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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在明朝(穿越)——三十六陂春水/

    玩味的勾起嘴角,第一个女生虽然表面是规劝,可话里话外要不就是在提示对方,被教训的人会出丑、会被厌要不就是在火上浇油。只不过估计年纪尚小,心思还是明显了点,放到现代大学学生会都能秒杀她了,也就糊弄糊弄身边的傻子。
    秉着好笑的心情,他开始透过假山暗中观察。由于离得太远,对那两人的相貌有些看不清,只大致能瞧见一个红衣一个蓝衣。
    不过李乘风只看了两眼便失去兴趣了,红衣少女在地上拉了条小绳,等人来了刚好其拌倒,这不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吗。估计也没什么事,顶多摔上一跤,女孩间的打闹而已,李乘风也就没管。刚要回头继续睡觉,就见那蓝衣少女趁着没人注意,在绳子前面扔了什么,李乘风心下一紧,见血可就没意思了。
    还没等他起身,就见远处走来一素衣女子,与那两人不同,女子看起来年纪大一点,已是素人打扮。她应该是被人叫过来的,四处张望了一下,便继续往前走。
    正当马上就要到达陷阱处之时,突然听闻一道女声。
    且慢。
    女子回头,只见一容貌出众的女道士站在后面。皇宫中的女道士,想也知道是谁,这可是贵人中的贵人,怎会主动找自己搭话?女子不解,却还是轻声问:敢问道长何事?她长得并不算很美,可气质出众,仪态娴静,让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李乘风走上前,捡起地上几枚小小的生锈铁钉,然后注意到地上的线,狠狠一脚踩了上去。
    只听哎呀!一声,躲在假山后手里拽着绳子的少女受力跌倒,现出身形。
    女子不笨,当即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带着几分冷意道:方小姐,你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红衣少女抬起头,露出自己美得惊人的脸蛋,见计划被拆穿,索性大怒道:怎样!你黄家欺我方宛如,我让你出个丑怎么了!
    那女子刚要开口,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只见之前的蓝衣少女带着几个内侍,身后还有批看热闹的,一行人浩浩荡荡赶过来,离得老远便听到蓝衣少女焦急道:快!就是这,可怎么办才好,太后她老人家该是有多不高兴
    结果到了现场,发现三人只是默默的站在那,连头发丝都没乱,她表情不由凝住了。随即立刻变脸,紧张的拉去方宛如的手,宛姐姐,你怎么样,不要紧吧?
    方宛如摇摇头,疑惑道:这帮人来干嘛?
    蓝衣少女眼睛转了转,小声道:我离老远就看到这边的情况,担心你吃亏,所以带人来看看。她长得虽然没有方宛如那么惊艳,但眉宇之间楚楚可怜,别有一番风情。
    方宛如听她这么说,竟然没有丝毫质疑,反而骄傲的仰起头:多此一举,我能有什么事!
    目睹这一切的李乘风:他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什么事草包美人了,大脑里真的装得是草啊!摇摇头,上前三言两语打发走内侍,以他的身份,旁人自是不敢有异议,连忙领命散去,临走前方宛如还狠狠瞪了他一眼,责怪他破坏自己的计划。
    李乘风懒得理她,觉得这所谓的百花大会简直无聊透顶,还不如去丹房搞研究有意思,此时之前被救的女子走到他身边,深深的行了一礼:阁下大恩,感激不尽,改日定当登门拜访。李乘风摇头:不过举手之劳,夫人无需如此。
    不过他还是有些好奇,也是不知道做什么,便张口问道:不知刚才那方宛如跟你有何恩怨,怎么在这种场合还敢挑衅你?
    这那女子犹豫。
    李乘风立刻反应过来,这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略感抱歉道:是我失言了,夫人不必回复。
    不,也没什么,如今京里我们两家那点破事儿差不多无人不知了。女子苦笑,接着道:小女姓黄,单名一个娥字,家父乃上任刑部尚书黄珂。
    李乘风点头,果然能来这百花大会的都是些官家小姐。
    黄娥又道:方宛如家跟曾经跟张太后家里结过姻亲,虽然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但两家依然走的很近,他爹方生是个举人,但诗词在京中小有名气。按理说,我们两家素不相识,结怨倒也谈不上。只是方宛如小时候曾跟刘侍郎家的大公子订过亲。后来两家闹得挺不愉快的,这门亲事就不了了之,再后来,刘家大公子跟我妹妹结了亲。那方宛如也不知道是听谁说我黄家看中了刘大公子的潜力,横刀夺亲,从她手里把人抢走
    嘴上是这样说,但二人心里都有数,十有八、九就是那蓝衣少女撺掇的。
    之后在一次茶会上,方宛如来找我妹妹麻烦,我一时间气不过,回敬了两句,让她丢了个丑。从此,她就连我也恨上了。黄娥说得颇为无奈,虽然方宛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每次要下手之前总能露出马脚,但架不住成天膈应人。
    李乘风听得好笑,这方宛如也是胆子大,只不过跟张家认识,便敢在太后宴会上捣乱。
    黄娥摇头:可不止是认识这么简单,道长以为太后举办这百花大会所为何事?
    不是推广香水吗?李乘风纳闷。
    这只是次要的,关键是,当今已经十五岁,坤宁宫凤位可是空闲了许久
    李乘风如遭雷劈,朱厚熜可才十五岁啊!放到现在还是高一学生,在自己心里还是个孩子,怎么就找老婆了呢?
    黄娥却误会了他的表情,联想到关于二人的传闻,不由心生怜悯,连忙道:道长您放心,皇上是断然不会娶方宛如的。
    啊?李乘风没太搞懂她的意思,但也没放在心上,反而不可思议道:方宛如不是跟人推过亲吗,她怎么进宫!?
    黄娥无奈了,用手虚点了点远方,李乘风立刻反应过来,说的也是,张太后年轻时也跟人退过亲,定然是不在乎这些。
    当年张皇后跟一个秀才订亲,结果秀才大病无法如期成亲,正好宫里选太子妃,张皇后的父亲就请求亲家退婚,如此女儿便可参选。张皇后的前夫家同意了,没想到她竟然选上了太子妃,弘治皇帝心里对她的前未婚夫充满感激,也不知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登基后竟然把这个秀才和他的哥哥封了官。
    李乘风此时心中颇有些失落又有些开心,更多的是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感慨。然后颇有兴趣的问道:你说皇上不会纳方宛如,此话何解?
    黄娥笑了笑:这不是很明显的吗,我朝自来就有规定,妃嫔选民不选官,方家虽说钻了个空子合乎条件,但他们与张太后私交太甚,朝中文武定不会坐视不管。选秀是国之大事,太后还做不到一手遮天。
    另外皇上虽然年少,但从之前几件事也瞧得出,他是个胸中有谋略的人,哪里又肯任人摆布,想来方宛如无论怎样都不会入主坤宁宫的。不过普通嫔妃的概率还是很大,黄娥看看李乘风,将后半句话含在嘴里没说出口,还是别告诉她了,免得道长伤心。
    李乘风听得津津有味,黄娥虽然是个女儿身,但眼界之开阔,思想之深邃,语言之幽默,就是在大部分男子身上也少见,跟她讲话大有一种豁然开朗之感。最后李乘风都开始有些好奇他丈夫,也不知是谁三生有幸能将这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才女娶回家。
    最后宴会散去,二人惜别,并约定好有时间一定再次相聚。李乘风打定主意要将她引荐给宫里两位公主,纯莹纯茵从小长于深宅,多跟黄娥这样的人接触接触对她们大有好处。
    次日,果然如黄娥所言,寿宁侯张鹤龄率众,以后宫凤位空闲,请圣上开枝散叶为由,要求举办选秀,广纳民女,填充后宫。
    黄娥这个远离权力中心的妇人都能瞧得出来的事,嘉靖又怎会不知道,于是以先帝驾崩没多久,自己初登大宝,年纪尚小作借口,驳回了请求。
    此时他原本以为以杨一清为首的重臣会怒斥寿宁侯的不怀好意,结果没想到他们在朝堂上竟然一言不发,赫然一副跟寿宁侯共进退的模样,朱厚熜鼻子都要气歪了。
    他哪里知道,接连经历弘治、正德两朝皇帝子嗣不丰,大臣们现在都害怕了,巴不得皇上后宫三千,哪怕成天在女人堆里,只要能生出儿子,他们什么都可以!
    但朱厚熜不管这些,原本他性格就偏激执拗,自打入京,觉得朝中文武勋贵都与自己为敌。好不容易杨廷和辞官,他与官员们的关系刚刚破冰,如今又闹出这么一出。
    被人管束的憋屈感加上心中对某人求而不得的渴望,使他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刚好这个年国库丰盈,四海升平,大家都闲得没事干,于是,他开始作妖了。
    小皇帝冷笑,你们不是愿意管真的家事吗,好,就让你们好好管管。他驳回了张鹤龄的奏折后,也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直接大笔一挥,以迎接新皇有功为名,封张鹤龄为昌国公。张家得到安抚,暂且消停几天另想方法。
    大臣们正议论纷纷,朱厚熜又发布了一道震惊朝野的手谕,称他父亲,兴献帝为皇考兴献帝,母亲蒋氏为圣母皇太后。他朱厚熜从此以后只有一个爹!一个妈!
    百官们一脸懵逼,皇上,这事我们不是说好不提了吗!怎么又翻出来了,这才几个月啊!
    可不管他们如何劝说,嘉靖始终表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摆出一副心意已决,拒绝沟通的样子。不仅如此,也许是被念烦了,他干脆将远在南京的张璁调了回来,让专业喷子对付他们。
    张璁也不愧是被皇帝寄予厚望的人物,还未到京城,先干了一件大事上奏折向已经辞官的杨廷和开炮。
    虽然这不过是表个态,因为众人都知道,哪怕杨廷和致仕回乡,皇上也不敢动他。但此时杨首辅刚走没多久,余威犹在,他张璁一个小小的六品官,二甲进士出身,竟敢对其发难。
    最可怕的是,这次支持他的人比从前更多了!其中一部分是杨廷和的政敌,希望落井下石将他钉死,另一方则是杨廷和之前打压的王守仁的弟子,心学一派。要知道不光是杨廷和,他儿子杨慎也几次公开诋毁心学。好多心学门人都找他辩驳过,无奈杨慎才高八斗,头脑灵活嘴皮子又快,把对方气到差点吐血,杨慎的思想只有一个你们的心学,啥也不是!这怎能不让人恨得牙痒痒。
    之前支持杨廷和的官员直接就炸锅了,这是要偷自己方基地啊!于是纷纷一股脑痛骂张璁,一时之间朝堂上鸡飞狗跳,再也没人管皇帝娶不娶媳妇这回事。
    嘉靖每天悠哉悠哉工作陪家人,稳坐钓鱼台,冷眼看着下面几帮人争斗,心中即得意又厌烦。觉得所谓的名臣,也就那么回事儿,自己就像是逗狗,随便扔下一块骨头,都有一堆抢着撕咬。
    第一个发现他心态出问题的自然是经常见面的李乘风。刚开始问这死孩子还嘴硬不承认,后来被揭穿才说出心中所想。
    李乘风听完后暗暗心惊,只能说不管历史如何改变,嘉靖果然是嘉靖吗。玩弄权术人心的天才,这才登基没几个月,就已经将帝王之术用得这么熟练,平时也没见他怎么研究啊。
    搞不清楚自家小孩脑子里成天想什么东西,但这样下去可不行,小小年纪这么腹黑,男孩子还是得阳光一点。
    于是,不顾嘉靖的反对,执意要带着他出宫微服私访,体察百姓,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能放松放松下心情。
    朱厚熜一百个不情愿:朕又不是从来没见过平民,安陆百姓生活比京城里的苦多了,奏折也天天在批,有这时间在宫里看看书写写字多好。
    李乘风无语:重点是这个吗!皇上你才十五岁,不要每天活得像个小老头一样,多出去走走心情才能好啊。何况这怎么跟电视剧里的不一样,皇帝不是都很喜欢微服私访的吗,怎么轮到你了就这么宅。
    朱厚熜听不懂他说的什么电视剧,翻了个白眼不去追究,嘴里嘟嘟囔囔:外面都是些土路,一张嘴灰都进去了,等下出去你戴个帷幔,要不是周围人多,朕也想戴一个了。
    快走吧!我精致的猪猪男孩!李乘风笑着推他,总算让其离开皇宫。
    此时的北京城人口众多,城建又不是很好,他们出来正赶上饭点,只觉得四处都是人,朱厚熜走两步就耍赖不想走了。
    李乘风看看四周,也觉得人太多有点危险,于是顺从小皇帝的意思,找了间茶楼进去歇脚。那帷幔风一吹直糊脸,李乘风实在带不习惯,左右礼不下庶人,在室内他干脆将其解下去。
    现在茶楼正是人多的时候,楼里最受欢迎的说书先生手持惊堂木在台前讲故事。明代世俗小说高度繁荣,不少文人墨客为了生计或单纯兴趣所在开始写书,今天这说书人讲的就是北宋见的一桩奇案,听名字便很惊悚,名叫《王相公大战武则天》!
    李乘风:这都什么鬼,他读书少,武则天不是唐朝的吗?!他觉得无语,偏偏底下听众如痴如醉,等说书人中间休息的时候叫好声不断。
    不屑的撇撇嘴,朱厚熜对旁边人道:还是你之前在路上给我讲的故事好,比这个好一百倍。
    偏偏他们做的位置又离说书台近,还没等李乘风回话,便听那说书人不屑道: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个屁,你也会听书?
    朱厚熜被激怒了,他倒不是生气那人的态度,而是觉得自己的审美遭到质疑,连忙站起来跟其据理力争。
    由于他们担心显眼,穿得都是普通百姓的衣服,说书人便以为他俩撑死是个富商公子,他这间茶楼背后可是有大靠山,一点都不怵他们,也就跟朱厚熜吵。
    吵着吵着,朱厚熜索性推李乘风上去,让他单独给在场众人讲一段。
    说书人讥笑:我倒是要看看这女娃娃能弄出什么花样来。下面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起哄。
    李乘风:这次是带小皇帝出来放松心情的,他怎么又跟人抬起杠了,服气!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赶鸭子上架,想了想,自己是个金庸迷,还是讲自己偶像的书。
    于是啪的拍了一声桌子,慢慢开口道来。
    作者有话要说:1、弘治这个皇帝,我虽然不是很喜欢,但其实还可以,在明朝算是为数不多有正事的了,但是一遇的张皇后就昏头,他对张皇后做的,包括但不限于:
    1、只要是张皇后的亲戚,个个都能封官赐钱财,
    2、感激情敌给他让老婆,张皇后的前未婚夫和前未婚夫的哥哥,他都给封了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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