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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奸贼,还我身体 作者:芙藤幻雪

    午了。他每次忍不住要揍人,却被成应全非常小心地躲了过去。他微微眯起眼睛,看样子这个叫成应全的功夫不弱。可是他竟然甘心叫一个功夫不如自己的人老大?

    没有想太多,成应全就拉着顾言之走了出去。反复提醒:“老大,这次的人比赵大人还要高一级,您千万不能再揍人了!”

    “姓张的说要给本座盘缠去凉州,什么时候有消息?”顾言之根本就懒得管什么大人小人,他现在就想立刻回他教中。

    成应全一听,立刻紧张道:“老大,要是被人听见你这么说张大人就惨了,还有等下见罗大人的时候千万不要自称本座啊。”

    由于最近老大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了,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刚才成应全已经把所有规矩都说了一遍,可是看自家老大那个漠不关心的表情,他心里就发悚。这一次的官员可不是随便就能得罪的呀。

    “他就是你说的大人物?”顾言之随便一指,便问成应全。

    成应全立刻收了顾言之的手道:“他就是罗大人。”

    成应全立刻到罗大人面前行礼。那罗大人一身红色常服,胸前补子上的老虎栩栩如生,看起来自有一派威严。只可惜顾言之向来只有别人对他行礼的份,这下自然也不会给他行礼。

    罗大人身旁一个穿着绿色公服的人立刻过来,伸脚就踢了顾言之的小腿。

    顾言之膝盖微弯,另一条腿立刻飞起,准确地踢到了那人脸上。嘿,多少年没人敢这么惹他了,就算他现在没有内力,也不代表可以任人欺负。

    那人显然没有想到这人竟然还会反抗,立刻拔刀。顾言之自然不甘示弱,立刻也拔开随身佩戴的苗刀。

    这是顾言之第一次拔刀,接着他看着那把刀就郁闷了。断了一截不说,刀刃上还尽是缺口。靠,六扇门原来是这么穷的吗,连把刀都配不起?

    “都住手。”罗大人显然当官当习惯了,说的话自有一派威严,比那赵大人上了不少台阶。

    顾言之抱着手臂看过去,却见罗大人道:“本官自然不会冒昧前来,不过听说六扇门陈谦君在江湖上颇有些名声。此次常德知州失窃案,遣你去调查。”

    “哼,不干。”顾言之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惹得那绿衣人又要拔刀。

    罗大人阻止了身旁的人,继续道:“常德知州周尹是周家庄二公子,所以算起来也算江湖人士,当时被发现一个人穿着魔教服饰,所以此事跟魔教逃不了关系。”

    原本顾言之不想管,可是后来听说竟然有他教众参与,觉得还是应该去看一看。那群废物,去偷个东西竟然还被人抓包,简直就丢他的脸!

    虽然顾言之非常恨铁不成钢,可是他向来护短,所以就算他教众真的犯了什么错,也绝对是没错,只要之后关小黑屋惩罚就好。

    顾言之道:“你把资料都给我,这件事情我去查。不过盘缠你们出。”

    绿衣人气不过,两眼瞪得老圆又要拔剑,却见身旁罗大人伸手过来道:“这是自然。”

    顾言之带着成应全大摇大摆走之后,那绿衣人对罗大人道:“这陈谦君真是不识好歹,以为有张叔大罩着就可以如此嚣张,大人你为何拦着我?”

    “罗威,小不忍则乱大谋。张叔大权力太大,只要他在一天,我们都不能轻易动了陈谦君。他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会不把你放在眼里。”

    “哼,他嚣张不了几日了,等他再回京城,必然会变天。”

    “罗威,有的话不能乱说。”罗大人慢悠悠地带着罗威离开了六扇门。

    成应全追上顾言之道:“老大,常德知州家失窃,不该我们管,就算他面前跟江湖中人扯上关系,那也是知州家失窃,这明显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顾言之斜眼看了成应全一眼说:“你不算太笨。”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当然懂,不过朝廷什么的事情,跟他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他才不会浪费时间在这些无用的事情上。到是那个被人看见的教众,日后他要是找到是谁,一定罚他去山上采蘑菇!

    蠢成这样还学人家去偷东西!他不知道抢吗!

    其实那名教众真的是被误会了。他并没有去偷东西,而是去遵循教主的新指令,去日行一善去了。

    救人就是行善,所以不管他救的是什么人都是行善。当他颤巍巍拿出手上的铁牌交给陈谦君的时候,激动道:“教主,属下数日前去了常德,救了一人,他为了感谢我,送了我一块铁牌。”

    他确实是去救人了,不过正好去救了当时偷窃之后被人发现追捕的江洋大盗江汪洋。并且为了表明自己确实做了好事,便强行让给江汪洋送了自己一件东西作为证据。

    经过这么几天,陈谦之从魔教众大大小小的日行一善事件中了解到,想要改造他们,简直比登天还难。

    据说这些天凉州城以及周围魔教众活动多的地方都日日闭门不出,生怕又与见谁要来“帮忙”。

    拜托你好好当你的坏人吧,别再来捣乱了!这是凉州百姓们的心声。

    扶老人家回家――其实那老人家好不容易从家里走出来准备去买菜;帮人带小孩――结果那小孩撕心裂肺地哭了一天;帮人种田――把人地里的庄稼都连根挖断了;给乞丐钱――结果造成乞丐们争抢,踩死一个人……

    这些事情简直数不胜数,陈谦君听得脑袋都大了。所以他一点也不觉得这一次所谓的救人会给自己什么惊喜。

    可是他接过铁牌一看,却惊讶了。这块铁牌他见过!这是六扇门派出隐秘任务的人戴的证明身份的腰牌,他曾经在他哥哥身上见过这块腰牌。

    “那个人现在还在不在常德?”陈谦君立刻抓住面前的人问。

    教众吃痛地皱眉,却只能依旧颤巍巍道:“他说这几日大概还会在常德逗留。”

    “你去叫太阳长老过来,就说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去常德,任何人都不得阻止!”陈谦君全身都泛起了寒气。把那名教众吓得立刻连滚带爬去叫人了。

    十三年了,他终于有一点线索了!

    ☆、第七章

    顾言之一个人坐在床上叹气。他带着一群人赶了那么多天的路到常德,却没有想到遇见了那个假冒的自己。

    他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或许一不小心跟这个叫陈谦君的人互换了身体,可是真的看见那个人顶着自己的脸出现的时候,顾言之内心非常生气,最生气的是,他竟然还没有看出一点违和感!

    努力给自己灌了一口酒,顾言之便直接躺床上了。

    成应全推门进来就看见自家老大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不由得愣了一下,最后还是走到他身边坐下,道:“老大,你对魔教教主很熟悉?”

    顾言之道:“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了。”没错,自己还能不了解自己?

    成应全的眼睛微微暗了下,却也不再多说,只是叮嘱顾言之不要喝太多,明天还要去见常德知府之类的话。

    顾言之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他想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还有四大长老为什么要追着自己跑。

    同样睡不着的人当然还有陈谦君。他之前以为只要找到自己就可以把身体换回来,可是似乎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好不容易说服四大长老让他们带自己离开神教,所以立刻甩开四大长老马不停蹄地就往常德奔过来。

    那个在自己身体里的人,真的就是魔教教主?陈谦君想了想,真的是跟他想象中的魔教教主天差地别。这样的人才会写出那样奇怪的年度计划吧?

    这么想着,陈谦君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拿出几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八月要带教众上山摘蘑菇;九月要把顾望之吊起来打一顿;十月要让教中的厨师做一桌一百零八道菜的美食;十一月要调开少阳长老去偷他酿的桂花酿……

    陈谦君每当想起那份年度计划,就觉得自己跟那个教主生活不在一个世界上,可是今天见到那个人却觉得,他们果然不是生活在一个世界上的人。

    “教主,你怎么在房顶上坐着,不去休息吗?”

    陈谦君转头看了一下,是少阳长老温奇。

    “睡不着。”陈谦君抬头看了看星空。

    今天晚上的星星特别明亮,零落地散布在幽蓝的夜空里,像是一颗颗闪亮的宝石。

    “教主可是有什么心事?”温奇问。

    虽然按照辈分,人人都要叫他一声少阳长老,可是他却是四大长老中最年轻的一个,只是而立之年的样子。

    陈谦君并不是习惯想别人表达自己想法的人,所以此刻也只是沉默着,看着星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温奇不再问,只是拿了一壶酒坐在一旁,一边看月亮,一边喝着。

    顾言之一大早就被成应全叫了起来。他脸黑地一拳打到成应全脸上,继续倒头大睡。

    成应全捂着一边脸,只好在一旁表示,一定要尽快去知州府办案。

    顾言之生平最讨厌的事情,其中一件就是大清早就被人叫起来。以前有个顾望之最喜欢做这种缺德的事情,没少被他吊起来打,可是顾望之那丫头,却从来皮粗欠揍,屡教不改。

    如今好不容易换了个地方,以为可以睡个囫囵觉,却又被这个不知好歹的成应全吵了起来。顾言之起床气向来大得很,所以以前神教之内三天两头都要修房子。

    成应全看了看天色,觉得一定要拼死把老大从床上拉起来,于是又上去摇晃着顾言之。

    顾言之这一次一点不留情,直接又对着成应全的脸一拳,才满身戾气地坐起来。

    成应全被打得跟白罴一样,睁着一双眼睛苦哈哈看着自家老大。

    顾言之当然不会对一个打扰自己睡眠的人有同情心。事实上,顾言之对任何人都没有同情心。

    常德知州周长远是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双眼睛神采飞扬。他一见顾言之几人的衣服立刻便知道他们是来调查失窃事件的。便将整件事情都告诉了一群人。

    失窃的是周家庄家传之宝血玉凤凰,常年放在卧室有凝气固神延年益寿的功效,更甚者还能让男人大展雄风。几日前被一人偷了去。原本他们派人追捕,就要抓到了,却突然跳出来一个人将那盗贼救了去。从追捕的几名捕快口中得知,帮凶穿着十分像魔教教众的衣服。

    成应全按例问了几个基本问题,就让人带去看那血玉凤凰的失踪地。

    顾言之一直没说话,可是血玉凤凰这种东西,他神教的人用来干什么?

    周长远将几人带去案发现场,周围几乎没有任何破坏,那东西似乎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一样。

    成应全带着几个人四处看了看,却见自家老大明显兴趣缺缺地站在一旁,似乎一点都不关心这个案子,便只好走过去问:“老大,您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顾言之思考了一下,问周长远:“难道你如此年轻就已经不举了?”

    周长远闻言脸都快绿了,瞪着顾思哲,半响才说:“都说你是儒捕,为人儒雅才华横溢,原来竟是如此俗人。”

    顾言之笑了,说:“世人都生活在俗世中,谁不是俗人?装清雅就能真清雅?那东西既然对你无用,还要来干什么?不如送给那贼。”

    “你……”周长远脸都紫了,道:“那是我家传之宝。”

    “那有何难,你只要再弄一件稀罕物当做家传之宝传给后人便可,何必一定是你祖宗传下来的,反正总有一天你也会变成别人祖宗。啊,除非你真的不举。”顾言之这几句话倒是说得认真,周长远却已经白了一张脸。

    “啊,那个盗贼,等我找到了一定教训他一顿,这种东西竟然也来偷。”说完顾言之还摇了摇头,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不再看周长远脸上精彩纷呈的颜色,顾言之自己走了出去。

    刚从府衙出去,顾言之就迎面撞上一个人,一拳刚会出去就生生顿住了。站在面前的不是别人,就是他的身体!

    陈谦君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顾言之,只是愣愣看了对方一眼,便准备走进府衙。

    “站住,”顾言之立刻叫住了陈谦君,道:“怎么,你看上我的身体了不想还了是不是?”

    陈谦君皱眉,他对这副皮囊一点兴趣都没有。

    顾言之看对方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对他的身体一点兴趣都没有,继续道:“既然如此,就跟我走吧。”

    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陈谦君便跟着顾言之一起走进了一家酒楼。

    顾言之几下就点了十五六道菜。

    陈谦君看着顾言之说:“你倒是有钱。”

    “是朝廷有钱。”顾言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朝廷的钱你也敢这样用?”陈谦君显然很不高兴,朝廷的钱都是百姓辛辛苦苦上交的税,怎么能如此挥霍。

    顾言之却说:“朝廷的钱我才这样用,反正不是我的钱。”

    陈谦君握紧拳头,最后直接问:“你对这件事有何想法?”

    “想法?说不定我杀了你,我就能回去了。”顾言之认真说。

    “杀了我?还是杀你自己的身体?”陈谦君反问。

    “……”顾言之愣了一下,没错,如果自己把自己的身体杀死了,那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那就杀了你的身体。”

    陈谦君冷笑一声问:“你杀了我的身体,如果你最后没有回到自己的身体,难道要我一辈子呆在你身体里?”

    顾言之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道道,只好问陈谦君有没有什么办法。

    结果陈谦君比他还干脆,直接回答一句“不知道”。

    顾言之气结,可是现在打又打不得,那毕竟是自己的身体,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这副身体完全打不过自己那强劲的内力。

    “既然我们现在都暂时没有办法拿回自己的身体,为了不让人发现我们已经换了芯子,只能做一个交易。”陈谦君开口建议。

    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问了对方,到底是什么交易。他顾言之可绝对不会做吃亏的事情。

    “在我们找到回去自己身体之前,先努力扮演好对方,不能留任何破绽,这样我们回到自己的身体之后才不会多生枝节。”

    顾言之想了想,觉得这一条对自己没害,便点头同意。

    陈谦君拿出顾言之的年度计划,说:“既然如此,你的计划我可以帮你做完,但是吊打顾望之……”

    顾言之一听,立刻拍桌子道:“你敢打顾望之试试!”顾望之是顾言之的妹妹,顾言之向来都是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能动他妹妹一根毫毛,就算那个人披着自己的皮都不行!

    陈谦君挑眉,他原本就想说,他并不喜欢随便打人。

    “很好,那么现在你也要帮我调查这件盗窃案,并且尽快捉拿犯人归案。”他现在这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随便插手这件案子,有这个人帮自己才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顾言之却又拍了一下桌子道:“你竟然让我去调查朝廷的事情?”

    陈谦君道:“你也可以把调查到的线索告诉我,之后的事情我会处理。”说着,还没等对方反驳就继续道:“否则我会把顾望之吊起来打。”

    顾言之闻言,握紧拳头,最后只好愤愤道:“算你狠!”

    ☆、第八章

    顾言之离开的时候,非常愤怒。并不是因为被威胁了,而是陈谦君说那个偷血玉凤凰的人现在还在常德,所以要尽快地找到人。尼玛那么蠢偷了东西还不知道跑的,他根本就不想承认那是他教中弟子!

    他一个人回到客栈,看见成应全几人已经大堂里坐着了,便去问现在的情况。

    成应全将查到的都告诉了顾言之。其实可以说是毫无收获。顾言之点点头,就一个人出去了。

    “老大,你不吃饭吗?”

    还吃,他都气饱了。

    此刻已经夕阳西下。天边渐渐烧了起来,一片艳丽的红色倒影在护城河中,天水一色好不美丽。

    站在护城河边的人一身白衣,被夕阳映得温暖却孤独。顾言之盯着那张脸看了好长一段时间,果然还是自己的脸看着比较舒服。

    “有什么线索。”虽然知道对方看的是他自己的脸,可是陈谦君并不习惯被人这样盯着看。

    顾言之将大概情况交代了一遍,却隐去了他们已经发现唯我神教教众参与的事情。他当然不知道那名教众已经将事情原委告诉了陈谦君。

    陈谦君低头思考了一下,便道:“既然犯人还在常德城,那么他有可能在等什么。我们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放出消息,说他偷到的血玉凤凰是一个做工非常精细的赝品。”

    “他既然敢去偷东西,肯定知道如何辨别真假。”顾言之觉得,这么明显的陷阱,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好吧。

    “不,这个时候必须要出现一个人,一个可以证明真假的人。”

    顾言之不是傻子,立刻就想到了,说:“那个人还要是个有名的鉴宝人,而且不会武功最好。”

    “没错,为了验证真假,他必定会去找那个人,到时候我们只需要瓮中捉鳖就好。”

    两个人很快就商议好了具体步骤。此刻,天边的太阳将最后一丝光线也隐没了下去,江上出现了点点灯火。

    陈谦君遥望着天边,吟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顾言之一听就青筋暴现,扑上去掐住陈谦君的脖子恶狠狠道:“混蛋,不准顶着老子的脸背这些酸腐的诗句!”

    陈谦君淡淡看着顾言之道:“你掐的是你自己的身体。”

    一句话让顾言之顿时没了脾气。靠,这个混蛋绝对是克星。等身体换回去了,一定要揍死丫的!

    良久,陈谦君才又说出一句话:“你不要顶着我的脸那么暴力,我是捕头。”

    顾言之想了想,就不那么郁闷了。

    他回去后将跟陈谦君商量好的事情告诉了成应全几个人,立刻获得了几人崇拜的目光,并且表示果然不愧是老大,这种方法也只有老大能想出来。

    周长远很快就采纳了顾言之的计划,立刻派人放出风声,说被偷的血玉凤凰不过是高仿品,真正的血玉凤凰如今还安然地躺在知州府中。但是那个贼人竟然敢入知州府行窃,必定不可饶恕。于是很快就有人将画像挂在城中公告栏。

    其实那天晚上谁都没有看见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模样,但是据说那个魔教同伙脖子有一块红色的胎记,所以整幅画像,只有那块胎记属实。

    同一天,城内一家同源当铺开张了。据说这家当铺在各地都有分号,在业界地位数一数二。并且据说掌柜的是个非常精明的人物,但凡有价无价的,都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当铺开张的时候,还特意包了红包给府衙内大大小小的人物,但凡有人进去典当的,都可以收到当铺的一块手绢作为礼物。瞬时间,同源当铺门庭若市。

    顾思哲当天就带着人装模作样地从门口经过,并且时候还跟陈谦君炫耀,说神教的人就是办事速度高,这么短时间内就可以搞定那么多事情。

    这天晚上没有星星,就连月亮也被云层挡住了。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知州府。那黑衣人轻功了得,竟然直奔藏宝阁去了。

    这些早就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好在周围早就已经布下天罗地网,那人刚踏入包围圈,就同时被几十只箭对着。知道自己终极了,黑衣人立刻施展轻功找了个口子突破了出去。

    六扇门的人自然不是吃素的,他轻功厉害,这些人轻功也不差。立刻追在后面。

    顾言之这个时候无比郁闷陈谦君这个没有内力的身体,还六扇门总捕头呢,这么点内力都没有,他也好意思。

    一路跟着,正好看见成应全将黑衣人拿下。

    “成应全。”顾言之立刻喊,一声。

    “老大,我已经把人抓到了。”成应全抓着那人的手臂,用绳子将人绑好。

    顾言之说:“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在街角看见有一个可疑人,很可能是这贼子同党。你知道我没有内力,所以不敢硬拼,你快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成应全闻言立刻朝着街角跑去。顾言之拔出那把断了一截的苗刀就将绳子割断。

    “你……”

    “你傻啊,还不跑?”顾言之又一次觉得,自己怎么会有这么笨的教众。他明明只跟官府说了半截计划,料想这人肯定不会掉进这么明显的陷阱里,谁知道这人已经蠢到家了。

    成应全追到街角却没看见人影,便准备回去找自家老大,却发现自家老大一个人走了过来。

    他有些惊讶地问:“老大,那贼人呢?”

    顾言之若无其事地回答:“跑啦。”

    周长远听说那贼人跑了的时候,立刻大发雷霆。他虽然看起来随和,可是并不代表他一点脾气都没有。何况此事关系血玉凤凰,怎么能如此草率?这一次被他跑了,下次再想抓人就难了。

    成应全立刻说是自己办事不力,吴德、赵全两个人也立刻说这件事不能怪他们。

    虽然说周长远的品级比这群人高多了,却也对这些人无可奈何。最后只好气红了双眼道:“限你们十日之内立刻拿到盗玉贼,否则我一定会禀告罗大人,让他严惩不殆!”

    罗刚的品级虽然比不上张叔大,可是他是直接管六扇门的,所以这件事如果真的被罗刚抓到了把柄,就算有张大人竭力维护也难辞其咎。张大人权利太大,这种时候为保人心,也许不会出面也说不定。

    成应全对此事非常在意,可自家老大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让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自从那次事件之后,老大的行为变得愈发古怪,似乎整个人都变了一样。成应全开始对这件事情上心了。

    晚上,顾言之换了一套便服晃悠悠去了同源当铺的后院。

    一进门就有一道刀气朝着他直袭而来,却生生停在他鼻尖一寸之处。

    顾言之挑眉道:“你杀了我,是不想要会自己的身体了?”

    “你为什么要放走他?”陈谦君的语气中隐藏着怒火。他很少这样动怒,明明很近了,明明很快就可以知道大哥的消息了,却被面前这个人全搅乱了。

    “咦,你消息挺快的嘛。”跟陈谦君相反,顾言之一派轻松地走了进去。

    当铺后院,神教四大长老正在围着一颗拳头大小的祖母绿夜明珠看,这颗夜明珠将整个房间照得如白昼一般明亮。夜明珠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这颗夜明珠无论从色泽以及明亮程度看,都绝非非凡。纵是他们几个见多了奇珍异宝的,也第一次见这样品质的夜明珠。

    顾思哲轻轻瞟了一眼那颗夜明珠,就道:“这看起来像贡品啊。”

    “贡品又怎么样,他皇宫里有的东西,我神教中照样可以有。”说话的是少阴长老隐娘,态度是习惯的嚣张,一把团山轻轻摇晃着,颇有一番风情。

    顾思哲闻言点头,果然不愧是长老,说话都是如此霸气。

    陈谦君却沉了一张脸,问:“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今天有个人拿来当,我们看着好,就给了八百两银子。”这颗夜明珠,价值何止八百两银子,就算是十万两黄金只怕也有人愿意收。

    “那人呢?说什么时候赎回去?”陈谦君问。

    “说一月之后来取,如果一月之后他拿不出六百两银子,这就要变成死当了。”太阴长老徐慕卿说话还是一副娘娘腔的样子,一边说还一边摇头。

    见陈谦君一副低头想事情的样子,那几个长老见他跟见外人一样,一点都没有以前的热情,顾言之觉得无趣,就先行离开了。

    第二天,顾言之带着成应全几人在街上走,美其名曰找犯人,其实就是随便逛逛街。成应全几人倒还真的认认真真拿着画像一个人一个人的问。

    顾言之自然不会真的去找人,只是东看看西摸摸,转头却突然看见一个人。

    ☆、第九章

    街上人很多,看起来似乎有些拥挤。顾言之指着一个人满的茶楼对成应全道:“你们几个人去那里问问,那边人多说不定有人见过这么一个人。”

    成应全带着吴德赵全就往茶楼去了。

    顾言之走过去,对着同源当铺旁一男子说:“你看那是什么?”

    男子转头就朝顾言之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露出脖子上一个红色的胎记。

    丫的,就是这头蠢猪!顾言之二话不说,对着那人的脖子就是一记掌刀。

    那人无辜地回头问:“兄台,你干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蠢!”说完,顾言之对着那人一通乱打,直到将对方打成猪头脸,才停手。

    “要不是我们教主不让我随便打人,我早就把你揍成猪头了!”那人被打得头晕眼花,这个时候却恶狠狠瞪着顾言之。

    顾言之气不过,对着那人后脑勺又是用力一巴掌。

    “老大,老大,不能随便打人!”成应全几个人刚从茶楼上下来,就看见这边围了一群人,过来看时才发现原来是自家老大在街头揍人,便立刻跑上去拉人。

    “我看这家伙太不顺眼了。”

    成应全看过去,之间那人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紫一块,简直就是五彩缤纷。他立刻拉走顾言之道:“老大,我们是官差,不能这样揍人。”

    顾言之边走边说:“下次我会悄悄揍他。”

    陈谦君见外面一阵闹腾走出来便看见一名教众哭丧着脸道:“教主,您让我们不要随便打人这条规矩,别提让我们多窝火了,你看我都被打成这样了。”

    陈谦君看着那人脸上几乎没有正常的颜色,便问:“是不是那个捕头打的你?”

    教众一听就说:“教主你真神了,你怎么知道的?”

    陈谦君知道那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他脖子上的红色胎记,便让他好生休养,不要随便出门。只是他想不到顾言之这个人还这么护短。

    顾言之几个人在常德城里走了一圈,也没有人见过脖子上有红色胎记的人。毕竟在脖子这种地方很容易掩饰,所以几个人原本也并没有报什么希望。

    只是赵全有些郁闷道:“如果我们抓不到犯人,周长远真的跟姓罗的打报告怎么办?”

    “那个姓罗的跟你们比,谁武功比较高?”顾言之一边喝着上等桂花酿,一边问几个人。

    “自然是我们,”吴德得意道:“我们六扇门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没有两把刷子,怎么会到六扇门?”

    “我就没有。”想起自己现在几乎没有内力,想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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