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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治不了,也得治——季阅(90)

    为什么皇上体弱要时常找太医调理,为什么宋太医最得皇上看重,为什么皇上南巡一定要带着宋春景。
    真相全部大白,都被牵在一起的双手揭开了迷蒙笼罩的轻纱。
    撞破惊天秘密,许灼虚汗出了一身,全身一软退了半步,匆忙低下了头。
    李琛终于从狂喜中沉淀下来,将黏在宋春景身上的视线艰难剥下来,跟着扫了一眼许灼。
    他一顿,看着其余三人的脸色,后知后觉发现了不对劲。
    不是,他手下意识紧紧抓着宋春景,稍用了些力气,匆忙道:这是
    慌什么?宋春景冷冷看他一眼,抿着的唇一松,静静的问。
    李琛张了张嘴。
    闫真看看他,又看看宋春景,出列解释道:皇上手臂半夜突发疼痛,叫小人去接了许太医过来诊治。
    李琛松了一口气。
    治好了吗?宋春景问。
    好了。李琛单手一提自己袖子,露出包扎妥当的绷带来。
    他看着宋春景表情,心中咯噔一下,又重复了一遍,好了。
    刚刚包扎好,闫真赶紧说:这就把人送走了。
    闫总管,宋春景叫了他一声。
    闫真立即住口,恭敬的将转过去的身体转回来,侧对着他微含着腰。
    你要想好再说,宋春景抬起垂着的眼皮儿,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看着他道:是你去接的许太医,还是皇上亲自去的。
    闫真脑中急转,觉得玩大了。
    他停顿的一瞬,宋春景移开视线,又看了一眼许灼。
    李琛见势不好,亲自解释道:是这样,你说好最迟昨天回来,但是你一直没回,我晚上睡不着,所以
    所以就去接许太医,昨夜去了没治好,今夜便带回来,来给皇上治一下失眠的老毛病。宋春景打断他,眼角一挑,接着问: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
    隔壁文完结了!超级好看der!大家去康一康啊!
    《风遣楹》by凶凶是小熊
    文案:
    朔凤元年,晔即位。
    五年已逝,人人皆道粟红贯朽,却不知这厢早已是个榱崩栋折的局面。
    而有人便想撕开这腐朽,暴露给人看。
    绝艳余采晓舟珩,名动金陵,却甘愿入李府任西席,委身于权贵。本是逃避世事,却因突然归府的李府八少爷李终南而扰了一切灭门,暴动,叛乱......似事事与他有关。
    李终南道:恕汀,你可见过动情之人的模样?
    晓舟珩吓了一跳,手中的茶水洒了一袖:甚么样?
    李终南还是笑:你一句未提,但我的眼角眉稍,处处写着情愿。
    到头来,普天之下,还是唯他一人信得。
    事难两全,倒是一桩又一桩因缘际会,啼笑皆非。
    抛去所有的执念与前尘,诡计与阴谋,他还是想与那人,过一生。
    双线叙事,主线:李终南(阿蒙)X 晓舟珩(恕汀)处理三个事件。
    副线:公良昃ze(知晏)X 沈骞qian翮he(远翥zhu)处理一个案子。
    主线副线有直接关联。
    有点甜,CP很好嗑(可以去瞄一眼评论,但是也可能看到剧透所以慎重啊)。
    避雷:CP 很多且名号姓名难记,作者对起名有执念,有生僻字出现,慢热。
    温馨提示:凶手没那么好猜,任何所认为的bug,皆是文中伏笔,所以切莫妄下定论。
    属社会派+悬疑派推理。
    第106章
    李琛看着他。
    明明是他食言在先,回来的晚了,李琛没来得及质问原因,反倒陷入了泥潭一般的局面。
    眼看着局势胶着着,说不清了,他斩钉截铁的驳了回去:不对。
    宋春景直视着他,眼中说不出什么内容,若是仔细分析,生气、失望、审视都能有个一分。
    他心思缜密,一点漏洞都逃不过去,更别说现下这种让人误解的场面。
    现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从头到尾解释清楚,不可图方便省事就想三句半一带而过。
    李琛叫凉风一吹,清醒了些,回想源头解释道:因为你说好了前日回来,食言未归,所以我有些生气,昨夜睡不着就去刑部大牢将荔王处置了,今夜听闻你回来,就赶了回来,顺带把许灼带回来给胳膊先换好药,怕你赶路劳累,就不用你再动手了。
    宋春景盯着他。
    真的。李琛面上仍旧不露怯,心中不停打鼓,怕他不信。
    宋春景没说话,率先移开目光,走上前伸出手,许灼抬眼瞥见下意识一躲。
    然而宋春景只是伸手摸了摸他垂在身前的发尾,一触即分。
    他收回手,垂眼看了一眼沾在手指上的水渍。
    顺带。他低低念道。
    乌达心道:看个伤口换个药,还需要特地洗个澡吗?
    这弱智借口他都不能信,更别提心思通透的宋太医了。
    宋春景问:是去刑部处理荔王,顺带把人带回来,还是去刑部带人,顺带处理了荔王?
    他垂下手,盯着前方无声一笑:回来之后,又顺带洗了个澡,还是洗完澡,顺带给胳膊换了换药?
    不是,李琛叫他说的也觉着有些不对劲儿,黑着脸看了一眼许灼。
    许灼叫他吓得倒退数步,满脸写着:不关我的事。
    闫真看着他二人,张了张嘴一时无言以对。
    他想认错,但是看着李琛脸色,怕是会宰了自己,于是克制住了。
    李琛心中暗骂一声,觉得这许灼真是轻易沾不得。
    从早先的淑太嫔母子不保,到太后策划失败,再到荔王逼宫难堪而死,谁沾谁倒霉。
    算是个名副其实的毒奶。
    李琛见宋春景不信,也有些慌了,下意识想反客为主夺回话语权,还没有问你为什么食言,你反倒先生气了。
    说说原因,李琛冷静了些,问:为什么回来晚了?
    乌达替捏了一把汗,觉得他这步棋走错了。
    因为他同宋春景二人连夜未歇,这才在这么个时间赶了回来,一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副情景,这和捉奸在床有什么分别?
    宋春景没有即刻回答,眼中澄明清透。
    对不起,他直视他,说:我回来晚了。
    没有原因,就是晚了。
    他只身站着,抓着药箱的手微微收紧,嘴里没什么感情的说:天明还要去太医院报道,先走了。
    言毕转身,抬脚就走。
    李琛伸手将他往自己这边一拽。
    然而宋春景早有防备,立刻一甩手,将抽出来的手扶了扶药箱。
    等等,李琛再次伸手,拉住了他胳膊,心下空空摸不着底,没想让你认错,就是
    宋春景:就是被我当场撞破,想找回点面子来。
    宋春景这张嘴,伶俐无比,平常若想从他嘴里讨点好处,都比登天还难,更别提今日这混乱局面了。
    李琛被堵的险些张不开嘴。
    宋春景:告辞。
    不准走。李琛看着他,不容拒绝的说。
    宋春景豪不胆怯的同他对视,视线在空中一撞,撞进了彼此的眼睛深处。
    略微一顿而已,宋春景率先移开眼。
    他双手一抬,温和而坚定的道:微臣告退。
    李琛仍旧不错眼盯着他,你敢走。
    宋春景毫不迟疑,转身便走。
    下一刻,扑通
    闫真跪在了地上。
    是小人的错!他拦住宋春景的路,一张脸险些急哭了,因为许太医在刑部待的时间太久了,衣裳破旧脏污,恐怕污了皇上视听,所以小人就做主让他洗了洗,找了身侍卫衣裳给换上了
    此话虽然半真半假,但是还算是个正当理由。
    许灼一声不敢吭的站在一旁。
    宋春景直视前方幽长小路,不置可否。
    闫真膝行半步,哭着道:真是这样!
    宋春景抬脚迈出一步,不等闫真抱住他大腿,李琛上前两步单手抓住他胳膊一拧稳稳固定在身后,将药箱剥下扔给乌达,然后将人拦腰一抱,整个儿搂到了怀里。
    眨眼间而已。
    我说不准走。他压低声音道。
    宋春景反应过来,剧烈挣扎一下。
    进去我跟你解释。他沉沉一句,话中深处,带着一些不明显的祈求意味。
    宋春景一顿,李琛寻到间隙,将人几步抱进了詹事间的门。
    闫真赶紧起身跟上,将门飞快的关上。
    詹事间周围的侍卫被尽数遣散,呈包围之势站的远远的,保护安全同时,又要确保不能听见里头的声音。
    乌达畅想了一下里头的情况,更加想自己的女人了,但是他没有即刻走人,凑到许灼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眼。
    喂,他冷酷无情,没什么好气的问:你真是来给皇上看病的?
    李琛不在,许灼放松了许多,思绪回到脑中,真的。
    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惹祸了,又不敢想皇上出来会不会怪罪自己,着急的跺了跺脚,闫总管,下官想快点走了。
    现在想快点走了,乌达唷了他一声,刚才干嘛去了?
    他朝天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白莲花。
    你!许灼看着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忍下了这口气。
    乌达:你看病就看病,还要跑到东宫来洗澡,洗澡就算了,还要洗头发,这也算了,若是真的不干净,洗也就洗了,你倒是擦干啊。
    湿哒哒的,有伤风化。乌达没好气的说:若是说你一点坏心都没有,谁信啊,就是存心想勾搭皇上。
    许灼气的浑身发抖,手指紧紧掐到掌心里。
    他强迫自己挤出来一个笑,难看至极,下官告辞。
    说罢也不等闫真,自己一个人气冲冲的走了。
    闫真要去追,乌达一把拽住他,到底咋回事?若是换药,皇上怎么不找岑大夫?
    岑大夫毕竟是尚书府的人,若是让他知道皇上手臂受了伤,那刑部上下官员不就都知道了吗?闫真解释了一句,又说:今天这事,真是误会。
    得了吧,乌达压根不信,他洗了澡,又不把头发束好,散着几缕落在脖子上,侧脸上,勾勾搭搭的。
    闫真惹了祸,不敢多说,要走人。
    乌达拽着他不让他走,若说他没存着勾引皇上的心思,谁也不能信,也就骗骗你这种没老婆的瞎子。
    詹事间内。
    李琛将挣扎的宋春景按到宽大靠椅上,然后周身凑了上去,覆住了大部分去路。
    宋春景无路可走,别开脸不看他。
    李琛半蹲着,伸手勾了勾他侧脸,生气了?
    宋春景没说话,仍旧板着一张脸,李琛唔了一声,肯定道:吃醋了。
    宋春景眉头微蹙,看着他。
    李琛压住他人,迫使他无法逃走。
    李琛看着朝思暮想的人,凑过去亲他,宋春景一偏头,躲开了。
    他又挣了一下,没挣脱,李琛望着他双眼,冷不丁道:我好想你。
    宋春景一顿,停在当场。
    之前我每次出远门,同你告别,离开后常常在想,你在做什么,有没有想我,待在家里看着我寄回来的信,该是怎样一种感觉。
    等到亲身体验一回才明白,李琛上前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道: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怀里抱着人,又有些不高兴的说:不对,你每次都一副与我无关的态度,怎么做到那么冷酷无情的,我怎么做不到?
    宋春景静静听着,双眼微微睁大,眼中清亮的波纹不停荡漾。
    别生气了罢?李琛在他身上蹭了蹭,今天这事真是误会,你相信我。
    若是放在平时,不说清楚宋春景肯定是不信的,但是刚刚经历了沈欢一事,宋春景对那件事仍存疑,不知道事情起末究竟是什么。
    他想着:得找机会再问一问何思行。
    同时,他心中咯噔一下,瞬间想到:别人我都能信,为什么不能信他呢?
    李琛半跪下去,揽着他腰,语气仍旧沉甸甸的,你不知道,你往西北一趟,我
    他张了张嘴,无声叹了口气,才说:提心吊胆,饭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已经回来了。宋春景说。
    我不想让你去,李琛静静的说:也不想让你一个人去。
    宋春景沉默听着。
    李琛说:我怕。
    堂堂帝王至尊,也有怕的事情吗?
    当然有。
    怕江山落魄衰退易主,怕子民穷困不聊生,也怕生命中唯一的光消逝。
    李琛看着他半透明的耳廓,心想:你不知道我有多怕。
    我既盼着你将我放在心上,又怕哪里不小心伤了你的心。
    他清了清沉哑的嗓子,许多事身不由己,只能尽力周全,希望你能多等等,给我时间,也给我机会。
    也他停顿了一下,肯定的说:相信我。
    宋春景盯着他。
    二人彼此相望,眼中思念丝丝缠绕,安静内室只余心跳声。
    片刻后,清音响起,宋春景说:别怕。
    他道: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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