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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娱乐圈掰弯黑社会 作者:西方经济学

    ,枪口在宁二珂的太阳穴上紧紧地按了下去,苏白虎额头青筋暴露:“一个个的把我当傻瓜哄么?”

    戈雅晴弱弱地叫了声:“白虎哥。”

    宁二珂拧着眉,双手拍了拍。“啪啪”脆响在祠堂,外面瞬间涌进来了一批人。

    是大老沙为首的宁二珂的手下,而在大老沙手里的,赫然是苏素心。

    苏素心看到眼前的阵仗,顿时吓坏了,脸色惨白地叫了声:“哥,你这是干什么?”

    抵在宁二珂额头的枪更加用力了,苏白虎大叫:“放了我妹妹!”

    宁二珂淡淡地笑着说:“这要看你放不放我跟沈丙辰了。”

    苏白虎凶神恶煞道:“不放。”

    宁二珂眉毛一挑,大老沙的枪更加用力地抵在了苏素心的脑袋上,苏素心惊声尖叫。

    苏白虎恶声恶气地说:“宁二珂,你敢威胁我!”

    宁二珂不置可否:“你何尝不是在威胁我?”苏白虎面色一滞。

    握住指在太阳穴上的枪口,宁二珂将它慢慢推开,笑着说:“咱们在关二爷面前拜了把子的。在他老人家面前,我自然不敢动咱妹子。当然,你也不敢动咱兄弟是不是?”

    “他不敢,我敢!”

    干净而澄澈的声音响起,宁二珂只觉得自己的心口纵然一松,全部的血液涌上心尖顶得他浑身都疼。与此同时……

    “砰!”

    一声枪响响彻祠堂。沈丙辰只觉得胸腔被震得发疼,一低头,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胸口汩汩流出,沈丙辰轰然倒地。

    宁二珂面色惨白,扑过去抱起沈丙辰,血红的双眼紧紧盯着祠堂门口。

    莫孜一面含笑意地拿着枪走了进来……

    38、宁二珂回归【此章前倒v】

    卡塔尔某间别墅内,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正赤裸着上身摆弄着枪支。他眉头紧皱,似乎在严肃地想着些什么。但是嘴巴里却吊儿郎当地叼着一根雪茄,烟雾缭绕中,眸光一紧……

    “砰”不远处的铁桶骤然爆裂,火花四溅。

    男人嘴角一勾,左侧脸上那两寸长的刀疤抻长,更给他添了一份狰狞。

    “又拿我的油桶做实验!”不远处,一个穿着唐装的小老头对着那个正在熊熊燃烧的油桶跳脚。

    男人将长约一米的枪支抗在肩膀上,笑嘻嘻地说:“别这么小气嘛。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就只能打油桶解解闷了。”

    小老头叫唐金元,是阿拉伯国家的军火商。

    唐金元气喘吁吁地走过来,指着宁二珂的鼻子恨铁不成钢地骂:“你说说你,嫌弃闷你就回国,老在这里给我添乱干什么?”

    三年前,“祠堂事件”后,目瞪口呆的宁二珂被唐金元委派的直升机接到这里。宁二珂早就知道会有意外发生,所以之前的时候已经与唐金元联系了。如果发生意外,他会带着莫孜一和手下的一干兄弟们走。

    但是,那个意外发生的太过巨大,一把将宁二珂打了个趔趄,使得他双手空空,谁也没抓到,就那么孤零零地来卡塔尔跟着唐金元呆了三年。

    听着唐金元话里的嫌弃,宁二珂不疼不痒地说:“回去是要看时机的。我现在回去也没什么事,还不如把事情攒攒再回去处理,能省张机票钱。”

    唐金元瞪着眼,苦口婆心地说:“你可快回去吧。三年了,养精蓄锐完了,该出鞘了。”

    宁二珂抬手遮目望了望太阳,说:“你这是赶我走呢?”

    唐金元虎着脸咋呼:“你心里想些什么,老子还不知道么?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个半老头子临时死不了。”

    宁二珂扬起嘴角笑了笑。既然他说过要给他养老就一定会的。

    两个人的相识是因为山老头,当初山老头将军火生意交给他的时候介绍了唐金元给他。他将唐金元当长辈敬重,唐金元也把他当亲儿子待。虽然说是因为山老头的缘故才去救他,但是其中利害,宁二珂自然也是能看得出来的。

    宁二珂吸了口烟,抬臂、上栓、扣扳机……

    “砰”另外一个油桶也应声开溅……

    唐金元暴跳如雷:“卧槽,把老子的话当做耳旁风了?!”跳完后,语气渐渐放缓道:“我在s市一家赌场出事了。当地的地头蛇火枪,要在赌场抽成百分之十。要是不给,就把赌场给砸了。你回去给我处理一下吧。”

    军火商的钱来得不明不白,s市的那家赌场就是唐金元用来洗钱用的。

    宁二珂咬了咬雪茄,吐出一口烟圈,转过身看着唐金元说:“你这也太大材小用了。”

    唐金元摇了摇头:“火枪可不是个简单角色。s市的地下拳场几乎被他垄断,现在爪牙正往a市深。有人报他在衙门里有人撑着,后台很硬。”

    “衙门”两个字现在对宁二珂已经是彻彻底底地禁词了。宁二珂把烟给吐了,点头说:“成,我去。”

    唐金元摸着圆滑的藤椅,脸上漾着笑意:“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能弄出什么什么腥风血雨。”

    宁二珂挑挑眉,笑着说:“腥风血雨没有。咱们动得,是脑子。”

    a市某墓陵,山老头的墓前。一身迷彩服将宁二珂的身材衬得更加挺拔和魁梧,巨大的阴影将墓碑上笑得一脸慈祥的山老头给遮住了。

    宁二珂撕开一盒子蓝莓酸奶,喝了一口,吧唧吧唧嘴,然后洒在了墓前。

    沙哑的声音响起,宁二珂说:“山老头,让你委屈了三年了。每天都去梦里提溜我,可是让我一个好觉都没睡呐。现在,老子回来了。”

    宁二珂说完,一屁股坐在了墓台上,一个一个地开着酸奶。一排小盒酸奶摆在他身边,宁二珂一掌全部扫落在地。似乎,所有的不甘和痛心都随之抛了出去。

    “山老头,我回来替你讨债了。”

    牛奶洒了那么一地,黏黏糊糊的。而且宁二珂不小心将自己的腿上还蹭上了一些。他低头看了一会,脑海里闪过那个人淡漠的脸。宁二珂吸了吸鼻子,拿脚搓了搓地上的牛奶,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接通了。大老沙的声音传了过来。

    宁二珂仰头望天,仍旧是一脸憨傻地笑着:“兄弟,三年不见,血还是不是黑的?”

    s市与a市毗邻,虽也是一线城市,但是发展却远比不上a市。这也是那些大大小小的黑帮帮派往a市挤的缘故。都知道好地方的东西好吃,却不知道好地方的坏人也多。这么多年来,山鹰帮和白虎帮盘踞在a市黑社会顶端,也全然不是个摆设。

    所谓的赌场,自然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市面上开。宁二珂顺着台阶一步一步地向着地下赌场走去,恍然想起了当年山老头带着他出来时候的景象。

    人就是这样,不论事情发生了多么久。总是能在看到相似的场景时,想起相似的记忆。

    宁二珂笑了笑,抬脚走了进去。

    现在是晚上,赌场内正是人山人海的时候。城市里,洗掉人身上疲劳的最好良药就是“欲望”。所以,赌场渐渐兴起,发展到了这种规模。

    宁二珂一进门,就有赌场经理迎了上来,将他请到了监控室。

    经理大抵是被火枪他们那种野蛮人吓怕了,见宁二珂来了之后,就像吃了颗定心丸似的,一边走着一边给他说着赌场情况。

    火枪昨天来的时候就对他下了最后通牒了,要么答应他的条件,要么就让他把店给砸了。

    宁二珂叼着雪茄笑着吊儿郎当,哟,现在打黑拳的人骨头都这么硬了。

    这些在宁二珂眼里不过是小孩玩的幼稚游戏罢了,他以前的手下的三堂堂主都被他召集了过来。做了堂主的自然各个都是狠角色。今天,他要将场子闹大,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宁二珂,回来了。

    到了二楼,宁二珂夹着烟的手别开窗帘,望着下面来来往往为了一次次“翻本”而不断赌下去的人们,眼睛里渐渐笼上一层阴郁。

    正在这个时候,经理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整个人已经吓得打颤了:“宁宁宁老大,外面的小弟们来报。火枪已经领着人冲进来了……”

    没等经理说完,宁二珂就已经看着一大批带着钢管的人陆陆续续地叫嚷着闯了进来。宁二珂咬着烟卷一脚将窗户上的玻璃踹得粉碎,在经理目瞪口呆间,拉着窗帘顺着窗户跳了下去。

    如此巨响,再加上门口火枪带来的那堆人,将赌场里的人堵得水泄不通。人群已经开始骚乱,尖叫声不止。

    宁二珂站直身子,正了正歪掉的烟卷,隔着人群与火枪对视。

    火枪,人如其名。一头红发骚气侧漏,鼻子上扎了了个环,就像枪栓似的。身材很是健硕,衣服包裹下,肌肉喷薄有张力。看得出是个真练家子。

    听到线报说赌场会派人来帮忙,没想到竟然只派了宁二珂这么一个人。他是新出道的,对于宁二珂根本没什么认识。火枪原本肆无忌惮的心,更加嚣张了起来。

    宁二珂将最后一口烟抽完,这才懒懒散散地朝着火枪走了过去。最后,两人相隔十米的地方停住了脚。低头盯着地面,两脚来回变换,似乎在量着距离。

    火枪从惊疑中缓过来,冲着宁二珂喊道:“老子说的条件,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

    宁二珂眉头一松,两只脚全部停下,笑了笑说:“条件还是太苛刻了。能不能放宽松些?”

    知道他们已经不会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火枪大怒:“宽松?老子把你们赌场砸宽松了……”

    “砰”一声枪响……

    火枪只觉得自己耳边“嗖”地飞过一个东西,炸得他没了听觉。然后,就有温热的血液滴在了他的肩膀上,顺着他的肌肉滑落了下来。

    宁二珂拿着枪管在他裤腿上擦了擦,火热的枪口烫得他的腿抖了抖,很不理解地说:“你们为什么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看到宁二珂手里的枪,火枪一声惨叫跌落在地,捂住耳朵的双手不断有鲜血涌出。火枪双目血红叫得歇斯底里:“给我砍,砍死他!”

    将近二十多名手下,在看到老大被枪卸掉耳朵后都微微有些打怵。但是老大一嗓子嚎出来后,兄弟们都闭着眼睛咬牙朝着宁二珂冲上来。

    宁二珂单脚踢开一个冲着他砍来的小弟,伸手夺过他手里的刀,手起刀落,小弟的胳膊掉了下来。

    宁二珂有一种非常奇怪的精神病,叫做“放纵式抑郁症”。就是说他在打黑拳的时候积压了太多的抑郁,当他已经脱离出那种环境后,在以后每次产生与黑拳相同的环境时,就会激发他的抑郁,整个人放纵开来,杀伤力巨大。

    这个也是后来山老头不让他参与械斗的原因,军火生意看似危险,其实却是对生命最有保障的工作。大家都是出来混的,遵循着大家心里的一把尺,不会逾矩。

    山老头说:要信因果。你杀了几个人,你就要还几条命。

    大老沙握着屠刀朝着人群开砍,脸上已经溅了一脸血。当他看到宁二珂利落的动作时,心慌意乱地大叫了一声:“老大。”

    宁二珂一发疯,全场没有几个人能活着出去。

    但是宁二珂却懒散地朝着他这里一瞟,转眼间已经将那不知死活的小弟的肩膀给砍出一道口子。他闲淡地吐了口烟圈,示意大老沙不要担心。

    二十几个人在宁二珂和三位堂主的手下,不过几分钟就已经全部倒地。

    大厅里血腥味刺鼻,地上一滩滩鲜血触目惊心。

    宁二珂点了支烟,慢悠悠地走到满脸震惊的火枪旁边,说:“回去告诉你后台,我,宁二珂回来了。”

    耳朵上的血已经差不多止住,血块凝结在火枪怒气冲冲的脸上,衬着他火红色的头发,愈发显出他的怒气。

    到底是血性汉子,丝毫没被刚才他们那狠辣的手段吓到,火枪抬臂挡住宁二珂的去路,阴冷地说:“你跟后台的仇去找他报,老子管的,是你伤了我兄弟的仇。”

    这么一番话,倒是让宁二珂对火枪刮目相看。眸光顺着瞟过去,宁二珂笑着问:“你想怎么报仇?”

    火枪说:“知道黑拳吧。咱们就黑拳的规则打一场,生死由命。行不行?”

    他一说完,周围的三个堂主皆是倒吸一口凉气。火枪这是在黑拳祖宗面前班门弄斧呢?

    他们吸他们的冷气,火枪自己有自己的想法。现在他领来的人全部受伤倒地,要是他一对四的话必输无疑。而让他就那么低着头过去这件事,他也绝对咽不下这口气。年轻人,总是血气方刚并且眼高手低。

    谁知,宁二珂挽了挽外套袖子,爽快地:“成,敬重你是条汉子。”

    火枪大吼一声,抬拳冲着宁二珂挥去。

    火枪在赌市学的是泰拳,而宁二珂的拳头则是完全没有规则,粗陋不堪。所有的招式全是根据自己的感觉出来。

    毕竟是小辈,在拳感上还是输了宁二珂一大截,再加耳朵原本受伤,火枪打起来并不放松。与此相反,宁二珂却游刃有余。

    单手抓住火枪的胳膊,火枪大惊,赶紧后退怕被他击中腹部。谁知,宁二珂竟然自下而上捣向他的胳膊肘……

    “嘎嘣”一声脆响,火枪惨叫,胳膊脱臼了。一个不稳倒在地上,火枪大汗淋漓地看着宁二珂。

    宁二珂掏了支烟点上,蹲在地上对火枪说:“你输了。”说完,拿起地上的刀,朝着火枪的眼睛刺去……

    火枪吓得脸色惨白,目瞪口呆。而刀尖却在离着他眼睛一厘米处时停住了,宁二珂将刀扔在地上,招呼着三位堂主说:“走,吃饭去。”

    39、最新章节

    三位堂主跟在宁二珂身后,就像找到妈妈的小蝌蚪似的说不出的高兴。宁二珂在前面大摇大摆地说着不要脸的话:“虽然你们帮了我大忙,但是老子身上就还一百零两块六毛钱了。这么晚了,去吃大排档吧。”

    既然老大这么说,大伙肚子里纵然是满肚子疑问,也只好等他吃饱喝足了后再说。

    四个人一溜坐好,宁二珂要了几个菜再要了几个瓶酒。哥几个坐在街道上开始吃饭。宁二珂今天只喝了几杯酸奶,整个人快饿晕了,对着盘里的菜就往嘴巴里扒着。

    见宁二珂差不多缓解了饥饿,大老沙嚼着土豆丝问:“老大,这三年你都去哪了?”

    三年前,宁二珂从祠堂爬上一架直升飞机后就人间蒸发。了无音讯后的三年又突然出现,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宁二珂把嘴巴里的菜咽下去,脸上带着少有的严肃:“既然大家都是陪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那一些话,我就敞开了说。我去卡塔尔呆了三年,但是肚子里有气,我不能不撒出来,于是我回来了。我回国,主要有三件事。一,收回山鹰帮。三年前的山鹰帮自从山老头死后就已经土崩瓦解了,‘祠堂事件’我已经差不多猜了个大概,所以我才将计就计。本来就想等着在山鹰帮最弱的时候,再把它夺回来。当然,它不是我的,是咱们众兄弟的。第二,搞垮彭沁明。是兄弟大家都知道我对衙门有多么怨恨,更何况这家伙还他妈的杀掉了山老头,这笔账,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算清楚的。最后,是沈丙辰的仇。”

    宁二珂说完这些,顿了顿。三位堂主都自觉地没有多问,“莫孜一”这个名字他连说都不屑说了么?

    宁二珂喝了口啤酒继续说:“这三件事,风险和难度都不小。我不知道你们这三年都做了些什么,是不是过了安逸的日子后,不想再过以前那种打打杀杀让家人提心吊胆的日子了。是兄弟,所以才不想让你们涉险。我宁二珂在这撂下话,大家想干就跟着我干。不干,我也把你们当把兄弟,一点都不干扰。”

    听到宁二珂这么说,三个人欣喜不已。三年前宁二珂无缘无故失踪后,他就跟其他两位堂主大老马和大老张商量好了,退了山鹰帮等宁二珂回来。因为宁二珂的缘故,他们的身家都是清白的。虽然是三个堂主,但是却没有实权。彭沁明也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现在宁二珂回来了,他们顿时有了底子了。就宁二珂说的,他们的血都是黑的,真正安逸的日子过多了,还真是浑身痒痒。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生死与共,可以为你背叛他们安身立命的地方,只要你回来,他们会马上追上你与你同行。只因为你叫他们一声兄弟。

    大老沙笑着打了宁二珂一拳:“自然是跟着你。但是,你得先把我女儿的红包给我。”

    宁二珂一愣:“生了?!”

    大老沙笑哈哈地说:“三年了都不生,你以为是哪吒啊!”

    宁二珂笑得满嘴见牙不见眼,新生的生命总是有种特别的力量,能让人把一些不好的事情抛到脑后,宁二珂将啤酒一口喝干净,一抹嘴说:“行,给你包个大红包。”

    一直在旁边的大老马说:“老大,那苏白虎呢?”

    宁二珂捻了颗花生米放到嘴巴里嚼着说:“白虎帮快被梁博瑞架空了,到时候咱们就痛打落水狗。现在还不急。沈丙辰怎么样了?”

    “植物人,在医院躺了三年了。”

    正在三个人面面相觑不晓得该如何说时,一个少年的声音从宁二珂背后传来。宁二珂喝了口啤酒,点上烟说:“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夏小宁,三年不见,身上的少年气息已经消散去了不少,脸上的棱角也变得深刻多了。但是声音依旧是那种软糯的少年腔,太有标志性,宁二珂一听就知道是他。

    夏小宁说:“唐金元跟我说你回来了,我就在这等着你了。刚回来就干了这么一票,是下马威么?要是夺回山鹰帮的话,我会帮忙。”

    中枪后,沈丙辰丢下一堆烂摊子就做植物人去了,夏小宁支撑起来了夜总会。戈雅晴曾经派人去夺过夜总会所有权,打了一连串官司后,又有沈丙辰手下的三个堂堂主帮忙,好不容易才保住了夜总会。但是现在戈雅晴仍旧时不时地去找茬,表面风光无限的夜总会现在也是岌岌可危。

    宁二珂将啤酒倒进杯子,正色道:“行,大家看得起我就跟我干。反正我不会亏待了大家。我只是夺回老头子的东西,还有给老头子和沈丙辰两个亲人报仇罢了。师出有名,谁他妈找我麻烦我就找谁麻烦。”

    说完后,宁二珂都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他闷头将啤酒喝了,抬手一抹脸,对夏小宁说:“领着我去看看丙辰。”

    宁二珂又来到了这个地方,但是这次不像那几次一样,不是看死人的,而是看活死人的。看着身上扎了一堆管子的沈丙辰,宁二珂摸了摸他的胳膊,温的。宁二珂松了口气。

    任何人都不知道三年前的打击对宁二珂有多大,他就像一个孩子,看着自己最喜欢的两个玩具打架。一个玩具毫不犹豫地把另一个玩具打死了,而且那个玩具太冷血了,什么也感受不到。只有他自己感受着这份悲伤沉浸在孤独里。

    夏小宁看着他的动作,笑着安慰道:“是活的。”

    宁二珂松开手,习惯性地点了支烟,看到沈丙辰后又狠狠地掐死。忙碌了半晌,最终,搓了搓脸,笑着说:“这次丙辰倒是命好,找了个忠心的。”

    夏小宁给沈丙辰擦着胳膊笑着说:“不要羡慕嫉妒恨,当初你跟莫孜一可是羡慕死我呢!”

    说完后,夏小宁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住了嘴,小心翼翼地看着宁二珂。

    宁二珂先是一仰头,继而笑了笑:“是啊,我都羡慕那时候的我们。”

    夏小宁看了看宁二珂的脸色,不怕死地问了句:“你恨莫孜一么?”

    宁二珂反问:“你呢?你恨么?”

    夏小宁挠着头说:“不算恨,因为他最起码没有把沈丙辰给杀了。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他这是说的实话,并不是只有恨能将他们连接在一起。毕竟,当初莫孜一杀害沈丙辰的动机他们还不是很清楚。也许,里面有些他们不知道的原因。

    宁二珂摸摸脸上的刀疤说:“我恨。”说完,转头看了一眼神色复杂的夏小宁说:“不管结果是什么。他当初的动机就是杀沈丙辰,就凭这一点,就能让我恨他。”

    宁二珂习惯性的这样,永远相信他眼睛看到的。看到亲人去世,就算是因为意外,他也会恨上那个意外。

    最后,夏小宁由衷地说了句:“你们之间的关系太累了。”

    宁二珂笑了笑,说:“我先回去了。”

    夏小宁点了点头,将手里的钥匙递过去说:“先回我家吧,你那个破地方本来就脏,三年没回去还不晓得成什么样了。”

    宁二珂没有接钥匙,低着头走了。

    夏小宁:“哎,你这人……”看着宁二珂高大的背影,夏小宁稍微唏嘘了一下,回去继续给沈丙辰擦着身体。

    边卖力地擦着沈丙辰的左手,夏小宁说:“丙辰啊,你说宁二珂会怎么折腾莫孜一呢?”

    沈丙辰自然是没有任何反应的,但是,在夏小宁看不到的地方,沈丙辰的右手微微动了动。

    宁二珂打开了大门,大门内黑漆漆的,像是一把无形的大锁,把所有的东西都锁在了外面,只剩下了黑暗。

    摸索着去开了灯,宁二珂抬眼看了看被灯光照耀下的大厅。房子不住的时候倒是整洁又干净,已经没有了一堆兄弟凑在一起斗地主的邋遢样了。

    正对着大厅的沙发前,一台电视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宁二珂走过去,插上电源开了电视。谁知,竟然没有一丝动静。宁二珂踹了它一脚,它才不情不愿地开了。好久没有开过的电视,画面有些不清晰。

    画面不清晰对他来说完全没什么影响,因为单听声音就够了。

    宁二珂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模糊的人影,莫孜一清冽的声音响起。

    “新出的唱片是与金少愁一起合作的。我是第一次出唱片,真的很感谢少愁能带我。”

    听到这个信息,宁二珂挑了挑眉,抓住沙发的手上,骨节已经泛白。宁二珂舒了口气,心平气和地关掉电视,出了门。

    既然忍不住,他就不去忍了。

    体内,一种名为仇恨的东西在躁动,让他迫切地想要见到那个人。宁二珂开着车,光怪陆离的灯光顺着车窗极速爬过,他缓缓地将体内的躁动压了下去。

    直到走了,他都没有问过为什么。不管他说出什么样的理由,造成这样的结果后,都是透彻骨髓的疼痛。

    宁二珂是冷静的。但是爱得太深,让他失了冷静。在无人的时候,他自己吞噬着这份爱和恨。就像是一块美味的蛋糕掉在了地上,因为太过喜欢,捡起来看着四周无人,一股脑塞进了嘴里,咀嚼的时候,混着泥沙。让他分不清自己是后悔爱上这块蛋糕,还是后悔将蛋糕掉在了地上。他从不会去后悔将蛋糕塞进了嘴巴里,就像,他不会后悔自己爱上了莫孜一。

    但是,下次蛋糕掉在地上的时候,他却再也不会捡了。

    莫孜一就像沾着泥土的蛋糕,他再也不会爱了。

    宁二珂掏出钥匙插进了钥匙孔,手指捏住钥匙柄半天没有动弹……

    “啪”门开了,莫孜一出现在门外,淡淡地望着他。

    三年前的莫孜一与三年后的莫孜一变化并不是很大,仍旧是那么闲淡,仍旧是那么性感。刚开门时,眼睛里带着些坦然,没有讶异,也没有惊恐。三年时间对男人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莫孜一脸上却带着些沧桑。

    他过得不好……

    宁二珂突然想起了一句话:知道你过的不好,我也就安心了。这句话显然不适合他,因为他并没有安心,见到莫孜一,所有的仇恨走马观花般涌过。宁二珂看着莫孜一没有丝毫愧疚的脸,精致的五官是那么漂亮,但是宁二珂只想摧毁掉他。

    但是宁二珂没有,他只是将钥匙拔下来装进口袋,低头看着莫孜一。两个人,隔着门,相看无言。

    厨房里,金少愁的声音传了出来:“孜一,谁啊?”

    听到声音,宁二珂皱了皱眉。这个男人,家里永远不缺入幕之宾。

    莫孜一转头,露出好看的脖颈:“没事。”

    金少愁“唔”了一声,莫孜一起身让了个缝隙,淡笑着说:“要进来么?”

    这种场景在宁二珂所能想象的范围之内,他冷静、莫孜一淡漠,仇人相见,也不分外眼红,宁二珂走了进去。

    金少愁是个驰名中外的歌手,在歌坛名声甚高。声音好听,皮相也不错,有着中年人的稳重,但是却也带了些摇滚歌手的痞气。

    他刚将菜端上来,看到宁二珂,微微有些诧异。莫孜一向来是个“冰美人”,没想到竟然还有朋友。

    他伸出手与宁二珂打了个招呼,然后边穿外套边叮嘱:“饭菜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胃不好,记得吃饭。你有客人我就先回去了。”

    莫孜一点了点头,将金少愁送出了门外。再次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了他和宁二珂,莫孜一没有去桌子边吃饭,转身进了洗手间。

    宁二珂压抑住自己想要尾随他进去的冲动,像以前那样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听着洗手间里的水流声,按住沙发的双手骨节泛白。

    当电视机上的时间由18:30变成19:00的时候,宁二珂猛然起身,踹开了洗手间的门。

    洗手间内,莫孜一的手上满是红色的泡泡,还在不停地搓洗着。宁二珂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粗鲁地拿过他的双手在清水下冲洗了两下。冷嘲热讽道:“怎么?你敢出去面对我么?躲在洗手间洗手想要躲避什么?”

    清水把红泡泡冲了下去,露出莫孜一白皙修长的双手,上面带着搓洗过度而露出地不正常的红晕。他没有回答宁二珂的话,而是拿过毛巾擦了擦手,转身出了洗手间。

    宁二珂脸色铁青地出来的时候,莫孜一正拿着筷子,旁若无人地吃饭。

    宁二珂问:“怎么没有换锁。”刚才的门,是他用钥匙打开的。

    莫孜一细嚼慢咽地说:“等着你回来报仇。换锁你会把门也崩了。”

    莫孜一少有的一点幽默感让宁二珂的嘴角勾了勾,看似是笑,说出来的话却是把尖刀:“我不会那么做。时间那么多,自然是慢慢玩你。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陪着你耗,一次就整死了,那该多没劲。”

    莫孜一云淡风轻地说:“哦,我等着。”

    没有任何预兆,宁二珂觉得莫孜一说什么他都不会发怒,他会心平气和。但是,他太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莫孜一。当莫孜一云淡风轻地“等着”跟他“耗一辈子”的时候,宁二珂只觉得肚子里窜上一层火热,电光火石间,他已经掐住了莫孜一的脖子将他抵在了墙上。

    这个动作并没有触到莫孜一的底线,所以他仍旧是淡漠地看着宁二珂,看着他双目喷火,看着火光中的自己,面无表情。

    他知道宁二珂的性格,他把他的兄弟打成了半死不活的人,他恨得连杀掉他都觉得便宜了他。

    看着莫孜一淡漠的脸,宁二珂阴阴地笑着:“你不用等着了,老子现在就开始玩你!”

    说完,另一只手扯住莫孜一的衬衫大力一撕,莫孜一的云淡风轻土崩瓦解,他震惊而又慌乱地问:“你要干什么!?”

    宁二珂阴冷一笑:“干什么?干你!”

    说着,将莫孜一的领带抽了下来,将他翻转过去趴在墙上,用身子死死压住。双手毫不留情地抓住他的胳膊,用领带禁锢了他的自由。

    莫孜一颤抖着大叫:“宁二珂!”

    他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这是第一次。“宁二珂”这三个字被他给叫出来,带着让宁二珂拒绝不了的性感。宁二珂疯狂地在莫孜一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血红的牙印在白皙的脖子上,如契约一般。似乎是宣告着某种关系的结束,或者是某种关系的开始。

    下身涨的发疼,宁二珂退下莫孜一的裤子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笑得他自己都认不出这种笑声:“对付强迫症的最好办法,就是打破强迫症所有的习惯。你说,让你这样生不如死地跟我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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