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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教主,法力无边[重生]——芥末鱼糕(13

    少顷,他开口道:无所谓,无所谓啊。
    似乎想到了什么,季云杉突然抓住了南方放在石桌上的手。
    你害怕我连累南方教?他的声音清冷一如夏夜庭院中的井水。
    南方缩了缩手指,回道:不不是啊,如果害怕的话我就不会带你回来啦。
    顺着季云杉的袖口,小白从里面钻了出来,慢悠悠地缠上了南方白皙的手腕。
    南方现在已经很适应季云杉的这只宠物了,不会再怕它。
    我只是担心你这样抛头露面会不会被人抓走
    季云杉笑得眼睛快要眯成一条线:你放心,有祁萧在,他不会看着你被我连累的。而且被抓走就被抓走吧。
    话音刚落,季云杉便从石椅上起来了。
    生本无欢,死又何惧。
    一条人人喊打的丧家犬罢了。
    季云杉轻声念了一句,便抓起酒壶和酒杯晃悠悠地走远了。
    南方看他晃晃悠悠的样子,有点担心,追着他跟了一路,直到把他送到房门前。
    幸好大佬的意识还算清醒,要不他连他房间在哪儿都不知道。南方自言自语道。
    这话音刚落,旁边的季云杉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连带着想要扶他的南方也跟着跌了下去。
    于是当半夜起来上茅房的左护法阿花睡眼朦胧地拐了个弯,入目所见的便是他敬爱的南方教主与某新来的堂主抱在一起的情景。
    阿花:!
    那头南方还在试图把季云杉给拽起来,奈何他力气小,醉过去的人往往又是死沉死沉的,因此搂搂抱抱扑腾了半天,也没成功。
    阿花急忙捂住了嘴巴,蹑手蹑脚地退了回去,从后面找了条绕远的路火急火燎地回房了。
    第二天。
    昨晚半宿没睡好觉的南方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拉开了房门,迎面就看见了守在门口的阿花。
    阿花,你不是准备早饭去了吗?他俩刚才还见过面。
    阿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半天才说道:已经准备好了,我是想问您在哪儿吃?
    房里吃啊。哦不,去饭堂吃也行,好久没跟大家见面了,需要联系一下感情。南方想了想,回答说。
    哦去饭堂吃啊。阿花皱了皱眉头,小心地试探道,不去堂主那儿吃?
    我为什么要去堂主那儿吃?南方奇怪地问道。
    呃没什么,您请!阿花急忙打了个岔,终止了这个话题。
    南方虽然心里觉得困惑,可也没多想,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和阿花一起去了饭堂。这时候饭堂正是最热闹的时候,里面挤了不少来吃早饭的南方教教徒。
    然而还没来得及进去,南方就看到了正倚靠在饭堂门口的季大佬。
    观察了下大佬的脸色,来者不善啊南方一脸担忧地挪了过去,并以堂堂教主的身份主动向堂主问好。
    季大额季堂主,早上好。南方揣着手道。
    季云杉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不知是不是日光照的,南方竟从里面看到了一丝精光。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季云杉黑着一张脸问道。
    南方顿时宛如受惊的兔子,没,没有啊。
    在一旁的阿花内心:原来这一对还没成告白啊教主!上鸭!我永远支持你!
    今天季云一出现在饭堂,所有的教众都冲上来和他问好。熟悉的声音自饭堂内侧响起,随之出现的是照常一身黑衣的副教主祁萧。
    那敢情好啊!瞧瞧,我们南方教的教徒多么热情!南方不禁拍拍小手,美滋滋地说道。
    问题是季云杉的声音越来越冷,他们都喊我教主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被锁外头了。。。没大衣,没钥匙,嘤嘤嘤。
    第20章 拜师
    吃瓜教徒们纷纷抻长了脖子,支起了耳朵。
    祁萧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能耐呢?
    我给你当夫人,嗯?季云杉的尾音上扬。
    被猛戳脊梁骨的南方望着眼前的一黑一白两位大佬,只想当场颁给他们一个封号
    黑白双煞。
    大佬!你们听我解释!南方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抢救一下,连忙解释道,我也是一觉醒来什么都不知道啊!到底是哪个狗贼胆敢如此编排我和副教主?!
    南方说着还用他那凶狠的目光四处望了望。
    被扫到的狗贼阿花:
    要不我们先回我的房间,从长计议,好好查
    南方说得一脸恳切,奈何两位大佬没心情听了,一左一右直接走人。
    如今饭是吃不成了,南方只想着如何哄好大佬们,于是快步追了上去。
    吃瓜教徒们:哦教主果然不是凡人,看中的人都如此光鲜亮丽,令人神往!
    这一路上,南方好说歹说快磨破了嘴皮,祁大佬终于是同意让他跟着进自己房间了。
    祁萧的房间内。
    南方和二位大佬围坐一桌,面色凝重。
    季堂主,你放心,我一定还你清白之身!此番话语真是掷地有声。
    然后季云杉就把他给掷地上了。
    哎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哪里说错了!南方觉得自己好委屈,昨晚好心送季云杉回房,没想到第二天教里就传出了流言蜚语,关键这锅还要他自己背。
    季云杉手很快就松开了,懒得理他。
    祁萧敲了敲桌面,引回正题:我在教徒中旁敲侧击了一阵,大家的嘴巴都很严,一说起第一个传的人就都含糊其辞,我猜是应该是教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在教里最有头有脸的人物南方:
    方霖不像是有兴趣传这些的人,所以此人应该就是祁萧拖长了声调。
    阿花?!南方惊诧道。
    难得你也聪明一回。季云杉还没消气,因而冷嘲热讽道。
    南方立马对桌发誓:一定会好好批评阿花,把流言彻底扼杀!
    季云杉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这时候,祁萧的房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一名小弟子,他手里还捧着两袋抹香斋的点心。
    南方正愁早上没饭吃了,看见心爱的点心两眼冒精光。
    怎么会有抹香斋的点心?南方瞪着大眼睛问道。
    祁萧瞥了他一眼,说道:买来吃啊。
    南方在心里吸溜一声,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大佬还喜欢吃点心!
    于是祁萧接过了小弟子送来的点心,还特意放在了桌上,和南方近在咫尺。
    季云杉和祁萧一人拿了一块,然后齐刷刷地盯着南方看。
    南方被看得心里痒痒可是又觉得发毛,被大佬盯还不能吃点心,简直就是煎熬!
    欣赏够了南方纠结哀怨的小表情,祁萧才把手里的点心塞到了南方的口中。
    吃吧你本来就是给你买的。
    南方经历了垂涎、煎熬、幻灭的过程,偏偏最后又枯木逢春,天降点心,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滑嫩的桂花糕上,铺着一层薄薄的金黄色桂花,香气袭人,看着十分勾人食欲。
    为什么突然买点心呀?南方总结了下这些天他好像也没干什么壮举值得表扬的啊。
    祁萧回道:之前不是把你送进莲花教当卧底吗?害得你被带去了紫菱山庄,还差点被
    不等对方把阉了这两个字说出来,南方赶紧挥着双手喊停。
    这黑历史咱能不提了吗!我不要面子的啊!
    祁萧于是转而道:后来我就把浮兰抹香斋的分号给买下来了,以后每天给你送点心过来。
    南方听了真想泪洒当场,大佬居然还记得他这份苦劳!真是又豪有贴心!
    于是接下来的聊天内容就变得越来越家常和温馨了,当然这一点只有大佬他们自己这样觉得
    在无名村的时候我就想过了,你这小身板实在太弱了,不如学点本事防身?祁萧提起了要练练他的想法。
    南方:好倒是好,不过跟谁学呢?他犹豫着问了心中的困惑,虽然他好像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啊。祁萧和季云杉不约而同道。
    大佬们相视一笑,追了一句:那就一起吧。
    南方此刻只觉眼前一花,天旋地转起来
    当天下午,南方教内关于空降堂主是教主相好的流言就被扼杀了,人人见着季堂主都是一副尊敬之色。
    然而南方的苦日子才刚要开始。
    收腹,提臀,手臂夹紧。祁萧言简意赅地指出了动作的要领。
    可惜南方一个都坚持不了。从前他在土陵门学功夫时,他师父师兄可没这么教过他啊。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是他的常态。
    大下午的,太阳正是最毒的时候,没过多久,南方就出了一脑门子汗,身体也开始打晃。
    祁萧见状叹了口气:见过笨的和懒的,没见过这么又笨又懒的。
    南方在大佬的威慑下,又去举了半天铁,最后勉强坚持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败下阵来,连连求饶。
    毕竟是第一天,祁萧也没打算让他一口吃个胖子,所以就没再逼着他起来。
    南方扑哧扑哧的喘着气,在地上如同死鱼一般,连翻个身都费劲,正想着终于解脱了的时候,季云杉的房门就开了。
    结束了?季云杉悠然迈出了门槛,该轮到我了。
    躺在地上的南方:大佬你们这是要玩儿死我。
    放心,玩儿不死。季云杉将他拽到了房门内,随即把门一关。
    南方坐在地上,抬眼就看见桌上摆着的一堆瓶瓶罐罐,还有一个大浴桶在冒着热气。
    这才刚一天多的时间,季云杉就把自己那些危险的瓶罐都布置妥当了,整间屋子被打理得充满了他个人的风格。
    这是要干嘛?南方不觉得对方会好心让他来泡个澡。
    季云杉随手拿起桌上的两瓶药,往桶里倒了个痛快,里面的水很快就变成了污黑的模样,还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来吧,脱。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看到了许多新的小伙伴,好感动
    第21章 目标是金刚葫芦娃
    南方立马抱紧了自己的小衣服。他可是良民!
    季云杉说着又倒进去一瓶新的:所谓术业有专攻,我就用我的尸蛊之术,来助你练成一副百毒不侵的金刚体吧。
    南方敢拒绝吗?
    不敢不敢。
    南方脱得像只白斩鸡一般,不过好歹给自己留了条小裤裤,看着那越搅越黑的泡澡水,他有那么一瞬间
    很想尝一口?
    按住了自己疯狂的想法,南方在季云杉炙热的目光下磨磨蹭蹭地迈进了浴桶。
    然后季云杉便又倒入了一些长得像香菜似的绿色东西。宛如菜叶的不明物体就这样悠悠地浮在水面上。
    南方:这真的不是在搞他吗?
    不过不得不说,祁大佬的药浴果真是后劲儿大,刚开始还不觉得什么,随着热气的升腾,里面药物作用的生效,南方渐渐感到了困意。
    到最后,他眼皮都要睁不开了,看向大佬的眼神也开始打飘
    南方睡着后不久,季云杉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见到来人是祁萧,季云杉还真是有些惊讶: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睡着了?祁萧偏头瞅了眼浴桶里的南方。
    是,才这么小的药性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季云杉回道,你来肯定有事吧?
    祁萧在季云杉面前坐下,取出了一块破旧的腰牌。
    如果不是季云杉见惯了这些东西,这腰牌上的字都模糊不清了,寻常人哪里还看得出这是块腰牌。
    这是?季云杉不解道。
    祁萧把有字的那一面翻给他看,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土陵门。
    这短短的三个大字几乎立刻就勾起了季云杉不算太遥远的回忆,他以前还和土陵门的人打过些交道。
    你怎么会有土陵门的牌子?他问道。
    祁萧道:今天教中弟子去粮店运货,在店里歇息时被一个乞丐偷了干粮,这块腰牌就是那乞丐掉出来的。
    所以?季云杉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关注土陵门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
    南方是土陵门的人。祁萧回道。
    上次南方跟他说想回自己的门派看看,后来祁萧还真打听了下,原来南方所在的那个小门派就是邻近的土陵门。
    季云杉闻言不由地眸光一闪:南方竟然是土陵门的人不对,那他为什么会在南方教做教主?
    祁萧心说果然被他想到了这一点,也没把他当外人,直言道:这其中有些缘故南方并不是真正的南方教主,他是死后魂穿过来的。
    死了?饶是季云杉也没能想到这一层,不过他见惯了生生死死,于是很快就问了一句,他怎么死的?
    祁萧面露难色地顿了顿,干巴巴地答道,被自己招的雷劈死的。
    季云杉对南方之蠢简直无语了。
    你怀疑那个乞丐是土陵门的弟子?季云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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