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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机告诉我[重生](GL)——江暮无尘(25

    我这不是忍不住么。刘谌讨好地冲她笑笑:你看你那么好看,还是我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女朋友,我肯定忍不住啊,我又不是柳下惠!

    刘谌水光潋滟的眸子里的那抹风情,让纪宁忱忍不住地咽了口唾沫,险些破功,好不容易才把心底升起的那丝涟漪压了下去,冷脸道:

    说的倒是好听,我看你就是为了上我才和我在一起的,要不然我上次都那么疼了,你怎么会不管不顾一做到底?我和你说,你离强/奸只差一步。想起上次的事情,纪宁忱就一脸憋屈。

    对不起。刘谌软软地道歉,她也想起了她的女朋友眼泪汪汪被她强制地压在身下,哭着喊疼的场景,眼底的温柔好像能滴出水来一般:可我也不想啊,一开始我不是问过你了,是你说的,你能承受得住,告诉我后来无论你说什么都不要听,必要时刻武力镇压的么

    而且而且,你老是乱动,戳不中位置,我也很着急啊

    你闭嘴!纪宁忱含娇带媚地瞪了她一眼,转过身去,脸上却诚实地浮现出了一片红霞。

    那你说,怎样才肯原谅我?刘谌还有些飘,撑着一具醉酒的躯体,勉强地爬到纪宁忱的肩头,从背后拥着她,贪恋地蹭了蹭上面的温度,轻声暗示道:只要是你要的,只要是我有的,我都给你

    那好。纪宁忱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立即挣脱了她的手臂,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柔软的发丝散在刘谌的脸上,让她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原来,被人压在身下的感觉是这样的,心,跳得好快啊

    你今晚也体会一遍我的感受,我就原谅你。

    刘谌躺在床上,抬起眸温柔地看着看着纪宁忱,双手勾住了她的脖颈,风情万种地笑了,刚准备答应,余光却不小心瞥到床上有一个熟悉的物件,好像是刚刚从纪宁忱大衣兜里掉出来的。

    原来早有预谋么?

    她反手把那个东西握在手里,拿到纪宁忱眼前,果不其然,原来一目清淡的女孩瞬间脸色爆红。

    这是什么?刘谌明知故问道。

    指套。纪宁忱脸上一片坦然,眼神却飘飘荡荡。

    她的女孩在害羞。

    刘谌忍不住在心里窃笑,原来宁忱姐还有这一面。

    她继续不依不饶:

    干什么的?

    你,你说呢。

    干我。刘谌舔了舔唇,笑得风情万种。

    你,你怎么这么不知羞!纪宁忱羞恼道。

    刘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耸了耸肩膀:难道不是么?好了宁忱姐,食色性也,没啥害羞的,我等不及了,快来快来。

    说完又狐疑看了纪宁忱一眼:该不是你不会吧

    谁说我不会了!自己居然被质疑了,纪宁忱恼羞成怒一般扑了上去。

    双管齐下,刘谌自己脱,纪宁忱也帮她脱,一会的功夫,她就一丝不挂地坐在纪宁忱的面前。

    不公平的是,纪宁忱的身上还穿着体恤和内裤。

    少女的胴体纤细修长,清瘦得恰到好处,还带着些许的青涩,像是还未完全成熟的果实,纪宁忱的心中忽然涌出了一股冲动,她就是想看着这女孩,因她的触碰产生青涩的反应。

    你会么?刘谌轻笑了一声,眼角放肆地挑着,在纪宁忱眼眸冒火的注视下,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涩,放荡得不像第一次。

    纪宁忱不答话,用行动无声地回答她,低头含住了那抹红,舌尖打转。

    这一夜,刘谌感觉自己仿佛成了海上的一叶扁舟,在浪潮翻滚中涌动沉浮,唯一的倚靠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她半睁着迷离的桃花眼,笑得迷离而放肆,唇齿间不断溢出细碎的轻/吟声。勾在那人腰间的双腿,忍不住夹得更紧一些,手指在那个人浓密的发里穿梭,任她主宰。

    待她被送入云端之上时,还忍不住地想,在下面和在上面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快乐,一种是身体上的,一种是心灵上的。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都有课,可都不约而同地没有订闹铃,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江慕之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的内容支离破碎,她只记得,这是一个让她悲伤不已的梦,她和另一个梦中之人,一直在争论是真的或是假的的问题。

    可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

    江慕之还没完全清醒,脑子却已经开始运转,梦里的自己还真是无聊,自己愿意相信的就是真的,自己不愿意相信的就是假的,这有什么好争论的?

    她挣扎着睁开眼,眼皮像是被502胶水黏住了一般,好不容易才艰难地眯着眼:阿谌,几点了。

    江慕之迷迷糊糊地说。

    可等她看清了周围的场景时,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里不是寝室!

    江慕之蹭地坐起了身,待看到听到她声音从卫生间出来的人时,整个人更是不好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江慕之紧蹙眉头,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有一瞬间的慌张,下意识地掀起被子,发现自己的衣服还很妥帖地穿在身上,忍不住松了口气。

    你昨天喝醉了,我陪宁忱过来接刘谌,因为只有三张身份证,所以我们一起睡了一晚上。容非瑾简单地给江慕之解释了一遍。

    又忙补充了一句:那个,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趁人之危。

    虽然差点就趁了。容非瑾有些心虚地想。

    嗯江慕之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你多心了,我没有怀疑你。

    她是担心,自己对容非瑾做点什么。

    第39章

    见什么也没有发生, 江慕之一颗悬着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她面色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不仅头宿醉的疼,连眼睛都酸酸胀胀的,刚刚勉强自己睁眼, 生理性的疼痛已经让她的眼眶迅速盈满了泪,现在更是难以睁开。她尝试了两下,还是不行, 索性直接倒在了床上,背对着容非瑾, 阖上了眼眸。

    抱歉, 我还有些不舒服,想再休息一会, 可以么?

    好。容非瑾一如既往地柔声回复道。

    她缓缓走到床边, 沿着床沿坐下, 望着江慕之的背影, 明澈的眼眸里充满了苦涩与伤感,却还是温声低语道:再睡一会吧,我陪着你

    在容非瑾看不到的地方, 江慕之长直的睫毛倏然猛地抖了抖,她蹙紧了眉,压抑地、颤抖地死咬着后槽牙,似乎是在克制着什么。良久,她终于松开了紧紧耸着的肩膀,一切情绪归于平静, 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溢出,沿着她的侧脸,缓缓滑下,最终与枕巾融为一体。

    我陪着你。

    说的多好听。

    上辈子她也这么说。她告诉自己,有她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可最后呢?还不是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和所有人一样,把她一个人丢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于是,她也就再也没有家了。

    可能是睡得太多,江慕之虽然睁不开眼,可意识始终清醒。

    身后的人鼻息长长,安稳地坐在她的身后,就像是她说的那样,一步不离。

    可江慕之再也不会信她了。誓言是尘世中最真挚的谎言,无论听起来是怎样的真诚,也敌不过她谎言的本质,只是无奈,上辈子,她却不懂,还一头热地栽了进去,视若真理。却不想,给了她誓言的那个人,却只把这个当成年少无知的冲动之言,这辈子,她有多傻,才会继续相信这人。

    江慕之轻轻抖了抖睫毛,密密麻麻的酸涩涌上了心头,她下意识地挪动了下脑袋,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枕巾似乎有些潮湿,睡得很不舒服,再联想起自己眼睛上的酸涩,江慕之倏然蹙紧了眉。

    难道自己哭了一夜?

    江慕之一时心乱如麻,唇惶惶不安地抿着,有些不知所措。

    在情绪低沉时,她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容非瑾她有没有看出自己的异常?有没有看出自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江慕之?还有容非瑾是否和自己一样,来自另一个时空?

    江慕之不知道。

    她拼命地回忆着有关昨晚的只言片语,却什么也想不到,那点零星碎片,也不过是自己与梦境之人争论是真的或是假的的片段。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慕之忽然听见身后人长长叹息了一声,在安静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明显,而后头发上便多了一丝温暖的触感,一遍一遍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

    那人喃喃出声: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江慕之喉头一窒,苦涩地勾了勾唇。

    那我呢?我又该怎么办?

    江慕之又等了一会,实在不想再和这个能轻易牵动她情绪的人再继续呆在一个屋子里,于是,便装作刚醒的样子,幽幽地睁开眼。

    容非瑾似乎是有预感一般,下意识地看向她,轻声问道:醒了?

    江慕之嗯了一声,道:我们准备回学校吧。

    嗯,好。

    江慕之联系了一下三个好友,在宾馆大厅见了面之后,一行六人一起去吃了饭,便去了教学楼上课。

    秋意愈发地浓了,落了满地的金色的银杏叶,秋风凄凄吹过,旋转地飞扬起来,又均匀地铺散了下去,两队人的目的地并不相同,在一个分叉口便要分手。

    我和宁忱先走了。容非瑾眉眼温柔,客气地向刘谌三人微微笑道,转身之前,不经意之间和江慕之有了一瞬的对视,那一刹那,柔情似水的眸子骤然脉脉荡漾起了不一样的波澜,微怔片刻,莫名心痛,便移开了视线。

    江慕之面容寡淡,一身卡其色的风衣,愈发衬得她颀长瘦削,她的发丝被吹得有些凌乱,竖在秋日的街头之上,更是平添了几分忧郁与惆怅。

    你她望着那背影,终是忍不住地开口,眸色幽暗不定,后又抿唇看了看刘谌三人。

    唐绵一片了然,戳了戳林谨言,对了个眼神,青春肆意的脸上扬起了抹张扬的笑容,边跑边回过头喊:快要上课了,我和谨言先走了!

    刘谌摸了摸鼻子,牵着纪宁忱也往一边走。

    江慕之默默地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没有说话。

    她长身玉立,双手自然地揣在大衣的口袋里,抿了抿唇,轻声道: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容非瑾微愣,睫毛抖了抖,还是觉得不要告诉阿慕了,便摇了摇头:没有,阿慕,怎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江慕之说:那个昨晚,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让你那么晚还跑一趟。

    不客气。容非瑾低敛着眉目,掩饰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咬了咬唇,状若自然地柔声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平安无事就好。

    江慕之嗯了一声,只觉得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在她们之间蔓延开来,她们站在对方面前,却连和对方说些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从前从来都不曾有过的。

    她想说的、想痛斥的、想断绝的,对方一概不知。而她,也因时间过得太久,忘了这个年纪的自己该和容非瑾说什么。或许她记得,只是因为那场太过惨烈的爱情,再也无法说出口了。

    那再见。

    再见。

    两人便道了别,转身冲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江慕之长长地叹了口气,她从来不曾想过,原来有一日,她与容非瑾之间也会发生如此疏离不堪的对话,心中莫名地有些感慨,又有着转瞬即逝的失落。

    她的初恋,她的爱情,终于还是永久地逝去的。

    甚至这一次,连开始都不会了。

    等等!容非瑾忽然转身,抬眸叫住了她。

    江慕之回头,疑惑地回望着她,无声地询问,她还有什么事。

    莫名的,当对上视线的那一刹那,江慕之仿佛从那个人眼中看出苦苦哀求来。

    可哀求什么呢?江慕之不知道。

    你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再相信我一次?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不可以让我照顾你?

    江慕之耐心地等着她接下来的内容,可半天也没有等到,开口问道:

    嗯?可以什么?

    可不可以,听一下我一会给你发的东西。容非瑾终于还是咽下的自己的千言万语百转千回,手指紧张地在手机上摩挲着:我昨天唱歌你不在,我以为你会听完的。

    抱歉。江慕之抿了抿唇,整个人看上去太过平静而荒凉,宛若苍井的波澜不惊,解释道:阿绵她们着急出去庆祝,所以我就先走了。

    用不着道歉。容非瑾说:毕竟,你没有答应过我什么。你若是觉得抱歉,听一下我给你发的东西就好。

    容非瑾目光灼灼地盯着江慕之,不想放过江慕之面上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其实她知道,这次阿慕是不会拒绝她的。

    果然。

    我会找时间听的。江慕之已经猜到了那个东西是什么,想了想,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这要求着实不痛不痒,而且自己那时没听她唱歌已经算是无声地拒绝了她一次,这次再拒绝她就有些说不过去,况且她才刚刚帮了自己。

    告别了容非瑾,江慕之便一个人,不疾不徐地漫步在校园里,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定定地望了半天,静默不语。

    最终还是把手机又放回了口袋里,快步往教室里走去。

    上午的第二节 课还有十分钟才开始,刘谌,唐绵和林谨言早已闹成一团。

    江慕之进教室时,看见的便是刘谌掐着林谨言的脖子,晃来晃去,凶神恶煞地等着她,嘴里还气急败坏地念叨着:我让你再说,让你再说!

    呃,要死了。林谨言配合着她吐着舌头,装作喘不过气的样子:饶了我吧。

    谨言,错了。唐绵嗔了她一眼,随即又抛给了她一个媚眼,道:明明应该是疼~啊~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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