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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在上——白茶青欢(9)

    现在玄商被打成这样,叫她怎么不心疼,这本就对皇帝没好感的她,更是凭空生出了些许厌恶来。
    夫人,不疼。
    祁枫在旁边听着,犀利的眼神便朝着玄商看了过去,感情,这痛不痛还是分人的是吧?在他面前痛的跟要死了一样,看见他娘了,就开始卖乖博同情了!要不怎么说,这将军府七皇子比他这个少爷受宠呢,瞧瞧人家,这抓住人心的心计真的是玩的好的不得了啊。
    都成这样了,还说不痛,好好躺着,等下晚饭我让仆人给你送到房间来。
    不对啊,娘,你不是说,只要没死,谁都要上桌吗?
    夫人抬头,很显然是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亲儿子:我什么时候说过?
    我十二岁的时候。
    哦,忘了。很明显,她当年这句话也对祁枫一个人起着约束作用的。
    嗯??我不是被爹打的半死吗?最后起不来让你给我送饭过来,结果你给我送了跟奶奶平时用的拐杖过来。
    哦哈哈哈,忘了。
    玄商看着祁枫不平衡的脸,跟着将军夫人一起笑,双目柔的不像话,这种家人之间的柔情,他只有在将军府才感觉的到,还是说,除了那三宫六院,别的地方都有亲情?
    我先出去了。祁枫走到门口,靠在门上,他是主动请缨想要去做这件事的,皇帝召见他,自然是为了给他颁布这道指令了,而江南都督又是玄商的亲舅舅,皇帝想让他去,但是又不想让他留在那里,于是便只好找个能够钳制住他的,好像也就只有他们一家了,玄商这孩子又重情重义,肯定是不愿的。
    想到这,祁枫的双目狠狠的皱起,又到书房给他爹写了一封信。
    要不是这大宋百姓被这战乱折磨的苦不堪言,他们才不想给玄家人守什么江山!一个个的,简直无赖至极!
    天家无父子,但是,也没见过可以断的这么干净的。
    祁枫看了眼禁闭的门,正好大夫来了,打开了门,他向里面看了一眼,正好看见玄商那挂在脸上,算不上耀眼的笑容,那是看见他之后才扬起来的,祁枫跟着笑了笑,这么好的孩子,里面的人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说打就打。
    过了好几天,玄商才在祁枫那得到下床的赦令,刚出门,就听见家里的仆人来说,有媒婆来家里了,让祁枫去前厅一趟。
    祁枫听着,点了点头,看了眼玄商,朝着他走了过去。怎么就起来了?
    嗯,都快发霉了。
    大夏天的不会发霉,进去歇着吧。然后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玄商心有疑问,不是要去前厅吗?为什么跑去厨房?在祁枫刚进去的时候,玄商也跟着去了,只看见祁枫在里面拿着辣椒熏自己的眼睛,不由得觉得好笑,这是准备唱一出苦情戏么?
    祁枫看着差不多了,眨了眨眼睛,难受的很,擦掉上面的眼泪,走进了前厅。
    亦初,你看看,这画上的女子你可中意?
    祁枫手划过画,长得很好看,随后,微微苦笑,跪在了他娘面前。
    你这是干什么?
    娘,这姑娘不错,但是,亦初不能这么自私啊,如今大宋和殷国开战在即,儿子是铁定会上战场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你说儿子若是死在了战场上,岂不,是害了这姑娘吗?如今是多事之秋,儿子不想让姑娘心生多余的念想,所以,等儿子打完仗回来,还有命娶媳妇的话,娘您在给儿子张罗吧。祁枫说着几度哽咽,红了眼睛。
    在场的人一片寂静,将军夫人是直接掩面哭了起来。你怎么就不懂娘就是想要你留个后啊!
    可是,如若我死了,人姑娘不是要受一辈子的寡吗?祁枫微微摇头。
    既然小少爷不愿意,那我这老婆子就等着少爷打完胜仗回来再给小少爷介绍。
    麻烦您了。夫人身边的丫鬟起身送了媒婆一段路。
    玄商在门外听着这段话,就像有一把刀子在戳着他的心一样,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心,玄商的眉头揪成了一团,连呼吸都有些艰难了,这些问题,他在祁枫进军营的这几年开始日日夜夜的想,日日夜夜的痛着。
    看着那个跪在前厅的人已经笑着将将军夫人给哄好了,玄商看着祁枫的笑脸,他总是喜欢将自己的真心话当作玩笑话一样说出来,可是,谁懂他的心酸?他明明曾经那么喜欢做一个无束缚的闲暇散人啊。
    第12章
    祁寒没过几天便回了家,本来他是不需要去合谷关的,但是,他担心对面的殷国会有什么动作,便亲自守在那里,在看见祁枫那如同甲骨文的信的时候,和着萧鼎两个人,翻译半天,译出了个七八成之后,才差不多的把信给看完,一回来,就怒气冲冲的扔给祁枫一本孙子兵法,让他抄。
    祁枫拿着一本孙子兵法,蹙眉看着祁寒。爹!
    看你那字,拿出去我都觉得丢脸!得到的是祁寒的嫌弃。
    不是你以前不是和我说,不要像那些文官一样咬文嚼字吗?你说男人就该在战场上厮杀的啊!
    但我也没让你写出这么丑到丢祖宗十八代脸的字。
    祁枫:
    玄商:哈哈
    玄商刚笑出声,祁枫的眼刀子就朝着他看了过来,于是赶紧识相的闭嘴。
    祁寒看了眼玄商。云青,跟着我来一趟书房,你不准跟着来。看了眼准备跟着一起来的祁枫,祁寒立马喝止。
    祁枫有些担心的看着玄商,祁寒是最恨别人耍这些小手段的,虽然他了解玄商,玄商不会是那种贪恋权利的人,但是,他爹或许不知道啊,以前最里面最常念叨的不就是让七皇子远离朝政么。
    爹,别动手。还是担心的祁枫,从窗户那里探出了一个头,结果被祁寒敲了一下,关上了窗户。
    玄商笑着看着窗户外面的那个影子,直到看见祁寒严肃的脸时,才把自己的笑容给收了起来,一脸淡定的站在了祁寒的对面。
    祁寒细细打量了一下玄商,这孩子,倒是变了很多了,越来越像皇家人了,身上的那种王者之气倒是跟皇上很像,挺直的脊背一副倔强不屈的模样。云青,能和我说说,粮草政策是怎么回事吗?
    其实就是为了解决军营的后方补给和流民安顿想出来的一个两全的办法而已,将军我知道你再担心什么,你担心的是大宋司命的那个预言,你也怕我是那个会乱了大宋江上的人,我没有这么能力,我也不会闲得发慌的去乱什么大宋江上,何况这江上还是祁家守着的,如若我想争功,那这件事,就没有太子什么事了,我真的,只是想到这个办法,所以才说出来的,并无二心,而且,我也是认为,这件事,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我才去的。
    玄商一字一句说的诚恳,祁寒先是板着脸,过了许久,才叹了口气。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只是担心你,做完这件事之后,不能全身而退啊,云青,你来这将军府那么多年了,可以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什么性子我知道,但是,皇宫那个牢笼,不要进去的好啊。
    云青知道。
    行了,那我就先替前线的将士谢谢七殿下了。
    将军这是哪里的话。
    玄商和祁寒闲聊了一会,刚被他发出来,回了自己的房间,祁枫就进来了。
    怎么样?我爹没说什么吧?
    没有,不过,皇叔你那么担心做什么?这难道不是你告的状吗?玄商柔柔的睨了眼祁枫,却丝毫没有怪罪之意。
    祁枫在玄商的头上敲了一下,然后坐在了他的旁边。我是让他回来敲打敲打你的,不是告状,如果真到了要告状的事,我就不会告诉他了。
    是是是,皇叔最好了。玄商失笑,他和他说话的时候,总喜欢看着他说话,这样,他什么神情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没过几天,家里人就简单办了一下祁枫二十岁的整生酒,本来二十岁了,那根腰带应该由自己夫人系上的,祁枫没有夫人,于是,这个便宜便被玄商给捡去了。
    祁枫揪着正在给他系腰带的玄商的耳朵,在他的耳边小声的叨叨了一句。小子,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玄商认真的系好之后,看了眼祁枫,嘴角带着一抹坏笑。你猜。
    这小东西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啊!
    两个人正在房间里面闹着,萧方羽便推门走了进来,扔给祁枫一个纸袋包着的东西,然后抱拳倚在门边,笑着看着祁枫,不知道为什么,祁枫觉得,这笑容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该不会这畜生趁着他生日给他下什么套吧?祁枫用力的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确定没有什么能够威胁他小命的东西之后,撕开了纸袋,玄商凑了过去,两个人看着他手中的书,皆是愣了一下。
    诶?云青别走啊,咱们来学习学习。祁枫晃动着自己手上的春宫图,然后拉住了羞红了脸,准备离开的玄商,坏笑的准备把书塞进他怀里。
    不知羞耻!!那本书就像发红的煤炭一样,令玄商躲避不及,转身就消失在了房间中,他这一声不知羞耻是把祁枫和萧方羽两个人都骂进去了,而那两个不知羞耻的少爷,则是在房间里没心没肺的爽朗的笑着。
    祁枫的朋友众多,而且,他向来在那群孩子中,就是孩子王,所以,祁枫过个生日比玄商过个生日得到的东西那可是要多多了,玄商看着京城的少爷公子哥差不多都来了,出了左祝那些人以外,他从来不知道,他在京城这么有号召力,以前去喝酒,那都是和萧方羽喝的,是因为,带着他,才让他这么久没有去和这些公子哥来往吗?
    祁哥,来干一杯,你可是好久都没有和我们兄弟喝过酒了。
    行行行,今天啊,不醉不归!
    正当祁枫他们喝的正尽兴的时候,就看见门口进来了几个穿着军衣的人,祁枫愣了一下,带头的那个可不就是还没和他分清胜负的朱成吗?后面那个是楚广
    他们来干什么?
    朱成一眼就看见了人群的祁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就敲着尾巴走了。
    祁枫失笑,看样子,这位大兄弟即使刚从合谷关回来,身上的那股子傻气还是没有改变啊。
    朱成被祁寒叫到府上来吃饭,没想到,这府上张灯结彩的,酒桌宴席,宾客满座,是做什么酒吗?
    祁寒把朱成带到了祁枫那一桌,几个有眼力见的公子哥搬了张凳子过来,朱成和楚广便带着满心的疑惑坐了下来,把这坐的各位都看了个遍,他们当兵之前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自然是没有机会接触到京城的富贵公子哥的圈子的,所以,这里面的除了七皇子和两个和他们一起当过兵的人,他们是一个都不认识。
    你们怎么来了?酒桌上无仇敌,祁枫给两个人倒了杯酒,顺带问了一声。
    怎么?就你能来,我们不能来?楚广冷哼,并不接受祁枫的这杯酒。
    朱成要把他识相多了。将军说让我们来吃个饭,本来,不止我们几个人的,剩下的兄弟看见门口的灯笼就没进来了。说罢,端着酒喝了一口。
    这样啊,那你们今天就吃好喝好啊。祁枫点点头,疑惑的神情看向了正在待客的祁寒,这老家伙搞什么鬼呢?
    林枫,你说这句话,真以为在这里吃个饭就是将军的心腹了?
    祁枫:
    玄商:
    萧方羽:
    朱成:
    这个人,是真的蠢啊!祁枫感慨了一句,但是想想,今天是个难得团聚的好日子,还是不要扫兴的好啊,过了这次,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把他们这些人丝毫不差的聚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祁枫兴致缺缺,喝了口酒。
    你少喝些。玄商抢了他的酒杯。
    今天不应该我最大吗?!祁枫不干了,他可是记得这小崽子过十岁生日的时候,他可是什么都让着他的啊!
    你是不是忘了,你生辰早就过了?只不过这整生酒是等将军回来才办的而已。
    好像真的忘了
    玄商这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将朱成和楚广雷的外焦里嫩的,所以,这将军府张灯结彩的,是在给他办酒?整生酒?所以这个人就是祁寒将军的小儿子,祁枫!那个被外界传闻是个废物的祁枫?!
    玄商看了眼坐在自己边上的两个人,很满意他们脸上的表情,特别是享受楚广脸上的害怕,嘴角带着抹淡淡的讥讽看着楚广。
    祁枫借机喝了口酒,看着正在报仇的玄商,这家伙是记得楚广在军营说他是灾星的那次吧,这记仇记得有够久的啊!
    楚广的手颤颤巍巍的端起酒杯,猛地站了起来,正准备跪的时候,被祁枫一把给扶住了。祁少爷
    大兄弟,你想干嘛啊?我爹在上面看着呢,来来来,平身平身。
    祁少爷,对不起我以前
    没什么,都是一个军营的兄弟,出了这将军府的门,我还是林枫。
    祁少爷
    行了,今天你们喝好玩好我就算尽了地主之谊了。祁枫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手,这楚广是真的墨迹,他倒是想让这楚广像朱成一样,汉子!
    朱成,我们是不是还有场比赛没分出胜负?
    早就分出来了,我训练了那么久,你才训练多久啊。
    那个不算,你天分不好,笨鸟先飞,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朱成:
    萧方羽和玄商坐在旁边默默的看了对方一眼,颇为无奈碰了一下杯,当然,玄商喝的是茶,萧方羽喝的是酒。
    来来,今天谁先醉谁就输了,行不行?
    呵?!喝酒?可以啊,到时候别说我不让你!喝酒在军营中,我朱成敢称第一还没有人敢称第二。朱成说着便从地上拿了一坛子没有解开的酒,咕噜噜的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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