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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被小侯爷攻略的一天——粿子狸(17

    多谢元公子,你改良后的药方甚是有效,眼下我已大致无碍,苏巽颔首莞尔,视线落向他手边,这似乎是一盘象棋残局?
    苏公子客气了,唤我若拙便好,元若拙羞涩地挠了挠头,抿唇微笑道,这确是棋局无疑,几日前叶大哥与我说起此事,我很是感兴趣,又念及凉亭处有棋盘棋子,便想着自行摆弄摆弄。
    素白指尖轻拈石几上一枚棋子,将位置移动少许,苏巽轻咳一声,淡淡道:
    若拙想要还原的,应是《烂柯神机》一书中的蛟龙入海之局吧?其余方位摆放的大致得当,方才有一粒略有偏颇,我已将其移回原处。你且看看,可有其他错误?
    元若拙双眼霍然大睁,急忙翻出棋谱查看,末了仰起头来,面上的神色堪称敬佩至极:分毫无差苏公子,您可太厉害了!
    那是自然,我的人哪里会有差!
    苏巽尚且未回答,段云泱已然志得意满地笑将出来。自然而然地探手搂住他腰身,将人拉向自己怀抱,又顺势在那柔顺的青丝上惬意地蹭了蹭。
    猝不及防被段云泱拽得脚步踉跄,苏巽面色微酡,却不着恼,只淡淡拂开那只手,侧退一步站定。
    他素来对此类殷勤颇为抗拒,眼下虽然半推半就,却没显得心情不佳。见状,段云泱心中暗喜,索性乘胜追击,便兴致勃勃地道:
    既然阿巽深谙其道,不如咱们便就此局切磋一番,也让这小子开开眼界,如何?
    闻言,元若拙点头如捣蒜,忙不迭地拍手称是。
    惊羽侯的棋艺高卓,在齐**营中可谓人尽皆知,犹记得当年,段云泱以弱冠之龄一连挑战齐国数十名擅棋之士,所历棋局无一败北。
    而苏公子见识广博,想来也并非寻常人物,殊不知这二人针锋相对,又能擦出怎样的火花?
    喏,以免他人诟病我胜之不武,阿巽你执红方先行,我固守黑方便是。
    段云泱一撩下摆,施施然坐下,胜券在握般一伸手,划定了楚河汉界。
    苏巽淡淡睨他一眼,唇畔浮现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便也不再推脱,执子先行。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二人间拉开帷幕,元若拙在一旁聚精会神作壁上观。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却见自家公子自信满满的神色渐渐萎靡,逐渐被无可奈何的焦躁所取代。
    分明黑方攻势猛烈,兵行险招,却似乎总在红方预料之中,简单一手舍车保帅、飞象渡河,便将他精心布好的阵型冲撞得七零八落。
    这厢段云泱抓耳挠腮,焦躁不安,那厢苏巽却气定神闲,从容不迫。最后一子落下,将黑将棋逼至绝境,他才抬起眼来,温声道:
    可尽兴了么?
    段云泱面色涨红,悻悻哼了声,索性一言不发。
    饶是他再有耐性,接连被苏巽兵不血刃地凌虐,败北的回合不知尔尔,心中也忍不住委屈愤懑,自然不肯吱声。
    苏巽黛眉轻扬,墨瞳微微弯起,笑意温煦:云泱,你也不必恼恨。《烂柯神机》之局共一百二十种,其中以红方决胜为主,仅有零星情形可得正和之势,你将红方先机让给了我,原本就会丧失优势
    他话音温和,在段云泱听来极为受用,最开始那一声云泱便唤得他心猿意马,哪里还顾得上因落败而心生不悦。
    安抚好段云泱,苏巽便将烂柯神机的棋局原理大致解读了一番,元若拙在身旁详尽记录,连连点头,不由深感获益匪浅。
    见二人大有就此收手之意,他协助着收拾好残局,将棋盘棋子收拾停当后,便请辞离开,欢天喜地地去寻叶知蘅讲述见闻了。
    苏段二人则留在亭中休憩,待四下无人,苏巽便伸手入袖,取出一幅纸卷,在段云泱面前展开:
    云泱,你愿不愿与我打个赌?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其实我真的不会象棋,写得不对求轻喷哇~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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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潜伏
    打赌?这可不像你平日作风啊,段云泱微笑着,轻抚下颔,莫非咱们阿巽又在想些什么新奇点子?
    苏巽洒然一笑,徐徐展开手中卷轴:
    你方才攻势勇猛,虽失之轻率,却在直捣虎穴方面可圈可点。既然当初我任务落败之地正是梁国皇宫,玄霄阁亦可能与皇室有所勾结,那我们便不妨借秋试之机,顺理成章进入皇宫,一探究竟。
    段云泱惊诧地挑了挑眉,一时没反应过来:秋试?梁国今年春季不是已经举办过一次科举取士了么?而且我毕竟是外族人,平日里交流还算过得去若要登大雅之堂,却是有些难为
    诚然,他在中原地区混迹已久,然而自身本源仍是西域文化,虽然在此地生活没什么妨碍,舞文弄墨之事却难免有些头疼。
    这你便有所不知了,苏巽浅笑摇头,梁国春试侧重文墨确是不假,而秋试则以武举为重。初试包括武略与格斗两项,各自采回合制积分淘汰赛,若双方均在前五十名之内,即可进入殿试阶段。
    殿试则分为两轮,首轮由梁国兵部尚书与吏部尚书进行逐一检验与筛选,最终留下二十人进入下一轮。第二轮传闻将由皇帝亲自出题进行检验,彼时我们若有得见圣颜的机会,是非曲直,或许能有分晓。
    段云泱只觉眼前一亮,登时畅快笑道:好主意!借秋试之际进入皇宫便不易引人察觉,若有必要还可潜伏其中,见机行事;同时亦不必借助玄霄阁的力量,动用你我自身势力,便已绰绰有余。
    苏巽微笑颔首,手掌下纸卷展开,只见卷轴内容分为上下两个部分。其上是梁国全境地图,其下则是秋试赛程的详尽安排。
    秋试规模宏大,历年来应试者往往超过数千人,所以前五十的要求虽不算天堑,难度也堪称极大。加之你我二人身份敏感,须得加倍小心谨慎。
    那是自然。
    邪气的笑容攀上段云泱的面颊,他双眸微眯,神情狡黠又危险。
    既然那些人出手狠辣,若不趁机送上一份大礼,我又如何能够心安。
    金秋十月,正是凉风送爽,天朗气清之时,而朗京城内的氛围却热烈非常,丝毫没有受到瑟瑟秋意的困扰。
    声势浩大的秋试肇始于十月十五,从全国各地奔赴而来的考生早在十月初十前就纷纷抵达了朗京城内。不过是十五当日的清晨,检录的队伍便从城北一路排到了城东南。
    吏部官员见见检录入口远远供不应求,临时又调度人员启动了几处登记地点,这才勉强将人流分散开来。
    武试考生基本都是孔武有力之辈,他们左冲右突排队的气势,平常人又如何招架得住。只见队伍某处,一名小贩刚推着果车从仓库中走出,迎面便奔来一群考生,预备在附近新开的排队地点抢占先机。
    他们哪里顾得上避让,眼见着小贩连人带车被撞得东倒西歪,成摞瓜果摇摇欲坠,旁边却适时伸出一双手来,将车身扶稳:
    秋试时节人数甚众,您还是当心着些。
    这声音温和中带着点低哑,极易给人好感,小贩循着声响向上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平平无奇的面庞。
    只见此人身着短褐,体格健壮,端的是名铮铮铁血男儿,眼神却静湖般古井无波,泛着青玉般温润的色泽。
    劳驾,请问城南新设的报名处是往前直行么?
    小贩尚且怔愣,木然点了点头,男子微笑着转身离去。穿过前方街道,很快抵达了新设的报到点。
    由于时间紧张,报到处陈设条件很是简陋,吏部官员气喘吁吁地坐在一张桌几前,忙不迭接过考生事先填写完毕的报名表,对身份、形貌等要素进行核实后,才逐一放行。
    此时排队人数尚且不多,男子施施然立在队伍末尾,不久便有一干应试者从旁处寻来,在他身后站定。
    众人直愣愣杵在原地也穷极无聊,索性抛却门第之嫌,与周遭人等自来熟地攀谈起来。男子也未例外,不久便有人轻拍他肩头,谦和有礼地道:冒昧打扰,小人名唤徐平之,原是岭南人士,不知公子贵姓?
    免贵姓杨,单名一个粟字,在下平日居于朗京,见过徐公子。男子转过身来,浅笑拱手,身形健硕,气质却是温文尔雅。
    徐平之见这杨粟形貌虽稀松平常,周身气度却很是淡定从容,又没来由的生出丝丝熟悉,心头暗自凛然,面上仍不动声色:
    原来是杨兄,失敬失敬。说来也很是有趣,以往虽未与杨兄谋面,却莫名有种熟稔之感,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当真是玄妙得很呐!
    杨粟清泠泠瞥他一眼,嘴角勾起,语调颇有些意味深长:
    如此说来倒是巧了,徐公子身边莫不是有与在下形貌类似之人?
    这确是没有,只是杨兄气度不凡,教我不禁想起家乡某位故人罢了,徐平之讪讪笑道,相逢即是缘分,那我便祝愿杨兄在武举中克敌制胜、所向披靡!
    借徐公子吉言,但愿你我不要在初试便成为对手才好。
    礼貌又疏离地点了点头,杨粟向前迈出一步,再不言语。
    徐平之原本还待说些什么,见对方无意再言,也只能默默退到一边,继续与他人闲话。
    待诸位考生检录完毕,官员便将写有他们姓名的竹签置于竹筒中,随机进行抽取匹配。
    杨粟抱臂靠在墙壁一侧等候,不出所料,很快便有小吏前来传唤,称他位列甲组第三轮,需提前在场外做好准备。
    本届秋试阵势宏大,共在城中设考点十处,每日分作甲乙丙丁戊五组竞技,组内共比试十轮,以一方认输、失去意识或坠下擂台为结束。
    循环赛依照此规制持续进行九日,直到产生前五十名善武技者,再于第十日进行兵法谋略的考核。
    尽管武斗乃激烈的近身肉搏,念及考生性命安危重于一切,赛场上明令禁止使用开锋的兵刃,而以场上可利用的物事与官方提供的木质刀剑为限。
    当杨粟来到擂台附近时,第一轮战斗已然拉开帷幕。台上二人不无警惕地注视着对方,分别手持一柄长木剑,大有僵持胶着之态。
    然而比赛时间终究有限,一人按捺不住,率先发起突击,木剑带着锋锐之气向前方劈砍而下,而对方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点,在剑尖逼近的同时脚步前引,恰好从锋刃下闪身避过,随即反手一剑斩在来者背后,令其迸发出一声惨呼!
    这一击使情势突变,围观者无不拍手叫好,那考生见形势有利,索性乘胜追击,剑势未收便提气一掌轰出。
    对方闪避不及,被他手掌拍中后心,接连向前趔趄了好几步,险些跌下擂台去。
    开局就吃了这样的大亏,他又哪里忍耐得住,立刻反手撑住台边软绳,奋力杀了回来。
    但武斗最为忌讳心浮气躁,这般狂攻滥打更是消耗极大。那考生面对对手汹涌的剑影坚守不攻,待对方气力不支之时蓦然抬手,木剑的剑刃便精准抵上了对手的侧颈。
    形势至此已臻明朗,裁判官员立时吹响结束的号角,登上擂台将胜利者的右掌高高举起:甲组一轮,胜者陆延,获得进入下一局比试的机会!
    那陆延面容稚嫩,显然还是个少年,面对众人的欢呼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羞涩地微笑着,涨红了脸。
    第一轮比赛结束,一炷香后第二轮旋即开始。
    此番对战的是两名壮硕大汉,开场便互不相让,喘息着拳脚相加。这两人劲力虽强,技巧却少得可怜,靠蛮力角逐了好一阵,一方才勉力将另一位逼下擂台,勉强获得胜利。
    在官员宣布第二组比赛结果时,杨粟便来到武器台前进行挑选。
    眼前所置,尽是木制的武器。他的视线从若干刀剑上掠过,最后停驻于左侧斜插的一柄长剑之上。
    眸中浮现出眷恋而无奈的神色,他抽出木剑仔细端详,这才发觉剑身乃空心木料所制,轻灵有余而杀伐不足,寻常身怀武艺之人或许对此不屑一顾,而对他来说
    却是莫名合适。
    也罢,便将其视为对以往的怀缅,亦无不可。
    擎剑在手,他转身走上擂台。对战者同时手持一双匕首,迎面缓缓走来,与前几人的健硕不同,此人显得尤为面黄肌瘦,身形也微微佝偻,但眼神格外阴鸷,脚步虽然缓慢,仍然教人看不清晰。
    杨粟双眼微眯,心中暗自凛然,此人凝气于下盘,足底真气充沛,应以速度见长。自己体内空无真力,正面抗衡只怕追之不及,不过
    这般行事,或有转机。
    心下稍定,他洒然一笑,横剑于身前,淡淡道:
    在下杨粟,请指教。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可以猜猜新出场的杨粟是哪一位呀~
    第27章 共浴
    钟昱霖,请指教。
    见对方似乎不愿再多言,杨粟索性凝神屏气,壮硕的左臂肌肤下隐隐泛起流光,低喝一声,便朝着钟昱霖所在之处疾冲而去。
    然而只是刹那,钟昱霖脚底烟尘骤起,整个身影转眼间凭空消失在原地,观众们还来不及惊呼,他已经出现在杨粟身后,一双匕首来势汹汹地迎头扎下!
    说时迟,那时快,杨粟对迎面刺来的匕首不避不让,硬生生止住了身体的前冲之势,手中长剑却犹如生了眼睛般挽起一朵剑花,迎着钟昱霖腹部斜刺而上。
    铮!
    仓促间来不及闪躲,钟昱霖只得勉强调出一柄匕首拦住剑尖,另一刀仍沿着原路继续下刺。
    令人始料未及的是,杨粟竟然对来袭的匕首视若无睹,任由匕首划上了颈部肌肤,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这一击不仅没割出半分伤口,反而是匕首被反弹而回,连刀尖都折了一块。
    而另一侧,杨粟的长剑气势如虹,轻而易举破开匕首的阻拦,重重拍上了钟昱霖的小腹。
    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钟昱霖气息登时走岔,忍不住便是一阵剧烈咳嗽。杨粟哪肯放过这样的良机,行云流水地下旋剑柄,蕴着十足十的真力,自后方斩向钟昱霖的膝窝。
    钟昱霖避之不及,膝窝袭来一阵剧痛,而杨粟乘胜追击,在他跪倒在地的同时,将长剑剑刃横在他脖颈前,另一只手则抵住他背后要穴,教人动弹不得,很快定下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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