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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他人美嘴毒[系统](穿越)——山风满楼

    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会见到陛下,还让陛下倾心于她?是缘分,还是另有图谋?

    陛下只怀疑臣子,难道不怀疑是自己后院起火?

    他脑中混乱起来。

    不现在下结论还太早。

    顾禾闭了闭眼睛:太傅就认定潇湘得的是天花?我看却未必。一切都要等太医诊断后才知道。

    何况,你们人人都说要为先帝报仇,可曾听过朕的意见?顾禾轻轻叹口气,朕是年纪小不懂事,但朕不是傻你们不把朕放在眼里,朕嘴上不说,心里都清楚。

    宴文傅听着小皇帝这番话,嘴唇紧抿,面沉如水。

    滴,系统小心翼翼探出脑袋,宴文傅好感度20.

    顾禾面无表情:不管他。

    他说完,瞥了宴太傅一眼,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第21章

    回鸾殿中人心惶惶,叶婉儿深吸口气,第无数次解释道:我真的没得天花!你们别害怕!

    然而没人相信。

    如果不是得了天花,为什么从早到晚,甚至睡觉都遮着脸?

    如果不是得了天花,为什么拒绝太医看病?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都是一脸的如丧考妣。

    本来还以为跟着潇湘夫人有肉吃,结果呢,这位闹出这种事,怕是小命都要赔进去!

    叶婉儿还待说什么,听得外面通传:陛下驾到!

    她一愣,便看见顾禾匆匆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大帮子人。仔细一看,是一群吭哧吭哧提着药箱的太医。

    顾禾一进来便看到回鸾殿中一片混乱,而叶婉儿坐在榻上,依旧戴着面巾,把脸裹得严严实实。

    他眼神一凝:婉儿。说着指指身后的太医们,朕来让太医们给你看病。

    叶婉儿果断拒绝:不用了。

    顾禾静了静:婉儿,你可知宫中都有些什么流言?

    叶婉儿见他神情严肃,轻轻叹口气:我知道。

    顾禾凝视着他:那你告诉朕,你是不是得了天花?

    两人四目相对,叶婉儿一字一句:不是。

    顾禾松了口气,却依旧蹙着眉:那你为什么不让太医看病?也免得宫中鸡飞狗跳,惶惶不可终日。

    给他们看了,估计会更鸡飞狗跳,叶婉儿心中想着。

    还不是怪你出的破注意,什么痒痒粉,他平生最痛恨这种东西,只要粘上一点脸上就会起大片红疹,治也治不好,只能等半个月后它自己消掉。更糟糕的是,起了红疹,人/皮/面/具也戴不了了,这要是揭开面巾让人看到好家伙,潇湘夫人居然是个男人!还长得跟谢逐流谢大人一模一样!

    想想就很刺激呢。

    他本想低调度过这半个月,谁知宫中人多眼杂,消息怎么可能瞒得住?

    看顾禾这样子,甚至可能是惊动了前朝的大臣八成是宴文傅。

    他有些头疼。

    早知道会闹到这么进退两难的境地,他就该把秦少英吊到城墙上去吊在院子里的树上,真是便宜了他。

    对了,阮山白也可以一并吊上去。

    在脑海中排演了下两人在城墙上迎风招展的盛况之后,他的思绪回到现实当下之计,要么让他的脸好起来,要么干脆让顾禾把叶婉儿隔离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呆上半个月,自然万事大吉。

    他又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的脸,治好恐怕是有点难,那就只剩第二个办法了。

    他这样想着,叹口气:陛下,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实在不能让人看到我的脸陛下也不行!但我也知道陛下在为难什么,还请陛下将我打入冷宫,自生自灭待我痊愈了,自会再次和陛下相见的。

    顾禾听着这话,见他强作欢笑(并不),心中更加难受。

    所有人都几乎确信她得了天花,可他是不相信的。

    叶婉儿不可能骗他即使叶婉儿会骗他,但绝不可能为了一己之私去害宫中无数无辜之人。

    他脑海中闪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从那夜厨房相见,到婉儿把他按/在/床/上,还有叶婉儿带他去三清殿看桃花烤兔子,叶婉儿教他武功,叶婉儿陪他看折子,叶婉儿对他的奚落和毒舌,叶婉儿对他的赤诚和温柔

    她看起来锋利如刀,然而内里温柔包容如滔滔江海。

    她爱他,他知道。

    他只当她是朋友,他心里也清楚。

    本就是他负了婉儿,如今又因他之故,使婉儿陷入四面楚歌之境。

    那日三清殿桃花树下,他曾说她所受苦难都过去了,往后的是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是这才多久,苦难再次来临。

    顾禾突然有些呼吸不过来,如胸中压了巨石。

    他真的只是把叶婉儿当做朋友吗?

    顾禾心里这念头一闪而过,马上被否定了。

    不,不对。

    他望着叶婉儿的面容,总觉得如隔云雾。

    他想,那大概是因为她到底是女人,即使关系再好,也进不到他的心里,只能做朋友罢了。

    陛下,叶婉儿的声音把他唤回现实,陛下应当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可以安抚众人,也保全我。请陛下相信,我会好好的回来的。

    你真的不愿意让人看看你的脸吗?说不定能治好呢?顾禾最后问道。

    叶婉儿眨眨眼:太医当然不能,但是有一个人可以。

    顾禾一愣:哦?

    叶婉儿低声道:陛下,天香楼主阮山白,既是我的密友,又医术高超,还请陛下将他召进宫来,或许能治好我的病。

    快把那个杀千刀的给我拖进宫来!小爷要把人/皮/面/具摁到他脸上,让他看看他出的好主意!

    顾禾没有怎么迟疑:好吧,朕立刻去召他进宫。在此之前,他顿了顿,冷宫就别去了,倒是可以换个僻静的地方,你想去哪里?

    叶婉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三清殿。

    时隔十八年,三清殿的殿门再次被打开,殿内灰尘纷纷扬扬,中央那座老子雕像依旧衣袂翩翩,长眉垂下,双眼望着远处的虚空。

    叶婉儿踏入殿中,他身后,顾禾问他:真的不要人伺候吗?哪怕只是陪着你也好。

    不必了,他笑着回头,见顾禾还是一脸愁云惨雾,忍不住揪了揪他的脸颊,我真的没事,不要担心。

    顾禾拍开她的手:谁担心你了!

    叶婉儿只是笑。

    顾禾看着那双盛着笑意的眼睛,突然有种告诉她真相的冲动。

    我不是原先那个你爱的也爱你的顾禾。

    我喜欢男人。

    可是他张张嘴,最终只是道:你还爱我吗,婉儿?

    你最好告诉我,你不爱我了,这样我心里才会少些愧疚。

    叶婉儿一愣,反问道:那陛下还爱我吗?

    顾禾深深吸气:等你病好了,我就回答你。

    到时候可要冷静啊!毕竟弑君可是重罪!

    叶婉儿含笑:我也是。然后啧了一声,为什么氛围这么奇怪呢,好像我要死了一样。快回去吧,磨磨唧唧的,别忘了还有一堆大臣等着你交代呢。

    他说着要关上殿门,又探出头来:陛下,阮山白来了就让他立刻过来!

    然后干脆利落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被拍了一鼻子灰的顾禾:

    女人都是大猪蹄子,真的。

    不过,他确实被叶婉儿淡定的心态感染到了,心里渐渐安定下来。

    正这时,系统揪揪他头发:surprise!谢逐流好感度+20!

    顾禾:

    算了,关于谢逐流神出鬼没、时时抽风的好感度,他已经不想吐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牙医了,真的

    第22章

    黄昏时刻,玉京长街之上华灯初起,热闹非凡。

    阮山白坐在酒楼雅阁中,低头望着街上的车水马龙。夏日的凉风吹过他鬓发,一派悠闲自如。

    小二收走吃完的碗盘,利落地擦干净桌子,奉上一碟荔枝。

    岭南荔枝,个大皮薄,放眼全玉京,除了宫里和天香楼,可只有咱们这儿有!小二笑着把汗巾往肩上一搭,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二位慢用。

    说着退出了雅阁,顺手把门关上。

    阮山白拈起一枚荔枝,微微沉吟: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赵政坐在他对面,把荔枝塞进口中,看他一眼:这首诗,我记得似乎说的是前朝祸国殃民的杨妃?

    话虽如此,但也未必不是意有所指,他心道。

    阮山白笑了笑:还好潇湘夫人不爱吃荔枝,再者有赵将军和诸位重臣在,她也不能祸国。

    赵政心想那可不一定,你是没听说陛下有多宠爱这位潇湘夫人,这女人在宫中又是多么肆无忌惮,气焰嚣张,连御前总管魏平安都不放在眼里,更有甚者,听说宴文傅和杨怡都在她那碰了钉子。

    不过这事与他无干。

    更何况要按他想法,皇帝宠幸个把女人,不管这女人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值得这么大惊小怪?

    顾禾毕竟还是刚及冠的少年人,情窦初开,疯狂也是难免的。等他见的美人多了,自然会懂得情爱之事,不过了了而已。

    他并不关心这个,来见阮山白也不是为了跟他聊皇帝的轶事。赵政揉了揉太阳穴:阮公子,上次拜托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恩?阮山白回过头来,当然。

    他把荔枝放在桌上,指尖轻轻戳了戳:五年前,谢皇后重病薨逝,先帝料理好她的后事,转身就带兵出征大理,不顾大理地势易守难攻,也不顾人家苦苦求和,硬是花了三个月,把这蕞尔小国从版图上抹去。

    赵政当然知道这段历史,甚至亲自参与了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如果说出征北境是因为北境屡屡犯边,因而勉强还算名正言顺,那灭大理国则完全是不义之战,当时上下臣民也多有微辞,甚至史官都以批评的语气写下了这段历史。

    只是,顾成林本就坚毅果决,加上结发妻子猝然身亡,整个人几乎陷入了癫狂之中,不仅对大理心狠手辣,对自己的臣子也绝不心慈手软。他连杀了八位不愿意修改史录的史官,直到第九位终于屈服,抹掉皇帝凌迟二十八位大理皇室及祭司,坑杀八百降卒,流放三千百姓的残酷行径,只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话:

    帝亲征大理,三月胜而归。

    两人相对沉默着,直到阮山白轻轻叹口气:将军当时没有劝阻先帝吗?

    劝不了。赵政抬手喝了口酒:谢皇后死之后,他就变了个人似的动辄发怒,六亲不认,谁劝都没用。

    还好他已经死了,赵政心想,不然连他,连着这一众大臣,也未必能够善终。

    阮山白闻言,微微笑了笑:先帝也是个痴情之人。

    他当然是个痴情之人,也是个雄才大略的皇帝,赵政低声道,可他除了谢莹,从没把天下人真正放在心上过。

    阮山白和他对视一眼,赵政苦笑着摇头:罢了,你继续讲。

    阮山白于是继续道:我派了人手伪装成商贾,去大理打探消息。他们的祭司当然是都死了,遗民大多被分散安置在龙朝各地,不过还有些许留在大理。

    其中有个人说,当年他们的大祭司确实收养过一个小女孩,只是还没来得及正式拜入师门,武帝的大军便打了进来。阮山白垂着眼睛,这个女孩子若是活到现在,大概也二十些许了罢。

    赵政心中一动:阮公子可查到她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

    阮山白蹙眉:当年这小女孩还没有名字,只有个小名叫阿奴。不过听说小时便甚是美貌大概就是将军要找之人了。

    至于她在哪,阮山白漫不经心道,听闻北境有商人贩卖毒虫秘药,很像是出自大理一脉,将军大可去北境看看。

    北境?

    赵政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而此时,雅阁的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一个银甲弯刀的龙骧卫走了进来,身后是苦着脸的小二。

    那龙骧卫一张眉清目秀的包子脸,不过身量倒是健壮挺拔。他愤愤地瞪了小二一眼,大步走了进来,无视赵政,径直走到阮山白身前:阁下可是天香楼主阮山白?

    阮山白目露愕然:正是在下。

    龙骧卫于是道:奉陛下口谕,召你进宫,跟我来吧。

    等等,阮山白连忙拦住他,笑得无奈,小军爷,敢问是有何事?

    龙骧卫瞅了他一眼:潇湘夫人病了,看起来还很严重,点名要你去治。

    阮山白一愣:敢问病在何处?

    龙骧卫言简意赅:脸。

    阮山白:

    他又补充道:宫中老人都说夫人是得了天花。

    阮山白:

    天、天花?

    要他说,谢逐流有病的不是脸,是脑子!

    他深深叹口气:还请军爷稍等,我回天香楼拿药箱。

    龙骧卫板着脸点点头,转头便撞上赵政的视线。

    赵政笑着同他打招呼:秦少英,好久不见了。你不是应该在杨怡军中才对吗?

    秦少英闷闷道:师父要我回来保护陛下安全。

    赵政无声地笑笑:杨怡还是护犊子我看保护陛下是假,保护她这宝贝徒弟是真!她还是舍不得你上战场啊,秦少英!

    秦少英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一时愣了愣,嘟囔道:才不是呢!

    阮山白忍不住笑了:走啦,小军爷!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觉得新封面好看吗?

    第23章

    自顾禾和宴太傅争执过后,太傅大人开始了无声的抗议,具体措施就是告病不朝,导致顾禾每天要看的折子多了好几倍。

    他不想低头,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大笔一挥批了宴太傅长假,闷头处理冗繁的政务。

    还是那句话,他就是再佛再软再不计较,也是有脾气的!

    这日夜色已深,顾禾终于做完今天的工作,瘫在龙椅上如同僵尸。

    魏公公看着皇帝和宴太傅置气,心里着急却没有办法,只能看着皇帝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心内又是心疼,又是震颤。

    他想起顾禾七岁的时候,在上书房读书,顽劣非凡,被太傅一状告到先帝那去,接着顾禾就被先帝劈头盖脸教训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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