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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粉了我后,我爆红了——序十九(23)

    见他大有胡言乱语的趋势,岑奚面无表情地往他脖子后面一按,卞云就直接晕了过去。
    亲眼目睹岑奚暴行的余皖:
    因为是景点旅馆,岑奚余皖和卞云三个人一间小房间,里面一张上下铺的架子床,侧边还有另一张小床。
    两个人好不容易把卞云弄回去,岑奚扫了一眼房间布置,把卞云丢在了孤零零的小床上。
    睡上铺还是下铺?岑奚问余皖。
    余皖其实觉得上下铺都无所谓,反正睡不着:上铺吧。下铺更方便一点,留给学长。
    岑奚去提放在门旁的行李箱,余皖望着他的背影,突然发现他脚步踉跄了一下。
    !余皖这才想起岑奚好像是喝醉了,赶忙过去扶着,结果岑奚晃得太厉害,余皖猝不及防被推到了墙上,脚下绊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宽大的行李箱上。
    余皖看着面前一手撑着墙,微眯起眼睛看自己的岑奚,脸有些发烫:学长,你喝醉了。
    岑奚站着没动,撑在墙上的那只手慢慢沿着墙面下滑,轻轻搭在余皖的肩上,随即手往上一抬,将余皖的下巴挑起,凝视着他的眼睛。
    余皖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动,白皙秀气的脸庞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光洁细腻,仿佛连毛孔都看不见,他有些不安地重复了一遍:学长?
    喝醉了的岑奚和平时不太一样,他似乎不怎么喜欢说话,只是缓缓弯下腰,随着距离的拉近,好闻的白檀木香气混杂着微醺的酒精味一股脑地冲进了余皖的脑子里。
    余皖眼睁睁看着岑奚越凑越近,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
    岑奚的目光落在面前人微张开的唇瓣上,看上去似乎非常柔软,吸引着人上前去碰一碰。
    岑奚也就真的碰了碰。
    他指尖点在余皖唇上,轻轻描画摩挲了一下。
    余皖吓了一跳,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推开处于神游状态的岑奚,惊道:学长,我先去洗澡了!
    话音刚落,岑奚身后突然传来砰一声巨响,余皖一眼看去,发现卞云迷迷糊糊滚下了床。
    卞云摔清醒了,睁开眼睛,含糊不清问:搞什么东西?谁揍我?嘶
    他努力了一下,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昏头昏脑地往前一看
    岑奚一手搭着余皖的肩,余皖被逼坐在角落里的行李上,两个人挨得极近,看上去姿势异常暧.昧。
    卞云爬起来的身体又慢慢俯下去,重新脸朝下趴在了地上,嘴里还喃喃道:做的什么噩梦,竟然看见岑奚这个丑妖怪还有小鱼丸,可爱的小鱼丸当街被老妖怪祸害,究竟是人性的
    余皖:
    岑奚竟然还听见了,他顿了顿,面无表情地走到碎碎念个不停的卞云旁边,直接拿脚轻轻踢了踢他:起来。
    卞云勉强翻了个身,胡乱挥了挥手:滚滚滚,别吵我。
    岑奚于是也就懒得管他了,回过身重新开始整理行李。
    余皖看着这两个人的状态,琢磨不透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最后选择逃避,溜进浴室洗澡去了。
    岑奚之后也神情如常地去洗了澡,而对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卞云,余皖想了半晌,还是费力把他抬上床,拿被子一蒙了事。
    喝醉的卞云死沉死沉的,余皖搬得额上出了汗,他正要回头看岑奚有没有从浴室出来,眼前一黑,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了眼睛。
    余皖愕然,随即抓住那只手,试探着问:怎么了?
    熟悉的气息漂浮在周围的空气中,余皖在一片黑暗中,感到后脑似乎被什么轻轻碰了碰,随即传来岑奚清冽而微沉的嗓音:晚安。
    眼前被放开,余皖转过头,发现岑奚背对他往对面走去,抬腿上床后就拉上被子睡下了。
    余皖无语,这一个两个的都是什么奇葩。
    他其实也有点累,关了灯,小心翼翼地爬到上铺,安静地躺下休息。
    闭上眼睛,黑暗在一片沉寂中潮水般压过来,余皖慢慢数着自己的心跳,越数越响,简直像在耳边敲鼓。
    他拧起眉,烦躁地翻了个身。
    不甚结实的架子床被这么一动作,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响声。
    余皖立刻不敢动了。
    但是他硬憋了一会儿,还是睡不着,又无聊,手机也没有,胡思乱想了片刻,不自觉地半趴在床榻上,一只手臂垂落下去,有气无力地划了两下。
    我在划船我在划船余皖迷迷糊糊脑补着,满脑子小船儿荡起双桨
    突然晃动的手被人一把拉住了,余皖一个激灵醒过来,瞬间就想往回缩手。
    又睡不着?刹那拉扯间,余皖听见下面握住他手的岑奚轻声问了一句。
    睡不着下来和我一起睡。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鱼丸:这他吗是真醉还是装醉
    ☆、温柔约定
    余皖僵硬了片刻。
    啊?空气中一片安静, 他不太确定地小声开口:学长?
    岑奚拉着他的手没放,又重复了一遍:睡不着下来和我一起睡。
    余皖被岑奚这么扯着也没办法, 只好道:那你放开我, 我自己下去。
    闻言, 岑奚听话地放开余皖的手, 余皖立刻恢复正面朝上的躺姿,一动也不敢动, 寄希望于岑奚喝多了说梦话,待会就睡着了。
    结果他默默等了半分钟,床下又有了新的动静。
    岑奚下了床, 站在地上,盯着上铺一动不动装死的余皖, 语气疑惑:你在骗我?
    余皖:
    他闭着眼睛似乎都能感受到岑奚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带点委屈和疑惑,余皖顶不住了,一掀被子:睡!睡, 来一起睡!
    岑奚看着余皖爬下床, 两个人对站着面面相觑,房间内昏暗无比, 只有没拉紧的窗帘缝里漏出一两缕月光, 余皖看见岑奚模糊的面容,有些紧张地问:学长,你睡里面?
    你睡在外面会跑。岑奚不满道。
    余皖打的正是这个主意,结果被岑奚毫不忌讳地点出来了, 瞬间语塞。
    学长今天说话怎么这么耿直
    万般无奈之下,余皖只好爬上岑奚的床,僵直着身体睡在里面,脊背紧紧贴着墙壁。
    本来就是不宽的单人床,岑奚再一上来,余皖瞬间有种压迫感,睁大了圆圆的眼睛,瞪着黑暗中岑奚的身影。
    岑奚躺下后,似乎诧异余皖怎么离他这么远:你在干什么?
    修炼贴墙神功。余皖一本正经回答,同时观察岑奚的反应。
    哦,岑奚果然毫无反应,只是劝道,晚上要休息,白天再练吧。
    余皖还试图顽强抵抗,结果岑奚伸手一捞,把他捉了过来,余皖一手抵在岑奚胸前,感受到近在咫尺的体温,浑身毛都要炸了起来。
    乖,乖。岑奚似乎察觉到他的不适应,一边低声哄一边顺着余皖的后脑勺往下一把一把地捋,跟顺炸毛的小奶猫似的。
    余皖有些难受地开口:学长,这样我更睡不着。
    岑奚顿了顿,突然半起身朝床旁边的背包里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一个东西,塞到余皖手里:给你的。
    一头雾水的余皖接住,发现是一个小小的模拟生态荧光球。
    球里面做得很精细,余皖看见有雕刻出细小的洞口和石堡,红丝线构成的水草轻柔漂浮,还有无数模拟的小鱼小虾在其中随波荡漾。
    因为溶液还是什么的原因,捧在手里还会微微发热,像是一个奇特的暖手宝。
    余皖不明白岑奚为什么要给他一个小孩子的玩意儿,于是抬头看他。
    这里,岑奚指尖轻轻点了点那个怪模怪样的小石堡,住着一个小王子。
    余皖专心听他讲童话故事。
    你可以看见他。岑奚把球转了转,果然,从某个角度看过去,余皖发现里面似乎有一个小小的白色小人。
    溶液有腐蚀性作用,虽然很慢,岑奚慢慢道,但是总有一天,他可以出来。
    童话讲完了。
    余皖一脸呆滞地看着他。
    岑奚蹙起眉,像是对他的迟钝极其不满,又补充道:我也会把你带出来。
    余皖点点头。
    岑奚:
    虽然光线很暗,但因为距离极近,余皖还是能看见岑奚墨黑色的眼睛,其中似乎夹带着丝丝缕缕的蓝,此时正满溢困惑地望着自己。
    余皖眨眨眼,反正睡不着,索性故意逗了逗岑奚:那里面的人不会被腐蚀掉吗?
    岑奚忽然抬起手,帮余皖把额前挡住眼睛的碎发给拨开,声音很温柔:不会,我保证。
    余皖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岑奚这么一本正经地回答,他突然愣了愣。
    似乎,很常能从岑奚口中听见我保证交给我这类话。
    在余皖的印象中,会这么说话的人很少。毕竟许诺意味着就要完成,而面对未知的挑战,人们大多选择逃避和屈服。
    岑奚究竟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一而再再而三地郑重向自己许下诺言的呢?
    余皖觉得琢磨不清楚。
    因为如果是他自己的话,根本不会去做这种事情。
    就算是照顾路边的小野猫,余皖每每也是抱着种有这一顿没下一顿的心态,毕竟说不定哪天自己有急事,或者死了,或者纯粹心情差不想动了,都有可能随时放弃这个习惯。
    比如自己出门这么多天,宿舍楼下的野猫不就见不着他了么?
    余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想起这个乱七八糟的比喻,但他莫名就是有点生气,岑奚凭什么用这么笃定这么温柔的语气向他许诺?
    要是自己一不小心相信他了怎么办?
    要是自己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但他又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怎么办?
    他凭什么
    凭什么觉得自己一定能做到?
    余皖觉得自己走入了死胡同,又像是一个看不见的迷宫,他在其中绕来绕去找不到出路,被困在方寸天地中苦苦挣扎,溺水般无助又窒息。
    你余皖张了张口,突然就委屈上了:你是不是骗我?
    可能自己也喝多了酒,才会说出这样无厘头的话语来,而岑奚却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严肃道:没有骗你,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给你一个约定。
    什么约定?余皖被他带着走,不由自主发问。
    岑奚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凑近。
    余皖一惊,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动,只是呆呆愣在原处,岑奚半支起上半身,似有若无的白檀木气息朝着余皖压过来,岑奚微阖着眼,克制又温柔地在他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不带任何□□的,很干净的一个吻。
    虔诚得真如同一个约定。
    记在这里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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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云第二天醒的时候,头疼欲裂,他有气无力地呻.吟了两下,结果没人理他,又只好自己睁开眼。
    他万分痛苦地爬起来,一眼看见对面小床上的两个人。
    卞云默默转身,决定先去洗把脸清醒清醒,到了洗手台前,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恍惚看见自己头上像在发光。
    一个大功率的电灯泡。
    余皖在卞云起床的时候就已经惊醒,他有些茫然,不太明白怎么一瞬间就天亮了。
    昨晚岑奚突然亲了他,余皖大脑当场死机,差点一把把岑奚掀翻到床下去,立马就要跑。
    但是醉酒的岑奚非常不讲理,不仅不愿意让余皖下去,还要按着他抱在怀里。
    余皖对于岑奚借机耍流氓的行径感到非常头疼,但是骂又骂不动,打又打不得,于是浑身炸着毛,被岑奚摁在怀里一边顺着脊背捋一边哄,余皖气急挠了他两下也毫无反应。
    拉拉扯扯中余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破罐子破摔,还有可能是
    岑奚的怀抱太温暖,太令人心安,余皖缩在他胸前,手里抱着小生态球,听着男人轻轻的呼吸和小声低哄,炸起的毛被捋顺了,久违的睡意也就涌了上来。
    结果就是第二天余皖满脸通红地从岑奚怀里挣出来,岑奚没了抱在怀里一晚上的东西,不满地睁开眼,一眼看见面前无措的余皖。
    我把你怎么了?岑奚看着傻傻坐着的余皖,皱眉问。
    余皖头发被压了一晚上,直接炸了,顶着一头呆毛,茫茫然坐在床上,看起来十分可爱无辜。
    你不记得了?余皖听见他这一句,反而着急起来:你昨晚明明说
    我记得。岑奚轻声打断余皖的话,突然伸手,指尖点了点余皖的额头:在这里。
    余皖要出口的话卡住了,迎着岑奚隐隐的笑意注视,有种比被亲了还不好意思的感觉。
    你我余皖结结巴巴开口。
    既然被你发现了,岑奚酒醒了之后倒是神色自如,眼神懒散,似乎还带点戏谑调侃,那我只好明说了。
    别,别!等一下!余皖心感不妙,慌忙阻止。
    我在追你,岑奚根本没被他打断,一本正经道,你现在知道了么?
    余皖:对不起,学长可以问问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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