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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云泥劫(H) 作者:姬夕

    多时的数人均不管不顾的在云芸身上各寻了地方,宽慰起自己来,吊起的双手也被解下,为男人们纾解欲望。

    众人竟再顾不得交谈,尽皆沉溺在了他们眼中卑贱少女肮脏身子的意外甘美当中。

    马陆的挺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驰骋得久了,他竟觉得浅穴也有浅穴的好,每一下都实实在在撞在花心上,引得身下纤弱娇躯痉挛不止惨叫连连,给人以自身极彪悍的错觉,格外能够满足男人骨子里的兽性。

    每次抵达暖热紧实的甬道尽头之时,更有一种熨帖的奇妙满足感,仿佛空落落冷冰冰的心底深处被填满了捂热了,竟不由自主、难以遏制的生发出一抹温柔来……真他妈是个笑话!

    心底唾了句脏话,甩开心底泛起的莫名奇妙的情绪,马陆一声低吼,再次撞上云芸花心,同时,热流激射而出,先是烫得花心生疼,而后沿着花心的小孔挤压入宫腔,带来另一重灼烫的疼。

    花穴尚来不及因马陆的离开而合拢,就有另一人递补而上,拢紧云芸双腿,就着微微开阖穴口直插而入,连尚未及流出的白浊都一并堵了回去。

    此次有了白浊的润滑,甬道内不再干涩,男人顺利的动作起来,却同样惊叹这破败身躯的紧致温暖,全无他们本以为的糜烂松垮。

    云芸疼痛依旧。花心仍被持续不断撞击着,每一次撞击都带起一波痉挛,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打来,全身都随着这痉挛起舞,冷汗涔涔,却令得她身上的男人们舒爽非常。

    随着三个甬道内的侵犯者换过一个又一个,云芸已然疼痛到麻木,麻木到酸乏,酸乏过后又是更可怖的摧枯拉朽般的痛苦难捱……若是能就此死去,大约也是好的。

    重历回忆的云芸本体并不似学员任务中封闭了记忆的小豆丁一般无知,毕竟是中学学生,父母早已教晓她相关事情。

    哪怕席青初初侵犯她时,她仍是懵懂的,然而由此勾起的被她刻意遗忘的那些任务中发生的“春梦”,也足以叫她知道正在发生的是什么,或者说,那些梦魇本就是她正在经历的回忆中的一部分,正等着她重新去经历一次。

    母亲说,心生为性,是由心底自然生发而成就的世间至美好的事物之一,一切生理反应分属人之本性,至正当不过,且未必需牵涉情爱,纯生理需求亦无不可,天生天养的本能,无甚可羞耻,谁若敢指责,叫他先去问问老天羞也不羞。

    可她现在觉不到半丝美好,只觉得痛苦难过——这一切全不是出自她的心愿,她亦无此需求。

    父亲则说,此事若发生在两人间,便算不是两情相悦,也非要你情我愿才是正理,有违此项者,定然心理阴暗、行为卑劣,简称坏人,当除之以后快更佳。

    想到此节,云芸越发难过,不要说除之以后快,此情此景,想要逃离,都毫无希望。

    周遭众人的污言秽语,灌入云芸耳中,却入不得她心里。

    她是蠢笨,却非痴傻,懂得何谓亲者痛仇者快。

    早前因梦魇而查到的所谓廉耻之说,此刻早被云芸彻底否定,更不要说这些“坏人”口中言论。

    头皮时时的撕扯拖拽,周身不尽的摩擦掐拧,均令身体本就敏感的云芸痛苦难当,更不要说断续的窒息,后穴的撕裂和花心上没完没了的粗暴撞击。云芸神魂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彻底失去意识,暂时逃离回忆的折磨。

    其时,原初座驾早泊在老刑极乐宫的空港当中。盛恪仪等人也早离了席,何礼驰更是尽职尽责,早在众人围拢云芸时,便拎走亲弟与表弟——他们今日已经长了足够见识。留下席青一群在云芸身上肆意凌辱。

    只泥薹与林琅,从头至尾安静看着,本已失温的眼愈发寒凉。

    老刑则尽职尽责,不时从旁给些建议。

    待人人尽兴离去,黑色长绒地毯上仅余小小的,痉挛到佝偻的一团。不过几个钟头,原本的纯净、飘渺如风吹云散,再无半点踪迹。红、白的浊物替代原本的棉质衣裙包裹了女孩全身,从头到脚。飞瀑般的黑发黏连成绺;玉髓般面庞、露珠般的唇与雾凇般的睫羽通数被白浊淹没;纤足粘腻作一团,再分不出脚趾的形状、色泽。

    正应了席青那句话:龌龊的东西就该有个龌龊的样子。

    此时的云芸,什么都不缺了,真正成了再龌龊不过的一团污物。

    老刑先前所说的“准备”,也就算是完成了。在老刑这里,这样的一团污物,既不招摇,也不扎眼,再平常不过。它可以是出场子回来的贱妓,也可以是富贾家送来调教的玩宠,却唯独不会再被错认成良家女子。

    一切远非结束,一切只是开始,现下,方才轮到老刑恪尽地主之谊,在这无所不有的极乐宫中,真正替泥薹料理这千方百计到手的“罪人”。

    第三章极乐梦魇(6)涩果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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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极乐梦魇(6)涩果

    云芸的神魂是被冻醒的,周身的疼痛被冰冷覆盖,连体内都像被冰水洗刷过,冷到麻木,便只剩下了哆嗦。

    再次“醒来”,云芸惊觉自己竟睁开了双眼。莫非自己真的醒了?如此,是否不必继续重历那些可怖的记忆!

    很快,云芸失望了,她并非睁开了眼睛,而是眼睛本就是睁着的,并非出自神魂的主观意识。她就像是一个囚徒,她自己的躯壳是牢房,她被锁在这牢房中,眼睛不过是两扇窗,她只能透过它们向外看,却连眼珠子都别想转动一下。

    她仍囚在自己的回忆中。

    这里不是先前那间座驾内的客厅,虽然未曾得见,云芸知道客厅必不会是眼前模样:小小一间房,四周灰白的墙壁已然斑驳破损,墙皮片片脱落,如生了苔藓般令人莫名郁燥,白炽灯冰冷苍白的光明晃晃笼罩在头顶,莫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先前欺侮她的那些坏人已不在了,眼前仅余三人。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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