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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吸我,我不甜{穿书}——今州(20)

    还没振完,路刀已经低头捧着他的脸叼住。
    厮磨了许久路刀才放开他,轻擦了他唇角的水渍,沙哑道:温哥哥尽管振,我都听你的。
    温浓气喘吁吁地推他:滚犊子。
    推不过,掰扯不过他。
    他只好擦擦嘴唇:不耍了,走吧,咱们进第六层去,你一定能找到契合的强悍灵器。早点完事早点离这个地方远点,这灵冢给我的感觉太不舒服了。
    他要一脚踏进去,被路刀从后捞回去,动弹不得了。
    温浓越挣,腰上的手越紧:你干什么?
    路刀亲他鬓角:温哥哥,咱们来了挺久,先原地扎个营休息休息吧?
    温浓想想也是,斩龙刀不急于一时,反正也没什么人能召唤出那把神兵。
    成,你饿不饿?
    路刀弹指清理周围:亲一口温哥哥就饱了,再给我亲个?
    闪蛋。温浓弹他脑袋,我告诉你啊,油嘴滑舌花腔花调没用,做魔务实的好。
    他从哆啦A袋里搜出叠成豆腐块的床单,抖出来铺地上当餐布,随后把干粮一件一件掏出来,没一会就摆了好些。
    路刀摸了摸那旧床单的边角,又骚起来:看到这个,我就想务实地搂着温哥哥这样那样。
    温浓抓起个东西塞他嘴里,眼睛黑嗔嗔的,脸上则又泛起薄红,说不出的好颜色。路刀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咬下一口拿开他的手,不由分说就渡过去。
    唔,又来温浓拿着食物没得推,也就只能任由他搅弄,一口食物居然还要两个人一块享用,实在是太色气了。
    路刀摸摸他的头发:温哥哥,你快点换件好衣裳吧不然我看着这破破烂烂的衣服就想撕开
    温浓二话不说用脑袋撞开他:关上你的天马行空啊卧槽我换,我换还不行吗!
    他马上拿毛巾擦干净手,在袋子里找,摸出一套新的白衣。自己这一身不止被天马咬坏,还被蹭得脏兮兮的,也确实该换了。
    温浓偏爱白色衣服,以前特别爱穿白衬衫或者白T恤,随便再穿条裤子,穿着人字拖到宿舍楼下去丢垃圾时,路过的妹子都偷拍他。天道爸爸赏了他一张好脸一副好骨相,不过他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大概是穷逼木有耍帅的资本,也就不怎么在意。
    他对自己没什么审美但喜欢赏美,偶遇到好看的妹子或者帅气的哥们也会多瞄几眼。像卢偃,虽然从前老是和他掐着对头干,但不对眼之余他也承认卢偃其实长得蛮好,就是瘦了点,看着就一副弱受样。
    不像自己,还有几块腹肌呢,攻气十足
    嗯?温浓甩甩头,发现自己的思想内容不知不觉特么弯了。
    这件好,温哥哥快换啊。路刀搓了搓他手里的白衣催促他。
    温浓应了声,正要解带,发现路刀直勾勾地盯着他,忍不住敲他脑瓜子:看什么看?转过去,也不怕长针眼。
    路刀捉住他手啄指尖:温哥哥介意个什么,你我都是道侣了,有什么不能看的?快换吧,换完一起吃个饭饭,拉拉小手开开房
    温浓戳他额头:可去你的吧,这么能联想,不写小黄文真委屈了你的想象力。
    他此时真的只是随口一说。如果他知道后来的后来会被魔尊路刀按着一字一字念他的大作他绝对会想倒回到此刻,把满嘴垃圾话的自己踹上一脚。
    温浓见他眼睛不转,想了想在袋子里摸出另一套衣裳,取出放路刀头上:你也换一身,别因为黑色能藏污纳垢就懒得换洗,我看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去。
    路刀拿下衣裳:一起换?
    温浓挥手:换吧换吧,别叨叨了我的少主,我数一二三,咱都转过身去,看谁先换好。
    路刀便听话地站起来背身,温浓也转身去化身奇迹暖暖,三两下迅速地解了脏破衣,新白衣快速地上身。他暗想自己母胎单身那么多年手速怎么可能拼不过他随后他就被背后的路刀抱住了。
    少主喜滋滋道:我换好啦。
    温浓看着自己还来不及系上结的敞开的衣襟:
    温哥哥有点慢呐。路刀弯腰靠他肩上,从后环着他的腰握住他的手,还是我帮你穿吧。
    受制于人的温浓像个玩偶似的被他拿捏在手心,只能看他慢腾腾地捉着自己的手在腰带上打结。路刀存心要骚一把,打结过程慢得令人发指,修长的手指都不知道在摸哪。
    温浓忍无可忍:喂!
    路刀只顾低头摆弄他,声音低了些:温哥哥的腰,手感真好。
    废话,老子可是有腹肌的汉子啊不是,放开你的咸猪手,拖拖拉拉腻腻歪歪的太不像话了!
    路刀慢慢收紧那个结,侧首蹭了蹭他脖颈:这不就穿好了么?幼稚,还要我帮你穿。
    你说什么?你摸摸天地良心,你
    我摸那东西干什么?要摸只摸温哥哥,手指头摸到脚指头最好,又软又甜的。
    路刀贴紧他,看着他微抖的睫毛又说:糟了。
    又怎么了?
    温哥哥穿破衣服我想脱,穿好衣裳我想扒。
    温浓挣了挣手,挣不动,只能苦大仇深地仰头:刀啊,你为什么跟个泰迪似的。
    因为刀喜欢浓,喜欢对浓做好的事,坏的事就更喜欢了。
    温浓快软了:卧了个槽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先放开劳资?
    路刀笑:简单哪,温哥哥别不敢看我,你转头来,主动一回,我就先饶你一次。说完他怨妇似的抱怨,温哥哥都没有主动亲过刀,刀不平衡。
    温浓脑阔疼,挣扎了一会投降:知道了知道了!个路三岁。
    他深吸一口气,正义凛然地转头,憋着一口气凑过去。
    半晌后:行了吧?
    心满意足的少主伸出舌头扫了一圈嘴唇:行,我原本想温哥哥亲我额头也行,没想到温哥哥还是很内行的,太舒服了。
    温浓想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路刀就像一条捕捉猎物的蛇。猎物分明从开始就无处可逃,他大可一口吞下大快朵颐,但他不,他就是要一点一点深入兔子的洞穴,看他先抖抖索索,然后逐渐不害怕,转而自己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对猎食者试探几番确定无害,最后自己主动挨过来。
    这时他看着眼神乱飘不自觉咽口水的温浓,只觉得一颗心从未有的舒畅和满足。
    揣了这宝大半年,终于能主动喝一口肉汤了。
    温浓也晓得自己在弯弯的路上越走越远,但也计较不过来了,只想口干舌燥地避开路刀的眼睛。
    不玩了,真不玩了,吃饭去。
    好。
    但是路刀还是没放开人,搂着坐那床单上,让温浓只能窝在路刀版沙发里。
    路刀拿起一样食物递到他唇边:一块吃。
    温浓抓心挠肝:放我下去
    不放,这样坐着你舒服。
    舒服个头!他转头使出铁头功,撞得两人一块儿晃起来,声音又弱又轻:你你特么别顶我了。
    路刀迅速升温,偏要维持面不改色的老司机人设,但是开口时声音泄露了:就、就是想顶你,不、不给?
    温浓不敢乱动:自、自己解决!
    路刀被他紧绷的声线逗笑了,搂着他咽了咽口水,安抚道:成,不欺负咱温哥哥,先填饱肚子。
    两个家伙腻歪着慢吞吞地吃饭,温浓略提心吊胆,后来一心专注进食,懒得去管他了。少主就不太好受,本来俗世食物于他本就味同嚼蜡,更别说怀里搂着个遍尝不腻的甜心。
    他看着温哥哥跟个仓鼠似的模样,默默笑了几回,一只手一直没松开他的腰,心想再等等,回到他的地盘再说,这地儿邪乎着呢,先护好心肝再想后续。
    实在是,又幸福又煎熬。
    温浓填饱了肚子后舒服地呼了口气:饱腹的感觉太好了,想当初,为了砸月票只能吸溜碗方便面嗳,现在好。
    路刀摸摸他肚子:温哥哥胃口真好,这都鼓起一块来了,真可爱。
    温浓打他手:可爱个锤子,不准碰,小时候我院长说过,吃饱后不能揉肚子,久了会摸出小肚子来的。
    路刀憋着笑:温哥哥不喜欢小肚子?
    废话,谁喜欢?我还要保住我那俩腹肌呢。
    那要是揣崽了,鼓起来怎么办?
    温浓笑骂:做你大头梦去吧,龅牙还不够宠?嗳,话说,要是龅牙也在就好了,它吃东西的样子简直萌我一脸。
    路刀忽然吃起味来:龅牙有什么萌的,傻狍子一个,能比我?温哥哥我跟你说啊,儿大不中留,等它讨了老婆就不黏你了。
    温浓笑容凝固:龅牙才多大一丁点儿,你少胡说八道。
    温哥哥不信?路刀还起劲了,你看我就知道了,要是以后它像我一样稀罕宝贝媳妇,那眼里还能瞧见谁?
    温浓冷不防又被撩扯一脸,一时还真回不了嘴,只好惯例曲折回怼:少主这意思是说自己冷落了魔尊?嚯,个地主家的儿子。
    路刀原本笑着,听此沉默了一会。
    温浓说完后悔,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嗳,瞧我这臭嘴,你别生气啊,我就惯性说些垃圾话。
    路刀握住他的手:想什么呢,我能和你置什么脾气。我是突然想到,我好像还真是有点混账,对我爹那孤寡老人缺乏孝敬。
    温浓挠挠头,他一个孤儿,这方面的知识戳在了他盲点上。
    路刀搂着他轻轻晃起来:我小的时候,他其实不怎么管我,大概每月见个两三次,每次看见他都歪脖子。他笑了笑,单身汉睡空床,惨哟。
    温浓记得原作里没提他娘,也不知道怎么问,就安静地摸摸他手背。
    其实我不太喜欢和我爹亲近。路刀慢慢说,他和我一样,身上有戾气,说是很多年前在大战中受的伤,也就大部分时间宅天地一裂里养。老爹特别不容易,我很佩服他,他是我仰望的丰碑,是个很了不起的家伙,就是我着实不太喜欢亲近他,戾气重。
    路刀收紧他的腰:温哥哥还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出现,魔界结界就容易失衡、出现这裂那裂的原因吧?我是古灵不错,但属性主凶杀,本体天生潜伏深重戾气。不向仙界那个挑大粪的古灵,他属性是主太平,本体蕴藏天地至善之清气。同为古灵,我们不一样。
    但讽刺的是,主凶的古灵在魔界地位崇高,人人喊少主好;主善的却凄凄惨惨地在仙界受尽欺凌,一不留神就被人罚去挑大粪
    戾气是天地凶恶的死气,放出就会搅乱三界灵气的平衡,哪怕是至浊魔气的所在天地一裂,也不能和我的戾气相抵。路刀蹭蹭他,两年多前我修为暴涨,第一次完全地控制住了戾气,我就跑出来了。
    他笑了笑:就在快要控制不住要为祸人间时,温哥哥来了。
    温浓动了动。
    温哥哥特别好。路刀露出犬牙在他颈边磨,磨了半晌,故作凶恶地问:我要咬你了,怕不怕?
    温浓没辙,在他怀里费劲地转过身去,和他面对面对视。
    路刀又问:咬你的时候疼不疼?
    温浓附过去在他额上轻啾:不怕,疼还好,不介意。
    路刀便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摩挲着他头发:温哥哥真甜,甜到我心坎去了。
    温浓像只大猫似的咕哝:成吧我是少主的优乐美,谨慎蛀牙小心发福。他想想又觉得不对:怎么感觉少主是认识的人太少,涉世不深呢?这要是换个别的什么人当你的血包,把你骗得团团转怎么办?
    路刀绕他头发,笑了:我又不是呆瓜,想什么呢。戾气至恶,故而我天生对善更敏感,分得不能再清了。第一口咬你的时候就分辨出来了。
    他的手指绕到他灵窍边打圈圈:很多人的心底都埋着戾气,纵是自身没有,也多有被他人戾气传染。唯有你,不受侵染。
    温浓是独一无二的,三千世界都找不到第二个。你是天外天神明赐给我的珍宝。
    温浓老半天说不出话来。这一段杀伤力太大,再直骨铮铮也绕指成弯。
    就在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气氛越来越好,眼看就要恰到好处地加深进度时,一个欠兮兮的声音摧毁了这绝佳的氛围。
    哎呀这粉红泡泡的气氛,太对不起您嘞,咱打搅了。
    温浓一个激灵,马上从路刀怀里出来,十分浮夸地以大嗓门掩盖尴尬:卧槽老卢,你们也到这来了?
    那边的卢偃同样浮夸地拿一只手遮住眼睛,指缝露出大眼:哎呦来得太不巧了,打扰好事了。
    温浓不自然地咳咳咳:那啥,给点面子,把刚才看到的格式化吧。
    偃师兄,这是你朋友?
    卢偃身后站着个俊逸无双的帅哥,温浓一眼就知道这长相绝对东简无疑,下意识站路刀面前:啊,对,我和老卢认识很多年了。
    路刀站起来从后环住温浓,一脸暴躁地打量前方两个人。
    卢偃摊开手笑:就是这么孽缘!怎么样老温,结伴进第六层淘宝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刀(骄傲):温哥哥亲我了,我真能耐。
    此时深藏功与名的东简、墨勺、白摇路过:哎呦,不错哦,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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