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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大佬成长计划[系统](重生)——米粒儿

    那一年,一场雪崩倾覆了部落,我赶回去时,一个活人也不剩。

    我学会了取火之法,他们却都不在了

    梵笙,我不能重蹈覆辙。

    梵笙高举琉璃莲花灯法器,毅然掷在地上:那么,就由我来做这大逆不道的第一人吧!

    只听闻一声脆响,琉璃灯盏断作两半,砸裂了地面祭台上凝结的薄冰。

    一切画面都定格在这一瞬,时空复又切换。

    成年的梵笙已是摩罗城主,脸戴怒目彩漆金刚面具,身着金兽锁子甲,跨于马上,摩罗金刀所及之处,溅开片片血花。

    自他掷碎琉璃莲花灯那日,便已彻底背弃神明。

    梵笙的摩罗城不信神、不奉神,离经叛道,不容于世。巫燧集结雪山上下,大小城邦部落,誓要攻下这座城池。

    然而,梵笙生来强大,又有三样神器加持,有一夫当关之勇。不费吹之力,便将巫燧的人马送上黄泉。

    曾经相依在雪山中的一对孩童,终是因信念与信丿仰的偏差而割袍断义。

    百年前这一战分外惨烈,无数人的鲜血汇集成一条溪流,融化了白雪。梵笙一手提首级,一手握长刀,踏碎染血薄冰,步履蹒跚地走向前去。

    他一步一步自幻象中走出来,一步一步走向陈川。

    司烜下意识地要将陈川护在身后,却见陈川摇头:他没有恶意。

    百年时光飞逝,古今只隔着一线。

    梵笙抬起染血的手,将摩罗金刀送到陈川跟前。陈川接来手中时,忽然意识到,这把刀不仅仅只是杀人的利器。

    它是尘封着惨烈往事的匣子,是记载着不屈意志的神龛。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说话之间,梵笙抬手摘下面具

    陈川大惊失色,因为面具之后,俨然是他曾经的容颜。

    确切来说,是在遥远的21世纪时候的脸。

    随着一声惊呼,天光骤暗,仿佛又要回到黑夜。等到再度睁开眼,他已身处冰川之中。

    是一线天。司烜引陈川抬手望去,只见两侧冰川逼仄,将天光挤成一线白昼。

    金兽锁子甲应该就是在这里。陈川环顾四下,发觉除却他们二人,一线天再无旁人,梵笙还真是心大,宝贝放在荒郊野外,却不派人看守。

    司烜却笑陈川天真,与他解释道:神器认主,若无缘分,即便抢夺回去,也只是一堆废铜烂铁。

    我们也挺有缘分。陈川再度死里逃生,心中满是庆幸,你是我的神明,我是你的神器。

    司烜听闻此话,含笑纠正,再度强调:你是我的奴仆。

    我还是你夫君呢。陈川低声嘀咕时,飞速瞥司烜一眼,俨然做贼心虚。

    司烜耳力好得很,听得真真切切:又说疯话。

    陈川本还笑吟吟的,忽而又想起司烜怀孕之事,不禁笑意一滞:巫燧告诉我,你有了孩子。

    是。司烜本也没想隐瞒,既然陈川问出口,他便如实说道,只可惜,这孩子不会来到世上了。

    短暂的惊愕后,陈川怅然无比:为什么?

    因为我汲取了他的灵力,任由他如鸢尾枯死一般,在我身体中笑容。司烜说话时,含着若有似的轻叹,但若不这么做,你、我,乃至于未出世的孩子,都将被崇炎所掌控。

    这是我最不愿看见的局面,也不该是我们孩子的宿命。

    那时候情况万分危急,根本容不得司烜做选择。正因为明白这个道理,陈川无法责怪司烜,只叹息命运弄人。

    在这片弱肉强食的原始之地,有有一个道理亘古不变人不够强大的时候,没有资格保护任何人,包括自己。

    这是陈川第一次发自真心地想要变强,渴望得到力量。他握紧了摩罗金刀,对司烜许下承诺: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神祇。

    好。司烜启唇而笑,绘着火焰纹的眼里流光溢彩。

    司烜一个好字尚未说完,便听闻冰川深处,有女子嗤笑着感叹:好一对苦命的鸳鸯亡命的人啊。

    司烜眸光一凛,冷声喝问:谁!

    小女子无姓无名,但众人都唤我为雪奴。

    冰川深处,有女子蓦然现身,雪发白衣银瞳孔,活似个雪雕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头铁作者干了个大事儿~

    为了感谢有父老乡亲不离不弃_

    日常逼逼叨叨:

    其实,一直过这种虐的剧情,我自己也在为巫燧难过

    虽然现在的巫燧看起来像个sjb,但他真的是有苦衷的(只要我不改大纲的话)

    ☆、二十四、金兽锁子甲

    二十四、金兽锁子甲

    雪奴?

    陈川看着面貌古怪的女子,隐约感知到来者不善。

    司烜一眼便看穿她的来头:是女妖。

    你们来头不小。雪奴亦是看穿他们的来历,直言问道,是为何而来?

    司烜作为火神,自是瞧不上这等女妖,直言说道:为金兽锁子甲而来。

    雪奴一惊,万分警惕地问:主人已逝去百年,你们如何知晓此物在一线天?

    陈川将摩罗金刀送到雪奴眼前,解释道:是梵笙引我们前来。

    你就是主人选中的人?雪奴猝然攥住陈川手腕,狐疑而饱含深意地打量着,如此平平无奇,竟能得主人青眼?

    雪奴的手堪比千年寒冰,凉彻筋骨,激起陈川体内火神之力。神力之下,雪奴骤觉灼热不堪,慌忙松开手。

    她银瞳一凛,厉声喝道:你已是侍神仆从,不配碰主人的遗物!

    司烜嗤笑她顽固,只说道:神器都已认主,足见得机缘早有定论,岂容得你来阻拦?

    旁的东西我不问,但你想要金兽锁子甲,就得先过我这一关。

    雪奴一怒,地面薄冰在脚下尽碎,化作利器,纷纷袭向陈川与司烜。

    不消得陈川动手,司烜掌心已现火光。火神咒法跟前,碎冰化雨,纷纷散去。

    你已有火神撑腰,我便更不能给你金兽锁子甲了!雪奴说话时,柳眉竖立,满心愤慨,连道陈川有辱梵笙的意志。

    司烜见他辱骂陈川,怒上心头,当即拟二指为笔,凌空画诀,以熔金烈焰作火墙,将雪奴围困。

    他们虽不知雪奴的来头,但观其通身银白,如覆霜雪,便可猜得她是自冰雪中修炼出人形,与火相克。

    司烜望着她,含笑问道:现在,你说还是不说?

    烈焰灼热,围困其中的女子跌坐在地上,尚未熬上多久,便已力竭。她虽已狼狈不堪,性命堪忧,可仍旧执拗地不肯松口:不,我不会说,不会背叛主人。

    是吗?司烜催动神力,刹那之间,便见火光骤盛。

    雪奴似乎苦不堪言,在火墙之内喘息不止,几欲窒息:即便就此消散,我也也不会背弃主人。

    执迷不悟!司烜耐心告罄,当即又要引燃烈焰。

    罢了,饶过她吧。陈川握住司烜的手,重重摇头,一场误会而已,我来解释。

    司烜果真收手,拂袖之间,便见火墙骤然熄灭。

    陈川行至女子跟前,怀着歉疚之心说道:姑娘,是梵笙的残念送我们来到这里,嘱托我一定要拿到金兽锁子甲。

    雪奴并不感激救命之恩,依旧防备着陈川:我如何能相信你这样的人,一名火神的忠仆。

    摩罗金刀认我为主,这大抵就足以自证了吧?说话之间,陈川骤将长刀自鞘中拔出,堪称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你竟能拔刀出鞘?雪奴伏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你是火神的仆从,主人的圣物怎么会认你为主?

    陈川望向摩罗金刀,沉声说道:因为我会继承梵笙的意志,诛杀容晦。

    主人的意志中,可不仅仅只是诛杀雪山之神。雪奴蓦然望向司烜,意味深长地说道,你的火神,也是主人曾经的敌人。

    我虽愿意继承他的意志,但我毕竟不是他。陈川凝望着雪奴,一字一句说得郑重,我曾与残念许诺,要用自己的办法,让梵笙的意志传遍雪域。

    雪奴犹是不信,低声嗤笑:就凭你?

    我愿意一试。陈川并不恼火,言辞堪称诚恳,所以,请你将最后一样圣物交给我。

    寂静徜徉在冰川里,疾风呼啸而去,钩缠出遥远的回忆。

    我的主人曾经那么强大而英勇,依旧无法抵抗容晦,死在冰寒印下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

    雪奴望着陈川,在考量眼前的凡人究竟有几分可信度。

    因为我本不属于这里,自另一个世界闯入雪域,是一个异数。陈川开诚布公,耐心地解释道,你们生来就都是容晦的子民,注定无法反抗,而我却不是。

    雪奴惊愕万分,蹙眉问道:你究竟自何处而来?

    陈川苦笑:这就说来话长了,也许你并不想听。

    雪奴不依不饶,冷声道:说!

    我来自另一个国度,那里四季分明,一年中只有三个的月寒冬。陈川流露出无比眷恋的神情,忽而回身望向司烜,眸光含笑,又启唇道,如果可以,我真想带着喜欢的人回到那里,看看其余三季。

    司烜回望过来,唇畔隐约染上笑意。

    仅此而已?雪奴失望至极,连连摇头,原来反抗容晦,是你为了对火神的尽忠。

    陈川不计较她言辞中的不屑之意,继续说下去:那里的人不懂术法,没有神力,但每个人都是自由的。

    他们可以信奉各自的神明,也可以是无神论者,没有活人祭祀,没有神权丿压迫。

    我想,梵笙所想要的,正是这样一个人世,而非武断地将诸神都放在对立面。

    这一席话说完,雪奴哑口无言。

    梵笙已逝去百年,谁都不知晓这样一个离经叛道的人,究竟想要怎样的人世间。

    冗长的沉寂过后,雪奴沉沉叹息:那样美好的地方可惜主人已无法得见。

    但是生活在这片雪域的人,终有一天会看见。 陈川坚信此话。

    雪奴忽而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陈川。

    陈川连名字这般平平无奇,我倒要看看,你能开创怎样的一个雪域。

    雪奴说罢,衣袖一振,骤现金芒。陈川定睛一看,发觉金兽锁子甲已落在身旁。

    此物我今日便交给你了。雪奴缓缓抚摸着甲胄,满是眷恋与怀念,记住,不要辱没主人的意志。

    陈川接过甲胄,重重点头。

    百年时光都已飞逝,这件战甲之上的金兽却依旧光亮如新,仿佛仍有杀意未散。正如当年的梵笙,狰狞而骁勇,尘封着满心壮志。

    去吧寒风呼啸而过,吹散了雪奴的低声叹息,记住你今日所言。

    陈川看着她渐行渐远,不由心生惆怅:你呢?

    我蒙受梵笙大人大恩,奉命在此守护金兽锁子甲百年。如今圣物已觅得主人,我也该去往别处了。 雪奴走向冰川更深处,话音落时,已化作飞雪,飘忽而去。

    【达成成就:前尘过往】

    【系统提示:支线完成度100%,获得大额度经验值:880,主线剧情已发生变动】

    【系统提示:当前累计经验值:3700,累计攻度值:37】

    随着一阵系统提示音,陈川不禁再次感慨,这系统奖励太抠门!

    司烜不知陈川在咬牙切齿嗟叹什么,狐疑问道:你又怎么了?

    陈川回过神,佯装镇静:我在想在想有没有办法毁掉金晶天寒石。

    那是容晦肉身所化,无法毁去也实属自然。 司烜却道,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巫燧是自何处寻得此物。

    我们先回去与阿琥、云乔汇合。无神之境已化作冰雪世界,陈川至今忧心那二人的处境,我看这冰川一线天人迹罕至,倒是个躲藏的好地方。

    你倒是关心他们。司烜口中虽这般说着,仍旧施咒法引路,带他走出冰川一线天。

    二人才行片刻,忽见有一行人自迎面走来,尽是老弱妇孺,俨然是逃亡至此。

    陈川顿时驻足,蹙眉望向司烜:怎么瞧着眼熟?

    是泠山。司烜遥遥一指领头老妪,早已认出人来,看来自我们走后,木岚寨出了大事。

    十八少女变八十老妪,陈川一时无法接受,惊愕问道:她怎么收了障眼法?

    是身受重伤,无法再维持。司烜说罢,兀自走向老妪,沉声问泠山,木岚寨发生了什么?

    泠山见得司烜,眸中渐有惶恐之色,瞠目结舌半晌,才说出话来:司烜大人司烜大人可安好?

    你这话是何意思?司烜立时听出弦外之音,怒意如风雨骤来,抬手扼住老妪脖颈,难道......金晶天寒石是你给巫燧的?

    四下老弱妇孺一阵惊呼,望着眸带火焰纹的神祇瑟瑟发抖。

    是我......泠山从不曾想过抵赖,咬牙说道,所以今日,哪怕是死在司烜大人手中,我也心甘情愿。

    司烜冷哼一声,手掌再度收紧:背弃诺言,背叛神祇,你死是罪有应得,你的族人也该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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