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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最强boss谈恋爱(快穿)——小白莲一柏君(

    老人失望的叹了叹气,你去把小铭喊过来吧,我有事跟他商量。
    路易昂一顿,表情有些难看,将手机猛地丢在沙发上,白眼翻得简直要了上天。
    这个死老头,咋什么好事都只记得陆一铭这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明明自己才是这个家族里的长孙,太他妈的偏心了!
    行,我知道了。
    切,总有一天,一定要弄死陆一铭这个王八。
    呵!
    肖尘整个人都趴着景禾之的背后,半眯着眼,看起来晕乎乎的,想困得紧。
    景禾之的长发贴着自己的背,汗渍渍的全黏在了肖尘的胸膛上,肖尘的头埋进景禾之的脖颈,用脑袋小弧度的蹭了蹭,又用鼻子嗅了嗅男人身上的气味。
    就像是在通过闻气味来确定是不是主人的小奶狗,可爱极了。
    景禾之轻轻的翻了个身,挪了挪位置,大手一揽,重新将肖尘搂住自己的怀里,肖尘不舒服的动了动,又重新给自己找好了舒服的姿势,继续瘫在男人的怀里。
    景禾之低下头,一脸魇足的盯着肖尘的脸,肖尘身体软软的,整个人都依附在男人的身上,毫无保留,毫无防备。
    男人盯着小孩儿疲惫的面容,侧头在小孩儿的额心落下一吻。
    灰色的眸子晦涩变化,像是藏了很多的情绪,有柔情,有爱意,但更多的却有点像是偏执。
    这是他的宝贝!
    景禾之的表情微微动了动,像是脑子里回忆了什么事,突然一沉,吐了一口气,然后紧紧的将肖尘搂紧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搂住肖尘的腰,一只手做着对方的头枕。
    我的!我的!
    男人的牙齿尖摩擦着小孩儿的脖颈,向上,摩挲着对方的喉结,然后是下巴
    肖尘困得紧,难受的在男人的怀里动了动。
    宝贝,我爱你。景禾之的语气里透露出半分的隐忍。
    肖尘半昏半睡着,迷糊中听到了男人的话,下意识的伸出自己的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然后胡乱的在男人的脸上来来回回亲了好几下,回复道,我也爱你,我太困了,不要害我了,让我睡吧,老公!
    语气即娇俏又满满都是撒娇的意味。
    景禾之没说话,果真没再骚扰小孩儿睡觉,眉眼间也带上了笑意,但目光仍旧是紧紧的盯着肖尘的侧颜,就像是在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在黑暗中,这双灰色的眸子不知道盯了多久。
    准确来说,在每一个黑夜里,他都是以这样的一个姿态欣赏着自己熟睡的爱人。
    终于,肖尘已经彻底睡死过去,男人又重新在自己爱人的身上打下一个烙印又一个烙印。
    我等你太久了!太久太久了!
    好不容易才等到你!
    绝对!绝对不要再离开我了!
    如果我再找不到你,我一定会疯掉的!
    老人简单得说完以后,就一直盯着陆一铭的脸看,似乎是在等对方一个漂亮的回答。
    其实讲句实话,他的内心比起陆一铭更喜欢的还是路易昂这个孩子一些,总归是自己的长孙,但只奈对方实在是不争气,他又实在是不敢将大任安排到对方的手里。
    陆一铭沉思片刻,有几分犹豫,又有几分莫名的笃定,终于,缓缓启唇道,会不会是鬼王重现于世了。
    老人猛地瞪大眼,身形险些没站稳,幸好靠着墙的支撑力没有倒下去,老者面色有些难看,内心大骇得不行,却硬生生的想不出一个反驳的理由。
    天象大变,逆转乾坤,这世间,除了鬼王,确实从未再听说还有一人能够有这种能力。
    老人面如土色,鬼王已经消声灭迹上百年,你觉得他会因为什么,重现于世。
    陆一铭显然看起来沉稳太多,不卑不亢,目光顺着老人的方向望向远方。
    语气不偏不倚,淡漠。
    为了寻找他迷失了上千年的爱人。
    我的内心唯一的**,就是找到你。
    我余生所有的愿望,就是拥你入怀,将你束缚在我的身边,将你的血肉同我的血肉紧紧的融合在一起。
    我绝对!绝对!无法忍受再失去你的一分一秒!
    所以,亲爱的。
    不要再离开我了。
    不然,我一定会疯掉的,我一定会毁掉这个世界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寻找他迷失了上千年的爱人。
    你品,你细品!!
    挑眉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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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本必开文为:黑化boss全都是我男朋友
    同样是无限流类型哦!
    文案如下: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倘若我不曾见过太阳。]
    苏镜言是n本恐怖里的npc,所扮演的每一个角色,都是万人迷,集万千宠爱于一生。
    就像是人间的皎月,上帝的宠儿,所有人都恨不得捧上自己的心,博他一笑。
    穿越者爱他,重生者爱他,轮回者爱他,就连隐藏在黑暗里的撒旦都爱他。
    他人即地狱,而你,是我的人间。
    第80章 《鬼眼》
    找到了吗男人穿着红袍坐在王椅上, 冷冽的表情的望着跪在地上一排排的暗士, 语气里有着藏不住的期待。
    为首的暗士咬了咬牙, 视死如归的上前又跪了一步, 禀告陛下,暂时还没有。
    肖尘有些迷惑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左右环顾两眼,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
    这是哪儿景禾之呢
    等他看清楚上座坐着的那人, 面露一喜, 走过去。
    但刚走两步,他就隐隐意识到了不对劲。
    眼前的景禾之和他印象里的景禾之似乎有些不同, 他的景禾之对他永远都是一张笑脸, 目光中的柔情和爱意是骗不了人的, 总能够化去他内心所有被抛弃的不安。
    但这个景禾之
    很不对劲。
    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感,眼神狠厉,带着杀气,甚至隐藏不住他骨子里无情和嗜血。
    肖尘看向他就像是在另一个景禾之。
    但是肖尘又隐隐觉得这个景禾之就是自己的景禾之。
    男人嗤笑一声,表情里全是不耐烦,原本坐直的身体慵懒的靠在王椅上,半分眼神都不愿施舍给跪在地上一群人,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椅子的边缘。
    这是他生气的象征。
    男人摆摆手,在旁边侍奉的太监胆战心惊的走上前, 生怕自己哪里没做好引来将会是斩头的命运。
    景禾之也没赏给他半分眼神,冷酷无情的开口道,既然你们这个本事, 那我留着你们也没有用了。
    男人的话没有半点起伏,甚至没有一点语气上的波动,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的一点也不好一样,平平淡淡。
    拖下去,杀了吧。男人的灰眸闪了闪。
    冷漠到让人心惊。
    肖尘顿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这些跪在地上一群人被门外冲进来的一行人拖出去,紧接着他就能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噗呲噗呲的水声,以及pong的一下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
    男人自始至终,表情都没有起伏,杀人不眨眼你。
    肖尘从小就见过太孤魂怨鬼,死的场景根本激不起他内心丝毫的波澜。
    更何况,比起这些,他更好奇的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景禾之。
    如果是,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景禾之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肖尘抿了抿唇。
    从他站在这里开始,他就发现,周围所有人都看不见他,他就像一个旁观者,旁观着眼前的所发生的一切,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为何而来。
    不!不对!
    肖尘顿了顿,目光投向了那个坐在王椅上的男人。
    如果一定要为何而来。
    答案是毫无疑问。
    他只可能为他而来。
    景禾之从椅子上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身子,面无表情的往外走,红衣的长摆拖在地上。
    当他走到肖尘所站着的位置时,脚步微微一滞,就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东西,在原地左右环顾了一下四周,心脏紧跟着也是猛烈的抽搐。
    肖尘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站着的位置周围漫步目的的来来回回走了四五遍,紧紧的盯着自己所站着的位置看了良久,就好像知道这里站了一个人。
    难不成他看到自己了。
    肖尘这样想着。
    景禾之忍着自己心脏突然的刺痛,捏紧了拳,最终原本泛起波澜的灰色眸子再一次又沉了下去,甚至比一开始还要空洞,带着痛意。
    然后,男人心一狠,不再纠结,转身一拂袖,头也不回的离开。
    找不到!他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宝贝!
    肖尘愣在原地,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莫名觉得他的背影有些说不出来的落寞。
    肖尘赶忙跟了上去。
    男人拿起书桌上被布包裹出的画卷,然后小心翼翼的拿出来。
    桌上的东西很多,男人皱眉,也不知道是不是嫌这些东西碍眼,直接猛地一挥袖,冷着一张脸将桌上全部的东西哐啷一下甩在地上。
    门外守着的太监宫女浑身一颤,但似乎又是习以为常,在这种时候无人进来打扰,无人收拾残局。
    肖尘一脸复杂的看着他的举动。
    易暴易怒,不爱惜身体。
    肖尘心疼得紧,脚步停在原地,踌躇不前。
    自己的爱人,自己又怎么可能认不得
    就算性情大变又怎样,肖尘完全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自己的景禾之。
    独一无二,举世无双。
    景禾之将画卷平铺,瘫开放在桌子上,然后一言不发的盯着画中人看,手指落在画纸上轻轻摩挲着,就像是在看一件易碎而又罕见的珍宝。
    肖尘见他如此,走上前,有些狐疑的去看那幅画。
    是什么让他如此痴迷
    肖尘瞥了一眼,就当场愣在了原地。
    这画可不是什么单纯的美人画!
    肖尘气红了脸,脸皮涨得通红通红。
    这分明就是一副活/春/宫!!
    还是两个男人的那种,一人承受,一人给予。
    等肖尘再凑近一点,看清画中的人,心头升起的不快瞬间一扫而空。
    画里的少年有着一双迷人的瑞凤眼,微微上挑,露出媚意,而他的背部赫然有一副纹身图,一一一玫瑰与蛇。
    那交缠在一起的玫瑰和蛇就像画中纠缠的两人,情到深处,不能自拔,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肖尘的内心说不出的难受,只能继续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景禾之的手指放在画中少年的脸上,含情脉脉的看着画中人。
    宝贝,你到底在哪儿!景禾之面露隐忍,甚至有些抓狂,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点你的消息都没有找到!
    肖尘听到男人的声音,内心一阵苦楚和心酸,想要冲上去给景禾之一个拥抱,但他的手刚伸出去半分竟就这般直勾勾的穿过了男人的身体。
    摸不到。
    就像是两个时空。
    肖尘的手就这么半定在空中,最终化为半个拳头慢慢攥紧,然后垂下来。
    这是肖尘头一次感到这么无力。
    他的牙齿也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明明爱人就在眼前,却根本不能团聚,好似不过是咫尺之间,却偏偏山海相隔。
    肖尘直接做出一个虚抱住景禾之的姿势,试图给男人的一点抚慰。
    我在,景禾之,我就在你的身边!
    肖尘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话,看着眼前这个情绪十分不稳的男人,他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滋味的难受,尽管他知道对方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但他还是一遍又一遍的说,反反复复的说,哪怕知道对方听不见,但就是觉得只要这样,才能把自己的情绪传递到男人心底。
    我在,我就在你身边。
    没离开过。
    也不会离开。
    景禾之停在画卷上摩挲着的手微微一顿,眼皮也猛地一跳。
    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站直了身子,左右环顾,脚步围绕着书桌,来来回回的走了几圈。
    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感应到自己的宝贝了!
    男人捏拳。
    结果又是徒劳,是幻觉。
    他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按了按。
    宝贝!你到底在哪儿!
    肖尘就像是景禾之的一个影子,景禾之去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肖尘也发现自己的在这里根本看不到任何的鬼怪,平静得就像是世间本该美好。
    他日夜观察着景禾之的一举一动,看着这个男人如何糟蹋自己的身体,又是如何对自己相思成疾。
    暴君!昏君!
    是所有人给他的标签。
    天底下的百姓也全是苦不堪言。
    他残暴!杀人不眨眼!不问世事!不问朝政!
    世间的民苦他毫不上心,任由其自生自灭,朝堂一旦有人反驳,都是斩首示众的下场,一意孤行,毫无半分人性。
    但就像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昏君暴君一般,全天下都知道这个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的男人一心在寻找着一个人。
    寻找着一个背后有着玫瑰与蛇的纹身,拥有着一双好看的瑞凤眼的男人。
    可笑!可悲!可恨!
    一代帝王,不为国家子民做出贡献,居然还是个断袖!
    为了一个梦中人大费周章!
    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空中楼阁,谁知道那个人到底存不存在!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丝一毫都消息都没有!
    为什么偏偏还是放不下。
    时间就好似弹指之间,过去得很快。
    肖尘发现自己会不断地跳跃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
    明明自己还没有感受到时间的流逝,眼前的爱人却一步步的变得憔悴,甚至开始变老。
    毕竟是□□凡胎,是个人就一定会老。
    肖尘静静的站在一侧,悠悠的看着男人的变化。
    男人坐在椅子上,半瞌着眼,下巴的胡渣也冒了出来,头发白了许多。
    桌子上铺陈的,是无数幅由男人亲手执笔画成的画。
    画中人全是一个人。
    画里的人依旧是光鲜亮丽,少年依旧,可画外的人却早就白了头,垂了暮。
    肖尘蹲坐在男人的旁边,凑近细细的描绘男人这些年的变化。
    原来,景禾之老了以后是这个样子。
    肖尘即心酸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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