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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他白皙可人——夜幕沉沉(49)

    小哥哥他白皙可人 作者:夜幕沉沉

    南宫问一怔。

    其实也是这个理,刚刚他想说的也就是这些,先将程家令放在肖林哪儿,却没想肖林的反应如此激烈,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抢先一步将这些说了出来。

    南宫问隐隐觉得不对,却又说不上来是哪儿。

    肖林说话的语气太平静了,不急不慢,而且说话的条理也十分清晰,有理有据,让人说不出什么错处来,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

    这种人,要么是祸心已经藏得太久了,将这个场景在心里演练了千万遍,要么就是真的忠诚老实过头了。

    但南宫问清楚,肖林虽然算得上忠心,绝不是老实过头的人,但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包藏祸心。

    如今这个局面所有人都是冲着刚刚才解封的御魂去的,这个小牌子还真起不到什么实质的作用,最多就是搞事情的时候,找理由会麻烦一点。

    南宫问想不明白,所以他本能的认为是自己想多了,应下了。

    就当肖林只是不认同自己的做法吧

    肖林出门就联系了谢雨欣,立马将商量好的对策付诸实践。

    而南宫问则站在原地目送肖林远去的身影。

    二少?阿威不解的看着南宫问,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来自灵魂的拷问,你不去认领御魂?

    御魂刚刚才因南宫问而解封,按理来说,这等法器,寻常人等要是遇到,说什么都得仔仔细细、反反复复摸上几把才能满足,然后抱在怀里,用保险柜锁好,才能安心。

    这货倒好,对御魂的出世不闻不问,一副漠不关心高高挂起的样子。

    不!应该说是根本就是无所谓。

    二少阿威还想再说些什么,一转头,就见南宫问早已经翘着二郎腿瘫在椅子上了,手里端着一个茶碗,样子好不惬意,根本不把阿威的话往耳朵里去。

    反倒是董霏,扫了了阿威一眼,道:御魂认主,非认主之人驾驭不了。

    突然南宫问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把捉住董霏骨瓷般的手腕,眼中的期待一闪而过。

    董霏顿了一下,反应了一会儿,继而明白了什么,道:你的计划已经很好了,我并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干个屁大点的事,还要讨一个夸奖,在这一点上南宫问依旧是一个小孩。

    其实也没什么,有的事情南宫问并不是看不透,也不是没有计划和对策,只是太容易被情感绊住自己的脚。

    如今被人逼入死路,无论他愿不愿意,都得硬着头皮上。

    而以他的能力,只要他想,自然能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在这方面,董霏从来都没有担心过,自然也乐意顺着他的意。

    董霏事这么想的,却哪儿知,这句话南宫问根本没往心里去,反而在听了董霏的回答之后眼中的期待之色反而更深了几分。

    可能是因为董霏猜错了他的心思,让南宫问有些得意。

    董霏困惑,忍不住将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

    南宫问故作神秘的看了董霏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董霏,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给我说的?

    董霏顺着南宫问的话,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遍,发现,给他说的话多了去了,也不知道是哪一件。

    由于捏不准,董霏理智地没有接话。

    可能是因为南宫问根本就没想过让董霏接话,也可能是因为他看出董霏已经铁定心不理自己,就自顾自地说道:你还记得吗?你说就让葬将认我!

    等你得了御魂的继承,可以试试。

    零碎地记忆铺天盖地而来,董霏罕见的词穷了。

    他不太理解,为什么南宫问能将这些琐事记得这么牢。

    作者有话要说:  噗!你说呢?你都快成我家南宫的心病了?你说他怎么记住的!

    董霏:......

    是你设定的问题,和我无关

    呜呜呜呜呜呜呜!三更!成就达成!!!!!振臂高呼!!!!!!!

    ☆、南宫炎

    法器认主这种事情,除了正常认主程序之外,还有就是与主人关系亲密或被主人指定的人,在得到法器认可之后,可以在没有主人的情况下享有一定程度的使用权。

    虽然这个使用权会受到限制,还会随着主人的离世而终止,显得十分鸡肋。

    但这种鸡肋的认主方式,却被认为是对双方关系的一种认可,甚至大有发展成另类司仪的趋势。

    所以南宫问对此很是耿耿于怀,一直从林家哽到了现在,还念念不忘,刚出关就迫不及待地杀上了门。

    董霏被咽的不轻,半天都从奇怪的情绪里缓不过来。

    怎么南宫问撑着身子前倾,二人之间的距离被迅速拉近,瞬间就越过了人与人之间的正常交往距离,最后停在离董霏不到一厘米的距离里,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占个大便宜。

    你后悔了?二人的距离是那么近,清彻的眼睛中刚好能倒映出对方的轮廓,眼尾带着些挑逗地意思,含着三分笑意,正好将他整个人给裹了进去。

    董霏对自己危险的处境恍若未知,面色平静,眼皮微微的垂下来,藏起了眼角地一抹异色,抿了一口茶水,之后才不慌不忙地将手里东西放了下来。

    一抬眼皮,长长地睫毛蹭着南宫问的皮肤扫过,引来一阵触电似的搔痒,挠的南宫问心底直痒痒,抓在两侧扶手上的手忽地收紧,关在心底的那一匹狼随时就要破禁而出。

    怎么!你后悔了。明明是为了逼问董霏,却不知为何,南宫问的气势却瞬间退了大半,语言在口齿间流转的时候竟然还有带了点心虚的感觉。

    南宫问蓦然一愣,骤然对上董霏淡漠的眼睛,才反应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势已经散了,就是因为董霏这一小小的动作,一时气的有些牙痒痒。

    这家伙,喜欢在大事上掌握主动也就算了,什么时候起,怎么连这种小事都不放过。

    我没有后悔董霏依旧是那副任君施为的样子,单看眉梢甚至会让人觉得其中藏着无限的温情,但前提是,南宫问没有发现董霏那一扫带来的小变化的话

    南宫问很清楚,看董霏就要看他的眼睛,也只有那里面才能偶尔看到一些真的东西。

    很明显,董霏此刻的心里并不如他表现得那般淡然,但再多的东西在他眼里也仿佛只有一瞬,很快就归于平静。只见他轻轻地勾了勾嘴角,道:你先起来,我召来葬将给你。

    南宫问有心逗董霏,所以听到董霏的话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依旧保持着这副半环抱的动作没变,甚至更往上凑了凑。

    眼看二人之间本就不足一寸的距离,又一次在南宫问的动作中缩短,董霏却没了之前那般慌张。

    南宫问呼吸一凝,等反应过来这个细节究竟意味着什么的时候,瞬间便被鼓舞,连心跳都不争气的快了几分。

    嗷

    嘭两声先后传来,南宫问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好不容易才凝聚出的豆丁大放肆的勇气瞬间烟消云散了。

    刚刚一瞬,还没等南宫问鼓起勇气释|放自我的时候,一道金光闪过,葬将整个冲天而起,自下而上,直接将南宫问打飞了出去,嵌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靠!南宫问算是知道为什么刚刚那么近的距离,董霏还能若无其事了。

    他扶着自己受伤的身体,一用力,将自己从柱子上摘了下来。

    支撑房子的柱子突然少了块,南宫问一出来,整个房子都跟着抖了抖。

    我都告诉过你先起来。董霏不紧不慢地端起一旁地茶碗,不紧不慢地品起了茶水,是你自己不听的。

    好!很好!南宫问被气的不轻,却拿董霏没个办法。

    才入知命,技不如人,得认!

    可能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葬将并没有附在董霏身上,而是盘在了身后,头刚好附在董霏手下,眯着眼睛,被董霏随意曲起的手指挠的好不惬意。

    南宫问愣了一下,随后笑着磨了磨牙,从牙缝了蹦了两个字:狗腿。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沦落到,需要去和一个法器争宠了。

    所以现在能结印了吗?形势如此,南宫问也放弃了挣扎,一屁股在董霏对面坐了下来,端起一杯凉茶,就给自己猛灌,妄图用这种方式来浇灭心底那一丝无处发泄的邪火。

    董霏没说话,葬将则不动声色的游动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就将南宫问围了起来,在他的身边反复游走,仿佛不把他身上的每根汗毛都打量清楚了,就不肯进行到下一步。

    南宫问额角的青筋跳了三下,最后震惊地送走了一脸嫌弃地葬将。

    南宫问嘴角的皮愉悦地跳了三下,我靠!董霏你的法器到底怎么回事!

    南宫问进入知命虽然慢了一步,但那纯粹是因为过去他怠于修炼导致的,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天才的身份,甚至觉得比起董霏都逊色不到哪儿去,如今他的这点自信却在葬将近乎赤|裸的鄙视中坍塌了,连渣都不剩。

    靠!南宫问炸了,指着葬将一个劲地抖:行!行!好!你很好!你够□□。

    董霏!你今天不给我个满意的回答,看我不撕了它!

    董霏轻笑,屈指搭在葬将地头上,轻轻挠了两下,见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他拿你和我比了。

    阿威:

    南宫问:

    好像有哪儿不对。

    董霏这话说的好狠,南宫问被噎的,指着他,半天憋不出个屁来。

    葬将!别闹董霏轻挠了葬将几下,他的天赋在一般人里已经很好了。

    南宫问:

    一般人

    阿威:

    少爷,你还能不能好了。

    在董霏的授意下,葬将一脸不情不愿地朝南宫问飞来,白眼几乎都要翻上天去。

    前后被它和它主人噎够呛,南宫问这会儿连认主都不想纠结了,只想上去撕了那小东西,好给它一点颜色看看。

    不过葬将认主的程序还没走完,一切的火气都得憋着。却不想,还没等他把一口气压下去,葬将又不干了。

    在他的身上转了几圈,竟又要转头离开。

    靠!是可忍熟不可忍,三番五次被这小东西戏耍,南宫问终于忍到了爆发的边缘,凝聚灵力就要拍上去。

    葬将!可能是为了平复南宫问的怨气,董霏冷着脸叫了一声,葬将瞬间不动了,将南宫问这一巴掌挨了个结实,整个金身都被拍成了粉末,之后几分钟才重新凝聚成型。

    呼南宫问恶狠狠地出了一口气,整个人又恢复了正常,一呼一吸之间都透着舒爽。

    只见他一掰自己手腕,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操,气死,我就搞不懂了,董霏你到底是个什么天赋,你家葬将这么难搞,油盐不进。

    南宫问这番话本就是为了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慨,没想有什么,却不想,阿威在听了他的这番话后,猛地一愣,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将眉头紧紧颦在了一起,眼底还藏着悲意,似乎极力掩藏着什么。

    南宫问一愣,立刻意识到什么,转头去看董霏,却发现这人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就狐疑的去看阿威。

    你痛苦纠结个什么劲啊!南宫问凑了上去,脸都快要结成一团了

    阿威像是吃了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小动作竟被南宫问捕捉到,脑子里瞬间嗡的一声。

    南宫问觉得阿威的反应很有意思,上前一步,正要进一步追问,却被董霏的轻笑声打断,小问董霏的声音很轻,缓缓地钻进了南宫问的耳道,你别为难他。

    南宫问退后一步,正要放弃追问,就被董霏的下半句话给堵了回去。

    葬将不肯认你其实也不是你的错,你的天赋已经很好了,只是董霏顿了一下,将后半句补了上去,不该与我比

    南宫问:

    我相信他之前都是在认真安慰我了。

    其实

    老爷!董霏的话才说了一半却被阿威一嗓子打断。

    南宫问回头,惊奇的看着这位以下犯上的大兄弟,安静地等着他接下来的发言。却不想这大兄弟,在嗷一声打断了董霏的话之后就没了下文。

    皱着眉头,整个人显得拘谨又局促。

    其实南宫问有意再追问一番,却在阿威紧张兮兮、略带暗示性的眼神中噤声了。

    相较于阿威,董霏反到自然了许多,倚靠在椅子上,右手手指自然曲起,无意识的扣在木制扶手上。

    看到阿威和南宫问挤眉弄眼的样子,轻笑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告诉他也没什么。

    南宫问还没来得及好奇,就眼睁睁地看着阿威神色一僵,一瞥头,敛去了眼底地不忍。

    看到阿威的反应,南宫问先是一愣,一种窥得秘密的快感和揭人伤疤的愧疚油然而生,彼此撕扯,刚要开口告诉董霏不用了便听董霏神色淡然的说了句。

    我只是生而知命罢了

    南宫问:

    ????

    罢了?

    其实也没什么

    没什么可羡慕的。

    ☆、南宫炎

    滚!南宫袁峰一嗓子,喊得老旧的房子灰都掉了一层。

    南宫袁峰明显被气的不轻,身子有规律的抖动着,一双早已经浑浊的眼睛在眼眶中急速的打着转。

    忽然,焦急的眼神猛地定了下来,似乎找到了自己所找之物,抄起了一旁的刚倒的茶水,一用力,就朝着南宫炎砸了过去。

    啪的一声,仅有蛋壳般单薄的瓷碗一次性碎了个干净,清脆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房间,滚烫的茶水稀稀拉拉洒了南宫炎一身,打湿了衣服,也打湿了头发,血沿着额角流了下来,显得十分刺眼。

    距离南宫问突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对于南宫袁峰和南宫炎来说却是一种煎熬,仿佛是在拿最钝的刀一点一点的切割着几人的皮肉,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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