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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崽失败后/奸臣他怀了龙种——浪棠(2

    云歇看着阿越同他爹神似的脸,暗暗磨牙:以后不许穿女子衣裳。
    阿越心下狂躁骂人,面上却乖巧,是,表叔。
    云歇冷哼一声,还算满意,领着人就要走,却被萧让唤住。
    相父,您可要公开自己身份?然后同阿越认亲?萧让正色提议,凤眸里的撺掇怂恿却要溢出来。
    大昭如今已纳入大楚版图,云歇即使对外言明自己大昭人的身份,也不会引起任何非议。
    即使有质疑,以权势压之便可。
    云歇要是认下
    萧让偷瞥了眼云歇仍纤细的腰。
    第一部 诱哄他承认身世,第二步诱哄他不打胎,第三步诱哄他让自己接近,第四步诱哄他选择生下孩子,第五步诱哄他承认他是孩子的生父,第六步诱哄他当自己的皇后。
    萧让在一眼一瞬里,想到了全部过程,顿时心花怒放,嘴角不住上扬。
    万丈高楼平地起。
    大风起于青萍末。
    然后第七步诱哄他怀第二个孩子,第八步
    云歇见萧让发怔,猜也能猜到他那点小九九,无非想哄骗他生下孩子。
    云歇桃花眼微挑,似笑非笑,迎头给他泼了盆冷水:你想都别想,我不会承认的。
    要他承认自己会生孩子,下辈子吧。
    萧让不甘心美好的计划就此夭折,正色道:那相父堂而皇之地带朕收入后宫的美人回府,朕对外又该作何解释?相父总不至于叫朕颜面扫地?
    此事简单,云歇冲他笑,陛□□恤微臣年近而立身边却无一称心者相伴,又颇好乖觉懂事之男子,特将符合条件的美人阿越慷慨赐予,希冀其能为微臣绵延子息。
    萧让被噎了一下。
    阿越惊呆了,扯了扯云歇袖口,面皮发红,窘迫难当,表叔。
    你这会儿知道我是你表叔了?云歇含笑反问,意有所指。
    阿越没想到他这般记仇,立时伏低做小:阿越错了。
    知道就好,别总想着勾|引男人,男人不止月夸下那点吊事。
    阿越乖乖听着教训,小鸡啄米般猛点头。
    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云歇冲萧让笑:陛下最是孝顺,又不好美色,区区一贡物,又岂会不割爱?到时既全了陛下名声颜面,又解决了阿越一事,一石二鸟,何乐不为?
    萧让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驳,面色发黑。
    阿越猛地想起一件极重要的事,乌黑的眼珠微转了转。
    他原先力求自保,自是不会多言,可如今认下云歇这个亲人,自是希望他好。
    这会儿正好萧让也在,阿越踟蹰了几秒,倏然抬眸,谦恭卑退地望萧让:陛下可否屏退旁人?
    阿越瞥了眼承禄。
    萧让点头。
    承禄立即出去,带上门。
    阿越回身问云歇:表叔,孩子你要不要?
    他看云歇是不太想要,毕竟云歇性子风风火火,又爱面子,还年长,叫他大着个肚子见人,这
    表叔似乎对陛下有那么点儿自己都未察觉的情意,却并无丝毫依赖纠缠的意思。
    阿越站在云歇角度,自是体谅他不想他生。
    毕竟云歇和他不一样,他自小接受的教育就让他认可了自己能生孩子这点,他怀孕不会觉得羞耻,生子对他来说是件同呼吸一般自然的事情。
    可有些事情,他得让云歇知道。
    萧让盯着云歇,心口发紧。
    我云歇向来坚如磐石的心不知何时裂了一道缝,以至于他第一时间竟犹豫了。
    沈院判的一席掏心掏肺的劝诫之语仍再耳,云歇又陡然得知自己是男人生的,向来清澈的桃花眼里竟有丝令他感到可耻的迷惘。
    阿越道:表叔,我们这种人,没办法让别人怀孕。
    云歇瞳孔张了张。
    男子怀孕本就逆天而行,我们体质不同于女子,经不起消耗,若真不要,轻则不孕,重则有生命危险。
    萧让遽然站起,万万没想到是这样,刚要表忠心,云歇冷脸:你给老子闭嘴!
    阿越缓和了下气氛:当然,万物有衡,这体质也有裨益之处,我们生产会比女子顺利舒坦的多,大昭史上,绝无一男子死于难产。
    所以阿越想问表叔,表叔到底讨厌的是孩子,还是讨厌生孩子会让自己丢脸这件事?这个孩子虽然是意外,却也是天赐。
    因为表叔如果不知道自己会怀孕,绝对是要孤苦伶仃没儿没女一辈子的。
    云歇沉默不语,萧让则僵在原地。
    阿越还以为云歇难受到了极点,正愁着脸措辞想着怎么安慰才好,云歇却倏然抬眸,横波流转的桃花眼却在他身上来回扫了几圈。
    阿越陡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我生,云歇看不惯他丧着个脸,有点儿烦躁,不就是个生孩子的事么。
    云歇算是想通了,他不讨厌孩子,他甚至有点儿喜欢,他只是讨厌丢脸。
    萧让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阿越也为他态度突然的转变费解:表叔不怕没面子?
    云歇避而不答,笑得像个狐狸:侄子你会怀孕是不是?
    阿越被他盯得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下,狐疑又胆怯的嗯了声。
    那你想为大楚的狗男人生儿育女?
    怎么可能?!阿越对大昭恨之余,更多的是爱。
    那你愿不愿意跟我相依为命?
    这次阿越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不就完事儿了,云歇无辜摊手,瞥了眼眼巴巴望着的可怜兮兮的萧让,陛下赏赐微臣美人,微臣月夸下生猛,美人一夜有孕,七月后替微臣生下麟儿。
    阿越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萧让面黑如锅底,眉宇间戾气横生,陷入躁郁边缘。
    可是表叔,阿越猛地咽了下口水,忍不住提醒,我是您侄子啊
    云歇摊手:别人又不知道。
    阿越:
    他是不排斥这样,可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都是人脑子,怎么云歇想的就能这么诡异且矛盾的合理。
    阿越偷瞧一眼萧让阴沉的脸色,瞬间一怂,战战兢兢躲到云歇背后。
    萧让还未来得及体会云歇答应生下孩子的喜悦,就掉进了另一个暗无天日的大坑里。
    云歇不认孩子的爹,不要他。
    萧让额上青筋暴突,目光阴鸷,努力克制着:可相父总不能七月不见人
    为何不可?云歇把阿越从身后拉过来,像模像样地摸了摸阿越平坦的腹部,微臣自可对外宣称,微臣初为人父,对这头一胎格外重视,越美人又颇合心意,他身子骨弱,微臣自当时时陪伴才得放心。
    萧让脸色更黑:相父
    云歇打断,挑衅一笑:陛下最是体贴孝顺,又励精图治,微臣于朝堂并无用武之地,也乐得清闲,请个七个月的假陪产,陛下应当并无异议?
    萧让被噎地说不出话来,指节攥得生紧。
    云歇有恃无恐,他怀着萧让孩子,萧让压根不敢逼他。
    谁怕谁。
    云歇牵着阿越的小手就往外走。
    躁郁的萧让突然扑上去从后搂住云歇束素般的腰,下巴抵上云歇的肩,撒娇耍赖道:相父,朕出了力的。你不能不要我。
    云歇倏然感到有点莫名燥热,只当自己火气大,没多想,幽幽地吐出四个字:天阉之人。
    伪装的萧让瞬间石化。
    云歇不费吹灰之力地挣脱他,牵着阿越的小手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
    背后的萧让一口牙几欲咬碎。
    阿越上了云歇回府的马车,才一拍脑袋,尴尬又饱含歉意道:表叔,我忘了跟你说个事。
    云歇心情颇佳,微抬眼帘瞧他:重要么?
    不是很重要吧。阿越语气不太确定。
    云歇瞬间没往心上搁,玉白的指挑开帘子看风景。
    阿越轻咳两声:那个怀孕三个月以后吧,咱们这种体质,那个什么欲会比较强,会时不时兽|性地发个情。
    第34章
    云歇陡然听到如此兽|性的词, 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薄薄的面皮霎时红了,艳烈逼人。
    你怎么不早说?!云歇怒道,什么破体质!
    阿越明知他色厉内荏,仍是下意识害怕地抖了下, 忙挽救道:只是可能, 并非一定,看个人。
    云歇冷着脸:怎么看个人?
    阿越缩在马车旮旯子里,察言观色,胆战心惊道:往日里于那事冷淡的, 倒无甚影响, 若是、若是欲念深重的, 则多半
    云歇一怔, 单手支颐,似乎在认真思索自己冷淡不冷淡。
    阿越硬着头皮继续道:表叔荤素不忌、夜御十余人的传闻, 阿越在大昭时便早有耳闻,所以
    阿越不敢说了。
    大楚云相的风流韵事在大昭那也是家喻户晓。他表叔那可是处处留欢, 情儿遍地。
    阿越想想也极容易理解。
    权欲本就密不可分, 权高则生欲。云歇位极人臣, 嚣张横行多年,自是昂扬勃发, 纵情声色。
    眼下有了身子, 十之**要栽。
    阿越遐思着, 越发谨小慎微,云歇提着的一颗心却瞬间放下来。
    那些都是假的。云歇桃花眼里透着点松懈下来的懒散。
    照阿越的说法,那他肯定是个冷淡。
    阿越倏然抬眸,满眼不可思议。
    假的?
    他才不相信云歇洁身自好的鬼话,处在云歇的位置,诱惑这般多,再头脑清醒的人估计也得难得糊涂个几次。
    阿越猛地想起上次云歇毅然决然地拒绝自己,觉得云歇的话好像有那么点说服力。
    可云歇明明没有洁身自好的必要
    阿越脑中灵光一闪,下意识将涌到心口的疑问说出口:莫非表叔这些年是为谁在守身如玉?
    阿越越发糊涂,富贵人家的公子,十五六岁家里便默许他有通房了,他若不开窍,长辈保不准还会着急地送,早慧的,十二三岁初经人事也绝非罕事。
    云歇要真守身如玉,得守了少说有十来年了吧。
    什么人值得他等那么久?
    你说什么胡话?!
    发懵的阿越瞬间被凶醒了。
    谁配我为他守身如玉?!云歇眼里团簇着怒意,有潋滟波光在其中剧烈搅动,衬得容色越发昳丽,令人挪不开眼。
    表叔,阿越委屈,可怜兮兮地过去拉云歇搁在腿上的手,我也只是随口一猜,就算猜错了,你也别凶我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云歇哼了声,掠他一眼:下次记得了,脑子不聪明就别乱猜。
    阿越心里狂躁地想骂人,又惧于云歇淫威,只能勉强挤出个僵硬到难看的笑,咬牙切齿道,表叔说的是。
    云歇阖上眼不搭理他。
    马车颠簸,阿越陡然没了生存压力,少年心性一下子回来,有点儿嘴闷坐不住,凑到云歇跟前烦他:表叔,你让阿越摸摸好不好?阿越好好奇。
    云歇紧阖的双眼眯起一条缝,瞧见阿越清澈的眸子里那点小希冀。
    云歇还有点迷糊,掠他一眼:摸什么?
    阿越的表弟或者表妹啊,阿越笑出颗明媚的小虎牙,虽然他之后应该会叫我爹爹。
    阿越跃跃欲试,就要朝云歇的腹部伸出魔爪,云歇一个激灵清醒了,眼疾手快地打掉他的手,羞耻感上涌翻腾,脸如火烧。
    死一边儿去。
    云歇虽说要生,却不可能一下子毫无障碍的接受,他自己看都不敢看,更别说让别人触碰了。
    阿越受挫,不甘心也只能悻悻地收回手。
    不让摸就不让摸,以后有的是机会摸。
    下马车时,阿越下意识去搀扶云歇,手伸到半空,悔的肠子都青了。
    云歇眼下最忌讳人提怀孕,他这不是故意触云歇霉头么
    阿越刚要装作无事收回手,云歇盯着他雪白细嫩的手望了会儿,却笑了:你倒是上道。
    阿越一呆,万万没想到云歇竟然会夸他。
    云歇深情回握他,众目睽睽之下附在他耳边状似亲昵地低语了几句,才珍重小心地将人牵下了马车。
    他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从容又风雅,是达官显贵的气度。
    云府位于九街十三巷最繁华富贵的地儿,此时夕阳西下,正是百姓归家时分,他们路过云府,恰好瞧见这鹣鲽情深、伉俪恩爱的一幕。
    工具人阿越僵硬片刻,倾情演出,明丽的眸子含嗔带羞,绯红着面皮儿,微垂眼帘小媳妇儿似的跟在云歇身后。
    云歇满意地瞥阿越一眼。
    阿越得意冲他挑眉。
    这场景落在旁人眼里,又是深情对望,情愫暗藏。
    书童得意扬声道:这是陛下新赏赐下来的大昭进贡的美人。
    过路的百姓和府上的仆役恍然大悟,纷纷上道地面上堆喜,高喊:恭喜相国抱得美人归!
    云相床侧之人虽多如过江锦鲤,但这个瞧着就不一般。
    容貌绝色不说,面上红痣还鲜艳欲滴,竟是个能生养的,瞧云相对他殷勤关切的态度,这多半是要飞上枝头了、入主云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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