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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标记委员会(穿越)——辣子鱼棒(181)

    席影帝有气无力,憔悴昳美的容颜滑下一滴绝美的眼泪,你恨我吗?
    桓金主吻了下他的手,身体最重要。
    你果然还是恨我席影帝背过脸,虚虚喘/息,你走吧,以后我都不用你管了。
    我当然得管你,桓金主跟着上了救护车,指节拭去他的泪珠,含在嘴里嘬了一口,痴情地说,我还得给你擦一辈子珍珠眼泪呢。
    徐若要确保计划实行顺利,和医护人员连忙解释:我是席漠的朋友,我也要跟着去。
    他爬上了车,看到的却是一出执手相看泪眼,席影帝和桓金主重修旧好,桓总连头上的绿帽都不摘了,说什么也要护柔弱omega席的安危。
    救护车滴嘟跑路了。
    桓金主的死亡射线移动到了徐若脸上。徐若拿出十分的演技,摆出痛心的表情,正要说出想好的说辞,顿时天旋地转,头脑砸在车上,哐当把车体砸出铁碗大个窝。
    护夫狂魔omega桓踩着他的脖子,四十四码的牛筋靴子底狠狠碾了几碾,低下身投下一片泥暗的阴影,残忍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杀你。
    徐若头晕眼花,浑身冒虚汗,直感觉自己被阎王爷敲了门,一脚踏进了鬼门关,哆哆嗦嗦挤出几个破碎字眼:我,误会,不是,我
    阿桓不要,席影帝在担架上虚弱低语,摇摇头,我的孩子还在这里,我不想它看到这样的事
    徐若暗自咬牙:你装什么好人!是怕姘头留下把柄,被拿去反营销才是真吧!
    桓修白踹了他一脚,行,留着。
    那语气,仿佛他徐若是一只菜市场待宰的鸡鸭鱼,早上杀和晚上杀都没有区别。
    席影帝低声垂泪,不关徐先生的事水里有东西,我不小心喝到了我居然没有察觉,实在不是个称职的父亲,我
    桓金主心疼地贴上他的脸颊:怎么能责怪自己呢,要怪也是怪我。
    席影帝自嘲笑了下,怪你什么我们又没有事实婚姻关系,你想出去玩,我哪有立场指责
    桓金主定定望着他,没有说话。
    席影帝用手臂遮住脸,小声啜泣,令人心碎,只是这个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救护车停下,车上的护士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冷着脸把人抬下去。
    AO虐恋八点档实在酸得倒牙。
    深情桓金主奔跑着追逐病床,徐若紧随其后,满怀快意,准备在这里守候席漠流产的好消息。如果没有流,他不介意借助系统的【魅惑】能力,混进去给席漠拔管子。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需要签引产协议。医生瞄了眼痛到长发湿透的席漠,对两个男人说。
    桓金主前进一步,夺下了那份协议。
    席影帝挣扎着抓住了桓金主的衣角,摇着头急促地说:不要啊,阿桓,不要签!小宝宝,是我们的小漂亮就算你不爱我,拿我当发泄品,也求求你,救救孩子吧!
    桓金主表现出了一个渣A回头时应有的素质
    迷惑,震惊,恍然,欣慰,幡然悔悟连番在俊脸上滚动一遍,最后以狂喜夹杂着心痛结局:你!孩子是我的?为什么之前要骗我!
    席影帝心痛如死,道出实情:因为你不爱我孩子是谁的,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爱你啊!席漠,我爱你爱得发疯!
    医生:你们到底要不要进去抢救。
    那你证明给我看。席漠紧紧抓着被角,指节青白。
    席漠,我要你好好出来,永远做我的人!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办手续,我名下百分之八十财产都归你!亲爱的漠漠,我只要你平安归来,便是我一生最大心愿。
    桓修白说完,感觉自己耻到嘴巴舌头都发麻。
    让他扭屁股豪放相迎,多少次都可;要他尬情话,直男桓尬不来。
    席莫回听他放了这番话,表情呆滞了一秒,差点出戏了。
    算了,还是离婚吧。
    席漠破碎的泪珠要掉不掉,果然,你爱的还是这个孩子,根本不是我!桓修白,你没有心啊是我错看了人。
    医生:行了我要推走了。
    桓金主看着情人气息微弱地被推进手术室,崩溃地在原地站了一回,突然转身,恨恨一拳打向了墙,砸出蜘蛛网纹理的深坑。
    徐若视角桓金主拳头抵在墙上,呼呼大喘气,打了一通电话,一字一句:给我查出下药的是谁!漠漠出了任何一点事,我要他们所有人陪葬!
    霸道,心狠,蛮不讲理,嗜好事后后悔,时而脑抽无情出轨,时而智毁亡人全家,为爱深情做舔狗,符合一个渣A金主所有最闪光的要素。
    徐若眼皮子抽了抽,贼心不死,仗着自己握有底牌,偷偷溜进了隔壁配药室。
    他正想呼叫【系统】,身后门突然关上,灯啪嗒灭了。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徐若僵硬地一点一点转过头,角落里亮起了温暖的烛光,在那个堆满医疗器械的地方,一副吉他悬在半空中,仿佛有个看不见的人在拨弄琴弦,弹唱着尚枫泊的成名曲,无人污染~的地方~藏在一束小小的花儿啊~
    谁,啊啊啊谁在唱歌!徐若惊声尖叫。
    又来了,他又来了,阴魂不散!
    【系统】:冷静下来,都是虚像。
    徐若:系统,救我!那小子的鬼魂缠上我了,他要害我啊!
    【系统】表现得十分冷漠:我并没有让你去杀尚枫泊。
    徐若:是你要我讨好林少!
    【系统】:你接触典融了吗?
    徐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吉他,吉他声又响起来了!系统?系统!
    系统又失灵了。
    徐若再出去时,仿佛过了几年,脚步都是软的。
    第二天,他来到片场,收到了史无前例的好消息:席影帝因病暂时退出剧组,他的戏份也因此增加了百分之五十。看好他前景的洪导演和编剧给他的人物设定添加了不少高光,徐若一看新改后的剧本,就欣喜若狂这本子只要拍出来,再靠林少的资本宣传宣传,一定会大火!
    只不过洪客却耷拉个脸色,一整天走路都不得劲,一瘸一拐。非但如此,他和编剧两人都顶着熊猫眼,看来是被人私下教训过了。
    徐若上厕所的时候,听到洪客的声音在隔间里绝望哀嚎:唉,这以后只剩一个蛋了,真的要夹起一蛋做人了。
    另一边,被传痛失爱子的席影帝正在家持续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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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美美桓,玩得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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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1章 卖狗粮
    套房的壁炉里, 玫瑰色的火焰噼啪燃烧着。整个房间里暖意融融,弥漫着一股香气, 不是香薰的气味, 更像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质朴饭香。
    桓修白走进客厅,反手带上厨房门,抬眸一看,客厅中央的纯黑色宽沙发上蜷缩着一个人。羊毛毯子从脚尖裹到了头,露出一点银色的发顶,几缕长发成了漏网之鱼,溜出了毯子。
    桓修白藏不住笑意, 朝沙发走过去, 还在难受啊。
    毯子和毯子下的人一动不动。
    Omega在面前蹲下,手指勾开毛毯边缘,想看一眼藏在里面的大美人, 却猝不及防被嗷呜咬了一口。
    桓修白抱着手指头,诧异:诶!你怎么还咬人?
    毯子被alpha硬扯到头顶, 整个遮住。
    Omega翻身上沙发,连人带毯子把人压得死紧,摁住了alpha假装愤怒:不得了了你, 你再咬我一个试试?
    求仁得仁。毯子拉开,一口白牙朝着他手腕进发。桓修白躲也没躲,趁他分神, 强行一把抽出毯子往上一扬, 自己毫无障碍地贴了下去, 毯子飘飘落在他头顶,alpha的小牙也死死磕在了他肉里。
    桓修白老神在在,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把毯子捂在自己身上,蒙罩下去,alpha因侧头而露出的脖颈被他啃了个正着,轻轻溢出呜得一声。
    桓修白赶紧顺了顺他的毛,把他捞进怀里感叹着:哎呀,我们家娇气包,可怜坏了。
    磕在他手腕的牙松开,舔了舔牙印,突然发出一声低沉威胁:滚开,桓修白。
    桓修白知道他不过是色厉内荏。真想不被人看见,以他家alpha的本事有一万种方法藏在别处偷偷舔舐伤口而不被发现。既然乖乖躺在沙发上自闭,暴露在他视线范围内,那就直接等于撒娇想被抱。
    要是现在听alpha的话,从alpha身上起来,不需要明天,今晚他就能被离婚证书砸脸上。
    所以桓修白非但不听从,反而变本加厉,把人抱住狂吸起信息素来。
    该趁机享受的福利,一,个,也,不,能,少!
    席莫回一开始躺着任他吸,过了一会还没停下的迹象,alpha肌肉越来越紧绷。桓修白心道一声,各就各位准备爆发!就被alpha一下推开。席莫回挣扎着往后退了退,抬头直面,一脸不耐烦:你玩够没有!
    桓修白一本正经:玩够是不可能玩够的。
    席莫回面朝沙发椅背,藏起脸,别坐我肚子上。
    混头O趴在他肩膀,咬他耳朵问:怎么啦,怕我把你家崽坐出来。手摸到后面,崽是没有,二十七年嫩菇倒是有,我喜欢。
    谁料alpha怒了起来,桓修白,你从来就没有正经的时候。
    桓修白往下瞧了瞧他俩的姿势,严正评断道:我要是对上你还能正经起来,那还是个生理健全的正常人吗?
    你本来就不是人。
    那肯定的,普通人哪能做你老婆,根本连你一根头发丝也配不上。omega开始洋洋自得。
    说罢,他拉着alpha的手,强行放在自己尚未变软的八块腹肌上,你家崽说让你摸摸。
    荒谬,它还没一个月。说话不情不愿,还是接着摸了。
    坏了!我锅里的甜品。桓修白从毯子下钻出来,鞋也没穿,匆匆赶去厨房。
    席莫回继续躺了一会,觉着怎样都难受。身体难受,心理上更不舒服。堕胎药的味道长久地残留在嘴里,苦中混合了一点药物的甜,味道很怪异,不小心咽进唾沫的时候总想反胃。
    虽然知道自己并没有能让药物产生作用的实质器官,他还是会焦虑。
    那是他们俩的孩子,不能再出任何一丁点差错。
    他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攥着毯子边缘,朝厨房门里悄悄张望。桓修白正在调整火候,余光瞟到了alpha愣愣坐着盯视着自己的样子,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居然会黏他了,流产也太好了。桓修白捂心口。
    席莫回头发散乱,眼眶发红,视线还有些茫然无措,显然还没从痛失爱子的情绪中完全抽离出来。他像遭到了打击,碎成了一地琉璃片,仿佛脆弱无助得惹人怜惜。
    但那也是仿佛。换一个不是他老婆的人,谁敢在这时候碰他一根头发,会被切成一片一片再残忍碾碎搓成丸子,煮熟了亲切送去流浪动物中心喂狗。
    桓修白突然兴奋!
    啊,就是这种感觉,看起来柔软但实际危险地头皮发麻,好像踩在满是地雷的地面,随时能被炸个粉身碎骨,但只有你手里有一枚停止键,玩得再大都可以关键时刻保命一次。
    太刺激了!
    席太太把火一关,决定趁此机会搞他一炮。
    omega桓的本性:从温柔好情人到残暴禽兽间只需一秒切换。
    他走出去,潇洒把围裙一摘,甩到一旁,嘴边噙起一抹霸总式微笑:既然你金主不在,我就替他把这孩子补回来。
    席莫回眯起眼睛:怎么补?
    桓前夫:怎么来的就怎么补。
    禽兽。这人嘴上愤恨骂着,却掀开毯子,把未着一缕的长腿露出来勾魂。
    桓修白哪有放过的道理,自然是扑上去把个沙发挤压得嘎吱嘎吱来回响了一个小时。席影帝和前夫久日不见,一见便是干柴烈火,旧日燃情,把禁忌之火烧了个彻头彻尾。席影帝不顾流产后的虚弱,背着离家工作的桓总在金主包下的套房里欲拒还迎,热情相迎。两人之前在一起久了,彼此都很熟悉,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交流,只知道放任自流,放空享受。
    席莫回被他胡乱闹了一通,那股针扎似的失落感消失了大半。□□中频繁的亲密接触慰劳了他失措的心。他被柔软包含,被揉抱住,贴着额头细密亲吻,让他在之前残留的紧绷中逐渐放松下来,身体中被评价为不符合alpha本性的那部分感性需求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这只omega不会吝于任何关爱。他想要安抚,桓修白明白,且不会质问他为什么,就会把自己送过来主动附送他一百个拥抱。
    这呼噜噜倒出来满溢的爱
    别亲我,席莫回躲开,转而把脸颊送到他唇边,再轻声解释,我喝了那个药,就算唾液里没残留,喝下肚子的那一口也需要六个小时代谢。
    桓修白往下看了眼,呃好像已经晚了,成结了。但是不至于吧,你喝一小口应该不会对我有影响。
    不行!
    桓修白为难地劝他,没事啊,别太忧心,你要对我的体质有信心,那万分之一的可能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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