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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吸我,我不甜{穿书}——今州(26)

    温浓抚过他眼睛下缓缓淡去的灵纹,这样近距离地和他的眼睛对视,心疼之余也感觉一片炽烈的热度。
    你们都没事吗?墨勺背着乐让过来,两边各看了一眼后果断跑到温浓他们身边,少主,你还行不?
    路刀咳了两声,借着温浓站起来,站稳的第一反应就是踹墨勺:你丫的,你来就来,带我儿子来涉什么险?
    不远处的龅牙感动得热泪盈眶,很想蹦过来给粑比一个獙抱,然而一身漂亮的红皮毛此时正粘着熊孩子的尿尿,又皱又臭的,只能克制着咿呜两声表示蓬勃的高兴。
    墨勺被踢了个趔趄,背上的乐让倒是分毫没动,笑道:龅牙也想他爹娘嘛,再者孩子大了也是要试炼试炼的,我就斗鱼胆带他出来见见世面了。这不没出事么?要不是龅牙在,我也传不出话,你们也逮不到蜃嘛。
    温浓抱好歪着整个靠他身上的路刀,问:你们怎么知道灵吾山有蜃作怪?
    墨勺正色:你们刚出去不久,大长老就得到情报,唯恐你们在暗处被坑,我鱼不停蹄后脚就追来了。
    温浓寻思着,路刀则切了一口:你有蹄吗你?我看是红招还得到了乐让来处理的情报吧?你就是来看媳妇的,扯锤子犊子,闪开,阻拦到我和夫人的二人世界了。
    温浓敲他脑袋:刚好一点就骚话连篇,倔强呢?
    不要了。路刀像只大狗般舒服地贴着他,闭眼蹭着温浓侧脸。
    墨勺呼了长气:没出事就好,刚在上面看着都把鱼吓死了,那你们忙,不打扰了。
    温浓又问:诶等等,乐让灵君还没醒,他没事吗?
    墨勺背好媳妇笑:现在没事,他啊,还在斗智斗勇呢。
    啊?
    他在识海里和人斗驯兽。墨勺蹭蹭乐让沉睡的侧脸,我先带他找块安静点的地方守着,只待他赢了,我们便来和你们会合。接下来应该也能消停会,少主,你们加把劲哈。
    温浓还没应声,他已经背着老婆飘远了,鱼泡在身后滴溜溜滚动着尾随。
    路刀这时整个人瘫在了温浓身上,温浓哭笑不得,勉强接住了这一大坨,捂着他灵窍逗:骨头抽走了么?突然跟个软绵绵的八爪鱼似的。
    路刀埋他肩头:我要是个八爪鱼,就对温哥哥玩触手
    温浓一阵哆嗦:太重口了!
    那就正常来。路刀闷笑,按着温哥哥的心意来,你喜欢什么?
    温浓顺着他后背,联想到这坨古灵最近遭受的种种,很是百感交集。自魔界到灵吾山以来,他就不停被搞。起初还精精神神的一少主,现在软趴趴瘫成一坨,太不容易了。
    喜欢魔界,喜欢那个容身之地。温浓抱着他笑,终于可以翻篇了,现在就想带着少主和龅牙回家,吃顿火锅热一热。
    路刀嗯了一声,眷恋地摩挲着温浓的腰:和温哥哥肥家,热一热,好。
    温浓也担心路刀的状况,迫切地想带他回魔界休养,谁知道他忘了一条之前的规定
    通知全体收灵队伍!灵吾山危机解除,但安保系统正在升级改造当中,请大家继续在灵吾山内尽情玩耍!十四天后方可带着灵器自行离去!
    温浓听着头顶回荡的大喇叭,楞了老半天,终于没忍住一句脏话:艹!
    路刀也不开森,但还是摸了摸温浓的后背安慰:算啦,不和瓜货计较了,就当是再过几天蜜月好了。
    温浓没好气:成吧,回去再大婚。
    路刀翘起了呆毛:咦?
    作者有话要说:
    码到鱼不停蹄时把自个笑抽了hhhhh
    第38章 定契
    路刀沸腾了:成成成婚吗?!
    温浓:我说的是插科打诨的打诨。
    你就装吧。路刀俯身咬着他耳垂磨牙,温哥哥,你尽管装,你看回家了我搞不搞你。
    温浓被他磨得热气蒸腾,侧过脸抚他头发失笑:别啊少主,认栽了还不成吗?饶了小的吧。
    路刀抱住他轻啄,扮不了傻了,艰涩着问:什么时候的事?
    温浓装傻:少主说的哪一件?
    路刀站直垂眼看他,摆出一脸的淡定,脸上残余的灵纹却和心跳处在同一个频率,暴露了他的雀跃羞赧激动:温哥哥承认和我好上的时候。
    温浓耳朵一烫,不自觉咽口水,别过眼不敢看他。然而下一秒就被掰了回去,被迫直视他灼灼的双眼。
    路刀抵到他面前:说啊。
    什么时候?
    不知道。温浓打岔,细水长流的事,自然而然的,就萌生了。
    他打死也不会说确切的瞬间。
    汹涌的反应在换灵之时,极致眷念却是在受困之际。
    大量的虚实片段在识海里试图混淆真伪,刹那之间将近两百天的日日夜夜在识海深处呼啸,微弱又固执地不停重播有关他的一切,傻萌欢笑有之,嗜血可怖有之。
    千万点思绪川腾不息,在迄今的二十年里汇聚成磅礴的浪花,冲刷开困顿,揭开了杂陈五味。
    鲜明炽烈地剖开了七情六欲。
    他在意识模糊的刹那,本能地抓住这个认知,才没有被狂流奔窜的记忆片段击垮。
    那时温浓想:这些都是假的。
    我心悦他,才是真的。
    他没有说出丰富的内心戏,克制着放在识海深处不让他知道。但这样近地看着少主的眼睛,温浓的呼吸渐渐地急促了。
    路刀对他的回答不是很满意,但一颗心都被眼前人揉化了,听他说什么都欢喜。只因重点在于,不管理由是什么,温哥哥的前提是承认了对自己的心思。
    那么,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
    温哥哥喜欢我。路刀忍不住叼他唇角,含混反复地问,温哥哥愿意和我好,四不四?
    温浓避开他毫无章法的索吻,臊得不行:四四四,你别跟个小狗似的糊我一脸
    路刀啄了一会,不满眼下浅尝辄止的解渴,禁锢着他往别的地方去。诸战方休,他此时灵脉里的亏空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只要温浓使劲就能推开,但人也只是纵容。
    或者其实是他打好了心理准备,对接下来的事并不排斥。
    温浓越过他肩头,以眼神示意龅牙留在原地等他们,龅牙乖兮兮地吐舌头,蓬松大尾巴轻摇。小胖蜃抓着天马尾巴玩,一看见他便吓得打了个嗝。
    温浓还想再找卢偃,结果老卢头已经不见了,八成是被东奥斯卡简拐走了。
    路刀迫不及待地要带他走,以致将插在地上的斩龙刀抛在后头,温浓只好拍拍他提醒:你把灵器忘了。
    路刀头也不回,斩龙刀应召凌空而起,温顺地跟在他们身后。
    温浓趴路刀身上端详那刀,斩龙刀身赤墨交加,邪气冲天,凛然之中却又意外的乖巧温顺。那浓墨重赤看着,莫名其妙地让他联想起神明的朱砂痣来。
    路刀迫切地带着他要找地方停下来办了,这时却有一对灵修跌跌撞撞地路过,居然是他们初来灵吾山排队时碰见的那对散修。路刀只好放下温浓,改成揽着他。
    温浓来时看见了道侣反目的案例,如今看见这对散修相携并搀的模样,心里不由得一松。
    那对散修恐怕是从蜃气的幻境中挣脱出来不久,两人的脚步一个赛一个虚浮,正要搀着往外走。他们的眼力倒是好,一见温浓路刀就认出来了。
    矮个散修瞪圆眼睛:是你们二位?没想到还能再遇到两位灵君,你们还好吗?
    温浓笑着答:都好,挺过来了,二位灵君呢?
    矮个松了口气,勉强笑道:不太成,一路迷糊着进了第六层,方才也才知晓是灵冢有蜃作怪,便和当家的准备离去。这里灵气超过我等境界,久留不得。二位想来是修为高深的,但也不要久留第六层,这儿不安全。
    温浓无视路刀骚动的手,继续问:什么不安全?
    高个散修依旧一脸肃穆,扶好了道侣不说话。
    矮个散修靠着他道:二位,我要跟你们说的这个事,你们千万不要害怕。
    温浓严肃:请说,我们受过训练,一般不会害怕的。
    散修肃穆道:灵吾山进了魔,这第六层里,有一个魔界古灵!
    温浓后仰嘶气,配合出惊讶:神马?
    路刀差点喷麦,更用力地抱住温浓的腰:嗳,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听说那个魔界的古灵强得很,这这,实乃我年度遇到的最可怕的事!
    正是如此。散修好心提醒,二位灵君不如和我们一起离开第六层?我们出来时遇到了仙修,他们似乎得到了仙界掌教的命令,正在等其他仙修聚集,好围剿那魔界古灵。不出多久,第六层必然要掀起动荡,此处不能留久。
    温浓刚要说话,路刀反手收了身后斩龙刀,截了他话头:多谢两位提醒,我们还有事,办完再离开这是非之地。两位先出去,一路小心,我们随后就到。
    高个散修是个明白的,瞄了一眼路刀搂着温浓腰不放的手,便搀起自家道侣,道了声保重便与他们擦肩而过。
    路刀照旧把温浓搂起来就走。
    你听见了没有?温浓看他,不久之后,整个灵吾山的仙修恐怕就要来追你了。
    路刀笑:天王老子来了也奈何不了我。我本体压得严实着呢,一点魔息都没有泄露。就是他们来到我面前又能怎样?这当口,温哥哥和我有更要紧的事。
    温浓舔了一圈牙齿:什么要紧的?
    路刀停下,择好了一块背山的隐蔽去处,按着他动口动手。
    定契,我忍不了再等十四天。
    蜃气散去的灵吾山渐渐显现了它该有的原貌,这灵冢山清水秀,仙气缭绕,实则是个极其养眼的名胜好去处。
    但是温浓看得不是很清。
    太颠簸。
    斩龙刀纵立在前方,路刀以刀为阵眼,足足封了十个灵力阵。遮气息,遮所见,遮所闻,是个拿修为砸出的封闭之地。
    从长黎殿带出来的野宿装备在地上铺了一层,那地上又有层软软的绒草,有如一张天然的软垫,一点儿也不硌。
    路刀的汗水滴到温浓眼里,视线模糊了许多,听入耳的声音似乎也蒙上了什么压抑的情愫。
    可以么?
    灵力在渗透,识海里原本翻腾着什么云雾深海,如今一切停下,只有身上的一个魔。
    温浓抬手揩过他眉眼,侧首往路刀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啄了一口。
    一把年岁了,不叽歪了。他说,有意于你,愿奉你所需,予你所求。
    路刀瞳孔一颤,用力把他扣住。
    温浓起初还能忍住,后头定力弱了,生理性的泪水啪嗒啪嗒直掉。
    偏在这样的关头,少主居然还能叨叨。
    你被红招伤了,晕过去的那天,我瞒着你私自和你立了血饲之契。原本我该成为你的奴,但你薄弱,贸然接管我的一切,恐怕撑不住。于是我带你去了九黎杯,跳下的时候借那里的至纯灵气,将主奴关系暂时转换,暂时变成我接管你的一切。
    现在我要解开了。
    从此你是我的主。我的命在你手里,你的命流淌在我血脉里。我唯你是主。
    我想我们在一起了两百天我扮了这么久的蠢,你也可以不那么怕我。
    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像是等了数千年才盼来了荧光海上的流星一样,我许个要温浓喜欢我、愿意和我好的奢侈愿望,随后你应承我了。
    温浓温浓,待你进入了我的本源识海,看到了我的一切,不要怕我,不要远离我。我不会伤害你,不会的。
    我失控时,是你来到了我身边。你是零零一,是温浓,我确定我灵魂里烙印过你。我想咬你,只想咬你,只想和你定契,只想和你跳九黎杯。
    只想和你做尽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纵使我本源里尽是凶戾之象。
    温浓被猝不及防地撞了一猛遭,随即融灵到了极致,探入了路刀的识海,看见了天地间无数的血与骸骨。绝望的哀嚎、哭泣、咆哮,三界无法估量的戾气和绝望都压在这个魔的身上。
    这个魔自诞生到现在,便是泡在这无边的戾气和鲜血中。
    温浓呛出一脸泪,在颠簸里吃力地抱住他,磕磕绊绊地说:不怕不怕这都什么破景以后温哥哥进你梦里,帮你赶走这些糟心事温哥哥疼你。
    路刀的神志顷刻乱了,狠狠攥着人,狠狠咬住他不住吞咽的喉结,颠三倒四地叫温浓。
    温浓的识海和路刀的微融,在一片泛着蓝色荧光的温柔水面上,他听见回响识海的声音唯有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糖,我只想尝这一口甜。
    温浓心口一颤,鳞片又显现出来。
    路刀背上出现一道蜿蜒的浅白色灵纹,温柔地收束在他蝴蝶骨下的灵窍处,宛如一道流淌千年的微光。
    温浓手攀着,也触碰到了那道熟悉的灵流,只是颠簸得找不着东南西北,在蛮横的冲撞里分辨不出本源。
    第39章 大家都挺好
    温浓我和你说个、说个要命的事。路刀按着他断断续续地说话,古灵虽然可以自如操控天地三气,但是我生来就是魔身我们现在做的这个事
    他一边按着温浓一边吭吭哧哧:我的东西要是出来了,魔息就泄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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