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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火影]宇智波家的白兔子——青梅覆雪(54

    所以你做了什么?扉间再次提问。
    泉泽目光微微一偏:其实也没做什么,就基本和真理她们差不多不过他们用的是自身全部的存在感,而我只用了名气。
    扉间微微一怔,转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打算这就是为什么扉间他们都不知道有过这么一个人的原因,因为在千手一族里,除了个别几个念旧的老人以外,其余人记住的到底还是泉泽的名气。
    而扉间对泉泽记忆最清晰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孩子总是健忘的,到后面能记住的自然也就只剩下名气了。
    但这个村子里边的人,居然全部都还记得泉泽除了个别几个被不可抗拒因素一脚踢出去的。
    这就是差别吧。扉间这么想着,也不接着问他身体的问题,收拾了碗筷到厨房清洗,眼角余光又看见那人从屋里翻出毯子枕头抱在怀里,赤着脚跑到游廊上就着刚好的阳光躺下又准备睡了。
    他将碗筷放回橱柜中,将卷轴搬到客厅继续研究明明连宇智波都没几个人能记住他,这人依旧浑然不在意,安心守着自己的小村子,而这个小村子也真的将他记住了。
    呐,扉间。泉泽忽的开口,扉间这才发现他依旧睁着一双蔚蓝的眸子透过屋檐看向同样蔚蓝的天空:我是不是,该给它取个名字了?
    扉间没回答,泉泽也不要他的回答,自顾自的继续询问:蓬泽村,你觉得怎么样?
    他还是那个东海蓬莱的方泽宇,而大唐的东海蓬莱依旧是他的根。
    他有点想回去看看他的根,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宇智波泉泽应该做的事情还没做完,还没到回去的时候。
    他将自己的归宿与自己的名字稍作结合,给自己的村落命名,也就意味着,从今日起,他将会认真将这个村子当做自己的所有物。
    他和这个世界,终于有了除却宇智波之外的联系。
    然而泉泽果然还是泉泽,不是能靠联系就会老老实实呆着的在跟大筒木贤人说明了村子的情况与名字之后又带着扉间开始四处流浪。
    这次并不再是漫无目的游荡,泉泽开始在仔细调查了之后决定什么时候去什么地方比如春天在火之国各大城市赏樱吃特产,夏天在水之国踏浪而行,秋天去田之国围观收割美景还顺路去了趟草之国收集各种草料和野生的调味料,冬天去涡之国更新了一遍封印术再到汤之国泡温泉,又在第二年的春天去雪之国看雪景
    他说这是在旅行,纯放松,公务什么的都不管了,实际上还是有顾着各地送来的信件与文书。
    扉间看着都忍不住微微叹气这就是一个矛盾的人,一边追求着轻松自在,一边又将活往身上揽,忙里偷闲的同时又在忧心事情的完成进度,似乎永远都轻松不下来又像是一直轻快如风。
    I dont wanna fucking die here/Cant watch the stars shine here/I can\'t lie in this bed/Im turning to a ghost/Watch me go/The curtains close
    哦,又是他听不懂的语言。扉间看了眼旁边就着风沙同月色下酒的泉泽明明眉眼间透着舒缓,唇角微微上扬唱腔带着笑,曲子却显出几分孤寞。
    但意外的很好听。扉间心思转了转还是没问什么,看向风之国夜晚除却黄沙与暗沉夜色以外孤独的明月,握着酒盏轻抿一口安静的听着泉泽唱完。
    然而泉泽并没有唱完外文歌他一向记得了上半段就接不上下半段,而此时不过是想起这一段意外的很适合大筒木羽空。
    他大概是不想死的,但又不可能活下去,所以干脆拼着一股劲疯的去让世界吃一个大亏尽管泉泽还不知道羽空究竟做了些什么能让黄泉界的人都尊为上人,但他相信,这件事绝对是和他坑了世界有关系。
    其实本土语言的歌我也会唱以前有人教过我,只是那时候我还不懂是什么意思。泉泽忽的这么说着,将空了的酒壶收走换了一壶:现在知道了什么意思我又不想唱了。
    他喝了酒之后喜欢唱歌是什么时候养出来的习惯来着?泉泽想了想,从脑海深处翻出那么些模糊的记忆哦,对,从长歌门那群鸽子那学的来着。
    只是到底没有长歌门那群人唱的好他们深得太白先生真传,将进酒唱的那叫一个潇洒,泉泽自己就不行。
    为什么不唱?扉间也是很突兀的就问出口了,泉泽回头一看,他人已经微醺,面前也是空了大半的酒壶。
    他看泉泽并没有回话的打算只是看着他,很是执着的继续问下去:为什么不唱?
    嗯泉泽为难了好一会他总不可能告诉扉间,他听得都属于比较现代的,要么就是朋友推荐的带着关于情感方面的曲子?
    唱现代方面的又怕扉间问其中相关的电器什么之类的,唱情感方面的
    他有没哪方面的经历或天赋,说好了是算了,还是直接说无病呻吟好了。
    TBC.
    ☆、第 91 章
    他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在扉间莫名的执着下想了个靠谱点的原因:因为我学的歌似乎有点怪怪的,不适合给太多人听难不成你想听?
    泉泽不认为自己唱的能有多好听比不上七秀姑娘们的柔和秀美,比不上长歌门的文气,也没有丐帮的潇洒。
    大概最好的优点只能算是发音标准和音都在调子上?快别说笑了。
    然而扉间却一本正经的摆正了姿态,绯红的眸子透着醉意却异常认真:听。
    要不要这么执着?泉泽在脑海中直接拒绝与看看有什么能唱两者天人交战良久终于是自暴自弃的叹息一声:我可不能保证我能记得完整的歌词。
    没关系。扉间回复迅速,依旧是十足十的认真:我只是想听。
    泉泽默默的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怀疑的看了眼旁边的酒壶他没放什么吐真剂啊?难不成喝醉了就是这样?
    这效果实在是太可怕了。
    泉泽自己只是喝的微醺的时候胆子大上不少,所以担心再喝胆过大闯祸才一直没敢喝醉过,没想到扉间喝醉之后这么乖?
    他微皱着眉思考了半晌,最终还是叹口气,微微阖上眼,终于缓缓开口下轻轻哼唱着还算熟悉的曲调,伴着沙漠难得温和的夜风在空气中飘荡着。
    这不是还蛮好听的?扉间迟钝的眨眨眼,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呵欠,就地阖上眼,看着就准备直接睡过去就是过分温缓了啊困
    他听见旁边的动静,扭头一看扉间居然已经睡过去了。
    泉泽一阵无奈,将酒壶之类的东西收好,轻轻握住扉间一只手直接神行回旅馆,给人清了清面上手上的风沙,又将外衣与鞋袜脱下这才塞进被子里,自己打了个呵欠回到屋里揉揉眼睡了。
    还好有神行千里这么方便的技能,不然今晚就要在外边搭帐篷了。泉泽缩进被子里不着边际的想着尽管那样也挺有意思的样子,但他不想吃沙子。
    别看今晚就着风沙同月色下酒挺诗情画意的,但实际上进了沙子的酒味道可一点都不美妙。
    不过所谓赏月,可不就是为了这么一份情调吗?尽管到头来还是只有他一个人真正品味了这份情调就是了。
    他看着窗外的月色颇为可惜的低喃一声:月色真美啊。
    可惜,我还没醉。
    最后一站依旧是火之国,正好赶上夏日祭的尾声,村里的摊子只剩下三三两,泉泽挠挠头叹息一声。
    要是能早点回来就好了。他这么说着,却也没多失落。
    扉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看着成长起来的村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又忽的想起什么扭头看向泉泽:村子是不是很久没给你寄过文书了?
    嗯?是啊。泉泽笑了笑,我们这边算十来年,他们那边大概一年多这不是很好嘛?说明他们已经不需要我了呢?
    十多年扉间转算了一下:也就是说,我们从那边回来之后,村子就没再给你寄过文书了?那你怎么还有那么多事情?
    泉泽耸耸肩:我自己不是还有一个村子吗?你关心木叶正常,难道我关心蓬泽就不正常了?更何况我还要和大名们周旋着,还要回复学生们的信件,又要去研究羽空的事情我本来就很忙,木叶不过也就是其中一部分而已。
    扉间想了想,觉得他对忙似乎有什么错误的理解别人忙的时候基本已经要死要活了,但这人还有闲工夫拉着他到处游玩。
    但是泉泽不忙吗?他转念又想想月初堆积成山的信件文书果断不说话保持沉默嗯,最近新学了个词汇,叫沉默是金。
    这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来这了,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泉泽忽的这么问了,停下脚步微微抬头看着面前的火影楼,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就去吧,我要去看看真理。
    扉间微微摇头:走吧。
    他能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呢?这里的自己半年前死在了战场上,他在泉泽故意抛给他的各类文件里也看完了关于团藏的所作所为,对于弟子们的行为也有了一定了解。
    到底是都变了。扉间几不可查的叹息一声他也变了,居然还会伤感春秋了。
    泉泽耸耸肩不说什么,看着面前的木叶遗愿目光微微一沉,却是带着笑意缓步进入,凭借着一双眼睛完全无需问路便已经找到躺在病床上微阖着眼眸睡的安详的真理。
    他也不说话,安静的注视着那张虽同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眼角却生出些许细纹的面孔,沉默了很久。
    你很努力了。泉泽忽的开口,却是完全不明所以的一句话,紧接着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接着说下去:我知道的,那天你听见了不是吗?你们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你们真的已经帮助我很多了,我为有你们这样的孩子而骄傲。
    真的,我非常骄傲。泉泽轻轻在床边坐下,伸手点了点安睡着的姑娘额头神色温柔:无论你们是如何选择的,想要做些什么,我永远都为你们骄傲我有什么理由不骄傲呢?谁家的孩子能做到你们这种程度呢?谁家的孩子能与世界做交易,还成功了呢?
    所以啊,没必要道歉的。他俯下身,隔着被子小心的不让自己压住真理轻轻拥抱她:不用道歉,你们并非什么事都没做成,你们很棒的。
    他心中微微一叹,到底还是没怎么和孩子相处过,连哄孩子的方法都这么老套。
    真理依旧毫无反应,泉泽松开怀抱拉来凳子在床边坐下,缓缓往下说:我就要离开了,回到属于我的时间,真理呢?又有什么打算吗?可以的话,父亲可以帮忙参考哦?
    扉间听着屋内又安静了一会,随即泉泽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什么啊,你父亲活的时间可比你想象中的要长太久了,不要操心这种事情啊哈哈哈
    你能想象我跟另一个人你侬我侬的场景吗?泉泽抹了把眼泪,弯着眼睛笑的开心:反正你父亲我是没有办法想象呢,还是换一个吧?
    那我想将灵魂还给您。真理终于是正是开口,一双暗蓝的眸子缓缓睁开注视着泉泽,语调平静:但,我也想同姐姐一起。
    她语调戴上一些希冀:可以吗?
    为什么要问呢?泉泽笑了,终于肯睁开眼看看你可怜的老父亲了吗?他伸手揉乱真理的长发:为什么不可以呢?你们是被我宠爱着的孩子,被宠着的孩子是能够肆无忌惮撒娇的不是吗?
    所以就像你们会无条件支持我一样,我为什么不会无条件支持我的孩子们呢?泉泽这么说着,狠狠弹了下真理的额头:所以啊,想做什么尽管去做。
    扉间却听出了他话语中的些许落寞,不由得轻轻叹息一声。
    他知道的,只是不愿意去想真理和诗织在很早以前就不将他当做父亲来看了,而是将他当做一个,自己亏欠了许多的恩人,所以才抱着愧疚的心理想为他做好一切。
    但泉泽并不需要,她们明明知道这一点,却依旧用一副理所应当的姿态无视了泉泽对于此事的抗拒,从而强行帮助他。
    扉间对此并不想发表任何言论这些事情与他并无关系,而从客观的角度来说,她们确实亏欠了泉泽很多。
    她们的出生就是因为泉泽的保护,她们的成长同样离不开泉泽的庇护,甚至到后来真理还是因为泉泽的一半灵魂才活下来,最后还是靠着那一半灵魂才能平安的生下千手莎莎。
    至少以旁人的角度来说,她们理应为泉泽奉上一切。
    然而泉泽身为一个凡事都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需要她们帮助的地方呢?
    然而就是无巧不巧的出现了,还无巧不巧的泉泽被世界赶出去了,所以真理在斑叛村之时跟他提出联婚加强宇智波与村子的关系,所以真理理所应当在斑将要戴泽九尾回到村子搞破坏之时跟他说要个孩子。
    都是世界早就安排好了的啊。扉间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转头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看向飘着云朵的天空。
    病房里泉泽还轻声询问着:什么时候离开呢?
    您什么时候离开,就顺路带我走吧。真理笑笑,我现在,已经足够幸福了。
    那就三天后吧。泉泽叹口气:我没那么快离开的,不用太过担心。
    说着他就离开病房,拉上门口听完全程一语不发的扉间迅速离去。
    TBC.
    ☆、第 92 章
    啊泉泽瘫在屋顶上眯起眼,看着天边悠悠飘过去的云长叹一声:人生好失败
    扉间短促的笑了声,并不作答这人明显已经放下了,完全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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