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耽美 >荒帝淫事录 > 荒帝淫事录
错误举报

分卷阅读6

    荒帝淫事录 作者:破军星君

    挑起祈若言的下巴,仔细端详气色。“爱卿对这章鱼丸的来历如此清楚,阿横那个恶淫贼是否已在你身上试过了?”

    “没,没有!”祈若言连忙否认,心跳如鼓。

    21

    祈若言被荒帝故意言语刺激,一边连忙否认道:“谢小王爷对皇上忠心耿耿,他还有几句话托我直接转告给圣上……”一边却心旌摇荡地想起了之前自己方才考中,选进翰林院后不久头次来御书房为荒帝执笔时遇到的事。

    那天他听说荒帝宣召自己隔天进宫写诏子后就寝食难安,夜中得了一梦:诏子写到一半,荒帝将他推倒在桌上,用粗大刺须的毛笔捅进他的身体,面目既狰狞又邪恶。

    第二日宫中来接时,祈若言已经沐浴三遍,里外洗得干干净净,端端正正上车而去。

    见了久别半年却仍熟悉的宫宇玉殿,心中隐然也有愁煞之感。清殿仍如旧,故人不复来。宫禁中的往事对他来说似已成前生的记忆,算不算脱出苦海?

    见了荒帝,镇镇定定躬身下拜,荒帝却还是一副见谁都要调戏的模样。个把时辰的公务,祈若言大汗频出,慌窘不已,及至最后,荒帝道:“今日事毕,有些晚了,爱卿是要在宫中歇了,还是要朕派人送卿回去?”

    祈若言抹一把汗,不敢拿眼望君上。“这,这,朝臣夜宿皇宫,传言出去对陛下不好……”

    荒帝哈哈大笑:“满朝上下都在传卿夜夜同朕暗通款曲,就成真也不得更坏了!”

    祈若言还愣着,荒帝大声道:“小顺,去取净身器具来,今夜祈卿就宿在朕寝宫中。”

    祈若言有些惧怕地后退一步,荒帝把他拽近身前,笑道:“明明想要得腿都软了,居然装模作样往后跑,实在是……”

    祈若言犹豫半天,困窘不已地道:“……不是,臣进宫之前,已经在家中清洁过了……自然,又有些汗,但洗一洗就够了,不需要那个,呃,再灌一次……”

    那时荒帝把祈若言扒光弄在床上,嘲笑得他欲死,祈若言身子久旷□□,还只在前戏中就坚持不住,荒帝弄到一半大叫,“喂,你慢点,慢点啊,朕忘了拿东西接你的奶……”

    祈若言又羞又臊,哪里忍得住,被荒帝箍得下腹一紧,从前端将乳白的稠液全喷在荒帝腰腹上。荒帝瞧了瞧,呼一口气,道:“说的不是这种奶,是后头那个可入药的。”

    祈若言在欲潮中纾解一次,略有些头昏脑胀,忍不住问道:“这半年多皇上都没有取那什么龙涎香,不知……”不知皇上的春药何年何月才炼得成?

    荒帝点头道:“是啊,你一走之后,宫中药房短缺了,那些老太医还暗暗地责怪朕。不过算了,以后取奶也不方便,你现在有了仕途,随时为朝廷效命,难道朕天涯海角地追着你去挤奶。”

    祈若言面红如蒸,低声问道:“那皇上的春药,还,还炼不炼?”

    没想到荒帝一听,却大声斥他:“开什么玩笑!那种东西,能给朕金枝玉叶的皇后吃么?……不过虽然不给皇后吃,太医却非说那能入药,向朕恳求,所以前前后后也散发出去许多。让你舒服又让那群老家伙爽,不是一举二得么……但现在朕是不惹那麻烦了。”

    祈若言听到此言,不知为何,心中轻快了不少。荒帝把他翻过面来趴放在床上,抬起他的双股,慢慢探身进去,一边说:“嗯,修养大半年,偶尔操一两次,应该无碍。若按以前那力度,卿之爱菊恐怕不能坚持同卿度完余生啊!”

    祈若言回忆这些往事,再看到面前与自己肌肤相接,连身上热意都几近可闻的男子,眼光就不由有些发直。

    荒帝含笑看着祈若言,听他道:“……谢小王爷命臣带话,其一,他忍痛割爱将这来之不易的章鱼丸分皇上一半,皇上要记得他的好,要报答他;其二,他说那个,呃,皇上学艺不济不如他多矣,千万不可逞强,这丸子一次顶多一粒,一月顶多一服,情趣即可,不能上瘾,贪多勿掉,切记切记……”

    祈若言说完这话,自己颈上忽地一松,看见荒帝已经抱了那罐子在怀中,又在地上一粒粒捡起散丸往罐里扔,口中匆匆道:“多谢多谢,朕水深火热之中,爱卿之助真如天将甘霖,灵与不灵,朕立马去试,万一不行,你要给朕带一万粒蟑螂丸送给谢横波!哼哼……”然后抱着罐子转身就跑,瞬间呼溜不见也。

    祈若言单膝跪在那处,茫然片刻,然后怅然若失。

    皇后自从西凤回来后前后病了大半月,总是推说体恙不便接待圣驾,荒帝想见也见不着。好在据说这两日是好了,荒帝前几天憋了一口气在心中,烦闷不已,今儿总算有了出气的法子,一路上心中已将皇后翻过来正过去的煎了好几面。

    听说荒帝来了,栖霞宫中倾宫接驾,皇后亲自来迎,倒是给足面子。荒帝气哼哼地一直走进皇后寝殿里,后面的人一言不敢发地跟到门口,然后识眼色地退下。总算留了荒帝与皇后二人在殿中,荒帝怒气冲冲质问道:“皇后,你病了多久,怎地病得跟失踪一般,还推三阻四地不让朕见面,真是好不气人!”

    皇后敛容肃色道:“陛下错怪了。病中样貌憔悴,气色不继,故而不想让君主见后心情不佳。如今好些了,正整理仪容要去给皇上请安,没想到皇上却先来,臣……妾,心中不胜高兴。”

    荒帝听他说要去请安,稍微气平一两分,挥挥手道:“难道你怨朕逼你在外头做那一次所以不想见朕么?朕也不是不疼惜你,这半个月你不肯见,我不也没硬闯么。不过既然好了,呵呵,皇后,这次看你还拿什么话推脱。”

    皇后略抬起眉,眼中现出一分细微疑色:“皇上,宫里不是传说……不,并非传说,而是那个……”

    荒帝冷笑一声:“你也知道,朕不行了!!什么时候听到的?亏你还睡得挺安逸!”不举之事被传得沸沸扬扬,此乃第一大恨,但荒帝自认年轻力壮,不知是撞了邪还是什么的,不日定可回复!因此在众人面前还能装出一副满不在乎志气昂扬的样子。但皇后明知道他也病了,居然还若无其事地只管自己生病,委实可恨可恨,恨到他无处排消!

    皇后连忙俯首道:“臣……妾病中浑噩,不知实情,正要去探望陛下……”他又抬起眼,仔仔细细看了荒帝一眼,含蓄地问道:“现在可否询问陛下,实情……究竟是如何?”

    荒帝瞥一眼他的表情,齿缝中又哼出一声冷笑。“实情?”他捋起长袖,扑过去扯住皇后就往床上拽。“朕要告诉你,不管别人说朕是行是不行,朕都能干到皇后你永生难忘!”

    因这种事发生实在频繁,皇后并未太过挣扎,被摔在床上就将眼光撇开去,一言未发。其实按照宫中传言,皇上纵有再大凶狠又如何?银样蜡枪头罢了。男人这种事情,他会不明白么?这时叫的越凶,等会无能为力时,哭得越惨!

    荒帝将皇后一摔上床后便背身吞下那泥巴丸子,口中默念有声,头上飘然冒出一股青烟。

    皇后先被荒帝两臂抱住,而后对方张口在他唇上啃咬,这是久已习惯的事,皇后懒懒回应一二、二人□□碰到一起,薄薄的衣物成了隔阂,只感觉到一些体温,但那里的触感与平日的膨大嚣张完全不同,还是轻易能觉察到的。皇后被荒帝带动着身体滑了一些,感受到那里的委靡,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同情。

    忽然他觉得腰间有一种濡湿粘黏的凉意慢慢往上爬,然后背部竟也有了被某物挖掘着拱进的触感。他疑惑地往颈下瞟了一眼,猛然觉得气管一紧,下意识地张开口,方感到颈下被湿漉漉地缠绕着,然后口中蓦然被某物塞满。

    支撑作者一陆写到这里的恶趣味,请勿惊讶,预告:以下将有大段触手h,不适者请回避……

    又ps:尽量写的很和谐地符合标准~

    31

    猛然被那粘黏的,粗大的物体捅至喉底,凤辞华一阵恶心,欲要挣扎时,却被荒帝狠狠扣在手里。荒帝眯着眼龇牙冷笑:“说朕不行?不行?”凤辞华啊呜地想说“我没有说”,触手却蛮横地在他口里捅进捅出,眼角瞬时逼出泪来,就算以前荒帝未萎时为他品箫也没尝过这种苦处。

    荒帝空出一只手,去解皇后的袍带,盖因这种复杂动作用触手不能完成。凤辞华拼命挣动身躯,撕拉一声,衣袍滑下,又一条滑着粘液的触手狠狠地绕紧他的身体。滑过身躯的触手其下带着吸盘,在他胸前敏感处吸吮梭巡,就如同荒帝一向调情的习惯。

    凤辞华身体上被点起火,心中却一片水湿般的冰凉。眼前的男人背后似要伸出更多的触手,像一只怪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触手温柔地朝他的下 体滑去,绕起半挺的花茎嘬弄停留。那种感觉,比口腔的包裹更柔韧,片刻间凤辞华便拼命着挣脱出去,他不能忍受自己被这样的东西玩弄,更不能忍受被这种东西弄到身体起了反应。他恼恨自己的失控,只能百般无奈地用眼神企求荒帝,望他回心转意。

    荒帝看他的眼神,却有几分恨意在里头,仿佛不把他玩到死不会甘心一般。

    凤辞华放弃地闭了双眼,这时那条伸进他口中的软物倒退出来,由粗到细,放出一些空隙。凤辞华猛然睁开眼,狠狠咬下去。

    “啊――”荒帝痛得吼了一声,猛然从他身上跳起来,两条触手像是吃痛一般霍地放开,在空中弹击了一下,又狠狠朝着凤辞华脸上及颈上打下去。“你想弑君吗?混蛋!”

    凤辞华懒得理他,歪头向床边去呕那粘湿的液体,喘咳连连。荒帝呸了一声,用手打开他的双腿,向后用力一推,吱嘎一声,关节扭动发出声音。凤辞华皱了眉,喉间有些发粘地道:“你不要这样。”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荒帝虽挑唇而笑,眉宇间却隐隐有些发狂的气息。柔软而细小的触手尖端绕住凤辞华的身体,刺溜一声,钻进他前端的小口中去。

    “啊……”尖锐的痛感让凤辞华忍不住哆嗦着呻吟了一声,脆弱而柔嫩的腔道的刺激让他身体猛烈地收缩。“不要,不要用这种东西……”荒帝没有理会他的告饶,反而扳起他的双股,好让另一条蓄势待发的触手循道而入。

    “不要!”湿淋淋的触手顺着股沟滑入体内,凤辞华带着哭泣的腔调高喊了一声,他的眼里浮现出泪。“不要用这种东西,不要,滚出去,滚……”

    凤辞华好难得失态万分,用力按住他双膝的荒帝恍惚想起,从第一次起辞华便说过只喜欢他,不喜欢什么奇奇怪怪往身子里弄的东西。想到这一点,他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了。

    手一松,触手也滋滋地往回收去。荒帝俯下身子,双手抱住哭得断断续续的人,将脸倚靠在他肩窝,低声呐呐道:“朕知道辞华只想要朕的东西。可是万一以后没有了怎么办呐?”

    过了半天,凤辞华抬起眼,看见趴在自己身边的荒帝背后的触手微微弹动了一下,蓦地在空气中消失不见了。而荒帝似乎早已睡得很熟,面上是满满的疲惫,还有一些忧愁和委屈。

    今天没了。。躬

    32

    待到近晚膳时荒帝饿醒,见凤辞华坐在身侧持卷看书。凤辞华瞟了他一眼,放下书册,问:“陛下还好么?”

    荒帝倒下前觉得就跟一夜御了数十人一样疲累,睡一觉精神又回来了,因此爬起来正要轻描淡写地一点头,听到凤辞华又道:“那妖邪之物,究竟由哪里来的?宫中怎么会出如此丑陋可鄙的东西?”

    荒帝嘿嘿笑了一声,揽住凤辞华的肩,道:“朕这不是没办法么,是了,朕举起不能,梓童你也丝毫不来帮朕,主动爱抚或是什么的,唉唉……”

    凤辞华听了此话,却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他道:“要挑逗的话陛下应去找新进的十一二岁的柔嫩小童,不是更容易硬起来么。”

    “何必找粉嫩小童呢,”荒帝伸手拉过凤辞华的手握在手中,认真地望向他的双目。“有皇后就够了,朕要能对皇后硬的起来,那些人还在话下?”

    凤辞华绷着的面上,神色终于微微弹动了一下。

    “啊――”荒帝突然省过来,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那个,朕并非那个意思……朕是想说朕对皇后的重视超乎万人之外,咳咳,就这意思……”

    凤辞华沉默了一瞬,把话岔开去:“那恶心的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陛下好像十分避而不答。难道另有什么不能告人的隐情?我身为中宫,避免皇上走上邪路是分内职责,故有此一问。”

    荒帝只好道:“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这是朕的师兄杀了章鱼妖提取内丹所炼之药,吃一颗长两条触手,吃两颗长四条……都是朕身上长的,你咬它朕也会痛,怎么会恶心呢?”说着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又摸出两颗泥巴丸,塞入口中,一边默然念咒。噗嗤两声,荒帝背后又伸出四条触手,迎风飘舞不止。。

    荒帝用双手和四条触手抱住皇后,笑呵呵地道:“皇后要不要再来一次……”

    凤辞华微带嫌恶地看着他背后,嘴唇微动了动,正要说什么。

    突然,数道光影疾速地穿过殿阁破空而来,凤辞华神色一凛,挥袖挡掉一支,荒帝慢些才回过神,往前一倒,一簇飞镖钉在一支触手上,他“嗷”地叫了一声,四只触手在空中乱晃一气,砰地消失了。

    荒帝惨烈地扑倒在皇后身上,大呼好痛,凤辞华一眼瞥向门外,高喊一声:“来人,抓刺客!”没想到转眼间,一团黑影已投入房中帝后床前举刀而刺,原来是有备而来的夜行刺客。

    荒帝原是有几下 身手的,只不过正好此时脑中一片荒凉,扒着凤辞华愣在当处,凤辞华一把推开他,锵地一声金石相击,刀剑相对砰出火花。原来凤辞华顷刻间已将床下宝剑抽出在手,挡了一招,刺客顷刻间此刻弹出两丈外。

    荒帝趴在床上,心想:拙劣!

    正此时,外围的士兵一圈圈地赶来了,原来皇后寝宫本就比皇帝宫殿疏少防范些,帝后同寝时下人走的又有些远,才给了刺客可乘之机。

    刺客一击失手,再发则难,循机而逃去,宫内守卫纷纷追上。

    荒帝这才皱着眉头哼哼起来:“朕受伤了,叫,叫太医!”

    凤辞华低首端详他的背,皱眉抚上某处,然后道:“又没伤口,也没看出有否中毒,叫人怎么看?”

    荒帝又低头哼了半天,慢悠悠爬起身来。“唉,其实现在也不大痛了,扎到触手好像没什么事。师兄的章鱼丸误打误撞救了朕。这刺客也忒大胆了,不知哪里派来的傻子,朕登基以来还没过刺客,怎么此时就有了呢……”

    凤辞华看着荒帝,目中突然有些闪动。“皇上……你不觉得,这些事来得太多太快么,秦妃莫名怀孕,然后皇上又不行了,此时又是刺客……?”

    41

    凤辞华道:“皇上,你不觉得,这些事来得太多太快么。秦妃莫名怀孕,然后皇上又不行了,此时又是刺客……”

    荒帝与他目光交汇,笑了笑,拿锦帕包起床上一粒打脱的飞镖钉,银亮钉尖上泛出殷绯水色。“好恶的毒,好毒的人,适才万一这毒钉直接打在朕身上,此刻焉有救的?难道刺客背后的人非要置朕于死地不可?”

    凤辞华蹙起眉,问道:“难道谋刺皇上这种事还分虚刺实刺的么?若不能一击必中,则前功尽弃。这次皇上逃过是吉人天相,以后宫内的防范要更严密才是。”

    荒帝抿唇笑了笑,道:“既然这样,今夜一击已过,之后应是没事了,叫人收拾收拾屋子,继续睡吧。”说着他站起身,仅拉了条锦衾半遮住精赤的身子,叫宫人来铺床,自己则大步走到桌边饮茶。

    凤辞华别过眼,亦站起来,道:“陛下,刺客胆大包天到谋刺皇上,虽不能得手,但宫中闹得一团乱,叫人如何睡得着,臣请去查看。”

    荒帝已经懒洋洋又爬回床上。“你去?去看什么?有轮值的侍卫司在又不用你捉人……罢了罢了别用那种眼神盯朕,反正今晚朕也累得很,做不出什么,去罢……改日再跟你慢慢算……”

    荒帝对于生死的态度,倒真有几分不放在心上的潇洒,只是凤辞华也看不出他究竟是胸有成竹还是过于糊涂。

    半夜中搜查混乱之时,皇上的亲卫军从秦妃宫中私厨所设的柴房中,搜出一堆干制的天山无心莲。这种药材产自大秦,煮水服用无色无味且滋阴养颜,但歹毒之处在于,这种药材只能用于滋补女子,若男子不慎服下,便有断子绝孙之效。

    将秦妃手下之侍婢佣仆一一盘问,却无人肯承认那些天山无心莲的来历。若只给女子服用的话明明只是普通的药材而已,这不是做贼心虚么?

    此事报到荒帝那里,他正半躺在皇后的凤榻上,没什么精神地眯了御前侍卫司司长一眼:“就是说朕之不举也可能是秦妃害的咯?她害朕断子绝孙有什么用,她若生了儿子,也是朕百年之后才能当皇帝,忒过猴急!这事你们再查查,别鸡毛蒜皮大点事也来唬人,朕没那么多精神同你们讨论。”

    几名侍卫及侍卫长面面相觑了半天,又忐忑向荒帝道:“皇上,刺客虽没抓到,但,那个……”

    荒帝又没好气地眯了他们一眼:“那什么?”

    侍卫司不敢将刺客之罪名安在秦国贵妃头上,只好道:“那个,微臣是说加强御前防卫的事……”

    经历这几番折腾之后,荒帝就死赖活赖不上朝了,说受了惊吓龙体很欠安。凤辞华来劝他时,他正恹恹地靠在床上,有几分萧瑟地望着窗口。

    “朕已经是个废人了,有什么好做的?去了朝上,他们要议论秦国篡权的图谋,就要议论朕的房事能力,众目睽睽,众口悠悠,这种男人的奇耻大辱,朕坚决不受,不受!”

    凤辞华叹了一口气,道:“陛下还年轻,不必太把这事放在心上,也许日后……慢慢就好了呢?”

    荒帝喃喃道:“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列祖列宗在上,望你们的厚积精神能保佑朕这个不孝子孙……如不能再日挺立,坚甲利兵,朕有何面目去见荒国数十朝英魂……”他又掩了面,宛然竟有欲泣之姿:“朕的宝贝小男宠们什么都试遍了,品箫,五淫戏,甚至在朕面前群交……没用,一个都没用……”他又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凤辞华:“只有你了,辞华,若你不帮我治一治,朕这辈子就这么完了……”

    凤辞华无奈走近一步,在床边坐下,道:“但若我试过后仍不行呢?”

    荒帝一仰首,摔了被子,茫然地望着天,然后闭了双目,伤心地道:“那……朕也不晓得,不晓得该怎么办……总之事不宜迟,梓童你快快试吧,朕一定会全力配合!”

    凤辞华解了他的袍带,在床边半跪下来,慢慢除去衣物,将那点东西捧在手中。

    我这几天失血过多,比较衰弱。。大家将就。

    香艳的h,也要符合人的生理周期规律。一个月里有某些日子是想做也做不了的,是吧

    凤辞华沉肩坠肘,气沉丹田,徐徐化开太极二式,但不论他用手如何努力,荒帝的那物仍然如脱水的黄瓜,不甘地软垂着。别无他法,他只得伸舌去舔弄瓜蒂,荒帝轻叹了两声,可见是有感觉的,只是坚 挺 依然状似无期。

    荒帝闭着眼,貌若享受一般听着他胯间传来的啧啧水声,不时轻抚凤辞华的头发。凤辞华牙帮酸得发苦,那东西却原封不动,他正满心怨诽,心念道若是这玩意不站起难道我便一直舔下去么?突然听到荒帝开口道:“辞华,你这次回去是同你叔父一起的罢?怎么你回来这么久了,他却丝毫没有回银都的意思?”

    凤辞华之叔父早年尚了大荒长公主,与长公主情谊甚笃,住在荒国数十年,育有一子一女。

    凤辞华一愣,吐出口中物事,回话道:“我在西凤确实见过叔父,我想王叔可能是离家太久,难得归返一次,便舍不得回来。”

    荒帝嗯了一声,又像被勾起往事一般呵呵一笑,道:“说起来,当年送来给朕当童养媳的怎么不是你姐姐,而是你,听说你姐姐也是西凤第一的美人……唉,我也真想尝尝,本来若不然的话,现在床边服侍的这个就该是你姐姐,在西凤继承王位的就该是你,哈哈。”

    凤辞华眸色瞬然沉了沉。他低下头,恭顺地道:“陛下,这是因为当年王姐年纪稍长,与陛下差距甚大,不得已才将我送来,让陛下失望,实是抱歉。”

    荒帝摸摸他的头发,笑道:“你也很好。只是就这点程度,似乎还是不能让朕的东西恢复如初。你们西凤有否什么不传之秘,可以助人金枪重挺的?既然都已经嫁过来了,就不准藏私罗。”

    凤辞华摇了摇头,道:“没有,从未听说过。”然而他又仰头看了看荒帝,道:“但臣有一想法,或许有助,只不知能不能说。”

    “哈,梓童你有什么不能说的?说,随便说!”荒帝笑盯着凤辞华的双眼,道。

    凤辞华道:“这一点皇上定未试过的,但去问太医一定晓得。若以手轻按后 庭某处,则玉枪抬头,精关自开……我难以形容,但皇上试过便知。”

    荒帝愣了一愣,道:“你是说……”

    凤辞华款款站起身,颔首道:“陛下是否需要臣……妾,的帮忙?”

    象牙盒一列打开,凝脂,指套,玉 势,甚至绷带,都一一摆好。荒帝侧身躺在床上,却紧衔了下唇,眉头纠结拧绞,面上阴风飒飒,叫人鬼见之皆只想退避三舍。

    凤辞华却牵了自己袖摆,轻挑了水莹莹的凝脂在指尖,低眉仔细端详片刻,然后道:“第一步,须先将入口松软了,才好进去。”

    荒帝每一寸肌肉皆紧绷着,感到一阵凉意碰触到某处,下意识紧缩后门,几乎当即就要弹跳起来,只是惧怕凤辞华耻笑,才紧紧抓住身下衾单忍在那里,心中争斗不已。

    凉滑湿意润过后,略有些刺的硬物慢慢从入口挤进去。

    “不,不行!!”荒帝大喊一声,双股向前一挺,卷着被子几下蠕动到床角。

    凤辞华伸手想拉,却没拉住,他拧了眉,略微带些不满地道:“皇上,这是治疗,您怎可跟个小孩子一样,叫人头痛。”

    “不行,坚决不行,朕思来想去,心里还是受不了,”荒帝蜷在床角大声说,“朕斗争良久,决定这里不能给人弄――就算给谁弄,也绝对不能被你弄!以前胆敢碰过一次的人,后来,哼,”说到这里,荒帝咬了咬牙,“他很惨很惨很惨……”

    51

    凤辞华停了手,凝目望向荒帝,道:“那人是谁?”荒帝却爬起扯了他压在身下,挑唇而笑,道:“你不如问他后来怎样了。”

    凤辞华仰面盯着荒帝,道:“那结果究竟如何?”

    荒帝笑得阴森:“后来嘛……那人三天不能起床,两月无法见人,从此后只要我站着他绝不在我面前放松坐下,我睁着眼他绝不敢在我前面睡着……”此话倒是不假,只是荒帝同样对人家忌惮得要死,这些他自然不会说的。

    凤辞华默然抿了唇。他的手腕被荒帝向上按压在枕边,被腕上镯子硌得很痛,忍不住开口道:“可现在皇上压我也似乎没用……”

    荒帝脸色一僵,然后硬着笑了笑:“怎么没用,百种法子都试过了,就差一条路还没有。就是请皇后自甘为饵,想尽方法引诱朕,挑逗朕。”

    凤辞华睨他一眼,淡淡道:“若是挑了也不行,岂不更心酸?”

    荒帝却早有准备,手向下一拍,床下翻出一个精巧机关。凤辞华瞠目呆了一呆:“这是……”

    荒帝笑道:“无妨,朕早知道皇后素来矜持,怎么肯同朕玩这个游戏,所以准备了令皇后不得不□□的器具。皇后还记得那次朕曾做小拿低状百般恳求你骑一骑木马么?结果皇后宁可骑朕也不肯骑那马。这次却由不得皇后,因为朕有病,凡事要以朕的要求为先。来吧。”

    荒帝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抚摸上木马上的翡翠男形:“这是照朕的尺寸订做的――当然是站起来的尺寸。上头镶的珠宝都价值□□,配得上皇后的身份。”

    凤辞华觉得这种做法从头到尾都符合荒帝一贯的愚蠢,并且配上他一贯的无耻下流,自己纵反抗也白费力气。似乎只要满足了眼下,荒帝并不太会担忧若是被挑起,情 欲炽燃汹涌以后,却无路可走的问题。

    “皇后很厉害嘛,居然这么容易就吞了进去,难道是有点想念朕了?”荒帝从后面抱住凤辞华,分开他的双股慢慢放上男形。其实根本不容易,因那男形上的突起磨进体内,又无前戏的安抚过度,难受简直难以形容。凤辞华只觉自己体内每一条神经都在作颤,只得伸手去扶前面床柱,口中低声求道:“慢些……”

    荒帝却笑起来,用力握住他双腿往下一沉。

    “啊――”凤辞华眼前一白,差不多就要昏过去。耳边偏偏还有荒帝没心没肺的调笑声:“皇后轻易不出声,偏偏一开口艳媚动人,叫朕心尖都抖……”

    木马前后摇晃,嘎吱,嘎吱作响。荒帝俯身过去搂住他的腰,脸贴着凤辞华脸上淌下的汗,手指含了他跨间根部,添油加醋。凤辞华连气都喘不妥,呻吟憋在喉腔中,他扭住荒帝衣襟,手又软下来。木马摇晃时,摩擦着腿根与股间相连的部分,与深陷体内的凸起摩擦着身体,那酥麻叫人发晕,压过涨痛。

    荒帝将木马往前一送,那满根的凸起激烈地刺激着人体,凤辞华只觉得剧痛袭来,哀鸣一声,抱住荒帝的身子软倒过去,体下像被撕裂一般痛楚,下意识叫他想要让体内某点避开那刺激,可是身体中被撑得满胀,根本无处逃避。“黼香……”他神智已有些不清,只晓得自己支持不住,于是低声唤了一声。木马正顺势往前一耸,又一阵巨痛混着压迫神经的酥麻感电击一样传遍四肢百骸,然后炸裂开来,凤辞华喉间仅仅发出了一声“呃”,便失了意识昏过去。

    在昏厥之前,他似感觉到有个喷着热气的硬物顶住自己的腰,不过也可能仅是一瞬的错觉而已。

    52

    马蹄飞踏溅起集地寸余的落花,马上人却无心左右看顾风景。白马上人衣衫飘逸鲜丽,如光晃过,游人纷纷侧目而视。

    过了三十三桥,离京城不过十数里地,路边见到一处叫做“天欲雪”的小酒馆,马上人勒缰跳下,将辔头一扔,走入酒馆中。

    酒馆里打杂的小二往门口一看,立即站起来相迎。“小王爷……”那小二过去接了来人手中甩过来的一个蓝布包裹,又赶紧找人去把马牵至后院。

    小王爷自在边角桌前坐下,小二过来与他倾茶,低声询问道:“什么风把王爷请到京城来了?”

    谢横波去拿茶杯,护袖上的金绣灼灼晃人。小二见王爷抬起脸来,眼底掠过笑意,那笑意悄然拂过他的唇边,比袖上金光更耀人眼。小二愣了一瞬,听谢横波道:“本藩急着是来救那白痴皇帝――昨天用数盘一算,三天还没过,那药性极烈的触手丸就少了三颗!啧啧,我早该知道,只要事关色情,那小子决不会恋躯惜命!这不,害我连夜飞马亲自赶来看,怕把人玩死了不好收场。”

    虽然说是来救人,但小二怎么都觉得自家主子眼角眉梢里的幸灾乐祸好像更多一点。

    小二放了茶壶,悄声道:“可是王爷,最近宫里不太平。秦妃前不久怀了孕――然后传说,只是传说,属下也不敢保证确实――皇上的那个那个,就是做那事的那个东西,不行了!所以……”

    “啊?”谢横波皱眉轻呼了一声,眼中波光清粼地闪了闪,露出疑惑。“难道这就是他连吃三颗的原因?”他垂下目光想了一霎,又微微笑道:“这节骨眼上,本藩要避人口舌,倒不好正大光明进宫去了。如何是好呢……”

    此时皇宫中,凤辞华自龙床上缓缓醒转来,立刻感到一阵钻心刺骨的痛。他扶着马首撑起身,眼神往旁边一转,不由惊呆。

    “皇上!”他身子一转,才省起自己还趴在木马背上,冷汗剌剌地往下淌。

    荒帝侧卧在他身边,七窍中有三窍在流血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