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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穿书]——陆夷(88)

    洛闻歌起床宽衣,打着哈欠,要醒不醒:感觉睡得挺好。
    院使走到床边给他把脉,闻到熟悉香味,皱了皱鼻子:臭小子。
    洛闻歌抬眸,眉眼皆是笑意:我怎么了?
    院使放下他的手:你自己知道。
    洛闻歌笑了笑。
    院使过去打开窗户:昨夜还想着今日让你见见太阳,没想到下雨了。
    洛闻歌看眼瓢泼大雨:又出事了?
    第73章
    院使今早还未见过他人, 对外消息不得而知, 说不上什么, 就问他:你怎么这么问?
    有书上说阴雨天是为遮蔽太阳,让黑白无常自地府过来收魂魄,这雨下得这么大,收的人非富即贵。洛闻歌说。
    院使听迷幻了:老头子活这么大没听过这种说法。
    洛闻歌指指床边小桌子上放着的书:我也是从这本书上看见的。
    那正是院使昨日捎带过来,介绍北疆风土人情的。
    院使看见那书, 嘴角抽搐,还以为他义正言辞说这么多, 是昨夜萧毓岚过来透露新消息,敢情也是乱猜一通。
    院使没眼看他, 走过去帮小药童打水,将水盆送到洛闻歌面前。
    多大个人,还信这种不着调的说法。
    洛闻歌漱口净面,接过小药童递过来的早膳,闻言笑道:人要童心未泯, 才会发现这世间美好更多。
    你可别教坏这孩子, 他年纪小人傻,三两句就被带偏了。院使一把拉过小药童,低声道, 你先去吃饭写字,这边为师处理。
    小药童还想多听几句他俩谈话, 措不及防被支开, 只能恋恋不舍走开。
    洛闻歌淡笑不语, 低头挖碗里白粥,蓦然发现今日早膳不同,多了些补气药材,他勺子里躺着红枣:院使舍得给我改善伙食了?
    院使视线在他还有些苍白的脸上划过,语气很正经:夜里忙不停,白日也不怎么睡,不给你补补,老头子怕花再多时日修养都养不好。
    这其中潜在意思听得洛闻歌脸颊微红,为保全名声,还是解释道:不是,他过来就是
    哎,打住,老头子不听,你这气血确实该补补,甭管出于何种理由,你吃便是。院使说。
    在他眼里萧毓岚和洛闻歌那就是一对,到最后萧毓岚还是走上先皇老路,不知道他们最终结果会如何。
    希望能有个善始善终吧,洛闻歌不是洛曜,萧毓岚也不是先皇,性格不同,结果自然不同。
    院使想着,指着被洛闻歌有意冷落的红枣,不容拒绝道:吃掉,这一大碗粥一口不许剩。
    洛闻歌没精打采,这是要加深到食补,院使是疯了啊。
    从这日起,洛闻歌每顿膳食都变成养生餐,从各种奇怪地方补,连吃三日,洛闻歌麻木了。
    而这三日里,萧毓岚没来过,洛闻歌却没断过外面的消息。
    他知道徐锦媛死了,徐邵砚进城,在大理寺牢房见到徐应屏,父子两犹如陌生人,谈起话来客套居多,说到最后徐邵砚表明立场,愿在边界做一名寻常士兵,为徐应屏这些年做下过错赎罪,求萧毓岚饶徐应屏一命;
    沈爵那边开篇迷幻,得知沈如卿小产后身子不好,沈爵连进三天宫苦求太后,让他最后见沈如卿一面。
    太后被央求得拂不开面子便答应了。谁知沈爵这一看,出大事了。
    沈如卿在冷宫上吊自杀,消息传出来那刻,满城震撼。
    随之被泄露的就是沈如卿仗着是有个首辅爹,在后宫兴风作浪的桃色传闻,再到妄想将他人孩子生下来让萧毓岚养等等事迹,被哄传在长乐城街头巷角。
    一时各处风声遍地升起,多重角度讨论萧毓岚到底有多惨,全然忘记一月前曾津津有味探讨萧毓岚有多坐享齐人之福。
    那时被奉为娥皇女英的两位美人,如今一前一后先离萧毓岚而去。
    不知哪里传出他们这位宣致帝克妻说法,说得有鼻子有眼睛,从生辰八字分析到长相身材,那都是强硬之态,一般女子降不住。
    说到女子降不住,不少人开玩笑说,那不妨换个男子来罢。
    一说到好男风,闻者不免想到前几日被徐应屏害死的大理寺少卿洛闻歌。
    虽然都察院及大理寺联合出榜申明,说洛闻歌生前那些个传闻,皆是为查案所需,不得不为之,望城内人奔走相告,勿要再论逝者不当言论。
    但是那等文绉绉话语根本说服不了老百姓们,都说苍蝇不叮无缝蛋,洛闻歌真没这方面意思,哪能传出来?
    让人死抓着不放的还要数传闻中被洛闻歌豪取抢夺那位穷书生,如今藏娇院落终于亮起灯,想来是穷书生在日夜缅怀洛闻歌罢。
    倘若两人没情,那穷书生何故如此?
    坊间传闻到洛闻歌这里,为听个新鲜,萧毓岚让人传达,也是让他心里有个准备,免得出去一头雾水。
    从这绵延不断的传闻上,洛闻歌能看出宁朝民风有多奔放,完全不避讳人谈及这些。
    这日连阴天终于要放晴,太阳挂在大半空,明媚炙热,洛闻歌待在房内被困得难受,被院使允许出房晒晒太阳。
    他身上外伤好得七七八八,走路无需别人扶持,小步踱到外面准备好的软椅坐下,怀里抱着小暖炉,手捧介绍北疆古书,身侧小矮几上面炭火煨着暖茶,可谓偷得浮生半日闲,怯意不行。
    院使推开远门看见的便是,他披着长发,身着青色长衫,腿上盖着墨色长毯,窝在软椅里,姿态慵懒,神态放松。
    这几日食补是有效果的,让他气色看起来好很多,脸颊红润,眉眼先前恹恹之色消失了,灵气又回来了。
    院使走到他对面坐下,捏过颗小甜枣:感觉怎么样?
    洛闻歌抬眸,懒懒应道:太好了,我从来不知道晒太阳能让人心情这么好。
    能让你出来晒太阳,不代表就能让你出这院门。院使话里有话道。
    洛闻歌眯眼笑了下:等着,看陛下什么时候关高兴了,我就能出院门。
    院使仔细算下来,从把他救下来到现在,满打满算关了他九日,这养病日子真不算长,若萧毓岚有心,怕是还要关他再一个九日。
    院使是在想让陛下多关我几日?洛闻歌问,他察言观色能力极强,这几日和院使相处下来,多少能读懂这神医神态意思。
    院使挪到软椅这边,离他要近点,说话跟防着人似的:不用老头子想,陛下会自愿这么做。要真如此,老头子就得给你本别的书。
    洛闻歌看眼手里刚翻到小半的书:为何?
    院使闭口不谈,言顾其他道:趁这几日陛下没来,你抓紧看看那本书。
    洛闻歌让院使给说糊涂了,到底是什么书,还得趁萧毓岚没来看?
    院使越是不肯明说,洛闻歌越是好奇:到底是什么?
    等会我让小药童送过来。院使眼神闪烁,素来自得老脸上难得生出点别扭来,含混交代道,记住,老头子这都是为你好。
    洛闻歌一脸莫名,什么东西啊?
    他听见步履矫健离去的院使嘀嘀咕咕:两个刚及冠的年轻人闹在一起,哪会单纯盖被子聊聊天?陛下也真是不理智,都和他说过不能碰不能碰,真是没办法
    再远远地,就听不见了。
    光是这几句话,也让洛闻歌浮想联翩,隐约猜到院使说的那本书是什么鬼玩意儿,他心跳不正常起来,猛地将书扣在脸上,想什么呢?!
    然而当小药童捧着本包裹严实书过来时候,洛闻歌仍旧不受控制想歪了。
    洛哥哥,这是老师让我拿给你的。小药童奶声奶气道,拍拍手里书递过来。
    洛闻歌接过放在腿上,就觉得这书不太正经,不好当着小孩子面拆开。
    小药童送完书还站着不走,直勾勾看着那本书:洛哥哥,你为什么不拆开看呀。
    洛闻歌含混道:我这本书还没看完,等看完再拆这本。
    可老师特意叮嘱我,让你快看。小药童歪着头看他,脸上满是童真,是洛哥哥手疼拆不了吗?那我帮哥哥好了。
    小药童说着上前来,伸手就要拿起书。
    洛闻歌生怕拆开包裹里面是让人羞赧的画面,赶紧温柔拒绝:没有,是哥哥暂时不想拆,乖,你给哥哥啊,待会哥哥就看。
    小药童松开手,却还是没走,很为难道:你要是不拆的话,我回去不好和老师说啊。
    洛闻歌怀疑院使是在故意为难他,还是有证据的那种。
    看着眼前睁着双黑葡萄似大眼睛看着他的小药童,洛闻歌叹了口气,认命动手拆开那本书,翻开第一页,看见里面呈现画面,他还算镇定,装作若无其事看向小药童:现在行了?
    小药童点点头,洛闻歌抓了把小甜枣塞进小药童小小手掌里,再摸摸对方小脑瓜子:去吧。
    小药童嘴巴甜甜道:谢谢哥哥。
    洛闻歌露出个笑,小药童又问:哥哥手心很烫,是发烧了吗?
    洛闻歌笑有些挂不住,眸光里水光潋滟,氤氲一片:没有,是太阳晒得我有些热了,你快回去吧。
    小药童当了真,转身蹦蹦跳跳离去。
    院门轻轻关上,就像关上被人盯着看的窗户,待院内只剩下他一人,洛闻歌轻轻松了口气,心底羞耻感好似气泡般升起来,让他脸颊滚烫,没忍住埋进双手里,低声喃语:院使这一天天到底在想什么啊?
    怎么能让小孩子给他送龙阳图?好在小药童听话,不曾拆开过,否则这得造多大孽,给小孩子留下怎样的心理阴影啊。
    洛闻歌都没勇气再翻开那本书,暗下决定待会就将书丢进抽屉里锁起来,当无事发生过。
    心里这么想着,扣在书边的手不知怎么生出些别得想法,指尖微动。
    他悄然抬头,院内静悄悄,除去太阳当空照外,这逼仄地方只有他自己,看两眼没人会发现。
    清楚自己心意至今,洛闻歌没时间了解两个男人是怎么回事,纵然大概有个模糊概念,但具体如何操作,他一概不知。
    这时有本入门书在眼前,他心动好几下。
    反正没有他应允,无人会进来,他翻开看两眼,不会被人发现,也无伤大雅。
    如此劝说自己几次,洛闻歌按捺不住,终是翻开了那本内容很丰富的图画集。
    图画集的内容不知出自哪位高人之手,一幅比一幅大胆,以洛闻歌浅薄医学知识来分析,好几种姿势都会闹出人命,他翻看专研的太专注,没注意到有道身影站在旁边好一会儿,以对方卓越视力,能将他所看的东西一览无余。
    洛闻歌在将要翻开新页时候,院内刮起一阵冷风,直入他露在外的脖颈处,冰得他不禁打个哆嗦,抬头想揉揉脖子,结果看见两步之遥,似笑非笑的萧毓岚。
    洛闻歌愣了下,没想到萧毓岚这时会来,毕竟对方现在该忙着对付沈爵,接着他想到自己在干什么。
    脸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蹿红,手忙脚乱收拾还摊开的图画集,结结巴巴:你、陛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萧毓岚眼眸微垂,落在他捏紧图画集的手上,戏谑道:朕不知道原来洛洛内心如此渴望做这事儿,竟光天化日之下看闺房之术。
    洛闻歌烧红了脸,躲避视线不敢看萧毓岚,想将图画集藏起来,声音低到快要听不见:这不是我想看,是院使,他、他让人送过来的。
    好端端地院使给你送这种书做什么?萧毓岚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看着他问,是朕的洛洛有这方面需求了吗?
    没、没有。洛闻歌捏着手,勉强撑着底气道,就是不敢抬头。
    萧毓岚双手落在软椅两侧,俯身含笑道:就算洛洛有,也属正常,这个年纪确实能做这种事,不过
    萧毓岚轻轻拨开他欲盖弥彰的手,手指轻轻挑开图画集,露出里面这样那样的图,嗓音透着些疑惑:这些毫无趣味可言的图比得过朕吗?为何洛洛宁愿看这东西,那夜都不愿看朕一眼呢?
    这是说前几日他半夜醒来,两人胡闹时候,互相宽衣解带后,他闭上眼睛怎么哄都不睁眼,最后萧毓岚抱着他什么都不做就睡觉。
    这会儿旧事重提,洛闻歌喉咙轻动,想说:我怕难以把持。
    哦?萧毓岚松开手,任由图画集重新合上,那你看这些东西时候在想什么?在想朕,还是在想你和朕?
    这是什么问题?
    洛闻歌回答不上来,羞赧感要爆棚,果然不能背着人干坏事,这一被抓就抓个狠的。
    萧毓岚见他不吭声,温柔唤:洛洛。
    洛闻歌身体轻颤,鬼使神差抬起头来,他看见萧毓岚眼眸深处压着的笑意,刚想说话,就被萧毓岚低头夺走了呼吸。
    对方呼吸炙热,唇瓣温度也很高,仿佛要将他烫化了。
    他被咬得睫毛剧烈抖了下,感受到萧毓岚的惩罚,转而是温柔安抚。
    到最后萧毓岚想起身放开他,却被他勾住脖颈,主动缠了上来,萧毓岚呼吸乱了一瞬,俯身单手揽住他腰,让两人离得更近。
    半晌后,枝头乱蹦的麻雀叽叽喳喳,绿豆大的眼睛好奇望着挤在软椅里,脸颊皆有些红晕的两人。
    洛闻歌靠在萧毓岚臂弯里,手里还抓着那本图画集,既然被人抓到,那就堂而皇之的翻阅。
    萧毓岚侧眸,视线随他手而动,心里波澜不惊,对这等东西生不出兴趣。
    这也太扯了。洛闻歌边看边分析,研究到兴致上,还捅捅萧毓岚,陛下,这种真能办到吗?
    萧毓岚意味阑珊,声音低低的:想知道的话,不妨试试。
    洛闻歌猛地住口,好一会儿扭头看萧毓岚,对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眼神,他合上画册,压过去:你让我试试吗?
    萧毓岚那只手掐住他细腰,将人往面前带,让他确切感受到双方资本,低笑问:你敢再说一遍吗?
    洛闻歌不敢,就两人在床上体力悬殊和主导而言,他远不是萧毓岚对手,何况
    他敛眸,视线落在被大腿压着的地方,还真拿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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