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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能阻止我补天——糖心萝卜(57)

    证件,什么证件?苏玉辛挠着脑袋道。

    就是您的工作证明,工作人员耐心道:您是哪个单位的?

    一滴冷汗从苏玉辛脸上掉了下来。

    他好像知道自己的证件在哪了。

    风撷辰把钱包翻了个底朝天,又去摸自己的西装口袋,但到处都没有那张蓝色的工作证。

    老板苏玉辛往后退了两步,做贼心虚道:你的工作证在不在呀。

    风撷辰瞟了他一眼,顿时了然:说吧,怎么回事。

    苏玉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昨晚我把咱两的工作证放枕头底下了

    风撷辰顿时想给这家伙一记,出门前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藏起来。

    苏玉辛藏了自己的也就罢了,居然还把他的工作证也藏了。

    两位先生,工作人员凑了过来,十分关心道:您两位是一个单位的吧,只要有一张工作证就能进了。

    苏玉辛赔着笑道:我们再找找,您稍等一下。

    还找什么,风撷辰冷冷道:你打算凭空给我变一个?

    苏玉辛凑到工作人员旁边:小哥哥,我们忘记带证件了,你就放我们进去吧。我们是x市药材公司的工作人员,不信你问我药材功效,我全都会背。

    小哥哥为难道:这不行啊,不符合我们这里的规定。要不然你们回酒店找找,只要找到一张工作证就可以进去了。

    风撷辰叹了口气,实在不行只能动用法力办张假证了。

    堂堂妖管处副处长,不仅能修补平房漏水,维修热水器,还能贩卖假证。

    怎么回事,一个磁性的男声从身后传来:两位怎么还不入场。

    风撷辰拉着苏玉辛往一旁退了一步,让来人先进入场馆。

    林先生,工作人员毕恭毕敬道:这两位先生忘记带工作证了,按照规定我无法让他们入内。

    林白垂眸:这两位是我的朋友,放他们进去吧。

    工作人员犹犹豫豫:可是

    没有可是。林白斩钉截铁道:放他们进去。

    立刻有人从会馆里迎了出来:哎呀林公子,好久不见,幸会幸会。

    苏玉辛的瞳孔微微放大了些。

    林先生,阿白。

    两人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工作人员打开侧门,深深地鞠了一躬:请进。

    风撷辰没有放过苏玉辛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这也太巧了吧,就在狸儿说要去寻找阿白转世后的一周,他们就遇到了和阿白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苏玉辛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他躲到场馆的走廊处,接通电话。

    什么,狸儿已经失踪四天了?

    风撷辰无意偷听苏玉辛的电话,但苏玉辛的话仍一个字不差地落入他耳中。

    去派出所找阿白?这样,我先联系一下派出所的朋友,调查她失踪前的监控,啊她还没有身份证,这有点麻烦了。

    总之不要慌,怎么说她也有一千多年的修行了,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苏玉辛挂了电话,又给黑猫警长打了过去。

    等苏玉辛讲完电话,大会已经开幕了。

    主办方在会馆中央的露台上讲了几句话,先感谢了主办单位,随后讲述华夏药材行业一路走来的辛苦路程,最后请药材行业的领头企业代表上台讲话。

    有请本市著名企业:东方药材的副总,林白先生上台讲话。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风撷辰一张臭脸摆,周围一米没人敢靠近,只有苏玉辛笑眯眯立在他身边,两人的样子好像要上台说相声似得。

    林白迈步走上露台,从主持人手中接过话筒:首先感谢各方精英来到会场,我们能成为帝都著名企业,其实是因为其他企业没有来到帝都而已。

    台下笑声一片,大家纷纷为这个年轻的副总鼓起了掌。

    风撷辰皱着眉,感觉一切都很奇怪。

    林白接手东方药材也不过一年,去年的行业交流大会上,代表东方药材发言的还是林白的母亲。

    林白说话时带有一点点西南口音,可他祖籍帝都,没道理会带有口音。

    苏玉辛却笑眯眯地鼓掌,还低声对风撷辰道:我喜欢这个小伙子,讨人喜欢。

    风撷辰冷冷看了他一眼:不过是个衣冠禽兽罢了。

    干嘛哦,人家可是帮咱们进了场馆的。苏玉辛认真道:我真的得好好感谢他一下才行。

    林白今年才接手企业,但关于这人的传闻一点不少。业界都知道这个花花公子极喜欢交娱乐圈女友,在商场上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私下却玩得很开。

    此人很有商业才能,但私生活确实不怎么样。

    而今日见到的林白,跟传闻中的一点也不不一样。

    那么,感谢大家聆听我的发言。

    林白冲着台下深深鞠了一躬,抬头时对上苏玉辛的视线,微微地冲苏玉辛眨了眨眼。

    苏玉辛:

    虽说这人的外貌和阿白几乎一模一样,可神情却不太相似。

    林白走下台,微微皱了皱眉。

    耳朵里的微型耳机传来凶恶的男声:你演的还不够像,神态完全不像!既不像林白,也不像那个该死的前世!

    接下来大家可以自行参观展品,请大家注意会场秩序,不要喧哗。主持人走到台边:祝大家参观愉快。

    苏玉辛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各样中草药蒸腾出来的香气:老板,我们也去看看吧。

    风撷辰冷笑着嘲讽道:不去感谢你的恩人?

    作者有话要说:

    苏玉辛:我喜欢这个小伙子。

    风撷辰:哦。

    苏玉辛:我喜欢这个小伙子。

    风撷辰:哦。

    苏玉辛:我说我喜欢这个小伙子。

    风撷辰:我说,哦。

    苏玉辛:【呜呜呜,他好像失恋了】

    第八十二章

    苏玉辛丝毫没听出风撷辰话里的讥讽, 嗨, 他笑了笑:老板重要还是恩人重要?当然是老板在我心中的地位更胜一筹。

    行了, 风撷辰冷着脸,眉头却展开了些:把哄人的功夫用在工作上,我保证你一年内升职加薪。

    喔, 我做老板?不错不错,听上去很有吸引力!

    这家伙,想的也太多了吧。

    白天的会展没什么意思, 下午会展中心对外开放,便通知各个单位代表各自活动,晚上七点在酒店花园举行宴会。

    苏玉辛拉着风撷辰去故宫外边的百年老店吃门钉馅饼,老板揭开热腾腾的大锅, 一锅馅饼就出炉了。

    门钉馅饼像极了灌汤包, 但皮比灌汤包厚,面多瓷实,但里头的汤汁不比灌汤包少半分。苏玉辛咬了一口皮,滚烫的汤汁就呲了出来,烫的他嗷嗷直叫。

    风撷辰递过去一瓶冰果啤,让苏玉辛把烫红的地方冰一下。

    老板坐在沾满油污的椅子上道:咱们门钉馅饼讲究掀开盖, 等里头汤汁凉了, 喝一口,再吃一口馅儿, 吃一口面。

    苏玉辛心说这不就是瓷实版的灌汤包子,只不过味道重了些, 外头皮烤的脆脆的,十分对苏玉辛胃口。

    风撷辰不大爱吃面食,又要了份凉拌牛肚,老板人好,还送了一小份凉菜。

    苏玉辛爱极了这个门钉馅饼,就是里头汤汁烫嘴,跟刚从火锅里捞出来的撒尿牛丸似得。不小心就烫破一层皮。

    好在他是块石头皮糙肉厚,能感觉烫,却不会被烫伤。

    两人吃完了,顺着红墙往回走,苏玉辛突然道:老板,咱们什么时候去故宫里玩啊。

    等开完会了,带你逛故宫。风撷辰算了算日子,开会就今天一天,明天拍卖会还得两人镇场子,他两后天的高铁票回x市,中间有一天半可以用来闲逛。

    但是不一定上得了长城,风撷辰看了看手机:逛紫禁城怎么都得一天,从市区到长城边上得好几个小时,来不及。

    喔,苏玉辛将脚下的小石子踢了出去:那还真是有点可惜。

    两人在帝都城的潘家园转了转,没看到什么真货,而清朝的东西两人都看不上眼,逛完了整个潘家园,苏玉辛皱了皱眉道:真寒酸。

    风撷辰点头道:妖管处随便一件摆件拿出来都比这些强。

    华夏法律规定,市场上不得出现宋朝以前的东西,那都是文物,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要上交给国家的。

    两人从潘家园出来,马路拐角处有个银楼,里边柜台里满是西南风情的银饰。苏玉辛便拉着风撷辰进去逛: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给他们带点小礼物吧,银子又不值钱。

    上个月的工资已经打到了苏玉辛卡上,现在他也是卡里有万把块钱的万元户了。

    银楼里边主打苗家风情,玻璃柜台里的银饰有些发黑,但颇具历史感。

    这个,这个,还有这三个,都给我包起来。

    你爆发了?风撷辰皱着眉:长命锁这东西只要买一个就行了,你买五个是要送谁?

    苏玉辛一脸单纯道:送饕餮啊,他脖子挂一个,两只手两只脚上再各挂一个,不就五个了么。

    风撷辰:小红会打你的,你当拴狗啊?

    苏玉辛转念一想,又指着柜台里造型古朴的小孩的手镯道:那只要第一个长命锁,别的不要,再拿一对这个吧。

    小红总喜欢盘头发,这个簪子不错,也给她包起来。

    西施缺个耳环,你看这对翡翠镶银的怎么样?

    售货员在柜台后道:先生好眼光,我们这款耳环用的是缅甸翡翠,造型十分别致,现在打折只要八千八百八十八,您要是送人的话,这个价格非常吉利哦!

    我再看看别的。苏玉辛顿时没了暴发户的气派,畏畏缩缩道:有没有价格合适一点的?

    售货员笑眯眯道:那您看看这个苗银耳环,总重两克,按件计费,一件两千六百元。

    苏玉辛看了看自己怀里已经有的一堆银饰,摆了摆手道:算了,我自己看看吧。

    趁着苏玉辛和售货员扯皮的功夫,风撷辰往银楼的手工打造处走去,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正坐在打造处,她戴着一副价值不菲的玳瑁老花镜,手中小锤敲敲打打,将一块碎银子打出戒指的模样。

    风撷辰微微皱起了眉。

    老妇人身上有些力量涌动的痕迹,但这股力量并非灵力,而是来源于她身上不停跑动着的黑色虫子。

    那些黑色虫子或大或小,都在老妇人已经松弛的皮肤之下活动,时而爬到老妇人的头皮之下,时而泳到她正在锻打银饰的手指上。

    风撷辰认出其中一种虫子,正是他幼年所见过的蛊虫。

    毫无疑问,眼前的老太太正是养蛊之人。

    老太太自然发觉了面前立着的年轻人,她抬起头,将老花镜摘了下来:小伙子,来修银饰吗?

    风撷辰摇头:随便看看,您一直都坚持手工打造么?

    老妇人笑了起来:是啊,我做这一行已经六十多年了,年轻时候跟着我丈夫做,他死了,我就把这门手艺传了下来。

    您辛苦,风撷辰道:我们想给一个同事买些纪念品,您有推荐的吗?

    老妇人从柜台后走出道:男同事还是女同事啊?

    很漂亮的女同事,风撷辰淡然道:太漂亮了,所以寻常银饰都和她不搭。

    老人笑了: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便带你看些宝贝。

    苏玉辛也凑了过来:奶奶,什么宝贝啊?

    老妇人见这孩子嘴甜,笑的更开心道:看了你们就知道了。

    她颤颤巍巍地往库房走去,苏玉辛与风撷辰自觉地立在外边等她,哪知老太太在里边来了句:发什么呆呢,进来挑。

    两人跟了进去,库房里满是模具。屋子一边放着一口木箱,木箱外边挂着造型古朴的锁,老太太从怀里取出钥匙,一打开箱子,里边的东西便晃瞎了两人的眼。

    这些都是我年轻时候的银饰,老太太笑道:年轻时候大家也都说我好看,我们苗寨的普通银饰配不上我,便专门跑到外头,找能工巧匠打了一套嫁妆。

    苏玉辛惊讶地看着箱子里头的银头冠与银项圈,这些东西看着极重,简直能压断人的脖子。

    看这些做什么,这都是我当女儿时候的东西。老太太说着,翻出一个首饰盒:这里头的才是好东西呢。

    首饰盒里有一双耳环,一双手镯与一枚簪子。

    簪子通体素银,造型古朴,但尾部却用极细的银打造成丝,围成一个球形,而银丝球里边则塞着一块碧色的翡翠。

    手镯与耳环自不用提,虽说只镶嵌了两双宝石,但工艺之精细,竟然比柜台里那些银饰看着更加昂贵。

    您这么明目张胆地放我们进来,就不怕我们起歹心么?风撷辰冷冷道。

    他看出了老太太是养蛊之人,便对她起了提防之心,黑店往往都是用这种方式让顾客掉以轻心,随后设下圈套。

    你们是不是歹人,老太太笑了:我自然看的出来。

    她身上的蛊虫能帮她识人,居心不良的人,自然会被拒之门外。

    老板,人家也是好心,苏玉辛拦着风撷辰,对老太太道:奶奶,您确实是个好人,但是这些东西太昂贵了,超出我们的预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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