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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云泥劫(H) 作者:姬夕

    冷的声音响起:

    “盛少,您的客厅展示的也差不多了,还是先办正事吧。”

    话语寒而凉,丝毫不为眼前的旖旎所动。除却满腹心事的泥薹,深藏不露的老刑,在场也只一个林琅如此不解风情。

    众人被扰了兴致,却无一人出言反驳。与面对老刑时带着厌恶的怵惧不同,对林琅,这些年轻人是敬大过畏。

    林琅是真正的草根出身。倒不是这些富家子有多推崇人人平等的美德,只不过在宇渡,尤其是在首府尘寰,能够由平民阶级一路爬升而来,本就代表着绝对的实力,而且是不倚仗任何外物,自身拥有强大魂力。

    何况,林琅还是一位魂体双研的顶尖医者,等闲开罪不起。

    所以,尽管林琅态度生硬冷淡,尽管在场很多人仅只是冲着盛少的面子、想要套泥家的近乎,甚至可能只是为着凑“狎玩云端女孩”这样的热闹而来,他们都绝不会去驳林琅的面子。

    理由都是现成的:出身草根的学霸,不似他们自小受浮华熏染,自然不解风情;又不是泥薹那样的士族出身,自然不必讲究那劳什子涵养功夫。

    潜意识里,这些纨绔们倒觉得,冷肃的林琅其实比伪纨绔的泥薹更有亲切感。

    就连多少被驳了面子的盛恪仪都不计较,反而自嘲一笑,道:

    “是我的不是。老刑,继续吧。”

    老刑那边本就没闲着,众人欣赏天顶的功夫,一身黑裙的季小姐已经悬浮在了客厅当空,碎成缕的裙摆全无遮蔽之能,双腿大张,两腿间的密地尽览无遗,而她的体内……在发光!

    光源自她两腿间发出,正来自那根侵入她身体的圆柱体。

    光线一寸寸的将它所侵犯的女体自内而外照了个通透。内腑隐约可见,轮廓最为清晰的自然要数柱体所居之所。

    黑裙包裹的身躯却是纤毫毕现,与一丝不挂无甚区别。

    那女体显是狠吃过一番苦头,遍体的鞭痕自不必说,乳房、腰腹以及股间更满布着细密的圆点状灼伤,一看即知是烟头烫的,可以想见这位季小姐曾遭受怎样的凌辱与蹂躏。

    泥薹别过了脸,林琅面无表情的看着。余下诸人,包括较为年长且定力颇佳的盛恪仪与何家长兄在内,眼中都或多或少的现出了兴味或躁动之态来。

    第二章回魂重历(10)席青(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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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回魂重历(10)席青(限)

    季敏儿显然知晓这柱体的效用,更知晓此时周遭男人们盯在她身上的目光意味着什么。她羞愤的闭上眼,将头扭向一边,哪怕明知这不过是换个方向面对人群罢了。

    “现在,您可以继续了,把我的宝贝拿出来吧,可不要舍不得啊,季小姐。”

    老刑的声音响起,轻飘的,阴森的,如毒蛇吐信般,云芸却觉得那声音仿佛是在对她说话,因为那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

    很快云芸便想到,这是不可能的,当时的她魂魄离体,正在沉眠。云芸看不到悬浮半空的季敏儿,却很快明白,季敏儿的头大约是冲着她的方向。

    事实的确如此,悬浮的女子头部朝向云芸,下身向男士们打开供其观赏。只是老刑是否故意为之,将阴森话语刻入云芸记忆,便无人知晓。

    云芸只感觉,那些原本尽数落在季敏儿身上的目光在之后并不很久却至为煎熬的过程中不时飘向她,带着满满的恶意与不善的期待。

    大约是情境太过羞耻,季敏儿没有随着老刑的指令立刻动作,依旧闭眼侧头。

    男士们则不仅仅满足于观赏。在老刑的默许下,他们一个个离了席,聚拢到悬浮的女体的周围。

    盛恪仪等人并未离席,他们或自恃年龄,或自恃身份,或为着同泥薹那几分交情,没有擅动。也有如何礼翔、杜季阳这样被兄长压着的,依然坐在原处,静待稍后的“演出”。

    当先几个显是与老刑极熟的,丝毫不见其他青年身上对老刑或多或少的怵惧之意,却都是老刑那间极乐宫的常客。

    这一拨人不要说泥薹,连盛少、何、杜等人与他们都并不很熟。

    原因无他:盛恪仪等人平日里也纵情声色,却多半是宇渡上层登得了台面的戏码,而这几位能成为老刑常客,可见镇日里都把心思花在何处。虽说毕竟同一个圈子,不至于形同陌路,却绝非知交好友。

    此次他们还是先从老刑处听得风声,后辗转央了与盛少等人亲厚的朋友亦或是本家兄弟,厚着面皮混入盛少座驾当中。

    他们此来,既为巩固圈中关系,免得真被当做异类孤立出去,也为在泥薹、林琅甚或刚刚离开的高低人等面前露个脸,日后也有个面子情。

    然而最重要的,还是眼前这一出:出身上层的女子供他们为所欲为,机会当真难得的很。

    席青算得是这一群被看做不学无术的小团体的头儿,也确属他的脑袋最为扎眼,恰是何礼驰很看不上眼的泛着其中不同荧光的所谓宇宙光谱流行色发式。

    这群人中,他同老刑最熟,因着并不太远的亲戚关系,同盛恪仪也绝不生分,哪怕他永远搞不明白,为什么分明跟老刑更加熟络的盛家表兄,在长辈们的眼中远比他有出息得多。

    因此,席青不算是厚颜混进来的,胆子自然也大些,此时便紧挨在女体身侧,上上下下打量着。

    眼前的女子虽面目全非,席青却还是认得的,跟父执辈出入国学议事厅时曾远远见过。

    只是远远见过,那风姿便至今难忘。骨子里分明傲然自重,气质却又十足温婉虚心。不要说他们商人家的女儿,就是士族人家蕴养出的贵女,也不过如此。这样的女子,就算真如盛恪仪所言,上头发生大变动,成了阶下囚,也是要受礼待的,岂容得他们放肆?

    想到此,看看眼前面目全非的季小姐,席青的眼底倒泛起几分可惜来。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老刑笑道:

    “席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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