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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拯救虐文受(穿越)——殿上不殿下

    阎沧。贺归只叫他名字。

    嗯?阎沧望进病美人那双好看的眸子,那双眼睛里倒映他的整张脸,这让阎沧心里那股子独占欲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感。

    这亮晶晶的眼神,像期待大人给糖果的小孩子。

    贺归心底瞬间柔软,将脸凑过去,混着二人的鼻息,他说:我喜欢你,因为你真的很招人喜欢。

    话语消失在唇齿相交间,比起阎沧每次碰一下就离开的亲亲,这个吻就显得很深情了。作为一名老司机,贺归还是可以很轻松的把没有经验的阎沧吻到失神。

    阎沧的学习力很强,很快掌握技巧,和贺归交缠争夺,后面直接占了上风。身娇体软的贺归率先败阵来。

    贺归咬了一口阎沧的下唇,让他松口。可以了。

    不,不够。阎沧如同发现了新游戏,这种强烈的吻他喜欢。病美人忽如其来的强势感,让阎沧隐约有些兴奋,他甚至希望病美人对他更加强硬一点。因为这样,阎沧能切身的感受到病美人对他的感情是货真价实的。

    阎沧正要吻个尽兴,一声狂笑冷不丁地从不远处的院子里传来,那是花十里专门研制解药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做出来了!我做出来了哈哈哈哈哈!

    随着笑声越来越近,一道邋遢的身影从天而降,花十里因为过渡兴奋,没注意到亭子里的二人之间的暧昧气氛,扶着贺归的肩膀,摇晃。有救了,四殿下你有救了,我终于研制出来解药了!

    说着说着,花十里猛地哭出了声。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可算熬到头了,谁也不欠谁了。

    看花十里的样子,想必这一个多月来都没睡好,蓬头垢面的,眼皮底下带着浓重黑眼圈,这一哭显得更加邋遢了。

    等我,等我收拾一下,再教你怎么用。花十里情绪收的很快,连个哽咽声都没泄出来,飞速站起来,打算先去收拾一下自己的模样。

    因为之前情绪起伏不定,花十里脑子还很混乱,走的时候忘了自己有轻功这回事,撒丫子就朝着居住的地跑,中间还不小心撞到石头,摔个狗啃屎。

    四殿下?阎沧再怎么为病美人开心,还是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

    着方才的话语中,他可以知道花十里认识他的病美人,并且关系非比寻常。

    贺归在花十里脱口而出的那个称呼中,就知道马甲百分之百掉了,他已经做好准备被阎沧严加盘问。

    你究竟是谁?阎沧查了好久都没查到病美人的身世,现在居然会从一个外人口中得知这个讯息。病美人他是皇子?哪国皇子?北国雪地?他没听过北国有个病弱皇子,难道病美人从头到尾的一切可知讯息都是在骗他?

    想着,阎沧的眼瞳染上了阴沉的神色。

    贺归不慌,我是阎沧喜欢的人。

    我喜欢的是贺归,不是四殿下。阎沧掐着病美人的下颚,语气不愉。你骗我。

    我没骗你,我确实是北国人,的确因为身体原因长居苍狼国,来青琅国也是为了寻找鬼医。之前告诉你的每句话,句句属实。关于这点,贺归表示很冤。阎沧也没问过他到底是何身份,他自己查不出来,也不能怪他。

    阎沧知道每个国家的皇族姓氏,里面并没有姓贺的。至少你不叫贺归,这点你骗我了。

    连名字都骗他,暂时没办法原谅,他很生气,超级生气。

    我对外一向用这个名字,习惯了,已经把它当做本名,我自认为不算骗你。原身对外的确改了姓,就姓贺。这大概就是贺归为什会附身在祈归身上的原因。

    每一句话,都可以让阎沧无法理直气壮地生气。你是北国雪地的四殿下?

    嗯,我原本应该叫祈归的。可是我喜欢现在这个名字。阎沧问,贺归就大方的答。

    病美人的态度太过坦荡,思来想去反倒是阎沧在这场关系里,处于弱势状态。你说的都有理,可是我还是不愿意轻易放过你。

    他就是堵得慌,至少病美人应该主动和他说这些。方才还说喜欢他,却连真实身份都不肯透露丝毫,这所谓的喜欢指不定是骗他的。

    贺归好脾气的问:那你想怎么样?

    你说你喜欢我,是不是在骗我?这点是最为重要的。病美人这么能沉得住气,说不定方才所说的话,全是为了哄他开心。

    阎沧,你是傻子吗?他若是不喜欢,能主动捧着他,和他啃了那么久?当他是狗呢,见谁都啃?

    被质疑智商的阎大城主冷哼:你是骗子,骗子的话不可信。

    既然不可信,那你问我的意义何在?贺归万般无奈。阎沧,你看着我。

    阎沧抿唇,直直地盯着病美人的眼睛,还是一样的听话。

    我没骗你,我喜欢你,不喜欢我就不会碰你的,懂吗?真是的,莫名对外聪明到狡诈,现在却像个笨蛋。贺归抬起手,学着阎沧的动作,也卡着他的下颚,问:疼吗?

    有点。病美人大概用了所有的力气,一点情面都没留给他,一向皮糙肉厚的阎沧还真有点难受。

    那你还不快放开我。阎沧的手还一直掐着他的下巴呢。其实阎沧的手劲不大,贺归不疼,就是觉得不舒服。

    红了。阎沧松开手,注意到被自己掐的地方红了一大片,当下有些手足无措。就算再生气,他没想对病美人怎么样,也舍不得对他如何,力道控制的很好,不应该这么严重的。

    贺归没在意,这身体随便一个磕碰就容易见红,其实真没看上去那么严重。

    疼吗?阎沧这话问得小心翼翼。万一病美人一不做二不休,和他闹翻了怎么办?他不想把事态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这种小表情和小语气,让贺归的坏心眼发作了。挺疼的。我在想阎城主现在这么对我。若是以后阎城主不开心了,会不会发展到打我的地步?

    我不会这么对你。阎沧立马难受了,病美人怎么能这么想他呢?而且他都不叫他名字了,肯定是不想再理他了。我不是有意的。

    长这么大,阎沧只会和病美人服软。

    那就是故意的。不管过了多久,贺归依旧很坏。

    阎沧立即憋屈到说不出话来。

    贺归忍不住笑出声,冷淡的面容染上了阎沧最喜欢的,如沐春风般的柔意。

    阎沧黯淡的眼睛一亮,这是不是代表病美人不生气了?

    贺归手指弯曲,敲打阎沧的脑门。阎沧你真是个傻子。

    谁敢说阎大城主傻?贺归是头一个,偏偏阎沧还不敢,也不会把他怎么着。

    贺归。阎沧叫着病美人的名字,他习惯了这个名字,祈归二字他不喜欢。若是叫了祈归,感觉就不是他的病美人了。

    嗯?

    就算你是一国皇子,我也不会放手的。他绝对不会因为这层让人忌惮的身份,从而打算重新看待他和病美人之间的关系。

    嗯,我知道。贺归当然知道这点。谁不知道阎城主一向我行我素,怎么可能会因为他这点皇室身份,就被吓退了。

    就算有一天,北国为了你威胁我,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嗯,我知道。

    在我这里你不是祈归,你是贺归,所以你不是四殿下,只是我的病美人。

    嗯,我知道

    你是我第一个心悦的人,你不能为了你的身份,而抛下我。

    嗯,我知道。

    我会娶你,你只能是我的。

    这会儿贺归没重复了,似笑非笑地问:为什么不是我娶你呢?

    也行。阎沧对这些不在意,反正成了亲,他就能理直气壮地告诉所有人,他们之间的事情谁都干预不了。一国皇子又如何?那也是他的人了。

    居然不纠结这种问题,贺归还以为阎沧会很在意,毕竟他可是一城之主,对外永远都是令人战栗的形象,若是说出去他嫁人,岂不是很没有颜面。

    阎沧感觉无论现在他说什么,病美人都会含笑应了他所有的要求,灵机一动,趁机说:我们月底前就成亲。

    早点成亲,他早点安心,入了他的门那一切都好解决了。

    你不会觉得太快了吗?贺归算算,除去原身见面不超过十次的那个月,他和阎沧也就相处了三个多月。不过,后面那两个月,他们基本是天天在一起的,在大环境下这种速度成亲也不算很突兀。

    不快,已经很慢了。要不是病美人需要时间解毒,调养身体,阎沧恨不得现在就来个拜堂成亲,入洞房。莫非你不想同我结连理?

    阎沧,你可真是个傻子。贺归不正面回答他。

    阎沧不明白,面对病美人他一向不懂就问:你这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答应了。阎沧打心底这么期待的。

    如你所愿。

    第74章

    八

    一盏茶的功夫, 有名陌生男子从花十里离开的地方, 出现在贺归和阎沧二人面前。这人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少年模样, 脸稍圆,因为面容的关系嘴角天生带着讨喜的笑意,没等人疑惑他是何身份, 少年开口了。

    来来来, 我这就跟你讲要如何解毒。这少年很理所当然地去拉着贺归的手, 让他跟自己到角落详细商谈。哪知道这才碰到手指,下一秒, 立即被人夺去,落个空。

    对上贺归旁边的那双阴郁黑眸,少年一个白眼翻过去。阎城主, 你这就很过分了, 至于吗?他又不是你的所有物。

    花十里?虽然心底多少猜到这少年是何人,贺归依旧稍显惊奇。

    对, 就是老夫。花十里想摸摸脸上的小胡子,可惜这张脸白白净净的,连根毛都看不到, 最后只能转了方位,撩了一下头发。怎么?看老夫如此面如冠玉, 四......咳咳, 是不是被迷住了?

    你这是真脸?我能捏一下吗?这反差未免也太大了, 贺归完全没办法把之前的小老头形象,同这张脸联系到一起。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花十里都是快奔五的人了,这逆生长未免也太可怕了。这张脸莫非也是假的?完全看不出任何的违和感。

    易容可真是个神奇的手艺。贺归现在非常想学了。

    行啊。

    不行。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来,前者是花十里,后者是阎沧。阎沧生怕病美人真摸上去,紧紧攥着他的手,不给他丝毫机会。哼,快五十岁的老头子了,有什么好摸的?不如摸摸他,怎么摸,摸哪里都行。

    花十里一看这样,心底顿时不乐意了。这个姓阎的未免也太霸道了,竟然敢处处干预四殿下的想法。他就是要凑过去,气死他。你摸摸,这脸绝对货真价实。

    贺归可不愿意让阎沧为这种事情生气,摇头,接着又问:我还有一个问题,花先生的年龄是真的吗?

    当然。花十里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就是因为老夫这脸一点威慑力也没有,老夫才不愿以真面示人。若不是方才收拾的时候,没时间再次易容,老夫说什么也不会用这副模样出来。

    一口一个老夫的,从这张娃娃脸脸口说出来,实在太诡异了。

    废话真多。这话是阎沧说的。解药之事才是重点。无关紧要的不必谈。

    对对对,我都给忘了,四殿......听到阎沧的话,花十里才想起至关紧要的事情是解药。他拍着脑门,对贺归的尊称又要从嘴巴里冒出来,意识到不对劲,吓得他立马咽回去。这叫习惯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改不了。

    贺归看他憋得辛苦,好意提醒:无碍,阎沧已经知道了。

    闻言,花十里一惊。

    难道是因为老夫方才口误?之前太过兴奋,花十里已经想不起来他自己是否说漏嘴。他这个记性和嘴巴没少在紧要关头给他惹事。

    现已无碍,花先生不必在意。

    听到贺归这么说,花十里才松口气,说回正题。殿下,我这解药虽已做好。可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得开的。这药一共分为三阶段,每隔十天吃一次,每次且皆需要内力深厚者为你运功驱毒半个时辰。只是......

    只是什么?

    花十里面带犹豫,也顾不上阎沧那杀人的眼神,暗搓搓地把贺归扯到一边,小声在他耳边嘀咕:只是运功之时,需要双方衣裳褪尽,若是大皇子在这倒也不是问题,可现在只有阎城主一人内力最为上乘,能更最有效的为你驱毒。

    这个姓阎的一看就对四殿下心怀不轨,到时候两人赤.裸相对运功,他对着四殿下兽性大发该如何?倘若大皇子祈楼在这里,他和四殿下是一母同出,倒也不必忧虑了。

    若是四殿下不介意,我可以为你......驱毒所需内力花十里还是有的,只是说功力越高所耗时间越少。花十里对男子毫无兴趣,还是个快年过半百长辈。若是四殿下不介意,他可以亲自上阵,必定时刻保持眼清心静。

    你若是敢碰他分毫,看他半分,后果不必本城主多说。阎沧耳力可是不错,再怎么小声嘀咕,他仍旧能听个清楚。

    听到花十里居然妄想和病美人赤身运功,阎沧杀人的心都有了。相处多月,他可是连病美人的身子都没看过分毫。花十里是嫌命太长了吗?他不介意亲自送他一程。

    我对四殿下无丝毫非分之想,运功只是单纯的运功,阎城主可就不一定。花十里仗着有四殿下在这,认定阎沧不敢对他怎么样,这胆子倒是越发大起来。

    阎沧不和他争辩,把病美人拉到他这里,凝视他,问:我为你驱毒,你可愿?

    说罢,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不愿意和贺归那清亮的眸子对上。毕竟他可是听得清楚,运功所需要做的事情,仅是想想就蠢蠢欲动。

    冰凉的触感在耳垂那出现,原来是病美人抬起手正捏着他的耳朵。阎沧听见病美人含笑打趣。果然很烫,阎沧这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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