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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崽失败后/奸臣他怀了龙种——浪棠(1

    都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柳不栖喝道。
    呆愣愣的众人反应过来,为博柳不栖欢心,都立即冲了出去。
    别碰我!一个个臭不可闻!云歇喝醉了还能嫌三嫌四。
    众人:
    老板娘,这、这可如何是好?小公子他不让碰,这我们要是贸然上去,磕着碰着可怎么是好?众人束手无策。
    这小公子是和背后醉趴了的公子一起来的,瞧那谈吐衣着,就知道非富即贵,他们可不敢像对待醉汉那样胡乱一扛,这万一出了点什么事,他们可担不起这个责。
    大厅里却倏然传来清冷又极具渗透力的声音:都散了。
    众人还记得这声,错愕回头,却见那方才醉倒在桌上之人竟站了起来!
    他没醉!!!
    众人一时呆若木鸡。这公子双目清明,脊背直挺,立在那儿,水静风停。
    那他方才方才
    他是他是故意输!终于有人恍然大悟。
    柳不栖也结巴了:公子,你、你这
    萧让不语,拨开人群,大步流星走到门边,蹲到红着脸的小醉鬼跟前,凤目里带着点犹疑和期待,含笑问:我好不好闻?
    小醉鬼迟疑了下,凑近嗅了嗅,像只谨慎乖觉的猫咪,良久,他稍稍点了下头,露出一丝自己并未察觉的安心的笑。
    柳不栖和众人瞬间开始怀疑人生。
    萧让心尖一阵发麻,拉起云歇一只冻得冰凉的胳膊,把人抱到了怀里,搂着他腰,用肩支撑着。
    云歇完全失了重心,下巴深抵在他颈窝里,姿态缱绻,带着点点依恋,睡得人事不省。
    萧让沉声淡道:叨扰诸位了,胜负已分,他先踏出了这门,其他的都是细枝末节。
    众人:你装醉故意输也是细枝末节??
    云歇似乎怕冷,意识不清下不由自主地往萧让怀里钻了钻,回搂着他腰,找了个合适的姿势不动了。
    萧让目光稍柔,垂眸戳了戳他:千杯不醉?就这点出息,德行。
    他提着人出去,身影消失在漫漫黑夜。
    萧让本意是想风风光光地输给云歇,却未承想他这般丢人,醉倒在了人家门口,说的尽是孩子气的话。
    主子。被派暗中跟着保护的护卫此时都纷纷迎上,深埋着头,半点不敢窥视。
    萧让将人搂紧了:轿子。
    是。护卫应下。
    萧让打定主意要输,便已做好了万全之计,云歇只要多撑着往外走几步,就会有护卫迎上来,引他上轿送他回宫,谁知道
    萧让带着人进了轿子,轿子里一早备了暖炉,暖意融融,舒适惬意。
    萧让想起十三岁那年那桩事,如今风水轮流转,免不了要逗他一逗,故意沉声道:相父,你醉了。
    云歇正深埋在他胸口,闻言以为还在喝着,胡乱推了他几把,迷离地东张西望,似乎在找酒樽:没、没有,你、你都没醉,我我怎么可能醉,继、继续喝
    萧让怕他栽下去,忙拉稳他,板着脸:坐好。
    云歇闻言瞬间不动了,呆呆抬眸望了会儿他的脸,花了好长时间辨认了下:你谁啊!凭什么凶我嘛。
    谁都不许凶我!狗皇帝也不成!
    狗皇帝:
    我、我谁都不在乎所以别想我难过狗、狗皇帝也不成!你们一个个爱变就变、爱背叛就背叛,关、关我屁事
    我还、还是那样就好,一个人多快乐呀
    一个人最好了都是畜生畜生。
    萧让越听越心惊,云歇他明明在乎,醒着的时候却从未提及,像个没有情感的木偶,总是以最冷硬热烈的姿态去抵触他,与他争锋相对,半点不肯让。
    萧让从未见过他这般脆弱的姿态,当即慌了神,只得好言好语哄着:都是畜生,都是畜生,只有相父是人
    云歇瞬间安静了,满意地蹭了他两下,一副你很不错很上道的样子。
    萧让心口发涨,还记得那日灌醉之仇,悄悄按原话问道:相父去哪儿?陪让儿睡觉好不好?
    云歇愣了下。
    萧让以为他会情景再现答一句褪了衣裳就来,等了半天不见他说话,垂眸暗笑,他今日已够心满意足的了,休要再贪得无厌。
    至少他明白,他的相父不是铁打的没有半点儿脆弱情绪,也会暗戳戳的在背后骂他狗皇帝,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云歇突然冷哼一声:看你表现。
    萧让悄无声息中大睁着眼,呼吸急促。
    云歇说,看他表现。
    第17章
    萧让再问,云歇却不吱声了,似乎是折腾一天累坏了,彻底睡过去。
    萧让诧异于他呼吸节律的不均匀,不过也没多想,把人送回寝宫安置好,便连夜准备让云歇官复原职的事宜了。
    死人复生,光想想就能知道这消息一传出去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云歇确定听不见萧让脚步声了,才在黑夜中蓦然睁眼,向来犀利的眸子里满是茫然震惊,心扑通扑通地乱跳,连手心都紧张地发汗。
    头昏昏沉沉,四肢无力,云歇在黑灯瞎火里爬起来,蹑手蹑脚摸到桌边,猛灌了口冷掉的茶水,才能感觉到混乱的情绪逐渐归于沉寂。
    云歇稍稍安心,他讨厌失控和未知,今晚实在是太迷幻。
    他一开始是真醉,断片的记忆停留在他坐在醉生梦我门口,之后怎么上的轿子,他不记得了。
    大概是轿子太暖和,抑或是摇摇晃晃地有些不舒服,反正他不合时宜地醒了。
    萧让在他头顶说什么他没听清,他为什么在萧让怀里他也没想,他那被酒劲摧残得所剩无几的智商在那一瞬只考虑了一个问题萧让到底有没有醉。
    显而易见是没有。
    萧让当时替他掖好被子,并未着急走,而是翻身进了床里侧,云歇一动不敢动,生怕萧让发现自己醒了。
    云歇很想问萧让为什么要故意输给他,可那一瞬他大脑一片空白。
    萧让的行为动机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他努力保持憎恶萧让,是建立在萧让不会放过他这个基础上的。
    可一旦这个看似稳固的基石土崩瓦解,他又该怎样去正视他们现在的关系?
    云歇第一次想回避这个问题。
    云歇想救人,但也不愿胜之不武,他不愿意装睡心安理得地接受萧让的馈赠。
    他刚憋足了勇气翻身想问,萧让却倏然从身后贴上了他,然后
    云歇深吸一口气,脸上稍稍降下去的温度又攀升上来,握着茶盏的指尖微微颤抖。
    萧让他用那里撞了下他,然后似乎低笑说了句好好表现?这样表现?
    极亲昵又下流的语气,带着烧心的温度。
    云歇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歇胸口起伏了几下,他将刚升腾起的异样情绪又压回去,心中无端恼火,摔了下茶盏,赌气抱被子睡了。
    对于想不通的事情,云歇一般的决定是暂时不去想。
    想了也没用,还会徒增烦恼。
    因为那一瞬的犹疑,他错过了追问萧让的最好时机,现在也不可能再跑出去问他。
    萧让既然用这种方法偷偷输给他,就算他真问,萧让也未必会告诉他。
    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机会弄清楚。
    只是胜之不武的巨大负罪感和竟然输给毛都没长齐的萧让的挫败感,让云歇如鲠在喉。
    许是酒精的作用,云歇睡下没多久,便陷入了个极旖旎的梦境。
    梦里窗外海棠花将尽。
    一直抱着萧让的他却被萧让反扣在怀里,萧让修长有力的手臂箍紧他,越收越紧,他不由自主地微抬起下巴想要呼吸,想要逃离,萧让却低头碰了碰他左眼眼尾的那点红痕,然后他浑身僵软,嘴里呜咽有声。
    云歇醒来后,脸色前所未有的臭,吓得端水进来的承禄像王八一样猛地一缩头。
    承禄心里纳闷寻思着,陛下再如何,总不至于酒后乱来?
    承禄小心翼翼问:云相,需要老奴去打热水吗?
    云歇额上青筋暴起,阴沉着脸问,狗陛下人呢?
    承禄一边服侍一边道:云相可知大昭国投降了?
    云歇回想了下,他刚穿回来那晚,萧让似乎和他提过这事,还向他展示了大昭国的投降文书。
    云歇含混应了声。
    承禄道:现今俘虏已快抵达帝京了,所以陛下拖朝,和群臣商议这事。
    俘虏?云歇嫌承禄磨蹭,自己胡乱穿着。
    承禄一提这个就兴奋:速兰台也在其中。
    谁?云歇以为自己听错了。
    速兰台!大昭那位百年难得一遇的王,他被陛下生擒俘获,押解进京。
    云歇这会儿听清了,脸色更黑。
    承禄察言观色,这才想起速兰台和云相之间的恩恩怨怨,顿时悔的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扇多嘴的自己一耳光。
    大昭是个马背上的神奇国家,神奇之处在于男子能怀孕。
    大昭坐落于不毛之地,物资匮乏不说,气候极严寒,每到冬日,都要冻死数以万计的人。体质柔弱的女子极难活到成年,孕育后代更是艰难,更何况大昭人终日骑马迁徙,逐水而居,风餐露宿。
    男子能怀孕倒是解决了这一繁衍后代的难题。
    大昭男子,面上有红痣者可孕,女人当然也能生育,但显然她们生育优势上比不过男子,所以演化到最后,大昭贵族多数娶男妻,娶女妻甚至要沦为全国人的笑柄。
    女人在大昭多数为妾,身份低微,可任意买卖,而可孕的男子,却是一家男百家求,姿容绝艳的可孕男子,更是皇室的专有物。
    速兰台是大昭最年轻也是战功最赫赫的王,近些年带领他的军队不厌其烦地在大楚朝边境骚扰。
    早些年大楚势弱,无力与大昭抗衡,只得一再退让,供给物资钱财求和,后来云歇当了宰相,气不过大楚俯首称臣多年,非要跟着楚剑清去边关会一会速兰台。
    二人会面之前,大楚将领士兵是这样想的:歇歇吧,边关打了那么多年都没消停,来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有什么用?
    大昭将领士兵则是这样想的: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翻起什么浪?
    结果
    隔着一条河,大昭的将领士兵看着年方二八美人如玉的云相,纷纷瞪圆了眼,吞咽口水声不绝于耳。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敌国的少年宰相竟生得这般昳丽无双、姿容绝艳,比之大昭公认第一美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尚未娶妻、魁梧英俊的速兰台更是对云相一见钟情,放言要让青草密布的地方,都知道云相是他的阏氏。
    阏氏,大昭君主的正妻。
    速兰台想娶云相做老婆,为此甚至不惜割地,并答应永不再犯大楚,向大楚俯首称臣。
    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惜这个美人有点儿性烈,十六岁的云歇更是又凶又悍,被气得当晚往京师赶,扬言要灭了大昭。
    承禄暗自揣摩圣意,觉得陛下第一个拿大昭下刀,跟这段过往经历不可谓关系不紧密。
    第18章
    说话间,萧让已下朝,拎了只紫檀木屉笼进来,屉笼并未盖紧,罩着的布巾底下传出几声哀怨的猫叫。
    云歇听见自己的猫叫,立即过来,迫不及待地就要掀布,却被萧让按住了手。
    因为昨晚那个诡异的梦,云歇现在不想和萧让有任何肢体接触,急急抽手,质问道:为什么不让我看?这是我的猫!
    萧让眸带歉意:相父,你的猫出了点意外
    什么?!云歇顿时慌了,严重么?!
    并无大碍,萧让把探出来的猫头无情地塞进去,从案前抽出一张宣纸,按个手印,我就让你看。
    云歇急得六神无主,胡乱扫了一眼,是个附加条例。
    甲方虽不再追究过往恩怨,但系逐一释放乙方亲朋好友。
    云歇见他耍赖,瞬间怒了:你玩儿我呢?!
    萧让早料到他的反应,从袖口抽出上次写给云歇的约定展开:我上次写的便是逐一释放,是相父并未瞧仔细。
    云歇掠了眼,的确如此,不由得咬牙切齿,谁能想到那种时候他还能暗中给自己下套。
    布巾下猫又凄惨地叫了声,云歇瞬间没了底线,磨牙道:好。
    还有一条,人未释放完前,随叫随到,没问题就按了。萧让笑意渐深。
    云歇这会儿也懒得想他为什么明明故意输,又偏偏弄出个附加条例,只觉自己昨晚刚升腾起的那点小缱绻都白瞎,是喂了狗。
    他一颗心全系在他的宝贝猫身上,屈辱又自暴自弃地按了个手印。
    拿捏云歇并不是件很难的事,因为他软肋太多,且总不吝啬于暴露,一只猫便可以令他缴械投降。
    萧让收好宣纸:你做好心理准备。
    云歇面色沉痛,心下暗恨上萧让:少废话。
    萧让暗笑揭开,囡囡立即扑向云歇,却因为身子太笨重,脚底一滑,扑在了桌面上,委屈直叫。
    那是只通体雪白的猫,毛柔顺光滑,脸秀气又乖觉,一双蓝绿色的眼天真又娇滴滴,像个含苞待放的少女。
    云歇心绞了下,提着两只前爪把她抱起,直蹙眉:怎么胖成这样?
    囡囡从不暴饮暴食,是只非常爱美要身材喜欢炫耀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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