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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法医穿越成仵作 作者:亚麦呆

    道安。昨日也是一样,之后便回房了。”

    “那你是最后见到何大人的人吗?”阿才问。

    “不是,昨日我离开时,何顺还在。”何谦答。

    “何顺?”

    “哦,是我家的管家。何顺。。”何谦将人叫了进来,来人正是刚才掺着何夫人的二十上下的青年。

    “少爷叫我?”声音中带有哭后的沙哑说。

    “是这位官爷有话问你。”何谦指着阿才说。

    “昨日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何大人的吗?”阿才上下打量着何顺问,这么年轻就当了管家。

    “应该算是,昨日少爷问安离开后,老爷突然让我准备酒菜,说是待会有客人来,我还奇怪怎么会有人半夜来访,但又不敢多问,就下去吩咐厨房准备,之后老爷就让我去休息不用陪着。直到早上起来,我吩咐完院内琐事,来到书房,发现门虚掩着,我喊了几声没人应我,推开门一看,那地上都是血,我想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果然在屏风后面看到老爷。。。。然后我就派人一边去找少爷,一边去府衙报案。。。。。”何顺哽咽道。

    “你为何不去卧房叫你家老爷反而直接来了这书房?”阿才又问。

    “是这样的,老爷已经在书房睡了好一段时间了,连朝服都放在这边,所以近日我都是在书房叫我家老爷起床。”何顺答。

    “哦?你家老爷为何要在这书房休息?”高问说。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这几天老爷看起来很是心神不宁,对府里的防卫新增了很多人手,还经常在书房一待就是一天。”何顺也觉得奇怪说。

    “那你家老爷说昨晚要来的客人,你家没人看到?”高问又问。

    “这些何顺在我回来时就告诉了我,起初我也以为和那个神秘的客人有关,专门问了看门的下人,他说昨夜没有人来,我爹也没交待过要留门给客人。”何谦解释说。

    “看这桌上的酒菜,昨晚应该是有人来过。对了,你说你离开时是什么时辰?”阿才问何顺。

    “应该是快到亥时,因为我回到房间时好像听到了亥时的打更声。”何顺想了想说,

    “那这么说来何大人的死亡时间是在辰时到子时之间。”高问道。

    阿才看着地上洒落的血迹,看来凶手非常的小心,竟没有任何的泥脚印或是血脚印留下,可是。。。。

    “这个房间都有谁进来过?”阿才突然问。

    “之前只有我进来过,我看到出了事,就在房门口守着不敢让任何人进来。”

    “恩,难怪现场没有遭到破坏。”高问道。

    这时阿才又被书桌前方的一滩血滴印吸引住,蹲下身研究着。

    “有什么发现吗?”高问上前问。

    “你看,这片血滴印,应是在离地不超过四寸的位置滴下的血滴印,据我的推测,应该是凶手拿着凶器站在这里,血顺着凶器滴下来的。这样看来凶器应是长家伙,例如十寸长的刀剑之类的。”

    “这。。。。你怎么知道的?”何谦怀疑问。

    阿才起身走到桌旁,拿起砚台,磨出墨来,用毛笔蘸满墨汁道,“像水,血,墨汁这种水态的东西,它从越高的位置滴下来,中间的圆点越小,周围渐开的越大,像这样。。。。”阿才将毛笔拿高至胸前的高度,笔头向下,慢慢的一滴墨滴下来,果然如阿才所说中间圆点小,渐开很大,“如果是从很低的位置滴下,则相反,像这样。。。。”阿才蹲下,将毛笔头在距离地面四寸左右停住,慢慢的墨汁滴下来,这次却是中间的圆点很大,四周渐开很小。

    何顺上前比较一看,惊叹道,“真的差不多。”

    “所以根据正常人的手臂长度,到距地四寸,应该是一个长约十寸左右的凶器。”阿才道。

    大家都认同的点点头,“仵作大人,果然名不虚传。”何顺称赞道。

    阿才挠挠头说,“哪里。。。。。我先出去看看高行和土豆。”待崔大人点头后,他走出房间。

    只听身后像是何谦道,“既然崔大人有如此帮手,那我就静候大人早日抓到凶手的消息。”

    崔大人客气说,“一定,一定。”

    阿才出了院子,看到高行和土豆并坐在假山石上,一脸病歪歪的样子。

    “你们还好吧?”阿才笑问。

    两个人均摇了摇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人的肠子,还有那些。。。。。”。高行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我也是。”土豆也皱着鼻头说。

    阿才在土豆身旁也坐了下来,“这就是仵作的工作,你们要习惯适应。要知道尸体是最可靠的证人,他们不会骗人。当你越了解尸体,看到死者身上的那些伤痛,有时候你会感同身受,那些人死前所经历过的痛苦,无奈,绝望,都会让我们压抑的喘不过气。这也会促使我们会更想要帮他们抓到凶手。你们现在遭受的才只是生理反应,慢慢的还会有精神反应的。”说着说着,阿才想起了自己刚开始做法医时的情景,刚开始闻到看到的那些,也是吐的他头晕眼花,慢慢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也习惯了这种。。。死亡的味道。

    高行和土豆看着他,四只眼睛里都画着问号。

    阿才转过头看着他们,“呵呵,以后你们就会懂的,慢慢适应吧。其实你们可以把那些想成我们平时吃的猪大肠啊之类的,感觉会好点吧?”

    听完阿才的形容,高行果真回想到自己之前吃过的猪大肠,那个口感。。。。“呕。。。。。”转个身继续吐,他发誓他再也不吃了。

    而土豆傻着脸想象猪大肠是什么样的肠子,他还没见过。但随即又联想到何大人胸前的那一片,“呕。。。。。。”他最好永远都不要见到。

    “呵呵。。。。”阿才看着两人的反应在旁边很不厚道的偷着乐。

    尚书之死2

    尚书之死2

    回到府衙,崔大人就召开了“紧急会议”。

    “这次死的不是一般人,是刑部尚书,这件事我已经上奏皇上了,所以你们大家最近都给我把手边的案子放一放,专心调查何大人的案子。”崔大人双手背在身后走来走去的说。

    “阿才,你等下将何大人的验尸记录详细的写下来,每个人都给我仔细看看。还有高问,你把你在何家问到的情况告诉大家,都给我动动脑子,一定要尽快找出凶手。”

    “是。”大家异口同声道。

    “我先去休息一下,有什么进展马上告诉我。”说完崔大人扶着太阳穴一副头疼状的走了出去。“哎,老高竟然这个时候给我请假。。。。。”

    待屋内只剩下高家人和阿才师徒,四人围着圆桌坐下,阿才忍不住问,“高伯伯去哪了?”

    “我爹有事,刚好昨日离京了。”高问解释说。“我跟你们一起去验尸房,这样也能更快的知道结果。”

    “恩。”阿才瞄了一眼因说到尸体脸色又有些泛白的高行,“那你还去不去?”

    “我?我当然要去了,不然谁给你记录。”高行逞强说。

    “不是还有你大哥在嘛,你确定你还支撑的住?”阿才一副怀疑的语气,大大刺激了高行。

    “当然,做捕头的怎么可能这点都承受不住。少废话,抓紧时间,现在就去。”高行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出了门就直走。

    “喂,验尸房在左边。”阿才“好心”提醒说,随即又忍不住和高问一同取笑,土豆呆着小脸,虽不懂师父在笑什么,但既然大家都在笑,他也很是合群的陪着一同“傻笑”。

    高行尴尬的撇了他们一眼,“。。。。我知道。”说着收回前进的脚步,左拐继续走。

    接下来画面切换到验尸房里,阿才换了一副新的“手套”,将土豆叫到一旁,“这可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之前只是给你看过人体的草图,现在有个现场版的,要好好看着。”说着拿起一把小刀,将之前简单缝合的线割断。

    土豆紧张的屏住呼吸,看着那线头一根根的断掉。

    “放心,师父简单收拾过,没有之前那么可怕的。”阿才边说边将那块人皮揭开,土豆努力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

    接着,阿才按照现代医学的常识将人体各个器官的位置,功能一一做了介绍,并引申了一些法医常识。

    这对高行和高问来说,也是上了一堂很好常识课。

    “。。。。。所以说,人是何种原因死亡,并不能简单的从外表我们所看到的现象来判断,有些时候剖尸也是必要的。”阿才说完又将人皮盖上,“针线。”土豆连忙递了过来。这次阿才仔细的将这块皮揭开的三个方向都缝合好。

    “得罪了。”阿才双手合十的说。土豆也在一旁学着做。

    “接下来开始验尸。”阿才道。

    高行“啊”了一声。“我把刚刚的都记下来了。。。。”

    “没关系,待会可以撕下来给土豆做学习用。”阿才看着他说。

    “哦。”高行重新翻了一页开始记录。

    阿才对着尸体从头部开始,先是手摸,确定无损伤后,眼口耳鼻,逐一检查,都无任何发现。稍后在检查死者的指甲时,发现有异物存在,他用一根削扁的木条将指甲内的东西抠出在白纸上。

    “是什么?”高行也凑近了瞧。

    “是皮屑。应该是何大人抓到了谁身上。”阿才说着递给土豆看,又大致查看何大人的尸体,“何大人身上并无抓痕。”

    “这么说来,何大人是抓伤了凶手。”高问得出结论说,“可是会伤在哪里?”

    阿才走到高行跟前,“假装我是何大人,阿行是凶手,凶手若要将我胸前的这层皮撕开。。。。你来。”阿才对高行说。

    “哦。”高行腋下夹住记录本,伸手假装凶手的动作。

    “那我为了阻止会这样。。。。。”阿才因带着手套不方便直接抓高行,只是做了一个假装的动作。阿才看着高行抓着自己的手,这。。。。。

    “伤在手背。”高行说。

    阿才走回尸体旁,确认后说,“对,凶手手背肯定有伤,而且是伤在左手。”

    “你怎么知道的?”高行问。

    “你刚才用右手抓着我的时候,拇指在左下方,但是你看何大人被撕掉的这块皮上的拇指印是朝右下方,那么就是用的左手。”阿才演示道。

    “哦。。。。原来是这样的。。。。”高行明白的点点头。

    “阿才果然细心。”高问看着阿才笑说。

    “额,哪里。。。”这在现代是很普遍的左右原理,知道的人都会比较容易发现,阿才被夸下意识的又想挠头,却被高问一把抓住手腕。

    “你手上还带着验尸的套子呢。”高问提醒道。

    “额,谢谢。”阿才收回手,看他晕的。

    阿才继续检查着尸体,希望能更多的找出些蛛丝马迹。

    一个时辰后,“验完了。”阿才叹了口气,“没有发现。”说着走到一旁,拉着土豆用皂角仔仔细细的把两人的手都洗干净了。

    “记住验完之后一定要把手洗干净,尸体也是有‘毒’的。”阿才将那些病菌比喻成毒,让土豆更容易理解。

    “哦。”土豆记在心里。

    高行也写完最后一笔,“我也记好了。”说着将验尸记录递给高问。

    这时,只听“咕噜咕噜”一声,大家转头看向阿才,“额,我午饭还没吃。”

    高行翻了个白眼,“我们都是一天两顿饭也没见谁像你饿的这么快。”

    “咕噜咕噜”又一声肚子叫,大家又看向土豆,土豆不好意思的摸着肚子,阿才后退揽着土豆“自豪”的说,“我们一天三顿饭的都是饿这么快。”

    “你们先去吃饭吧,我先把这拿给崔大人。”高问扬了扬手中的验尸记录。

    走在回高府的路上,阿才建议说,“要不我们在外面吃了再回去?回家还要现做。”他饿啊饿啊饿。。。。

    “先生在家里,我们吃了回去给他带吗?”土豆仰起脸看着师父。

    啊。。。。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想起家里的展景岩,阿才又纠结了。。。那事问了比不问更让他纠结。

    “我们先吃,一会给先生带些回去。”他要先填饱了肚子再好好想想,这会正缺能量,供不上大脑的运转。

    刚好拐角路过一个面摊,阿才说,“就这了。”

    “这里?”高行确定的问。

    “对啊,你要不要吃?”见高行一脸嫌弃的摇头,阿才大声一吆喝,“老板,来两碗面。”便和土豆挑了一个空桌坐了下来。

    “好来,马上。”面摊大哥应道。

    高行也只好坐下。

    阿才看高行一脸别扭样,“怎么,在这吃东西,丢你高捕头的脸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高行忙说,却越说越小声。

    “什么?你大点声,听不到。。。。”

    “我说,我在这吃东西保准吃一次拉一次。”高行不好意思的说。

    “你当这泻药啊?”阿才一脸的不信。

    刚好老板端上两碗面,“两位的。”

    “我。。。。我吃给你看。”高行抢过一碗就开吃。

    阿才愣愣的看着他,然后把令一碗推给土豆,“你先吃。”对着老板又喊,“再来一碗。”

    “想吃就说吗,面好了才跟我抢。”阿才一手拖着下巴,一手弹着桌面,一副“你占我便宜”的样子看着高行。

    “咳咳。。。。咳咳。。。。”听了阿才的话,高行一个不小心给呛住,心里委屈的想,他不是不信他,所以他才想吃了证明的。。。。。。。

    最后阿才还是决定买些点心回去好了,这面可不好打包。

    回到家,土豆抱着点心先一步跑进院子,“先生,我们给你带点心回来了。”叫完发现无人应。

    土豆走进给先生准备的房间,里面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床褥也都铺上了新的,茶桌也擦的像打了蜡似的发亮,常看的书摆在窗边的桌子上,笔墨纸砚也都齐全,就像一直都住在这里似的。阿才随后走进,双手搭在土豆肩上,“看来严先生已经收拾好了,大概出去了吧。”

    “哦。”土豆有点点失望。

    “放先生的桌上吧,待会他回来就会看到的。”阿才拍了拍土豆安慰说。

    土豆将纸包放好,跟着师父走了出去,“是不是过了上课时间,先生生气了?”土豆有点担心的问。

    “先生知道我们去何大人家,不会因为这生气的。”阿才摸着土豆的脑袋说,“快去练写字吧,今天我讲的也抽空看看复习一下。”

    “恩。”土豆点头进了书房。

    “土豆很喜欢这个严先生?”高行突然出声说,吓了阿才一跳。

    “你走路不能出点声音啊,严先生是把土豆当成一个正常的孩子教他,严厉也宽容,我想应该是尊敬更多一些。”阿才道。

    “哦。。。。。哎呦,不好。。。。。”高行突然抚着腹部说。

    “干嘛?要上茅房?”不会真这么准吧。

    “都跟你说吃一次我会拉一回的,还不信。。。。”说着,不再停顿,向茅房跑去。

    看着高行的窘样,阿才忍不住笑起来。

    随后他转身又看了眼收拾整洁的房间,还真把这当自己家了。

    暧昧的暧昧边缘

    直到晚上土豆和高行都睡下了,展景岩才回来,看到在吊床上荡来荡去的人儿,走到其身旁问,“怎么还没睡?”

    “你不也一样。”阿才坐起身来看着他。

    “有事?”展景岩看出他的一丝不快。

    “。。。。。。没。”阿才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似的,只因为人家今天说了两句暧昧不清的话就自己在一边想这想那的。“。。。。早点休息。”他起身准备回房。

    经过展景岩身侧时,被他一把抓住胳膊,“我回家处理交代一些事,免得家人以为我失踪了,所以回来的有点晚。”

    “。。。。。。我不是。。。”他不是想要询问他的行踪。

    “我知道,我也不是在解释。”展景岩看着他说,“下次要是晚归,我会提前打声招呼,不用给我留门。”

    “。。。。恩。”阿才低首点点头。

    “其实。。。。”其实什么?阿才转过脸,突然看到展景岩放大的脸,一下子呆住,额,进展太快了吧。

    展景岩上身向前探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我搬进来是有目的的。”

    呼吸的气息喷在阿才敏感的耳边,当他因悸动而微微颤抖时,展景岩已经放开他直起身走回房间,“早点睡。”

    只留下黑夜里一个脸红的冒烟的少年大脑当机,双眼放空的站在那里。。。。。。。

    隔天,阿才无意外的顶着两个黑眼圈出了房门。

    “哎 。。。。。你昨晚上茅房撞墙了?”高行转身猛的看到阿才,还真被吓了一跳。

    “你才撞墙了。”阿才一脸没睡好的便秘样,任意栽赃说,“是你打呼声太大,吵的我没睡好。”想他两世为人,偏偏感情这块白的比纸都甚,昨晚让展景岩这么一“挑拨”,弄的他愣是一宿没睡好。

    “我打呼?我怎么不知道?”以前和他哥一起睡也没听他们说过啊。

    土豆跟在阿才身后,一走一晃,同是没睡好的样子。

    “你也是因为我打呼?”他不会真的打呼吧?高行有点自我怀疑。

    “不是,是师父昨晚翻过来又翻过去,弄的我也没睡好。”土豆委屈的说,翻身就算了,嘴里还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听了土豆的“控诉”,阿才不好意思的摸摸土豆的脑袋说, “呵呵,待会吃了早饭,再回去睡会,补补眠。”

    “哦,原来是有人不知道想什么没睡好,还诬赖我打呼。”高行故意不指名,但大家都知道他在说谁。

    这时展景岩刚好推开房门,看到他们“早。”

    土豆很热情的喊道, “先生早。”

    阿才转过脸看到他,又忙转过脸去,收回视线,找了别的理由搪塞高行,“我,我昨天是想了一夜的案子,所以才没睡好。”

    “是吗?那你想了一夜想出什么了?”高行一副领教的样子问。

    “我要先整理整理思绪,待会告诉你。”阿才继续掰着,偷偷地瞄着展景岩,发现对方勾起的嘴角,被取笑了。。。。。

    这时有人敲门,高行打开门,看到原来是他大哥拎着包子走了进来,“我想你们大概还没吃早饭,就买了些包子回来一起吃。”高问边说边将包子递给高行,高行拿着进了伙房找盘子装起来。

    高问突然看到展景岩先是一愣,“这位是?”

    阿才介绍说,“这是土豆的先生,严景严先生。这是高行的大哥高问。”

    两人客气招呼了下,刚好高行端着包子出来,“吃包子咯。”

    土豆伸手要拿,被阿才一掌拍了回去, “洗脸洗手洗牙。”

    “哦。。。。”跟着师父后面去了水缸那,先搞个人卫生。

    这边展景岩,高问,高行先坐下。

    “敢问先生之前在哪里教书?”高问问。

    “之前在家教过侄儿们。”展景岩答。

    “哦,不知先生府上哪里?”高问又问。

    “老家径县。”展景岩又答。这可不假,他们展家的发家之地就在径县,只是鲜少有人知道。

    “径县可是好地方,我记得苍山就在那里,打猎的好地方啊,我曾和我爹去过,那里的野兔甚是美味。”高问笑说。

    “苍山在临川县内,不在径县。”展景岩笑答

    “哦?许是我记错了,也是很多年前去的了。”高问继续笑。

    “在聊什么呢?”阿才插坐在两人中间,土豆坐在展景岩和高行之间。

    “在说苍山呢。”高行插话说。

    “苍山怎么了?”阿才奇怪的问。

    “没,我们在说那里是打猎的好地方。”高问解释说。

    “哦,等我存够了钱,我也去看看。”阿才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高问暂时收起了探问,“是啊,有机会是要去瞧瞧。”他怎么看展景岩都不像个教书先生,这个时候搬进来,莫不是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展景岩淡定的吃着别人买的包子。他知道高问在试探他,不过想来也是为了阿才他们的安全着想吧。

    阿才看着大家和和气气的围在一起吃早饭,这感觉真不错,总觉得家里人越来越多了。至于和展景岩那些暧昧的暧昧嘛,顺其自然好了,这样一想,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高行吃着包子,看了看展景岩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哥,感觉得他俩怪怪的。

    土豆从上了饭桌就没抬过头,心里想着,要是高问叔叔天天带包子来就好了。

    一顿单纯的早饭就在一群人不单纯的心思中过去了。

    饭后展景岩提前开始给土豆上课,准备将昨天的一起补上来。其他人则去衙门报道,鉴于案子的受害人是朝廷命官,所以各方都在关注着这件案子。

    在崔大人的书房里,大家交换着各自所掌握的线索,目前能确定的是凶手和何大人有仇,还有就是凶手惯用左手,手背上有抓痕,凶器是长约十寸左右的锋利不明物。并且凶手武功高强,至少可以在不引起何大人家护卫的注意的前提下就能入室杀人,还能悄然离开。

    “高问,你有什么想法?”崔大人揪着眉头问。

    “大人,这惯用左手和手背有伤很难能锁定嫌疑人,我想还是从何大人的仇人着手比较好。”高问建议说。

    “如何着手?”崔大人忙问。

    “何大人既然司掌刑部,会不会是他以前判定的案子当中有得罪之人?”高问说。

    “恩,这是个方向,那你和高行,阿才先去刑部查旧案,尤其是涉嫌到学过拳脚的,都给我找出来,我会跟那边打声招呼。”崔大人指派说,“其他人都给我在城中留意记录那些左手背有抓伤并且是有功夫底子的人,一个都不能漏了。”

    “是。”大家领命都出了书房。

    “大哥,你在开玩笑吧,这何大人任职少说也有二十余年了,你不会是要我们把他办理过的案子全部翻找出来吧?”高行光想象就觉得那文书少说也得一屋子。

    “我们的目标是那些大案,一些芝麻蒜皮的小事也不至杀掉何大人吧。”阿才说。

    “大案?哪些算大案啊?”这个标准也太模糊了吧。

    “例如那些关系到数条人命的,或者是灭门的,牵扯 门派江湖的。。。这不都是大案吗。”阿才解释道。

    “而且不用年代很久远的,何大人在地方上的案件先放一放,主要先翻那些他任职在京城后的。”高问补充说,“我们从今年的开始往前找。”

    王府

    “是谁?”户部侍郎王大人在书房内,感到窗外人影闪过。

    王大人打开房门,“你怎么会来?没人看到吧?”他向来人身后,忙将黑衣人人拉进书房内,“你家的护卫怎么可能拦得住我。”黑衣人不屑的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大人怎么会惨死在家中?是我们的事有所败露?”王大人问向来人,希望能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用担心,我今天来是来拿图纸的。”黑衣人道。

    “图纸?怎么这个时候要图纸,我们不是说好了五年之后一起去取吗?”王大人问。

    “现在事情有变,你只要把图纸拿给我就行。”黑衣人语气中带有不耐。

    “不,我不能给你,你以为我不知道,给了你我还有活命吗?”王大人道。

    “哼,就是不给你也没有活命。”话还未完,黑衣人的剑已经抹向王大人的颈间。

    王大人的颈部动脉被割断,血喷洒在墙壁上,人滚落在地上,割断的咽喉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匍匐在地上,一手按着脖子,妄想止住外流的血,一手伸向前,像是在求救,直到再也支撑不身后的黑衣人见人已断气,开始翻找图纸,但是整个书房翻过一遍也未见到, “该死的老家伙,到底藏到哪里去了。”这时门外传来一些声响,黑衣人忙止住动作,悄悄的躲在门后。

    “爹,你还在生气吗?”门外传来王薛的声音。

    “你明知道我和何谦是朋友,我怎么能在他爹刚死,就想办法顶他爹的位置,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志不在仕途,我。。。。。”当王薛还在为下午顶撞他爹道歉时,房门的灯突然灭了。

    王薛无奈,以为他爹现在正在火头上大概听不进去,“那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待王薛离开,黑衣人这才松了口气,看来不宜久留。

    黑衣人匆匆在王大人背上划下一个字,便如来时般又悄悄的离开。

    蛛丝马迹

    刑部档案房内

    夜已过半,高行边翻阅资料边打着哈欠,听到外面的更声,“这都丑时了,你们不会打算翻完才睡觉吧?”看着旁边成排未动的书架,高行泄气的问。

    三人面前都摊着成堆的案件资料, “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会。”高问看着手中的资料说。

    高行看这二人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怎么好意思自己去休息, “。。。我再看会。”

    窗外天际也渐渐泛白,室内的烛光渐失了亮度。

    高行不知何时已经埋进那堆资料中睡着了,室内除了他的微酣声就是翻书声。

    “容大人的官银案也是何大人处理的?”阿才突然说。

    高行猛的醒了过来,盖在他身上的书册洒落了一片,睁开眼看到大哥和阿才都看着自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怎么睡着了。。。”

    高问收回视线回想着说, “恩,当初因为容大人身有官职,地方官不便审判,这件案子便先奏明了皇上,最后由皇上指派何大人来审理的。怎么,你怀疑和这个有关?”

    “不知道,不过这是大案,至少也在怀疑的范围。而且容姑娘被杀也是刚刚发生的。。。。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阿才只是直觉两者也许有什么关系,最起码他二人都和官银失窃案有所关联。

    “我也找到一个关于 局的案子。”高行忙说,以表明虽然他不小心睡着了,但也确实有在工作。 “这是京城里的一家二流 局,一夜之间突然 局内所有人都中毒身亡,只余下回娘家探亲的师娘和陪同她一起去的儿子。”

    “哦?那何大人怎么判的?”阿才好奇的问。

    “这上面写说是镖局之前逐出门的一个镖师怀恨在心,遂在他们完成了一个大生意庆祝时,下毒在酒中,毒死了镖局上上下下八十多口人。所以那名镖师抓到后被斩首示众。”高行照着记载念道。

    “这跟我们要找的案子有什么关系?”阿才看着高行问。

    “这不是几乎灭门了吗。”高行说。

    “我们说的是因为何大人的调查或者审理而被皇上判作灭门,例如像容大人这种案子,不是说案件里的受害人遭到灭门。”高问解释说, “而且这种案子只可能发生在身有官职的人身上。”

    “那这种案子很少的,近几年被抄家的官也就那么二三个而已,那我们干嘛还要翻这些啊。”高行不懂。

    “除了这种之外,我们还要找那些有功夫背景的被判斩首的人。”阿才说,“也许他们的家人会觉得是他们被冤枉的,那么也有可能对何大人怀有恨意。”

    “哦。。。。”那他不得重新再翻一遍啊,高行心想。“可是我们这样任意怀疑的找下去,对案子能有多大帮助啊?”

    “帮助可大可小,也许找了一圈都是没用的,也许恰好让我们找到了嫌疑人。”阿才边说边拿起旁边的一叠继续翻看。

    “啊。。。。”那多浪费时间。

    “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三人都抬起头,紧接着门扉被拉开,露出了土豆的脑袋。“师父,我带了早饭给你们。”

    “土豆?”大家看到他都是一愣。

    “还是我的徒弟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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