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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粉了我后,我爆红了——序十九(8)

    岑奚好像在沉思,Cheney等了一会儿,才看见他推过来一张卡片,上面字迹清隽。
    什么?Cheney诧异地挑起眉:您老原来还会这玩意儿啊?
    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岑奚望着面前正在小声哼着歌夹鱼肉的余皖,问道:正好我这段时间在海市停留,要不要一起去那边?
    余皖闻言差点被鱼刺卡到:一起坐飞机过去吗?
    见岑奚点头,余皖迷惑不解:可是学长应该有很多人跟着一起吧。
    没事,岑奚见余皖被微辣的烤鱼辣得鼻尖通红,失笑地给他递了张纸巾,我让他们搭别的班。
    余皖:???哪里奇奇怪怪。
    那我到时候联系你?岑奚问。
    余皖摆手:不用不用,学长应该很忙吧,还是不打扰你了,让你的经纪人或者助理联系我就好。
    岑奚瞥了他一眼,似有若无地唔了一声,慢慢曲起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两人吃完饭,要付钱的时候,岑奚掏出手机,摁了一下,屏幕没亮:没电了。
    余皖忙道:我来吧我来吧。
    岑奚斜倚在柜台边,见余皖付完了帐,才闲闲道:不行。
    余皖:?
    岑奚神情很严肃,余皖以为他要说什么要紧的事,也跟着肃然起来。
    我们家有家规,岑奚正色道,和别人出去吃饭,一定不能让年龄小的晚辈付账。
    余皖似懂非懂:可是是学长先帮了我,所以我
    岑奚冷静地反驳:由海森堡的不确定性原理可以推出,如果不能准确测量当前的状态,就不能准确得出未来的结果。
    我是否真正帮了你,这是不确定性状态,并且在帮助结果处于未知的混沌状态时候,并不能得出你付账的必然选择,如果我帮了但是没帮到你,你还会帮我付账吗?相反,家规是确定性因素,并由此可以得出必然性选择,所以这顿由我请客。
    余皖:?
    他被岑奚一通确定性必然性理论绕晕了,甚至从来没听过岑奚说这么长的话,余皖结巴道:可是我我已经确定性地付完帐了
    所以,岑奚转身向前台借了充电宝,给手机插上电,语气认真,加个微信吧,我给你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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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余皖手机里又被丘安宸打进了数个电话,他索性关了机,把手机往兜里一塞。
    岑奚看见了,试探着问:今天下午那个,是你的弟弟?
    嗯。余皖用脚尖踢了踢面前的一块小石子,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两人走到校门口,余皖准备和岑奚告别,开口:那我就
    他忽然消了音,怔怔盯着岑奚头上看。
    岑奚不解其意:怎么了?
    余皖出声道:别动。紧接着他微微踮脚,伸手去够岑奚的头顶。
    岑奚心觉奇怪,但还是配合地轻轻弯腰,校门前的灯光稍暗,余皖的面容却白皙依旧,在光线下仿佛笼了一层温润的珠光。
    余皖凑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太礼貌,他在岑奚头顶上轻轻挥了一下手,发现看见的东西还是没有改变,于是想要退开来。
    这么近的距离,他闻到岑奚身上清淡的白檀木气息,含蓄而内敛,带着些微的慵懒,余皖连退了好几步,自觉拉开了安全距离了,才开始组织语言:你
    最近有遇到什么事吗?余皖补充道:好的或者是不好的,有什么反常的吗?
    好的事情?岑奚眉眼一弯,清冷的脸上笑意浅浅温柔:当然有。
    是什么?余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发现真相了。
    这不是遇见了你吗。他道。
    余皖:他怎么有种被调戏的错觉
    岑奚见他呆愣,只好微带歉意道:抱歉,开个小玩笑。不过目前来看,遇见你确实是这段时间最好的事情了。
    没有什么异常吗余皖琢磨了半晌,眉头皱得紧紧的。
    岑奚看他冥思苦想的样子,问:我头上有什么东西?
    有呃,没有。余皖否认,主要是他也没见过这种情况,实在不好判断究竟是个什么气运。
    他总不能和岑奚说,你头上飘着一片粉红色的云,看起来马上就能开花了吧。
    实在太过喜感,余皖忍不住往他头上又瞄了一眼,冷冰冰的男神和粉嫩嫩的桃花
    等一下,桃花?
    余皖寻思了一会儿,疑惑道:你最近撞桃花运吗?
    嗯?岑奚不太明白:怎么这么问?你是不是能看见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幸运词:口罩
    ☆、心思太坏
    就是,余皖比划了一下,有些词不达意,你最近可能会招桃花。
    岑奚似乎有点想笑,但看余皖一脸严肃的样子,还是认真道:这样啊。
    你不要笑。余皖还是发现了,努力地解释:这可能会对你的生活造成一定的麻烦。
    话音刚落,余皖自己倒察觉出不对劲了。岑奚一代新晋影帝,年前才拿了大奖,事业蒸蒸日上,本身外貌条件过硬,什么时候不是被大批人追着捧着?
    自己和他说最近可能会很多人喜欢他也太小题大做。
    于是余皖怏怏道:没什么,我随口一说,你别当真。
    岑奚看着他,面前清秀的青年小弧度地扁着嘴,因为尴尬无意识地将手背在背后,一副做了错事乖乖听训的模样,深栗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映出淡淡的金色,是早晨第一缕曦光的颜色。
    你既然提醒了我,岑奚道,那当然要重视,可以请你帮个忙么?
    啊?余皖傻眼:帮什么忙?
    帮我挡个桃花吧。高不可攀的冰山男神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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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皖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舍友都基本上躺床上在玩手机,看见他回来,随口道:小鱼丸赶紧吧,还有十几分钟就没热水了。
    打仗似的洗了个澡,余皖顶着一头水出来,还没开口说话,面前的灯忽然闪了一下,然后暗了。
    宿舍内顿时响起一片哀嚎,余皖打开阳台门,疑惑地问:电卡没钱了?
    舍友爬起来去巡视了一通电闸,沉重点头:是我们电卡没钱了。
    余皖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桌前发呆。
    他试图趴在桌子上睡觉,但是这天太晚了没有出去散步,以至于现在怎么睡都睡不着。余皖胡思乱想,满脑子都是岑奚临别前的话:
    如果你能帮忙的话,那就太好了。
    所以这个要怎么帮?
    余皖心烦意乱,直起身来玩手机,他看见岑奚新给他发了一条微信消息:
    [岑学长:明天起床看到这条消息,发一下身份证号码给我,我帮你一起订机票]
    余皖慢慢打字发给他证件号,并且问了一句:学长要什么时候过去?
    没想到岑奚很快回了消息:怎么这么晚还没睡?估计15号吧。
    [余皖:宿舍没电了,吹不了头发]
    [岑学长:早知道不让你回去了,记得等头发干了再睡,不然容易头疼]
    余皖觉得宿舍里有点热,不然自己的脸怎么会微微发烫。
    他走到外面阳关处,一边吹冷风一边道:我玩会手机就好了,谢谢学长的关心。
    另一端的岑奚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怎么认识这么多天了,小鱼丸还和自己这么客气。
    余皖无知无觉,还在继续他的客套话:学长今天一定很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想了想,又画蛇添足地添上一句:祝学长工作顺利。
    岑奚:
    他好气又好笑,却拿余皖没办法,明明应付过很多客套程序化的场合,此时却不知道怎么回余皖。
    难道要说一句谢谢,也祝你学习进步吗?
    这时他的经纪人Cheney突然打电话过来,岑奚接起,问:怎么?
    Cheney在那头顿了顿,语气犹豫:奚哥您现在很开心?
    岑奚没接他的话,微带催促道:是公司有新的通告吗?
    Cheney想起正事,一边快速翻了翻手边的合同,一边道:有个真人秀的活动
    余皖握着手机等了好几分钟,岑奚都没有回消息过来。
    他莫名觉得有点不安,甚至自欺欺人地想把上面自己的消息撤回,结果时间已经超过了两分钟,撤回不了。
    犹豫再三,余皖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学长,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难道岑奚不喜欢别人催他睡觉?
    岑奚和Cheney通完电话,回到微信界面,看见余皖新发的消息,有点不可思议。
    [小鱼:对不起学长,我不催你睡觉了]
    余皖他脑回路似乎真的很清奇。
    岑奚本来要说误会了,手指落到键盘上,却鬼使神差地转了弯。
    [岑奚:这个没关系,只是]
    [小鱼:是什么?]
    [岑奚:以后要还是对我客客气气的,我就要生气了]
    [小鱼:好,学长刚刚也生气了吗]
    [岑奚:嗯,很生气。所以不要再这样]
    [小鱼:对不起]
    岑奚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余皖的委屈,嘴角轻轻扬了起来,心里有点内疚和心疼,但又忍不住要欺负一下对面傻乎乎的男孩。
    啊岑奚想,自己真的是,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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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余皖后悔了。
    他在阳台吹了半宿风,昨晚还没怎么样,今天早上起来就觉得头昏眼花,太阳穴一跳一跳,极其难受。
    余皖感冒了一个多星期没好,等他去机场和岑奚汇合的时候,还在小声咳嗽。
    遥遥看见岑奚修长挺拔的身影,余皖拖着行李箱小跑过去,叫他:学长。
    岑奚正低着头看手机,闻言抬起头来,蹙眉道:你声音怎么有点哑?
    余皖的样子可怜又滑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带着大口罩,怀里竟然还揣个小鱼热水袋,一双大大的眼睛露出来,因为时不时忍着咳嗽,眼圈红红的,里面还润着水光。
    岑奚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脸上的表情差点维持不住,他听见余皖道:我感冒了。
    怎么会感冒?岑奚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的聊天,语气带了点严厉:你没擦干头发就睡觉了?
    余皖被岑奚凶巴巴地一吓,愣了一会儿:不不是。
    岑奚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发现有些烫,不禁问:病了多久了?怎么还会发烧?去了医院吗?
    余皖低着头拿脚尖在地上画圈:没多久,很快就能好。
    岑奚抬表看了看时间,突然道:算了,把机票退了,我们现在去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明天除夕没人看文,但我还是不会断更的(握拳)
    ☆、矛盾起源
    余皖闻言一怔:不用吧。
    岑奚伸手帮他理了理围巾,搭着人的肩往回走:一个星期还发烧,可能拖成炎症了,必须去看看。
    不料余皖反应却很激烈,他扣住岑奚的手,赌气似的往下拽:我不去!
    岑奚眼神带着疑惑,不太明白余皖为什么这么抗拒:明天再去京都也一样
    余皖死死抓着岑奚的手,指尖泛白,用力之大甚至把岑奚的手抓出了红印子,他执着地重复,声音有些尖利:我不去医院!
    岑奚用另一只手覆在余皖的手背上,安慰道:好,好,不去。
    余皖忽然意识到自己把岑奚抓疼了,倏然松手,后退了一步,脚步有些不稳。
    岑奚没有见过这样的余皖,清秀的脸上染了阴霾,混杂着厌恶、抵触、恐惧等复杂情绪,波动太大,以至于控制不住地泄露出来,终于显出里面晦暗不明的真实颜色。
    余皖低着头,花了好几秒把自己的情绪收回去,慢慢道:抱歉。
    他发现了吧?
    发现面前这个人不是他曾以为的阳光活泼可爱,相反,自己任性、偏执、不讲道理,被人触碰到内心的时候暴躁又恶毒,像是污泥里扭曲而丑陋的带刺植物。
    余皖放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修长纤细的手指攥在掌心里,他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正好,自己也装累了。
    他张了张口,正要说点什么,面前的岑奚却上前一步,手臂一展把他拢在怀里,哄小孩子似的轻轻拍了拍背:不去了不去了,好了别像个小孩子一样生闷气
    余皖愕然抬起头,岑奚看他懵然的样子,忍不住悄悄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软软的,发丝从指缝间溜过,调皮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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