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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死对头的崽崽——丑的轰动全世界(58

    第90章 和好
    冬令营有一系列好玩又有意思的活动,每个班级可以选择两项,每项只能两个班级参加,两两PK,最后角逐出优胜者。
    奖品是教官颁发的证书,没什么实质性的意义,但对于大家而言,输赢不重要,玩的开心才是真谛。
    今年和以往不同,冬令营又加了几个新的项目,难度也有所提升,大家心动的同时,也不免有些皱眉。
    因为那些新增项目的名字花里胡哨的,一眼看过去,根本不知道那到底是干嘛的。
    这个你行你UP,不行no哔哔是打嘴炮的吗?骂架我可以啊。
    还有这个,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是比赛遛猴子吗?
    哈哈哈,这还有个我家大门常打开呢,哈哈哈哈。
    阮安默默扫了一眼,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这是哪个取名鬼才取的名字。
    惹不起惹不起。
    孙子,咱们选哪个啊?周二琦问道。
    女生想玩冰壶,我就选了个常规的,你们看你们想玩哪个?田齐孙往阮安这看了一眼,狗腿子似的说,那个啥,安爷你想玩哪个?
    随便,阮安说着,目光逐渐落在最后一行角落里的一个名字上,手可摘星辰。
    这个名字有点意思,是想送我们上天啊,哈哈哈哈。周二琦笑个不行,阮安也跟着勾了唇。
    姜荀瞄了男孩子一眼,知道他看上眼的才会说出口,于是提议道,那就定这个吧。
    阮安回头看他,都不知道是什么,万一输了怎么办?
    输赢不重要。姜荀说。
    那什么重要?阮安看着他。
    姜荀深深看了男孩子一眼,没有出声,对口型说了一个字:你。
    阮安心里忽然升起一堆彩色的泡泡,满满堆起来被阳光暖化,五颜六色的粉末挥洒在空中。
    那是心动的颜色。
    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回过头去,周二琦目睹了一切,没提这茬,只是接话说,那我们就选这个星辰吧,应该挺好玩的。
    男生们都没意见,定了之后,田齐孙就去报名了,只不过不巧的是三班也选了手可摘星辰。
    怎么就那么臭味相品味一致呢!
    什么仇什么怨啊。
    你们班也选了这个?很显然,三班也挺诧异的。
    上一次期中考试,他们班由于书呆子的事,掉了好几个名次,最后竟然沦落到和一班并列第三,这段时间发了疯一样的学习,立了军令状说要一雪前耻。
    据说为了这个军令状,三班班主任特地找了一个早自习,让他们把腰带解下来,系在脑袋上,口号喊的震天震地,形式搞得是真的漂亮。
    以至于教导主任周一升旗的时候还特意提到这件事,说,三班被点燃了,你们也要被点燃才行!
    惹人捧腹。
    还有机会改,你们选别的吧,不然回头输的惨了,再哭鼻子说我们欺负你。三班贱 | 人调侃说。
    是你们改才对吧,田齐孙抱着手臂嘲讽回去,以牙还牙,别等会儿又输了,回头再去立军令状,下次要找个什么地方呢我想想。啊,操场扎马步不错,你们值得拥有,哈哈哈。
    三班被他气到,但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没动手,只是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行,咱们走着瞧!
    走着瞧就走着瞧!
    哼!
    屁!
    上午是冰壶,对的二班,两家人和和气气的玩了一上午,中途累了还一起坐在地上看了部电影,午休后才分开的。
    二班选了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其实就是一种高空极限运动,大家穿着安全绳索爬到离地五米高的地方,大喊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然后跳下来。
    这特喵的和蹦极有啥区别啊,只是一个几十米,一个几米而已。
    这对不恐高的人来说,可能很好玩儿,但对恐高的孩子而言,真是想想都刺 | 激。
    我站在下边看都两腿发软,站这么高往下跳,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来的痛快。田齐孙瑟瑟发抖。
    来人,我刀呢,想切哪?我帮你。陈松楠作势动刀说。
    别别别,你看二班那么惨,我就不殉葬了吧。
    二班:
    我们谢谢你!
    大家为二班默哀了三分钟,然后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六班选的我家大门常打开也不是什么好项目,每个人背对着其他人往后倒,然后被底下人接住。
    看不到的恐惧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这个好像也没比二班好多少。
    一班众人忽然开始为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有所担忧今年什么情况,挑战胆量吗?
    怀念早上慢悠悠的冰壶时光,那是真的美好啊。
    一班、三班!
    到!
    完了完了,要来了!
    两个班的人都怀着激动又恐慌的心情,彼此依偎着跟着教官往操场边缘走。
    那里是一片绿草坪,地上摆着几个轮胎,几条锁链,斜对角是一个废弃的架子。
    陈松楠看到这个场景,默默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用上天入地,阿弥陀佛。
    你又知道了?田齐孙不太确定的问他,咱、咱们要玩什么啊?
    滚轮胎吧,你没看过那种综艺节目吗,就是把轮胎滚到一个地方,过障碍物之类的,很简单的,就是费劲点儿。陈松楠一副老子有经验的样子回,没意思没意思,还不如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好玩。
    其他人默默横了他一眼,陈松楠立马抱歉道:骚凹瑞,当我没说
    姜荀没说话,目光落到不远处的废弃架子上。
    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阮安瞧见他一直盯着那个架子看,于是走过来问道。
    如果是滚轮胎的话,为什么要叫手可摘星辰呢。姜荀说,虽然这个名字取的很鬼才,但也不是乱取的,总有点联系。手可摘星辰我总觉得
    他默默看向那个看似废弃的铁架子。
    架子是个直角三角形,垂直于地面的那一面是个四米高的平面,斜边有个楼梯,上面是个站台,造型有些诡异,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有点像古代点兵点将用的指挥台。
    但是高度又有些不对劲。
    这东西摆在这儿,总不会是个摆设吧。
    而事实证明,姜荀是对的。
    手可摘星辰怎么会是在陆地上推轮胎呢?也就陈松楠想的出来,阮安一眼看中的这个名字,可以称得上是今日最佳坑王了。
    手可摘星辰摘的可不是星辰,是人!
    所有人在不借助外力的基础上,二十分钟内,全员需要爬上四米的高台!
    那个看似废弃的铁架子,就是他们需要爬上的高台!
    垂直的,光滑的,没有任何着力点,爬上去!
    绝了!
    这可比攀岩难一百倍!
    怎么可能啊,不借助外力,又没有扒着的地方,全部爬上四米的高台!别说二十分钟了,给我一辈子臣妾也做不到啊!
    我特么站在底下都没这架子一半高,难道想让老子飞上去不成?
    男生叠罗汉说不定能上去,但女生咋办,身高和力气都是问题啊。
    高河得知内容后,也皱起了眉头,他本来还想着这帮孩子在这推推轮胎,他就去找程江玩那个迷你蹦极,顺便嘲笑嘲笑某个恐高的傻子,可是现在他估计走不了了。
    这个太危险了,安全无法保证。高河去找教官商议,万一从上面掉下来
    高老师这个你放心,我们会在下面放垫子,而且就算掉下来,也是从一半掉,不会摔着。基本爬到上面就能上去了。
    我还是觉得危险。高河说。
    我看你就是怕输吧。三班班主任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估计也是为了这事,但看高河有点想弃权,所以就没提他原本相同的打算。
    输就输了,没什么大不了。高河不以为意。
    三班班主任最烦他这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佛系样子,无语道:你们班孩子挺有韧劲的,可惜被你教坏了,整天不知道拼搏进取,只会好吃懒做,以后到了社会上,有他们好受的。
    借您吉言,好受总比难受强。高河不打算跟他掰扯,直接对教官说,我们班弃权吧,有别的项目吗?我看那个轮胎长得挺好看的,那个怎么玩儿?
    教官和三班班主任:
    油盐不进啊。
    教官自己蛮喜欢这个项目的,于是打算再努力劝说一次,高老师我们做了那么多次冬令营,没出过危险,高度都是我们测试过的,而且这个也是为了增强团队凝聚力,是个很好的活动。不然您问问您班同学的意思吧,如果大家都不愿意,那就换个项目。
    高河对于团队凝不凝聚的不关心,他只是担心学生们的安全问题,于是决定去问问同学们的意见。
    但让他无奈的是,这群孩子竟然打算上了。
    原因又跟三班有关。
    在他和教官交涉的时候,一班和三班又杠了起来,具体原因不明,但来来去去就那几样,肯定是三班又挑事了。
    反正有三次机会嘛,咱们先试试,我是想着男生先上去一个,然后在上面拉着,底下的话,男生坐底座,托人一个一个上去,安全第一,大家量力而行。田齐孙说。
    哦吼,还量力而行,可以啊孙子,都会用成语了,周二琦伸手勾着他的脖子,为父深感欣慰。
    那是,我多厉害了。田齐孙骄傲的拍了拍胸口,而后说,反正咱们也不和三班比,大家就玩玩,管他什么二十分钟,能上去就上去,上不去拉倒呗。
    你不怕叫三班爸爸了?陈松楠有些诧异的问。
    叫爸爸就叫爸爸呗,你们叫我孙子,我叫他们爸爸,谁亏还不知道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旁边偷听的三班:
    阮安低头轻笑,那是挺亏啊。
    合着输赢他们都做了三班的爸爸。
    这波操作稳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田齐孙忽然有了一种孩子长大了的感觉。
    田齐孙比以前成熟了,处事也镇定多了,再也不是那个咋咋呼呼的毛头小子了。
    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大家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大喊一个字!
    干!
    四米高的平台,看上去高,爬起来比想象的还高。
    姜荀是第一个上去的,他弹跳力好,手长脚长,平时又比较喜欢运动,所以上去的时候不费吹灰之力。
    只不过问题出在他拉人的时候,因为只有两个胳膊在外面,栏杆卡着胳肢窝,使不上劲儿,所以阮安和陈松楠紧跟着上去后,都留在平台上帮忙了。
    我不行!我站不住!我、我害怕!
    男生个子高,还稍微好一点,女生平均一六五,得男生举着脚才能摸到上边拉的人的手。
    有些胆子小害怕的,腿都打不直,容易后仰,特别危险。
    第一次尝试,他们失败了,因为排兵布阵的问题,人都没上全。
    第二次,姜荀没有第一个上去,他留在下面当底座。
    一米八八的身高,别人踩在他肩上,都会觉得恐高,但正因为个子高,女生上去的时候,比之前轻松很多。毕竟起点就高,所以上面的人也好拉。
    不过,当底座是个苦差事,姜荀累的浑身都是汗,直接把外套卫衣都脱了,只剩下里面一个薄薄的白T。
    阮安有些心疼。
    但因为周围人太多,再加上气氛紧张就没顾得上。
    好不容易等所有人都上去了,只剩姜荀一个,问题也随之而来。
    他怎么上去?
    即使弹跳力再好,他也够不着上面的人,姜荀一连尝试了几次,连助跑都用上了,怎么都不行。
    于是第二次也宣告失败。
    三班的情况和他们差不多,两次过后都卡在了最后一个人身上。
    教官要求全员到位,但如果最后一个上不来的话,那么前面的努力都白费了。
    经过协商后,教官决定取消时限,只要哪个班先上去,就算哪个班赢。
    但
    众人讨论过后,依旧没个法子。
    周二琦买了几瓶水回来,阮安拎了一瓶给姜荀,姜荀道了谢。
    他看着男生肩膀上已经模糊的鞋底印以及圆领下被踩的发红的皮肤,默默无语。
    姜荀一口气干完一整瓶水,注意到阮安看他的眼神,问道,怎么了?
    男孩子移开眼去,喝了一口水后把瓶子放在地上,没看他,问,去不去厕所?
    姜荀稍微顿了一下。
    阮安好久没邀请他一起去厕所了。上次一起,还是一个月前。
    他知道阮安有话要说,于是也没犹豫,站起身和他一起朝着洗手间走去。
    还疼吗?放完水,阮安抱着手臂斜倚着门框,问姜荀说。
    刚才,他看到姜荀离开人群视线的时候,揉了揉肩膀。
    没事,不疼。姜荀拉上拉链走过来,就是有点累。
    被那么多人踩过,一个小时没休息。
    不疼才怪呢。
    阮安有些担心的看着他,等会儿我在下面吧。
    怎么?姜荀视线往下撇了一点,而后极快的收回来,他单手撑在阮安旁边的墙壁上,低头看人,你心疼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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