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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娱乐圈掰弯黑社会 作者:西方经济学

    “这是谁想的?”

    一看宁二珂动了怒,戈雅晴说:“我想的。沈丙辰虽然是我爸爸的左膀右臂,但是终究是外人,我们还是……”

    宁二珂猛然站起来,生气都懒得生气,声音冰冷而嘶哑:“你们把他当外人,我把他当兄弟。要是把外人赶出去的话,连我一起赶出去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戈老太太有些焦急地要叫住他,戈雅晴坐在沙发,眼泪顺着眼眶打转转。

    宁二珂这是第一次不顾及戈雅晴的心情说这么伤她的话,两个人以前总是她说什么宁二珂就憨憨地听什么。这次回来后,宁二珂明显的变了。变得她不认识了……

    戈老太太回过头来想要安慰安慰自己的女儿,戈雅晴起身回到自己卧室,拨了个号码……

    27、葡萄还没长出来

    宁二珂开着车,戈雅晴的电话就那么来了。狗熊叹了口气,料想着自己刚才确实有些过分了,接电话语气缓和不少:“喂,哥刚才脾气不好,你别放心里去。”

    戈雅晴单枪直入:“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狗熊一愣,脑海里跳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他什么时候跟她在一起了。

    其实认真算来,两个人还没有真正的在一起过。那时候本来就是小朦胧下清新,愣头青碰到了大小姐,然后就把少年时期的热情洒在了她身上。

    在后来,窗户纸还没捅破呢,大小姐就带着他的那份美好飞美国了。这么长时间下来,宁二珂处也破了,情也留了,再见到戈雅晴的时候,心中纵然有那份期待,也觉得没有刚开始时那么沸腾了。

    时间这么久了,大火一熄,再加上莫孜一那么一搅合,小火慢炖也炖不起来了。

    宁二珂叹了口气:“雅晴,我现在工作很忙,脑子很乱,你能让我慢慢想想么?”

    戈雅晴冷冷地说:“你是不是喜欢莫孜一。”

    宁二珂一愣,被问住了。

    听那边没有动静,戈雅晴心如刀绞,声音里满是悲凉:“要是我不去美国,要是咱们不分开这么久,你是不是还喜欢我,而不是喜欢男人。”

    宁二珂觉得她的话特别扭,添了一句:“我不是同性恋。”

    戈雅晴说:“不是同性恋那你跟莫孜一是怎么回事?”

    宁二珂嘴上没说,但是心里添了句:莫孜一是不同的。

    至于哪里不同,他说不上来。两个人都是男人,谈恋爱的话,那不就是同性恋么?那哪里不同呢?

    听宁二珂不说话,戈雅晴吧唧挂掉了电话。

    宁二珂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挂掉电话准备回去抱儿子,结果突然想起来自己被莫孜一赶出家门的事实。狗熊烦躁地拍了拍方向盘,转了个弯朝着他的老巢奔去。

    宁二珂不在,大老沙俨然成了老巢的老大,蹲在被踩得乌黑的沙发上跟一群弟兄吆喝着斗地主。

    宁二珂进去的时候一脚踩在一泡面盒上,登时大吼:“草,怎么这么乱!”

    敞亮的大厅里,家具上扑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冰箱半开着,里面那绿茸茸的是什么?上面那白白的胖乎乎的正在蠕动的是什么?

    地上一堆臭袜子堆成山,诶,那黑乎乎的努力爬上袜子山的昆虫是什么?诶,还成群结队……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四只、三只……

    “老大,您回来了?”大老沙打着赤脚满脸堆笑跑过来打断了宁狗熊这混乱的数数。

    宁狗熊无力地看着周围,以前的破旧工厂比这还乱呢,他怎么就没觉得怎么样呢?难道跟莫孜一那强迫症呆久了,现在他也患了“整洁”强迫症了?

    有些事情一旦形成习惯,要改真的很难。

    跟周围的兄弟们打过招呼,宁二珂躺在黑乎乎的沙发上想事情。

    一只蟑螂探了探头,默默地望着不远处的袜子山,再探了探头,努力地开始攀爬眼前的皮鞋山。

    热心肠的宁二珂抽了抽嘴角,把脚移到袜子山上。搭乘“黑色皮鞋”号“飞机”的蟑螂兄,呆呆的探了探头,确认是目的地后,爬下了“黑色皮鞋”号。

    宁二珂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自己也想不出什么,转身去了楼上的卧室。

    还没开门呢,大老沙就扯着嗓子喊:“老大,你卧室已经被沈老大家的私酒给占领了。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住我那屋吧,我正好今天晚上回家陪老婆。”

    厅堂里的人顿时哈哈大笑着调侃大老沙怕老婆,大老沙咧着嘴傻笑:“媳妇怀孕了,现在得当神伺候着。”

    宁二珂恶狠狠地说:“我现在存在感就这么薄弱么?卧室都不给老子留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宁二珂嘴角还是勾起来了。大老沙是他兄弟,他兄弟的喜事就是他的喜事。到时候给包个大红包。

    大老沙笑嘻嘻地说:“你不是跟你媳妇住一块么?回娘家也不提前说一声,倒怪起我们来了。”

    本来就够烦了,这死大老沙还提这事。宁狗熊上去踹了他一脚,大老沙抓着扑克嬉笑着跑开了:“心情不好就去睡觉。哎,我卧室我媳妇刚给我整理的,你丫别给我整乱了。”

    周围兄弟大笑:“对啊,上次大老沙把房间弄乱了,他可是打了一个月的地铺呢!”

    糗事就这么被爆出来,大老沙也毫不在意,笑着嚷:“去去去,快出牌。”

    宁二珂没心思跟他们瞎闹,推开了大老沙的卧室门。果然有媳妇的人就是不一样,卧室和大厅简直是判若云泥啊。

    宁二珂趴到柔软的床上,舒服地一仰头,正看到了床头柜上的相框。里面是大老沙的婚纱照。

    大老沙比宁二珂小两岁,但是已经结婚五年了。

    平时吊儿郎当的大老沙在照片上一副好男人的形象,旁边他媳妇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身上,笑容幸福而甜蜜。

    大老沙跟他媳妇是青梅竹马,平时做事雷厉风行,大老沙啥事都听她的。大家都嘲笑大老沙怕老婆,大老沙也只是笑笑,并不说什么。

    但是宁二珂知道,大老沙这是疼老婆呢。大老沙混黑的时间不短,砍过人中过枪,怎么会怕个女人。

    这就是结婚么?让男人把所有的担当提上了肩膀。但是,一纸婚书能制约得了男人的欲望么?

    宁二珂抱着被子卷了两圈,不想了,妈的烦死了,睡觉!

    宁二珂一回来,又开始了他土霸王的生活。白天安排小弟们轮流值班去监工,他则在家里颓废。

    斗地主、吃葡萄、看电视剧、吃泡面、睡觉……

    那天戈雅晴和戈老太太说的话,说实话让宁二珂挺寒心的。想想沈丙辰劝他记得报答山老头跟戈雅晴结婚,结果却被她们两个给排挤了。

    女人啊,老是把目光局限在当下,宁二珂叹了口气,揪了颗葡萄。

    不过虽然如此,他却仍旧喜欢着山鹰帮,这里面有他的兄弟,有他的最为热血的人生。他不能让山鹰帮就这么垮掉。

    苏白虎抢地盘、抢生意、山老头被杀……这一连锁反应,像是一个圈套,牢牢地套住了山鹰帮。牵引着它往某个阴谋里面钻,这一钻进去,可就是被灭帮的危险……

    宁二珂四仰八叉地坐着,狗熊脑袋却一刻不停地想着事情。

    电视机里,主持人正声泪俱下的夸奖负着伤仍旧去拍戏的劳模莫孜一,宁二珂微微眯眼。

    莫孜一休息了一天后就去拍戏了,真是太拼了。不过这样也给他带来了很好的声誉,耍大牌什么的负面新闻也销声匿迹了。

    莫孜一这人表面淡漠,偶有炸毛,心机很重……

    宁狗熊心疼地直嚎嚎:卧槽,心机再重也不能带伤开工啊!

    悍马拉着狼烟驶离了他的老巢,宁二珂在上车的时候就承认了,他就是犯贱。

    嗯,既然承认了。那就想想,该用什么理由继续赖在莫孜一家吧。

    狗熊模式全开,各种无逻辑无涵养无根据的理由全部跳了出来。

    拿东西?不行,这就摆明了俩人以后没交集了。再说那些破东西,估计早被扔了吧?扔掉就让他赔,不赔他就不走了。

    要签名?不行,这就摆明了俩人以后只能只明星和粉丝的关系了。他还想更深入一点发展。多深入?能多深入就多深入吧。这事要问小狗熊。

    看儿子?不行,他肯定会炸毛说那不是他儿子。哎,好歹是他帮着接生的。不当亲爹也得干爹。不过既然它们叫莫孜一亲爹的话,那他随着莫孜一也就是亲爹了。

    ……

    理由列出一大箩筐,师出有名后,宁二珂加快了车速……

    宁二珂掏出钥匙开了门,门开了,莫孜一并没有换锁,狗熊心中小小惊喜了一下。

    透过门缝一看,门内满是黑暗。地板上,院子外面有些许灯光透过门和窗上的玻璃照进来,在地上留下一个个规则的方块。

    在院子里干什么呢?怎么客厅里连灯都不开?宁二珂皱着门打开了门,抬头一看院子外……

    莫孜一依旧坐在池塘边,黑而亮的双眸中亮光闪耀,正一瞬不眨地看着他。池塘里荷花盛开,衬着白森的灯光,清冷而又孤独。

    多年后,宁二珂告诉莫孜一,他就是在这个时候彻底爱上他的。

    莫孜一用一秒钟收拾了一下自己坍塌的表情,淡漠地问:“你来干什么?”

    理由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宁狗熊走过去,扯过莫孜一抱在了怀里,狗熊脑袋伏在莫孜一的脖颈处,温热的气息撩起他一身的疲倦。

    不是已经说明白了么?怎么又缠上来了?

    莫孜一在害怕,他不敢肯定如果狗熊说出什么话来,他还能像那天那样的决绝。

    “院子里的葡萄还没长出来。”宁二珂说。“怎么能赶我走?”

    莫孜一嘴微微一张,喉底深处酸痛难忍。

    “你想怎么样?”

    宁二珂说:“不想怎么样,想跟你和儿子一起过日子。”

    莫孜一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宁二珂点头:“我喜欢你。离不开你了。”

    莫孜一的双手顺着熊背摸上去,抱紧,声音激动地发颤:“这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把你掰弯了。我跟儿子都是很赖人的,决定了就走不了了。”

    宁二珂没再说话,低头直接吻住了莫孜一。

    双唇一相接,压抑了几天的情感顿时爆发,两个人顿时粗喘了起来……

    28、这真是个挑战

    狗熊顺势压倒莫孜一,莫孜一眼里水光粼粼,推拒着:“回卧室。”话一说完,下身一凉,莫孜一倒吸了一口凉气,狗熊已经含住了小莫同学。

    刚洗完澡后莫孜一只穿了一件浴袍,带子扯开,春光无限。狗熊敛起双目直直地看着身下的莫孜一,目光深邃。

    莫孜一也看着他,眼睛里装满了情愫。

    狗熊心一紧,学着莫孜一的样子,舌头绕着小莫同学打了个旋。但这纯粹是“莫门耍活”,狗熊的口活技术一如既往地烂,莫孜一哭笑不得地屈起双腿压在狗熊身上:“啊~轻点~牙~卧槽,别咬~嗯~”

    莫孜一干净纯透的声音回荡在狗熊耳边,狗熊眼中满是温柔,双手顺着莫孜一的侧腰上去,捏住了莫孜一胸前的敏感点。

    “唔~”莫孜一失声叫了出来,眼波流转,眼梢泛起浅红一片。

    狗熊看到这么诱惑的画面,小狗熊又是粗了一圈,抵着裤子在木质地板上来回蹭着。莫孜一笑了笑,抬眼看到了池塘里的荷花。

    在如此清洁的荷花面前行这种淫秽之事,更让人欲望涌动。莫孜一仰望着天上繁星满天,仿佛做梦一般:这就两情相悦了?

    两情相悦易,相爱相守难。

    莫孜一正在走神,宁二珂一个深喉,莫孜一顿时呻吟出声:“啊~”

    宁二珂抬起头,吻了吻小莫同学,扯着嘴角说:“看来我技术确实不到位,你这都神游天外去了。”

    嗯,这个理由很充分。来吧,上小狗熊。

    宁二珂如此安慰了之后,解开裤子脱了个干净,小狗熊雄赳赳气昂昂地窜了出来。

    尽管已经见了这么多次,莫孜一还是有些不敢直视。想想自己竟然把这么大的肉棒吞进体内,莫孜一的脸微微一红,笑着说:“是不是掰得不够弯,口活还有些不适应。”

    宁二珂喘息着压倒莫孜一,小狗熊已经胀得发疼了,沙哑的嗓音带着魔力:“胡说什么呢?老子的心都给你了,还说这种傻话。”

    莫孜一一愣,舔了舔唇角:“谁知道你以后的心还给谁。”

    莫孜一身材很好,皮肤很白,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添了分魅惑。舔唇的动作又是如此撩人,宁二珂呼吸一滞,压在莫孜一身上喘息:“就这样进去,行么?”

    莫孜一说:“带套。”

    宁二珂的指头在下面开始扩张,宝贝似的亲了亲莫孜一因为不适皱起来的眉头:“小狗熊以后要长住,穿着衣服多不礼貌,还是坦诚相见吧。”

    说完,小狗熊直直地捅了进去,莫孜一闷哼一声,嘴唇咬得泛白。

    宁二珂哈巴狗似的舔了舔莫孜一的牙,不解地说:“做了这么多次怎么还痛。”

    莫孜一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破口大骂:“还不是小狗熊太大了!”

    狗熊一下子不吭声了,搂紧莫孜一,在他耳边轻声说:“知道你疼我还是控制不住想抱你,莫孜一,我爱你。”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听到了这样的情话,莫孜一脸色微红,抓住宁二珂的后背小声说:“还不动,想让老子一条龙服务么?”

    宁二珂一笑,脸上的刀疤绽开,占据了半边脸。莫孜一情动地伸手想要去摸,然后……

    “啊!”

    宁二珂一顶到底,莫孜一一下子搂住他的肩,被顶得双眼飙泪,失声叫了出来。

    “轻点啊~”后面的疼痛感消失,酥麻得感觉侵入骨髓,莫孜一软着嗓子说道。

    这时候的宁二珂哪里还受莫孜一的控制,连根没入的感觉让宁二珂爽得差点没叫出来。莫孜一双腿夹紧他的腰,软软的嗓音荡漾在耳边,震得狗熊的耳膜一颤一颤的。

    全身的血液都被调动起来,狗熊的眸子在黑夜里显得尤其亮,猛然抬起莫孜一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莫孜一惊呼的同时,宁狗熊身下似小马达似的发起了力。

    如此高频率的抽插莫孜一哪里吃得消,整个身子都软了。后庭处被来回的抽插得像要烧起来,一阵阵酥麻蔓延到全身。一进一出,满足与空虚交替,莫孜一被顶得呜呜直叫,小莫同学射了……

    莫孜一红着满是眼泪的眼睛,咬着拳头断断续续地说:“死~狗熊~,慢~啊~点。”

    宁二珂听话地猛然抽出小狗熊,情欲遮蔽了双眼,狗熊嘿嘿一笑。

    身体里的肉棍被拔出,莫孜一软着身子趴在地板上直喘,巨大的空虚感笼罩全身,莫孜一微微蜷缩起了身子。正在这时,后背突然被拥入了一个火热的胸膛,莫孜一还没反应过来,宁二珂一挺身,小狗熊冲了进去。

    莫孜一闷哼一声,眼泪掉了出来。这个死狗熊,真他妈的能折腾。

    第二轮大战开始,小莫同学再次抬头。后背与狗熊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汗珠顺成一股滚落在地板上,身下结合的地方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孜一已经被没有力气了,趴在地上任凭身后的狗熊捣鼓,狗熊再剧烈的猛冲了两次之后,莫孜一堪堪射了出来,双股一夹,体内射进了一股热流……

    这头熊,终于射了……

    莫孜一大汗淋漓地喘着气,狗熊伏在他耳边,热气喷了他一耳朵。莫孜一刚要动一动让小狗熊出来,却猛然惊觉小狗熊胀了一圈,莫孜一欲哭无泪: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宁狗熊向来知道“可持续发展”才是硬道理,莫孜一现在累的估计连指头都动不了了。大掌伸过去摸了摸莫孜一的脸,亲了亲他的脖颈,狗熊说:“不做了,但是我不想出来。”

    莫孜一气急:“先把射进来的东西弄出来,不舒服。”

    宁二珂听话的赶紧抽出小狗熊,小狗熊刚兴奋完,现在还是半硬着的状态,莫孜一倒抽一口气,这家伙足足有十七八公分。

    莫孜一撑着地想要起来,却无奈已经被狗熊榨干了体力。狗熊二话不说,张手一捞抱着莫孜一去了卧室,小狗熊依旧顶在莫孜一的屁股上。一颠一颠地眼看就要再硬了,莫孜一心惊胆战,终于到了浴室。

    开了淋浴,狗熊拿着蓬蓬头给莫孜一洗着身上的汗水。一双大手灵活地游走在莫孜一的身上,滑了两下滑到莫孜一的后庭,手指在周围打了个圈挤压一下,伸了进去。

    莫孜一趴在宁二珂的身上,哼哼了一声……

    狗熊一边把里面的东西引出来,一边赖皮兮兮的笑着说:“怎么样,技术好吧!?”

    粘腻的白浊顺着大腿根流出来,又被清水冲走,莫孜一咬牙切齿:“你丫本来就是弯的吧,还给我装嫩装直男。”

    狗熊无辜地:“你可别妄想用这个理由来打发人家,掰弯了人家,可是要负责的。本来我可是要娶媳妇生儿子的,眼下,儿子是有了,那你就做我媳妇吧。”

    莫孜一愤恨:“老子被你干着就已经超级不爽了,你还想占口头上的便宜。”

    狗熊一副遭雷劈后的绝望表情:“什么?你竟然不爽?!那再来三百回合吧……”

    说着,翻过莫孜一的身子又顶了进去。后面再次被充满,莫孜一闷叫一声破口大骂:“卧槽,你是要玩死我么?”

    宁狗熊在后面努力地往前冲着,边顶边委屈地说:“我总要证明一下小狗熊的存在。”

    莫孜一被顶得眼泪直冒,身子又酸又软,再碰到后面的酥麻感,原本说出来的狠话变成了以下模样:“卧槽尼大爷,小狗熊存不存在关老子屁事~嗯~你~你叫我~老公~我总要~占一下~便宜~嗯~轻点~”

    闻听此言,宁二珂狠狠地把小狗熊拔了出来,莫孜一眼神涣散地被转过来,抬头一看,狗熊满脸温柔笑意,哑着嗓子粗声粗气地叫了声:“老公。”叫完猛然一顶,再次贯穿。

    莫孜一一口咬住宁二珂胸前的玉佩,迷离的双眼盯着宁二珂,唇角微微一勾,应了声:“嗯~”

    浴室h完毕后,莫孜一已经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宁二珂抱到床上搂着,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刚洗完澡后带着微凉的肌肤贴在一起,惬意的让莫孜一眯了眼。

    今天实在是做的太过度,宁二珂深知自己罪大恶极,但是仍旧不怕死的宝贝似的抱着他老公在后面嘿嘿傻乐。

    莫孜一懒懒的,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狗熊身上源源不断地传来温度,唯独胸膛口处有个地方冰凉。

    “把我翻过去。”莫孜一命令着。

    宁二珂赶紧听命,莫孜一一动没动,宁二珂从他身上越过来,两个人成了对视的模样。宁二珂赖皮兮兮地凑上去亲了莫孜一的嘴角一下:“怎么了?要看着我才能睡着么?”

    莫孜一眼皮都没抬地瞟了他一眼,然后看着他胸前的玉佩问:“你们黑社会不都是脖子里戴一条恶俗的金链子么?你怎么带了块玉佩。”

    不仅如此,宁二珂脖子里的玉佩还不是那种好玉,顶多算是二流货色。在店里就能淘到,花不了多少钱。但是他看着宁二珂很宝贝这块玉佩,一直带着,从不离身。

    宁二珂随手拈起这块玉佩,玉佩通体是浅绿色,中间夹杂着几丝乳白。上面刻着个拿着羊脂玉净瓶的观音。雕刻地很粗糙,观音的五官看不明晰。可能是宁二珂带了很久的缘故,玉佩很圆润,摸上去手感很好。

    “我对金属过敏,连银的都不能戴。这是我小时候我奶奶给我的,她陪嫁的东西。她说她要是喜欢上我爷爷的话,就给我爷爷。但是后来喜欢上我爷爷的时候,他却死了,我奶奶就把玉佩就给了我。”

    这块玉佩,奶奶一直都缝在她那个白色的钱袋上,很宝贝。因为就算紧紧是这么一件玉佩,在那种山村里,也算是一件不错的嫁妆。宁二珂小时候觉得这石头挺好玩的,问奶奶要。结果奶奶说是留着给爷爷的,她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爷爷,她什么时候给他爷爷。

    当时宁二珂很小,似懂非懂。但是他觉得他奶奶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爷爷的,因为两位老人总是吵架,爷爷的嗓门很大,整个小山村恨不得都能听到。

    结果,就在两个人吵过架后当天晚上,爷爷就得病走了,很匆忙,连医院都没有进。

    那天守灵的时候,奶奶把这玉佩给了宁二珂。告诉宁二珂,以后要是喜欢什么人就牢牢地抓紧了,要是错过了,后悔的就是一辈子。因为人啊,都犯贱,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而放在他手里的,他却不稀罕。

    宁二珂想完,把玉佩扯下来给莫孜一戴上了。

    莫孜一抬眼看着他,眼睛里带着笑意:“定情信物?”

    宁二珂摸摸刀疤,郑重点头:“算是吧。”

    莫孜一摸着还带着体温的玉佩,左手上泛着点点光芒的尾戒箍住小指,莫孜一动了动,趴在宁二珂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29、奋不顾身

    莫孜一的剧杀青了,后来涌上来的通告都让林晓推了。宁二珂则整天无所事事,跟莫孜一在家里腻腻歪歪。

    莫孜一经常被狗熊捣鼓得下不了床,于是宁二珂的“家庭煮夫”课程提上日程,一段时间过去,倒是学得有模有样。

    某天,宁二珂在厨房煮饭,莫孜一扶着腰去洗漱。宅了这么长时间,莫孜一决定出去收拾一下头发。拍戏的时候因为剧情需要染成了浅棕色,现在要去染回来。

    宁二珂在厨房一阵乒乓,莫孜一洗漱完毕决定进去看看。宁二珂正在做着端着锅颠着什么,莫孜一看着他娴熟的手法,心中赞叹,确实有“家庭煮夫”的天分。

    正在这个时候,家庭煮夫打了个鸡蛋,左右看看没找到筷子,粗长的食指往碗里一伸,开始搅拌。

    莫孜一:……

    搅拌好了鸡蛋倒进锅里,宁二珂食指往嘴巴里一伸,吸吮完毕,出菜。粗长的食指与拇指夹了块鸡蛋,蹲下身子,往下面摇尾乞怜的经济学嘴巴里一送。

    莫孜一:……

    送完之后,经济学惬意地舔了舔狗熊爹的手指。狗熊爹憨笑一声,就着刚才被经济学舔过的手指,夹了块鸡蛋,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莫孜一:!!!

    正当宁二珂继续夹鸡蛋依次喂向管理学和会计学的时候,莫孜一终于兜不住了。无力地叫了声:“狗熊。”

    狗熊的耳朵抖了两抖,下一秒就颠颠地跑到莫孜一跟前,照着莫孜一抿着的双唇亲了一下,舌头不老实地进去卷了一圈后,忠犬似的说:“老公,饭做好了。”

    这个时候,莫孜一突然想起来,宁狗熊的嘴巴里刚吃过带着经济学口水的鸡蛋。莫孜一恶心的力气都没有了,默默地擦了擦嘴角,搂住了宁二珂。

    莫孜一最近特别黏宁二珂,宁二珂傻傻地觉得蛮幸福的。抱起莫孜一去餐桌前坐好,把菜端出来摆好,夫夫俩开始吃饭。

    莫孜一勉强忘掉刚才看到的一切,任凭狗熊往嘴巴里塞着东西吃着,嘟囔道:“我想去理头发。”

    宁二珂无意见全部服从,老公去哪他去哪:“成,正好闷了好久了,一块出去透透气。”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两个人吃了饭上了宁二珂的大悍马拉着狼烟奔向了市中心最高档的概率论形象沙龙。

    每个人都拥有一个好的造型师,他会给你做出最适合你的造型,而你能不能遇到,则需要一定的运气,就是概率。

    莫孜一在路上的时候跟狗熊解释了一下概率论形象沙龙的取名概念,狗熊问他找到了么?莫孜一说找到了。

    他一说找到了,狗熊的脑袋里就出一个莫孜一造型师的形象。那位素未谋面的造型师,有着一张跟莫孜一一模一样的帅气面孔,但是长头发烫着烟花烫,还染着恶俗的紫色,整个一非主流形象。

    不过,这完全不影响美感。莫孜一在他心里,就算没头发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想到这里,狗熊光明正大的把莫孜一视奸了一遍,嘴巴咧到了后脑勺。

    莫孜一被他看得浑身一哆嗦,一巴掌拍过去:“好好开车!”

    宁二珂狗腿似的笑笑,专心致志地开车。

    到了形象沙龙的时候,宁二珂看着那位身材魁梧的大叔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

    莫孜一一脚踩在狗熊蹄子上对着杜克笑了笑:“这家伙就这样,傻愣子货,你不用在意。”

    杜克朝着宁二珂抛了个媚眼,妩媚一笑,声音尖细:“矮油,没事了啦~再多看几次都没关系~”

    宁二珂华丽丽地石化,被莫孜一踹到旁边看杂志去了。

    莫孜一是沙龙里的常客,虽然顶着巨星光环,但是大家都是好朋友,已经对他的到来见怪不怪了。倒是周围几个大妈坐在转椅上一刻不停的往这里瞅着,惹得那些造型师不住地转转椅。

    莫孜一与杜克是好朋友,两个人一边闲聊一边做着造型,宁二珂世界观还没颠覆过来,仍旧不时地瞅着杜克,冷不防地接受一个媚眼,吓得他一哆嗦,弄得莫孜一哭笑不得。

    上好色后,需要热气熏一段时间,莫孜一带着个粉嘟嘟的帽子在那里坐着看杂志,杜克已经去了另外一名顾客那里。狗熊趁着这个机会搬着椅子挪到莫孜一旁边,问:“他到底男的还是女的?”

    莫孜一看着杂志目不斜视:“你说呢?”

    宁狗熊看着有着壮汉体型和少妇风骚的杜克,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不知道。”

    莫孜一笑了笑,翻了一页杂志,整本书上都是杜克的造型。

    “他是男人,但是几年前去做了手术,现在是个女人。”

    宁二珂嘴巴一张,惊叹一声:“这样就说得过去了。你跟他很熟?”

    莫孜一伸出食指勾了勾宁二珂的下颌,狗熊惬意地跟条大狗似的趴在了莫孜一的腿上。

    “杜克算是我的启蒙老师。我知道我是同性恋,也是他告诉我的。”

    狗熊抖了抖耳朵,示意他在听。

    “我当时刚进娱乐圈,没有人脉的三流小演员。当时有导演想潜规则,那是我第一次接触这方面的事情。那个导演算是年少成名,跟我差不多大的年纪,长得也不错。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能做这玩意,我拒绝了,接着我就失去了第一次演主角的机会。心灰意冷的时候来到这家店,杜克接待了我。”

    莫孜一的手有规律地挠着狗熊的下颌,以前的事情也缓缓道来。

    “其实gay能看出一个男人是弯是直。杜克以为我被渣男给伤了心,然后就在那苦口婆心地劝我。我开始还挺莫名其妙的,后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再后来他点醒了我,然后我就跟那导演好了。”

    宁二珂若有所思地说:“那你算是被掰弯的么?”

    莫孜一摇了摇头:“我是天生的。上学的时候曾经看到黄慕凡的裸体勃起过,但是对黄慕凡本身没有什么感觉,我也没有多想。”

    宁二珂眯着眼问:“后来呢?”

    莫孜一挠着他的下巴继续说:“后来我跟那导演分了,跟彭沁明好了。”

    宁二珂皱了皱眉头:“怎么分的?”

    莫孜一的手一顿,无所谓地说:“娱乐圈的艺人到处都是,诱惑太大,他自然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再说了,gay圈挺混乱的,大家玩过就散,这根本不算什么。”

    正说着,莫孜一的手突然被一股温暖包住,宁二珂捏着他的手十指交扣在一起,没有说话。

    一小滴水滴在了莫孜一的心间,漾开了一圈圈涟漪。莫孜一勾了勾唇角,笑了。

    “这家店是杜克的么?”宁二珂捏着莫孜一的指头开了另外一个话题。

    莫孜一挠着狗熊的掌心漫不经心地说:“嗯。”

    宁二珂看着不远处跟顾客嬉笑地杜克问:“他也有伴吧,看着挺欢乐挺幸福的。”

    莫孜一转过头看了看,杜克正在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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