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大将军与娇养妻(GL) > 大将军与娇养妻(GL)
错误举报

>大将军与娇养妻(GL)——三月春光不老(72

    暖玉温香在怀,姜槐很快从茫然里清醒过来,她爱怜地抚摸心上人的脊背,笑起来斯文儒雅,一举一动都带着教人沉迷的气度:阿瓷,你怎么来了?你是特意来接我吗?

    阿兄

    云瓷怔怔看向她的眼睛,纯粹,无辜,清澈地能一眼看清她的倒影。心里的悲在此时被完全地释放出来,她失声痛哭:姜槐,姜槐!你总算醒了,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姜槐被她哭得心都碎了。

    阿瓷向来稳重,遇到天大的事都不会哭成这样子。

    她仔细想却想不出发生何事,心疼地长嘶一口气。

    从小院离开,在风雪中行走,她走走停停,只记得自己要去棋道山,醒来已经回到小姑娘身边。

    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一直昏迷不醒吗?

    阿瓷阿瓷,不要哭。

    阿兄,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没有你云瓷哭得梨花带雨,选准了时机从她怀里抬起头:你受伤了为何要瞒着我?你倒在风雪知不知道很可能会被冻死?

    姜槐心思一动,阿瓷没有遇见另一个她吗?

    紧绷的心弦忽然放松,她笑得温柔灿烂,唇角扬起,是云瓷再熟悉不过的从容,而这份从容灿笑,以前她爱极了,如今心疼极了。

    她宁愿姜槐像先前那样抱着她一点点崩溃,也不愿见她将所有悲伤藏起来暗自品尝。

    姜槐继续道:哪会那么容易死,我还没娶阿瓷,才舍不得死。

    姜槐。云瓷柔情似水地看向她。

    怎么了阿瓷?

    你想不想吻我?

    姜槐微愣,她下意识碾磨着指腹,轻声道:我能吻你吗?

    能,当然能!

    云瓷热情地环住她的脖颈:想怎么吻都可以,吻哪里都可以,我只求你好好的。

    她见识了阿兄的过去,也看到了阿兄藏在心里的坏与欲,有了对比,有了那冰山一角的真相,她才知阿兄活得太压抑了。

    她能因为爱自己,屡次克制做那最端庄的君子,她能因为爱自己,忍下所有来自外界的伤害。

    云瓷心疼得直落泪:你到底要不要吻我?

    要~

    姜槐喉咙上下耸动,眼里掀起蠢蠢欲动的情热。

    灼热的目光看得云瓷抵不住羞意瘫软在她身上:你你想吻多久都可以,我我受得住。

    姜槐抱着她在软榻翻滚,低声道:受得住?

    云瓷小幅度地点点头:姜槐,我想和你亲热,你吻我好不好?

    那些郁结刺痛尽被她眼里的明光驱散,美色惑人,姜槐心里痒痒的,倾身而上:那我轻点~

    不。云瓷紧紧抱着她的腰,身子贴着身子,不动声色地按下那些哽咽,她眼里情浪翻涌,声音不自觉染了魅意:姜槐,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我允你欺负我,重重一点也没关系~

    没关系吗?

    姜槐俯身舌尖轻扫过她的唇角:那我那我真要欺负你了?

    容不得她多说,云瓷环在她后颈的手轻轻下压,主动将红唇献过去。

    起初姜槐还算克制,及至后来云瓷承受不住她的热情,眼里淌着热泪。

    她说不清流泪是因为受不住,还是因为她真得心疼,但说来说去,这泪都是为姜槐而流。

    她没再压抑着身体最纯粹的本能,姜槐喜欢听她的声音,她只给她听。

    那些低吟轻喘尽情淌进姜槐的耳,勾得人想在她身上发疯。克制而快活地品尝小姑娘的滋味,唇齿里卷起的津液甜得她心尖直颤。

    她的手从阿瓷的腰肢缓缓而上,却不敢多做什么。

    云瓷手脚发软发颤,碎在唇边的闷哼一点点叩开了姜槐的心门。

    感受到她犹豫透着渴望的小动作,云瓷从那销魂蚀骨的滋味里睁开眼,泪挂在睫毛,她颤抖着去捉姜槐的手,两人掌心都在发烫。

    那烫不断传递着,云瓷柔声道:可以摸~

    伴着轻喘近乎崩碎的音节,一下子击溃了姜槐所有的理智,隔着锦缎衣裳,她的手试探着从那处划过,激得小姑娘身子颤栗。

    那声长吟勾缠在心尖,勾得姜槐忘乎所以地轻轻捏了捏。

    云瓷鬓发微湿,红唇微肿,眼里泪花闪烁,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声音里存了哭腔,她暗恨自己身子过于敏感,一声声喊着:姜槐~姜槐~

    姜槐被她喊得灵魂都在为她尖叫,待看清她眼里那分动人的讨饶,她迷恋地亲吻她侧颈:受不了了吗?

    云瓷激得身子再次轻颤。

    姜槐遗憾道:没摸够~

    好阿兄~云瓷身子紧缠着她:再摸下去会出事的~她忍着羞意在她耳畔低语,魅意盛放在她眉梢,只消看一眼就能在心底吹起阵阵春风。

    听了小姑娘的私密话,姜槐笑得风流肆意:我竟不知,原来隔着衣服还能欺负地阿瓷忍不住~

    哎呀~饶了我好不好~这便宜你要占到什么时候?

    一辈子。

    见她眼角眉梢浸着实打实的喜悦,云瓷的心也跟着柔软,她勾着她的长发,羞赧道:姜槐,这样对我,你开心吗?

    岂止是开心~

    姜槐撑起手臂居高临下地打量她,末了哑声道:阿瓷最能慰我心。

    云瓷害羞地与她四目对视,情意昭昭,哪怕没再做什么,心湖涟漪依旧久久不能平息,她道:姜槐,世间之大,我最爱你~

    阿瓷最爱我,我也最爱阿瓷~

    手重新落回腰肢,姜槐意犹未尽地望了眼小姑娘婀娜身段,羞得云瓷伸手捂住她的眼:别看了~再说了,隔着衣服又能看到什么?

    姜槐任由她的手蒙着眼睛,笑道:哪怕隔着衣服来看,阿瓷也是我见过最美的小姑娘。

    阿兄,你见过几个小姑娘?

    姜槐笑道:太多了,不过她们所有人加一块,都没我的阿瓷讨喜。

    她忽然想逗逗娇羞的小姑娘,俯身贴在她耳畔调戏道:阿瓷,摸两下你都受不了,那新婚夜

    云瓷被她说得身子发烫,颤声道:你你还要如何欺负我?

    姜槐想起曾经看过的精美图册,唇角勾起:欺负阿瓷的方式,实在太多了,你选哪种?

    你还要折腾得我死去活来吗?云瓷嗔她一眼,奈何手脚半点力气都没有,想到方才姜槐的手如何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揉过,小姑娘羞极恼极。

    实在抵不住心里的好奇,云瓷凑在她耳边娇声道:新婚之夜,你若那般,我八成是受不住的~那如何是好?

    姜槐舍不得起身,侧身抱着她:阿瓷受不住,我便停下,一回生二回熟,多练习几次总会好的。

    没料到她会说如此羞人的话,云瓷恼地在她肩头轻咬一口,悬在睫毛的泪浸在那缠了金丝的料子,咬过之后她又忍不住欢喜,为姜槐能如此温柔待她欢喜。

    她道:你准备何时娶我?

    快了。等我回禹州城。

    说到禹州城,云瓷不可避免地想到宣贵妃,她心疼道:不要太多聘礼,你来就行。你来,我就嫁。

    姜槐爱极了她软绵绵的声调:阿瓷,无论何时,我总不会委屈你。

    可我也不想你委屈自己。

    知她话里深意,姜槐眸色微黯:为了阿瓷,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委屈。她是贵妃,若要对你好,我拦也拦不住。

    姜槐。

    嗯?

    云瓷羞红了脸,及至姜槐等得眸光生出讶然,她才怯怯地抬起头:我我会在新婚夜多、多坚持一阵的

    姜槐迷茫地眨眨眼,半晌笑得眼泪淌了出来,她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我的好阿瓷,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啊!哪怕你坚持不住,我还能强行对你

    她的话音一顿,定定地看着她的小姑娘,认真道:阿瓷,我对你,爱在前,欲在后。你明白吗?

    云瓷眼泪滴落在姜槐的锁骨:我知道,可我想哄你开心~

    已经很开心了。

    姜槐温柔道:你在我身边,这已经是最大幸福了。我看到你就觉得欢喜,何况能娶你。阿瓷,你在这里。

    她指着砰砰跳动的心脏,重复道:在我心尖上。

    第096章

    云瓷被她的情话暖得双眸泛泪, 她一笑,睫毛轻眨,那泪就浸湿眼尾,看得姜槐情难自抑:阿瓷,你真好看~

    你是第一天知道我长得好看吗?

    云瓷软着手勉强勾着她后颈,问:我有多好看?

    姜槐亲吻过她的额头:十几年前我遇见阿瓷的那天, 看过的第一眼就知道阿瓷会是我此生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 至于有多好看

    她哑声道:睁眼是你,闭眼是你, 梦里也还是你。阿瓷的美色勾得我心痒, 也令我灵魂都愿为你痴狂。美人在骨不在皮, 阿瓷的美,是

    是只属于你的美,姜槐,我再美, 都是你一个人的~

    极近的距离, 云瓷胸前随着剧烈的心跳上下起伏,她爱极了姜槐所说的情话,爱极了她哑着喉咙,眼里漫着情热, 专注地凝视她。

    被她看上一眼, 都忍不住与她一同赴死。

    细微地吞咽声不分先后响起,云瓷看着她,脑海浮现过鸾山谷底的那一幕。她的目光顺延, 定格在姜槐锁骨之下。

    她的舌尖曾细细从那柔软碾磨,她与姜槐,本就是再亲密不过的恋人。她柔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姜槐的呼吸落在她脖颈:在想你~

    云瓷被她这依赖的小动作取悦,红唇微扬:开心了吗?

    开心啊。

    姜槐规规矩矩抱着她,趁着小姑娘赶她下去时,倾尽温柔地堵住她的唇,耳鬓厮磨极尽纠缠。直到小姑娘无力地用手抵在她胸前,迭声求饶,姜槐这才依依不舍放过她。

    目光一寸寸从她泛红发烫的肌肤掠过,她咽下那些卷着香甜的津液,慢慢闭上眼,在阿瓷接连不断的低喘声里,竭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云瓷被她欺负的没了脾气,直到呼吸平复,她歪头看着躺在她身侧的姜槐,本想再捉弄回来,却见姜槐神色怔怔地望向虚空。

    阿兄?她惊讶道。

    阿瓷姜槐心虚道:我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

    闻言,云瓷眼里的温柔慢慢绽开,她轻声道:没有,要说过分,那也是我过分。

    姜槐被她逗笑,难得地放纵着性子问了句:甜吗?

    甜~云瓷抱着她胳膊:你最甜~

    她眷恋地凑过去亲了亲她侧脸:姜槐,我是你的,你是我的,这句话,你承认吗?

    承认。

    姜槐眼里闪过动容:我喜欢阿瓷,想和阿瓷厮守生生世世,你答应吗?

    答应~我求之不得~

    云瓷在她怀里依偎片刻,哄劝道:你还想和我在榻上躺多久?姜槐,我的衣领被你弄乱了,你帮我抚平那些褶皱好不好?

    姜槐看着她,喉咙禁不住再次发出吞咽声,一瞬两人皆红了脸。

    意识到那句话有多暧昧,云瓷笑了笑,坐起身,挺胸抬头,音色流转,娇羞道:要不要嘛~

    要~姜槐指尖轻颤着,她的左手重重地按在右手,不好意思道:过会儿,手手抖。

    小姑娘极尽所能地挑逗她:阿兄这双手,能执笔能执剑,怎么教你为我整衣,反而要抖?

    姜槐不觉得被小姑娘调侃有多羞耻,她稳住那只手,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因为我的阿瓷最珍贵,我要用最沉稳的手,和阿瓷做最浪漫的事。

    这话初听没问题,可云瓷聪敏过人,哪能不懂她藏在话里的小机锋?

    她被姜槐调戏地顿时没了招架之力,呼吸漫在她耳畔:受不了~正经点~

    姜槐笑倒在她身上,笑够了,方一本正经为小姑娘整敛衣衫。

    见她老老实实没再做其他撩拨的小动作,云瓷看着她的眼神越发柔和。

    从软榻下来,姜槐随手取过外袍,云瓷被她匀称极美的身段看得心痒痒,抢先一步道:我来为你束腰~

    姜槐动作一顿,抬起头,眼里柔情满溢:好~

    阿兄的腰真让人爱不释手。束好玉带,云瓷从背后抱着她:姜槐,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天生一对,我与阿瓷,天造地设,天作之合。姜槐握着她的手:阿瓷这次,你能陪我多久?

    云瓷懒洋洋地下巴搭在她肩膀:称圣大典很快就要举行,我最多还能陪你三天

    三天姜槐难过地眨眨眼,低声道:我会早点把你娶回家,我受够了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

    我也是~你快点把我娶回家,我想当你的将军夫人~

    那些难过的情绪被她的温柔抚平,姜槐笑了笑:阿瓷,夜深了。

    嗯?阿兄饿了吗?云瓷伸手摸过她平坦无一丝赘肉的肚子:厨房还热着鸡丝粥,我去端过来。

    姜槐嗯了一声,趁着小姑娘转身,她的指搭在自己腕间,眸光有一晃坚定。

    为了阿瓷,她得活得久一些。以前她放任内伤不去理会,如今怕是不行了。她爱阿瓷,她要娶她为妻。她想和她厮守。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