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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来我想疯——UKo(7)

    造极峰不是你唯一的去处,师兄,你现在也有了一个家。我以前觉得茅草屋不好,但现在觉得,这是最好的,什么都不换。
    他在牡丹芍药花拱桐下游走了很久,最后把那一桶鱼苗放进池中。
    然后,他在门前最后看了一眼他的师兄,把门掩上,再画了张避邪符上去。
    陈深再自家老爹墓前拜了三拜,请他一定要好好保佑顾楚江,保证自己一定会为他报仇雪恨后,深深看了一眼这个付诸了他所有心血才造出来的住处,一个家,然后走了。
    这一个月来,他一边和顾楚江买着东西,一边试着联系他的人。
    陈深的爹爹,曾为他选了十车美人,这十车美人当年随着陈深出门,也是引起了不小的哄动人们只当是陈小公子好色,去造极峰还要带着美人去,却不知这十车美人,共一百二十个,皆是只为陈深效命的死士。
    陈深不想太高调,就将这些人安排在了宁心镇。
    作者有话要说:  顾楚江独白:我们这书名叫什么?《重生回来我想疯》对吧?我想说,被师弟亲了我想疯,好激动怎么办!!!
    诸位有所不知,我追我师弟呀,追了好多年,百般暗示千般挑逗,他就是,就是不开窍。
    甚至,他都认不出我算了,不剧透我,我要去找我那不知跑那儿去的皮皮小虎崽子了!
    ☆、再回三金
    夜晚的宁心镇上没有三金城那般红灯高挂,行人如水,家家熄灯休息得很早。
    寂静的街道上,一个女子站在中央,晚风吹动她姜黄色轻纱衣袂,她眉心一朵红色蛾羽艳若滴血,月色映得她身姿越发妙曼,玉颜如芙蓉般娇美,她等在此处显然已久,轻轻搓着冰凉的手,眼神还在向街头张望,不知,是不是在等待什么人。
    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迎着月光缓缓走来,黑衣上的银线闪着幽幽的冷光,白发三千被帛带随意系在身后,他的眼底有着淡淡的哀伤,可却挂着近乎轻挑的笑容,说:羽画姐姐,我回来了可有想我?
    公子,羽画很想你。女子看着来人,眼中雾气浓浓,端的是弱柳扶风楚楚可怜。
    陈深与羽画的相识,说来话长。
    当年三金城内有座流春楼,是个几乎无人进出的妓院,院内只有三两个人老珠黄的老婆子,整日衣衫不整地坐在门口,懒懒的看着往来的人,死鱼眼双双尽是无神。
    没有佳人把轻盈的丝捐放玉手中轻扬,也没有妙人在栏杆旁用薄扇把朱唇掩低头轻笑。只有牙黄人丑的老婆子蹲门口跟癞□□似的,这生意惨淡得不是没有由头的。
    但这惨淡的流春楼,每日都有新的飘亮姑娘被送进去。这些姑娘送进去之后,就莫名失踪了。
    这些姑娘大多出身低微,不见了也就不见了,被人卖出,本就是生死荣辱都不得自己。
    羽画就是这些姑娘中的一个,碰巧被陈深所救,陈深知道这件事后,把里面其他女子一并救了出来。
    一共一百二十个女子,无家可归无人可投,,他心善,就都带回了酿金堂。
    酿金堂藏娇数百,青纱帐春风万里,陈公子年纪尚轻,将来定成风流浪子~~~当时,陈深冲冠一怒为红颜,一时间,三金城内流言四起,关于一些绯色的传言成了街头巷尾的喜闻乐见。
    人们猜得很精彩,人们说得那自也是绘声绘色,但事实还是叫人失望。
    陈深是救了百来个姑娘浩浩荡荡地带进了酿金堂,甚至他出门拜师都把这百来个姑娘一并带走了,事实却仍旧是冰凉的,干巴巴的,没有任何春风桃花暧昧不清。
    这些姑娘怎么可能在商人门下白吃白喝?
    陈堂主不是养闲人的大善人,他是坐拥三金城三分之一商铺的大和首富。他看这些女子对陈深感激涕零,就好心帮着分析她们的处境,晓以恩义动以情理。
    反复暗示,她们的命是陈深救的,陈深是他们的恩人,她们出身低微,离了酿金堂,她们就一定会再被抓走,如果她们愿意誓死效忠陈深,那么酿金堂将会给她们永久的庇护,还能报答了陈深的人恩情
    众女子皆同声:愿愿愿,别说是为陈公子死了,就是以身相许,那也不是
    陈堂主及时打断了这些女子的后话:效忠于他,听他指令就好。
    这样,陈堂主一分不花得了百数女子的忠心,将她们训练成有着美丽刀鞘的杀人利刃。
    在陈深十五岁去造极峰那年,将十车金银十车美眷交付给他,让他暗中把她们安置在安心镇。
    由于这些人当初是作为陈深随同去造极峰的侍女,那十车金银是陈堂主给自家儿子的伙食费,后来,酿金堂散了,也没人想到还有这杯羹。
    陈深和羽画沿着街道走,终于在一处楼阁下停了,这雅致的楼阁上有一匾,书有落英阁三字。
    落英阁明面上是个绣阁,平日里也开门卖些织物绣品。
    走进落英阁,可以看见不少女子正在练功,陈深打完招呼后,就和羽画一起走进了内阁。
    外面练功的女子立马都停了下来,伸长了脖子看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两人,彼此间的眼神开始有些心照不宣。
    确定人走远了,听不到了,才开始了一天的八卦大会。
    刚刚那是陈公子吧?怎么头发都白了?
    毕竟走火入魔过的人,衰老了吧。
    陈公子就是头发白了,也俊俏。
    五年没见了。
    都说陈公子杀了堂主,我们还要为他效命吗?
    妹妹你这说的什么话,要不是陈公子你早就变成不人不鬼的阴尸了。陈公子那么善良一个人你瞧不见,尽被市井上的传言蒙了心是吧?反正我是不相信陈公子会那么做!
    是啊,陈公子就是走火入魔了,也不会干这种事。
    说起传言啊,我到是想起了件事。
    姐妹你到是快说啊,尽吊人胃口。
    当年我们误以为陈公子死了,不是一阁楼的姑娘都为他穿了几天白吗?知道外面都传了什么不?
    传成了什么呀?
    传成了整个大和的姑娘都为陈深不慎入魔而穿白守寡,非他不嫁呢!
    这种话也有人信,陈公子不见后,大和又不是没有婚嫁喜事了。
    哎,别说,还传得挺像回事的,不知道明里的,还真被唬住了一串一串呢!
    不过,确实有一人为了陈深终身不嫁。
    此话一出,本热闹的一群女子都安静了下来,看向刚刚陈深与羽画消失的地方。
    门外女子笑若清铃,门内的气氛却是有些凝滞。
    羽画,五年前的事,你知道多少?
    陈深到底还是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我知道的,和一般人所知的,或许并没有什么不同。
    羽画看着陈深,目光很坚定,不过,我相信你,落英阁相信你。
    陈深听了,觉得当年的事被处理的真干净,叫人一点也抓不到头绪。
    顾楚江绝口不提,那知情人该还有谁?陈深摇了摇头,看向窗外,时候当是不早了。
    羽画姐姐,你先去休息吧,可不能累出病来了。
    好,公子,我先带你去主房休息,请随我来。
    落英阁在羽画手下,被治理得很好,必竟是陈堂主教出来的人精。上上下下一条心,那一百二十人,看起来弱不经风,却也是一等一的杀手,极善用暗器。
    陈深睡不着。
    有点想师兄。
    但还是要好好休息,接下来可能会很忙。
    陈深闭上眼,五年前那天,他是怎么去约那个姑娘的,又是为何离开造极峰的,那个姑娘那个姑娘与顾楚江怎么可能认识?
    陈深猛地睁开眼,顾楚江一直在造极峰长大,是岳长阳收养的弃儿,从未出过山门,怎么会认识什么姑娘?
    不是因妒成恨,一时手误,那又为何跟他说对不起?陈深突然觉得,有些事,兄弟间不说的确不能知道。他真的疑惑了。完全想不出顾楚江是为何。抓毛抓毛。
    五年,当年就没有一个目击证人吗?突然,陈深想起了一个人。
    公子?画羽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陈深一个翻身起来,将门打开了。画羽有什么事吗?他打这哈欠,有点焉焉的。
    该吃饭了。画羽端着一份早点,早点热气腾腾的。
    多谢画羽,画羽真好。陈深将早点接过,在脸上挂着喜不自胜,万分感激。
    不客气。
    画羽说着话,言语中不免有些低落。以前的陈深,总能几句话就把人逗笑,现在虽然依旧笑着,还挂着几分状似轻挑的笑,却没有以前灵动了。
    陈深想的是,他现在还是为老要尊的,总不能又像以前似的,一见到羽画就调戏几句羽姑娘你长得可真水灵,小爷我这一见到你呀,心里就甜滋滋的,像吃了开心颜吧?
    这种话由大和第一美男子陈深说出来,肯定能让姑娘听了面上飞霞春心荡漾,但由个糟老头子说出来像什么话?
    别膈应人家姑娘了,别逼着人家姑娘骂自己变态了,陈深觉得他得要脸。
    画羽,备马车,越普通越不起眼的越好,选一条人最多的路线,我们进三金城。
    好的,公子稍等。羽画退出房内,对了,公子早点一定要趁热吃。
    好的,辛苦了。陈深说着将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冲着屋外的人喊了一句:真好吃。那里买的啊?
    羽画闻言,转身一笑,谢谢公子。
    陈深对着她摇了摇手。羽画转身,眼中有晶莹的东西泛起,那怕吃了多久,陈深都记不得她做的饭的味道。
    每次夸她做的饭好吃,那欢喜的神情,既像真的,也像假的。
    顾楚江肯定醒了,他会着急吗?会找他吗?陈深坐在马车内,掀起帘子,看到无情的六月阳光炙烤着大地,青碧天空,自在懒云,眼中暗淡了下来。
    不久前,他们就是这么一起从三城出发,去往安心山,现在他一个人也不是一个人,羽画和其他几个落英阁的姑娘就坐在另几个马车内,他只要喊一声,再不济,坐在车头赶车的马夫就会立马回话就是空落落的,差了一片水墨丹青伞面,差了个白衣出尘的人。
    这天下并没有什么不散的宴席,顾楚江,你知道吗?我从来就没怪你,怪你为何要刺我那剑,我只想知道一个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顾楚江:我需要收藏和评论,这两物乃是上古进江法宝,可以助我早日找到虎崽子,各位小可爱大可爱可以帮帮忙吗?
    ☆、好气啊被人劫了
    马车在夏日的道路上带出黄尘滚滚,蹄声轱辘声响在闷热的空气中,陈深探出头来,可见城头那棵老柳树翠绿的枝条正随风扬起。
    老柳树,你到底曾见到过些什么。
    三金城到了。
    陈深和顾楚江一起走了一个多月的路程到宁心镇,从宁心坐马车只用了五天就回来了。
    在半路上的时候,陈深换了身蓝布衣裳,这样子就很低调了,不易太抢眼。黑锦银丝袍子,太陈深了。
    马车进入三金城,在城中央后就不在前进了。
    车夫转过头来,说:前面被堵住了,我们可能要等一等。
    陈深要找的南药先生,住在三金城最僻静的竹巷,此处是必经之路。他掀起帘子,见前方乌泱泱一片人,看不到尽头,耳所能闻,尽是嘲哳。
    陈深:小哥可知这是为何?
    马夫:今天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三金城今天举行选美大会呢。爷爷要不去看看?
    陈深看了看拥挤的人群,嘴角抽了一抽,心道什么美人,当年我都没这架势呢,有时间一定要去见见。
    这要等多久?
    这就说不准了,每年一次的选美大会呢。谁知道什么时候人们才兴尽而归。
    五年没回三金,不仅街市陌生了许多,新出了个养尸的民俗也不知道,这还多了个选美大会都不知道,世界变得真快。
    陈深走下马车,对车夫行了一礼劳烦多谢小哥了,此后的路我走过去就好。
    陈深这边下了马车,羽画也赶忙那边跟着下来了。
    这怎么行,我可是收了钱的,一分钱一分力,爷爷,这选美大会真有看头,什么事急在这一时呢?
    小哥放心,钱不会退,我这次来,真有急事。陈深说完,转身对羽画说,我们绕开人群,走小路过去。
    羽画点了点头,带着另几个一同随来的落英阁女子跟着陈深,想穿过人群走过去。
    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身后跟着几个艳美超群的姑娘,走在大街上想不引人注目都难。更何况,大和人的观众意识本来就强,那眼神,铺天盖地地砸了过来。
    陈深接着往前走,面不改色。上次那么奇怪都走过去了,这次难道会不行?看又不能看掉层皮?
    突然一个人飞到陈深跟前,距离近得可谓冒犯。陈深后退了一步。
    见来人一身锦缎,白玉束发,腰缠金丝绣花带,一脸写着我很富的肥肉还一颤一颤的。
    来人也后退了一步,行礼到:我见先生气度不凡,可愿来做个裁判?
    多谢公子好意,我有急事,怕是不能担此大任。
    先生,话不能这么说,这三金城选美一年一次,可不能因为什么事就给错过了。
    在下真
    陈深话未说完,那人就将陈深拉起,飞到了看台上。
    羽画等女子虽也修习些法术,但天资不佳,并不能一跃数丈,此时人群攒动,一时靠近不了。
    这个胖胖的公子哥,姓陈,是陈深远房又远房再远房的不知那杆子亲戚,叫陈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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