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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臣养崽失败后/奸臣他怀了龙种》作者:浪棠
    文案
    生子文,注意避雷。
    CP:傲娇美人臣受v心机小狼狗帝攻
    成功把暴君幼崽培育成社会主义好青年后,奸臣云歇死遁去现代逍遥了。
    却突然被告知养崽失败,不得不回去继续任务。
    穿回去,云歇发现自己在龙床上。
    云歇:卧槽?
    萧让望着醒来的人,微眯眼:东窗事发,相父为了躲朕,竟不惜假死。
    云歇:卧槽!
    云歇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吃饭有人喂,走路有人抱,睡觉有人垫。
    直到他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云歇边干呕边骂:你个畜生!
    萧让从背后搂住他,低笑两声:你的畜生。
    【深度扫雷+阅读指南】
    1.非典型古代宫廷文,非典型暴君,半沙雕半刺激文。
    2.逻辑完全为剧情和神转折服务,设定背景随口编。
    3.受能怀孕,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不知道。
    4.攻是真畜生,不要对他的节操抱有任何期待,排雷。
    5.傲娇受,这个也排下雷。
    相父只是小皇帝对丞相的尊称,攻受无养父子关系,纯君臣关系,年龄差9岁。
    内容标签: 生子 年下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歇 ┃ 配角:萧让,谢不遇,傅珏 ┃ 其它:
    第1章
    酒店房间。
    哥哥,你想怎么玩儿?
    说话的男生只裹着条浴巾,面庞青涩未脱,文秀俊俏,正用一双水汽氤氲的清纯大眼含情脉脉地看云歇。
    云歇望着男生的脸正出神,闻言心不在焉地问:有什么玩法?说来听听?
    男生的视野里,云歇穿着件白衬衫,正懒散地倚在窗边,腰细腿长,尽显身姿绰约风流。他面部轮廓极秀气,五官却秾丽无双,尤其是那双横波流转的桃花眼,闲淡散漫,悄无声息中令人心旌神摇。
    男生暗暗绷紧脚趾,笑道:哥哥好像说自己没来现代前是个丞相?
    云歇点头。
    男生想了想,撒娇提议:那我扮演个出身贫寒,在官场备受排挤,走投无路只能献身丞相谋个出路的
    云歇立即想到了他的门生傅珏,脸色诡异:这个不行。
    好吧,男生有点失落,随即眼前一亮,那我扮演个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弟怎么样?虽然难度有点大你我竹马竹马,断袖分桃,肥水不流外人
    云歇立即又想到了自己的死党谢不遇,脸色越发诡异:再换个。
    我想想啊,男生绞尽脑汁想了会儿,突然兴奋,有了!你是权倾朝野的大奸臣,我是饱受欺凌的小皇子,那一年,我五岁,你牵着我的手,让我管你叫爹,从此力排众议助我登基
    云歇身体陡然一僵,面色微变。
    男生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是感兴趣了,兴高采烈地往下说:大奸臣当初看上的并不是小皇子的秉性能力,而是他那双无辜清澈的眼。小皇子渐长,生得俊雅美秀,弱质纤纤,越发惹人垂爱。小皇子在大奸臣的帮助下顺利登基,大奸臣向他索取报答,霸道残虐地将他变成了自己的禁|脔,夜夜囚|宠
    云歇对上男生有几分形似的脸,像是某种心思被意外戳破,显得有点窘迫。
    这个真不行。
    男生却不依:试试嘛!
    他往柔软的大床上一躺,摆了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姿势,泫然欲泣。
    相父男生试探地叫了声,带着哭腔,声音极软,支离破碎。
    云歇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再加上这个语调,脸色骤变,胡乱提起桌上的西装外套,疾步向外走,几乎是落荒而逃。
    哎哎哎!怎么走了!男生撑起身,在他背后发懵。
    他是在gay吧遇见的云歇,当时云歇就坐在吧台明暗交界处,一个人心不在焉地喝酒,陆离的光打在他脸上,一时惊为天人。
    男生没抱一点儿希望地上去搭讪,云歇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却意外地同意了他的约炮提议
    他刚还给小姐妹偷发了云歇照片,准备搞定他回去大肆炫耀呢,这突然走了
    云歇粗|暴地开门,一群听墙脚的没有半点防备,因着巨大的惯性齐齐摔在门口,叠起了烧饼。
    云歇的手还握在门把手上:
    最顶上的烧饼抬头,露出了张云歇熟悉的脸。
    嗨靓丽女人尬笑,大奸臣,好久不见啊。
    她打完招呼自己都觉得脸僵得要掉了。
    女人爬起来,整理整理衣襟,假意轻咳两声,缓解这被突然抓包的巨大尴尬。
    谁也想不到这家伙箭在弦上还能学柳下惠坐怀不乱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云歇懒得和女人计较,胡乱套着外套:你们四有五好局那么闲?没事儿喜欢听墙脚?还满意么?
    满意满意,玩得挺野啊,怎么样,现代比你们古代有意思多了吧?你们古人哪有这么开放?女人嘿嘿笑,作势要和云歇勾肩搭背,怎么不继续了?相父?
    女人学着叫了声,嬉笑调侃。
    没那爱好,云歇毫不留情地挑开她胳膊,稍显不耐,别跟我贫,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这么不怜香惜玉啊?女人嗔怪。
    云歇审视着女人的脸,直到她面红耳赤才轻飘飘道:你明显不在香和玉的范围。
    女人气得跳脚想回怼,但又念着要紧事,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道:跟我走一趟吧,萧让黑化了。
    *
    四有五好局办公室里。
    女人连珠炮似的:萧让以前多乖一小孩啊,长得就够让人母爱泛滥了,偏偏还嘴甜粘人,我给你说,我好多同事以前可都是他的妈妈粉,天天上班闲着没事干就在那叨叨哎哟可爱死了妈妈亲亲,然后暗戳戳地骂你不干人事,天天调戏欺负那么个小可怜,结果现在可好
    我怎么就不干人事了?云歇头疼,你说重点。
    我这不就要说了嘛,女人白他一眼,他现在完全变了个人,就、就整的跟周幽王、商纣王似的,用你们那的话说,叫暴戾恣睢,砍了好多人脑袋!好像有个大臣听说他传召,直接给吓死了,而且他现在还忙着打仗,周边几个国家都瑟瑟发抖
    云歇听到这不乐意了,插嘴道:周幽商纣,那叫昏君,萧让那顶多算个暴君,暴君怎么了?秦皇汉武也算暴君,都穷兵黩武,照样青史留名,再说人家被吓死了,还能怪到萧让头上?只能说他自己心理素质差!你讲点理行不?什么强盗逻辑?
    你这会儿还有心情护犊子!女人被气了个半死。
    云歇不理会,又问:黑化原因呢?
    不知道!莫名其妙就黑化了!善后部门什么都没查出来!
    女人也觉问题棘手。
    他们四有五好局掌管万千小世界,致力于将每个小世界的天命之子培育成四有五好青年,以维系小世界的和谐稳定。
    萧让是437小世界的天命之子,因为童年的巨大阴影,按照原有轨迹,长大后极有可能成为嗜杀成性、冷血无情的暴君。
    云歇则是隶属437小世界的短命鬼,本来只有十五年阳寿,后来被他们选中,续命十余年去向萧让传播社会主义。
    任务完成后,他们给云歇现代准入证,让他开始新的生活,却没想到
    云歇意识到不对:我明明才走七天,你忽悠谁呢?
    女人摇头:这里的一天,在那边相当于一个月。
    云歇抓了下凌乱的碎发,有点暴躁:七个月也很短啊!
    小兔崽子真不省心。
    那你的意思?
    我现在就走。
    女人听他表态,一口气顿松。
    云歇蹙眉又道:我怎么回去?我在那边不是已经死了么?隔这么久,尸体得腐烂成什么样了?
    放心,你肉身完好无损,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任务者离开原世界后,肉身会被保留三年。
    云歇乐了:那我诈个尸?从棺材里爬出来也是不错的体验。
    女人听到这句,一拍脑袋想起来:我差点忘了,善后部门派去的人带回点消息,这消息在你们那边也算家喻户晓了,三岁小孩都知道
    你能不能少点铺垫?
    那个铺垫还是必要的啦,你做好心理准备,女人目光躲闪,讪笑道,就、就你的尸体不在棺材里。
    那在哪?
    事实上你前脚刚死,萧让后脚就叫人刨了你的坟
    云歇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厥过去:所以?
    女人语气小心翼翼:也许你的尸体现在被丢在哪个不知名的乱葬岗?
    云歇气极反笑:过着朝饮甘露、暮浴月光的美妙生活?和一些可爱的小动物相伴,比如狼和秃鹫?他们的唇舌照顾到我的每一寸肌骨,然后我感受到了灵与肉的升华?
    女人憋笑,使劲点头。
    云歇瞬间变脸:我去他丫的!
    女人笑出声,假模假样安慰:毕竟你是奸臣嘛,你看咱那什么张居正,生前多牛逼哄哄为国为民的,死后还不是差点被掘坟鞭尸,你自己之前干那么多缺德事,摸摸良心,有这结局,真不意外。
    云歇冷笑站起:他装得倒是人模狗样,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你去哪儿女人看着云歇疾步往外走,顿时傻眼了。
    传送部,云歇偏头,倚在门边懒散笑,回去用父亲的棍棒好好鞭策他。
    女人愣在那儿,回味了下,云歇那话怎么好像有点荤呢
    女人愣了好一会儿,猛地想起什么,追了出去,对着已经走远了的云歇吼道:传送部在右边!
    左边的云歇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了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掉头往右边走。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啦,评论发小红包~
    第2章
    云歇已经做好了在乱葬岗挨饿受冻的准备,穿回来,却发现自己躺在柔软馨香的床榻上,身上盖着暖意融融的锦被。
    云歇茫然坐起。
    他在哪?
    近处的床幔雕龙绘凤,空气中是清扬不腻的蚁沉香气。
    莫名熟悉,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
    身上的衣服稍大。
    嘴唇微微发干,云歇下意识舔了下,突然嘶了一声。
    他一脸茫然,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唇,那里有两个破裂的小口子。
    他死遁之前不小心咬破嘴唇了?
    云歇也没太在意,正欲下床查探,听见外边掀珠帘声,立即阖眼躺好,准备装会儿尸体了解下具体情况。
    萧让进来,随手脱了被雪沾湿的锦袍,露出穿在里面的丧服。
    纷华靡丽的寝宫内,他一身白衣更显格格不入。明亮的烛火照出他令人屏息怔神的清湛面容,剑眉凤目,挺鼻薄唇,气质清润和正,沉静端庄。称得上是仙姿佚貌,比之潘安沈约不让分毫。
    世人口中阴鸷暴戾、残虐不仁的帝王,却是这样一个外表光风霁月、潇散出尘的翩翩少年。
    萧让疾步走至床前,修长白皙的指轻挑开床幔,静望着龙床上那个永远陷入沉睡的昳丽男人,紧抿的唇渐松,眉心悄然舒展。
    偏要教我什么历史唯物主义,说鬼神一说乃无稽之谈,要不然我现在还能盼着哪个神仙起死回生,真是一点念想都不留给我。
    萧让声如清泉,落到云歇耳中却不啻于惊雷。
    他绝无可能听错,那是小兔崽子的声音。
    他在萧让床上
    难怪那么熟悉。
    可他不是刨了自己的坟么?他还以为小兔崽子恨他,这才要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为世人所讥贬。
    现在看,这事儿还有转圜的余地。
    萧让叹气,坐过去,动作极轻地将人抱到身上。
    云歇浑身僵硬。
    他这是表达孺慕之情?那也该是萧让坐在他身上
    他似乎喝酒了,身上味儿挺浓,可他之前不是一沾就倒么?
    萧让从袖中掏出一方染血文书,展开在云歇眼前,倏然笑了,眉眼弯弯:相父你看,大昭国,就是你之前骂的那个娘娘腔国,投降了,这是降书。
    大昭?那个兵力雄厚的大昭?
    投降了
    云歇越发糊涂,还没来得及思考,萧让已将文书揉成球,胡乱一丢,凑近怀中人惊艳绝伦的脸。
    炙热的呼吸悄然喷洒,伴随着烈酒的辛辣甘甜,云歇一瞬间神经紧绷。
    小兔崽子之前邀功,难道是想亲他脸?
    他们以前就这样,小不点萧让做得好,云歇就奖励他亲自己脸一下。
    云歇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大了还要亲亲。他觉得无奈好笑之余,心下不由软和了几分。
    近在咫尺的萧让并不急于获得奖励,他的手勾勒描绘着云歇极秀气的面部轮廓,轻触他鸦羽般乌黑挺翘的睫毛,一下又一下,玩儿似的。
    云歇脑中诡异地冒出了两个字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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