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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的猫变成了死对头——宫槐知玉(3)

    任南喻还想说点啥,冬儿姐已经椅子一滑,回了自己的位置,而且只要你不出错,他是不会找你麻烦的。
    任南喻噎住,冬儿姐的意思是说那姓湛的虽然严厉到苛刻,可也并不是那种心理变态故意刁难人的神经病?
    任南喻不舒服地扭了扭脖子,越发的觉得全身都不对付,就在刚刚他还是真情实感的在讨厌着那姓湛的。
    想了想,任南喻微低头透过书架缝隙朝着玻璃后偷看去,姓湛的已经训完了人,正起身出了门,似乎是要去洗手间。
    洗手间内,湛章语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中自己的那张脸。
    洗完手,他习惯性的整理袖口领带。
    他修长而笔直的手指在领结上划过,又来到衬衫的袖口,把洗手时解开的扣子一颗不漏的全部扣上。一丝不苟的动作,让他身上合身的西服包裹得更加贴身,也让他身上更多了几分禁欲的气息。
    动作间,看到自己脖子上露出来的那一片红,他手指僵住。
    看着那有些肿的红痕,感受着西装下身上无处不在的酸痛,回忆起早上回到家换衣服时看到的自己身上的狼藉,湛章语一张冷峻的脸都有些凶狠起来。
    他微微咬牙,深邃的眸中浮现出几分懊恼。似乎太过生气,他耳朵尖都有些泛红,让他白皙的皮肤都多出几分艳丽的色泽。
    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变了,你们以前都是哈哈哈的,现在都变成嘿嘿嘿了。
    第4章 他完了。
    湛章语把领口往上拉了拉,但这并不能遮住他脖子上的红痕,衬衫白色的领口反倒衬得那片红越加明显。
    见到这一幕,湛章语越发有些羞恼起来,亏他还以为那家伙是个好人,亏他还帮他!
    混蛋。湛章语低语一声,转身出了门。
    走过走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湛章语坐下时习惯性地抬头看去,书架后任南喻的位置空空荡荡。
    他立刻朝着办公室门对面的休息室看去,果不其然,任南喻正在那和人有说有笑。
    湛章语习惯性地抿嘴,这让他脸上的表情越发冰冷严峻,他本能地想要过去训斥,上班时间嘻嘻哈哈不用做事?但最终却忍住。
    坐回凳子上,湛章语不再理会那边。
    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觉得那家伙是个好人,如果是好人,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就算他喝醉了酒,也不是任南喻对他做那种事的理由!
    休息室茶水间内,任南喻趁着倒茶的功夫,问了问他们小组的组长关于那单子的事情。
    他们小组的组长是个比他大一轮的男人,叫作慕阳,长得中规中矩,用他们小组的人的话来说就是个大好人,公认的那种。
    他脾气很好,性格也很好,几乎从来不会对小组的成员发火,反倒是经常帮着组员做这做那,遇到加班还会帮着带夜宵。
    听任南喻说那单子被交到了他手里,慕阳立刻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一遍,甚至还专门跑到楼下其它组那边帮忙找了去年的资料。
    任南喻抱着一堆资料回桌,坐下后,都忍不住感慨那姓湛的要是能有慕阳一半好就好了。
    下午的时间,任南喻几乎都在看那些资料。
    他入职的时间还短,现在都还在试用期,算起来这还是他正式接手的第一个单子,真要搞砸,估计就得收拾东西走人了。
    一想到这,任南喻就越发愤愤不平,那姓湛的分明就是在故意为难他。
    这种单子,他一个新入职的试用期员工,怎么可能拿得下?
    看了一下午的资料,任南喻回家的时候都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
    到了家,他把带回来的资料扔到一旁,直接便往沙发上一躺,连手指都不想动。
    躺了一会儿,他去了趟洗手间。
    洗手的时候摸到水龙头,发现那上面粘乎乎的好像多了层胶,任南喻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昨天那猫身上粘着的黏糊糊的东西应该是胶水。
    就那种小学生用来做家庭作业的液体胶,没干的时候就黏糊糊的,干了之后就会变成这样。
    昨天晚上幸亏他发现得早给洗掉了,要是那些胶水干了,那猫估计得疼死!
    而且它不舔还好,它要是舔毛,搞不好还能吃一肚子的胶水下去,说不定就死了。
    这人都什么毛病?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任南喻就想起了那个逃跑的人影。
    随即,他又立刻想起了早上的事,喉间立刻一阵发热。
    出了洗手间,重新躺回沙发上,任南喻看向沙发另外一侧还垫着的猫窝。他早上差点迟到,走得急,都没来得及收拾。
    看着那猫窝,任南喻一时间都有些恍惚,他甚至有一种是自己昨天夜里喝高了,所以才出现这种荒唐的幻觉的感觉。
    人怎么可能变成猫?
    而且变成谁不好,还偏偏就变成了那姓湛的?
    任南喻正发呆,门口的位置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听着那声音,任南喻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家的门在响。
    他搬来这边住的时间和他入职的时间差不多,今天他朋友也没说要来玩,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敲门很奇怪。
    来了。任南喻踩着拖鞋跑了过去,他还以为是房东,开门之后,门外站着的却是个阿姨。
    阿姨应该也是住这楼里的,身上还穿着睡衣,像刚下楼扔完垃圾。
    您有事?任南喻从门缝里看了出去,毛茸茸的脑袋和帅气的笑脸,让阿姨立刻就开心起来。
    你家猫啊!阿姨开心地指了指任南喻脚边,我下楼的时候就看它在这边蹲着了,长得可真可爱。
    任南喻听见猫这个字,头皮当即一麻,他立刻低头看去,却只看见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东西正从他脚边走过。
    那猫见门打开,径直就进了屋。
    任南喻一颗心瞬间就提了起来,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趴在门边一动不动。
    你可得小心些,猫可能爬了,出门一定要把门窗关好阿姨还在说些什么,都吓傻了的任南喻已经无心去听。
    他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卧槽两个字,就跟大白天活见鬼似的!
    送走那阿姨,关上房门,炸着毛夹着尾巴的任南喻踮着脚回到沙发上。
    看着那大摇大摆的正在巡视着他这屋子的猫,他抱起了沙发上的枕头缩作一团,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要干嘛?任南喻炸着毛,把手里的枕头当作盾牌,横在胸前。
    听见动静,翘着尾巴正在屋子里巡视着的白猫看了过来,一双绿幽幽的眼睛,清晰地倒映着沙发上任南喻炸着毛的怂样。
    那猫和昨天晚上已经截然不同,昨天晚上任南喻在楼下捡到它时,它身上都是一团一团的脏东西,粘乎乎的,还有泥巴,十分脏也十分难看。
    任南喻给它洗完澡之后,它看上去倒是干净了,不过那会儿毛被吹得乱糟糟的,就跟个毛拖把似的。
    重新出现在他面前,这猫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身上白色的长毛变得十分顺滑,毛茸茸的样子和优雅的动作加起来就跟个仙女儿似的,再加上那一双绿色的如同翡翠般的眼睛,漂亮得不行。
    但即使如此,任南喻也认得出来这猫就是昨天那只。
    特别是那一双翡翠绿的眼睛里清晰地透露出几分鄙夷后,任南喻就越发的确信了!
    喵。白猫微微歪着脑袋,翡翠绿的瞳孔放大到极致,从耳朵尖到尾巴尖都透着一股仙气。
    它往前走了一步,向着任南喻这边走来。
    你想干嘛?我告诉你,这可是我家。任南喻脸上凶巴巴的,却炸着毛往后缩了缩。
    白猫没有理会任南喻,它往前走了两步,跳上了沙发,紧接着走到了昨天任南喻给它圈的那猫窝里。
    任南喻之前没养过猫,昨天也只不过是拿了件旧衣服在沙发上圈了一块出来,就算是个猫窝了。
    进了窝,它转了个圈儿,到处嗅了嗅之后,尾巴一搭,坐了下去。
    见它这模样,缩在沙发另外一头的任南喻都已经有些想哭,这是赖上他了?
    我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的,你快回去吧!任南喻哭丧着脸。
    一想到坐在他面前的猫的真实身份是那姓湛的,他就觉得像是小时候在自己家里见到了班主任。
    那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让他都有点想收拾东西跑人。
    喵。
    我不会说出去的,真的。
    喵嗷。
    我说了也没人信啊!
    嗷。白猫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它顺着沙发向着任南喻走来。
    它动作优雅,再加上那一身仙气十足的白毛,看着十分赏心悦目,任南喻却只觉得如同见到洪水猛兽。
    眼见着那猫就要走到他脚边,它却临时转了个弯,一下子跳到了沙发旁边的茶几上。
    在茶几上巡视了一圈又嗅了嗅后,它向着任南喻还没来得及喝的水走去。
    来到水杯前,它先是轻轻嗅了嗅,随后才伸出粉色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尝了一口,确定水很新鲜没有问题,它专心地喝了起来。
    任南喻抱着枕头,见它好像没有攻击人的意思,也没有变成姓湛的让他回公司加班的打算,他胆子大了些。
    你这到底怎么回事?任南喻大着胆子问道。
    在今天之前,他根本不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谁要告诉他那姓湛的下班之后其实会变成猫,他绝对会把对方当神经病骂一顿。
    白猫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任南喻一眼,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只又回头继续专心致志地喝它的水。
    它喝得并不急,动作不紧不慢的,尾巴还翘得高高的,左一下右一下地轻轻晃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任南喻一开始的注意力都在它脑袋上,后来没多久就被它那晃着的尾巴吸引了过去,紧接着,就看见了那尾巴下面挂着的两颗毛茸茸的小球球。
    两颗小球球白白的,毛茸茸的,看着可爱得不行,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摸看。
    任南喻回过神来时,他的手指已经把那两个小毛球捏住,毛茸茸的感觉从指尖传来,隐约间还有点软乎乎滑溜溜的。
    喵!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声惊呼。
    那猫吓了一跳,立刻就是一蹦,转过身来炸着毛呲牙咧嘴地看着任南喻。
    任南喻也在那一声惊呼中回过神来,他看了看面前炸着毛凶巴巴的猫,又看了看自己伸出去还没来得及收回的罪恶之手。
    卧槽卧槽卧槽,他居然把那姓湛的蛋蛋给摸了!
    他完了。
    这下给他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搜索了一下嘿嘿嘿的表情后,现在已经被洗脑,看着你们的评论脑子里都是那表情。
    第5章 挺可爱的?
    我不是,我没有任南喻企图解释。
    回应他的是面前白猫炸着毛的一声咆哮,嗷呜!
    任南喻还想再说点什么,白猫已经撅着屁股夹着尾巴往后退去,一副生怕丧心病狂的任南喻再干点什么的模样。
    任南喻欲哭无泪,他伸出去的手久久无法收回。
    那之后,任南喻几次想把它弄出去,可他一靠近,那猫就夹着尾巴跑掉,不然就钻进缝隙躲起来。
    夜里,任南喻根本无心看自己带回来的资料,他翻来覆去好久才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他在屋中找了一圈,被他关在客厅当中的白猫果然已经不见。
    任南喻晚上睡觉的时候大门是反锁了的,也上了栓,除非是人,否则猫是打不开的。
    但现在门栓已经被取下,反锁也被打开。
    检查完门,任南喻看着沙发上那个留着几根白毛的猫窝,直到洗漱完来到公司,他都有些精神恍惚。
    到了公司,任南喻把资料扔在桌上,本能地朝旁边玻璃墙后望去,那里面的办公室空空荡荡。
    看啥呢?冬儿姐的声音在任南喻背后响起,吓了他一跳。
    他今天怎么还没来?任南喻有些惊讶。
    要知道,平时那姓湛的可一直都是第一个来的,任南喻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在这里过夜。
    你说湛总啊,他早就来了,刚刚出去了。冬儿姐对着任南喻勾了勾手指,过来给姐姐帮忙,帮完了姐姐给你糖吃。
    任南喻收回看向办公室的视线,乖乖跟着冬儿姐向着一旁的会客厅走去,那边也是他们的会议室。
    他们公司每个月都要开一次总结会,总结一下这个月的业绩以及表现之类的。
    任南喻跟着冬儿姐进休息室时,休息室内已经收拾过。
    冬儿姐拿着一叠资料递了过来,你把这个分一下。
    任南喻拿过资料看了一眼,好像是下个月的计划书。
    对这些东西任南喻兴致缺缺,看了两眼就没了兴趣,他按照冬儿姐说的,按人数挨着挨着的把资料放在了桌上。
    分到那姓湛的的位置时,任南喻有些好奇地问道:说起来,湛总全名叫啥?
    他和他们小组的人都已经混得十分熟悉,但和那姓湛的却并不是很熟,之前他都避之不及也不想去知道
    你还不知道?
    任南喻摇头。
    叫作湛章语。
    啥?任南喻满脸问号,他脑袋顶上的头发微微卷起,越发显得他有些呆呼呼的。
    冬儿姐不知从什么地方拿了个名牌递给任南喻看,上面写着湛章语三个大字。
    他父母跟他有仇吧这是?看到这名字,任南喻顿时就乐了,怎么会有人取这种名字?
    我的名字怎么了?湛章语站到任南喻后面,他一进休息室就听见任南喻在拿他的名字说事。
    湛章语湛章语,章语,章鱼啊!这以后他要是交个女朋友,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时候他女朋友突然来一句章鱼哥,那还不得笑场?想到那一幕,任南喻乐得不行。
    不过笑着笑着,他就有些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站在他面前的冬儿姐脸色十分奇怪。
    任南喻只觉得后脖颈一阵发凉,他浑身僵硬地回头看去。
    果不其然,他嘴里的章鱼哥这会儿就站在他背后,正冷冷地看着他。
    说上司坏话还被抓了个现行,任南喻想哭的心都有了,他正准备说点什么挽救一下,湛章语已经伸手过来一把罩住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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