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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NPC头子看上后我炸了系统——捂颗星(29)

    [古娜拉黑暗之神:膜拜大佬jpg]
    [魔仙华雪:+1]
    [魔仙哈莉:+1]
    [黑魔仙小孟:+10086]
    有些想把群通知屏蔽。
    页面上又弹出一个消息。
    [学长:中午球场等着我们。]
    点开头像,不认识。
    戚砚在魔仙堡里头问了一句。
    [小说里的重要任务线有高三的吗?]
    回答是没有。
    他随手就把消息删了。
    往下翻了翻本来就不长的列表。
    里面躺着一个同桌。
    他眯起眼,把备注改成垃圾秦墨。
    等戚砚睡醒时,群里聊的正欢。
    [古娜拉黑暗之神:放学一起吃饭啊戚哥。]
    戚砚回了个好。
    [垃圾秦墨:下午实验课能不能帮我请个假?(可怜巴巴jpg)]
    戚砚回了个爬。
    同桌的人啧了一声。
    下课铃响过。
    一群人终于聚齐,散散跟着大流往食堂去。
    杨果果不会是病假吧?孟一凡插着兜踢起一块鹅卵石。
    不不不,我们问了,班里压根没这号人。那个位置也是有人转学走了才空出来的。李冀泽低着头,指尖飞速的走位。很久不用手机,游戏还是意外的上手。
    原著里,他们是因为值日遇见的,在一棵老槐树下面。华雪接着道。
    哈莉的两个辫子晃来晃去,说了一句:看起来不像更换女主,像是女主消失了一样。
    耳机里的歌声音极小,戚砚脚步一滞。望着哈莉,嗯,我也这么想。
    额其实我不清楚,你们说的是?孟一凡有些懵。
    要想办法去趟教务处。戚砚把耳机扯下来。要去确认一下,杨果果是被换掉了,还是根本不存在。
    如果是被换了,应该在学校某个班里面。
    如果不存在,那真正的女主还会按照故事情节与男主相遇。
    几人买了饭,又絮絮叨叨给戚砚讲起了原著。
    高一开学因为值日认识之后,男主就对女主一见钟情。军训时就各种互撩撒糖,选座位时,男主特意和其他人换成了女主的后座。
    女主的字很好看,班里很多人去找女主誊写各种诗词之类的。后来到晚上下课的时候,男主就把自己的书给了女主,让她随便写点什么。
    第二天,男主发现书的扉页写着:傻瓜路平生。
    诶呦甜死了。
    戚砚听着发毛,挑胡萝卜的心都没了。
    后来女主参加运动会,男主是志愿者。女主长跑时摔了一跤,男主放下水就跑去背女主去医务室。
    可怜我们男二,学生会主席只能在主席台上默默心疼。
    女二还装晕来着,男主也把她送去了医务室。
    戚砚放下筷子,等我去买杯水。
    说是买水,实则是看见了一个熟人。
    我也不清楚,除了开会,平常根本见不到主管。白衬衫啧啧嘴。
    上次听同事说,这位大佬在白雪公主里,差点把王子杀了。
    还是离远点儿好。
    所以主管本人如果不想来的话,有没有可能系统重新虚拟一个他?戚砚抬眼,盯着这位来食堂用餐的老师。
    这个啊,主管要是累了的话,也许可能大概
    你知道点有用的吗?手里的塑料杯子有些变形。
    近藤也来了,或许你可以问一下她。
    听见近藤的名字,戚砚才放过了他。角色?
    校长。
    怪不得办公室里找不到,原来是校长。
    这个时间,食堂已经没那么拥挤。戚砚拿起果汁,咬着吸管瞎溜达,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吵吵。
    学生会就能插队啊?
    嘘,别说了。
    老子不就是赶时间吗?一群傻B瞎嚷嚷。
    喂,学生会的。听见这一声,戚砚不免下意识地往声源看。
    你急着去投胎吗?就看见秦墨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去凑热闹。
    你说谁?!对面的男生愤愤看着他,哦,你就是5班那个小混混?!别管太宽了吧?
    小混混?秦墨一根手指拉开的可乐拉环。走近了,小混混脾气可不好,别顶嘴啊。
    戚砚远远看着这么鲁莽冲动的人,眼底尽是笑意。
    小恶霸。
    手机震动了几下,他低头一看。
    弹出一条消息。
    [围观,C栋有人要跳楼!@全体成员]
    作者有话要说:  (づ ̄3 ̄)づ╭?~
    第37章 难度
    戚砚路过C栋时往上看了一眼。
    那个女生立在五楼楼顶,黑长的头发被风撩拨着遮住面容。
    围观人群黑压压一片,学校老师叫了119和救护车,都还未赶来。
    几个胆小的女生在啜泣,分不清谁的哭声里夹着一个名字。
    杨果果。
    一群考生大脑错乱了半分钟。
    这人是不用找了,可系统是要杀了原女主?
    华雪收回目光,咬住了饮料的吸管:不可能
    闭眼。
    啊!!!!
    身躯似乎跟随着尖叫僵硬了数秒。紧跟其后的是沉重的落地声,分明是极低的音调,一时间却在他们的耳鼓里回荡不绝。
    凝固的空气让血浆味乘虚而入,寂静之后爆发混乱。
    把刚刚在哭的两个女生找到。戚砚的眉头拧在一起,沉声对身旁的人道。
    哦好、好
    他眼神虚空地望着水泥地面上触目惊心的颜色,直待有人来清场了,才连着后退了几步。挺直的脊背不堪累赘似的微微弯曲了一会儿,长长舒口气。
    又摸出手机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帮我向老师请个假,下午的课可能去不了。]
    路的尽头是办公楼的后门。
    戚砚把早被自己捏变形的杯子丢进垃圾桶,站在防盗门前抬头愣了一会。
    粉刷成灰白色的墙壁上,大大写着激扬青春的字符。
    他没带什么表情,把校服脱了,才拉开门进去。
    看过一楼指引牌,直接上了五楼。
    电梯门打开,只见那扇紧闭的办公室门前聚满了人。他的出现没引起什么瞩目,只是几个中年男人加大了讲电话的声音。
    戚砚直径到了门前,伸出手有条不紊地扣了几声。
    同学,你没课吗?哪个班的啊?
    里面没人回应。
    校长现在都快忙死了,别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
    那只手只是又加重力道。
    门旁的讲话声都不禁变小了。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里头探出一张年轻帅气的脸。都说了等校长
    话音未落,戚砚就拨开他的手走进去,顺势又带上了门。
    我有问题要问你,校长。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手里的番茄酱还是挤了一桌子。校长为难地把脸从文件里露出来,堆满了笑容,来了啊?戚砚。快坐、随便坐。
    不了。对方拒绝的干脆,开门见山:我来就是想问你,关于秦墨的事。
    戚砚瞥一眼她的薯条可乐,又道:不会打扰您享受生活吧?
    近藤咧嘴一笑,满头的脏辫像只爆炸的刺猬,对秘书挥手,说:这怎么会?金秘书你先出去,我有事要谈。
    等门再次关上,她才站起身,把身上西服的褶皱拉平整。原本打算明天找你来着,因为这件事也没那么重要。
    没那么重要?
    戚砚抬手推推镜框。
    近藤搓搓手,改口:这是主管的原话,可不是我说的啊。
    真心没什么,就上回考试,其实结束之后主管让我们做了一个难度评估,结果发现
    她溜达到空调面前,连按了两下减号。数据表明,C考场2区整场考试,特别是附加题,难度系数远远高出了系统平均水准。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我们做了好几遍测试,都是这个结果。
    是不可思议,这说明系统坏掉了,或者是飘了。
    维护程序检查显示正常,主管还去筛查了其他可能性,最后他认为近藤磨得后槽牙发响愣是说不出话来。
    最后,他认为是系统在故意刁难某个人,才这样增设难度。戚砚心里早有了底。我知道,所以我问的是他的事。
    冷风里的女人啧啧嘴,NPC有个自动模式,你应该知道吧?
    她舔舔嘴角,模棱两可道:主管说为了让系统平复稳定性,他得开一局自动模式。
    说完,又仔细观察着戚砚的表情,加了一句:哈哈哈哈你看,没什么大事吧,自动模式省心省力,系统和主管都能休息一会儿,多好~
    戚砚别过半张脸,对着窗户不说话。
    他让我告诉你这一本书也当休息几天来着,上场你是不是受伤了?我这里有医务室的卡,你回去的时候就拿
    是什么感觉?
    嗯?你说什么?近藤捋直舌头。
    自动模式。他把脸转过来,说不清眼里装着什么。
    这回换近藤缄默了,她扯出一个笑,良久才回答: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身体不受控制,情绪不受控制而已。
    眼睁睁看着画面闪过去怎么也抓不住
    明明是自己,却陌生的不认识。就是这种感觉。
    果然是多嘴了。
    她干笑着,把医疗卡塞进戚砚被抓出了褶子的校服口袋里。
    还好,习惯了就好。
    为什么要习惯。戚砚沉声,声音却有些沙哑。没必要习惯这些东西。
    一言罢,他转身便走。
    戚砚。近藤倚在办公桌旁叫住他。
    不是我多事,要想想清楚你现在是考生,为什么要关心我们NPC?
    为什么?
    戚砚后脊一紧,把门狠狠关上。
    为什么吗?
    他避开拥挤的电梯,顺着楼梯缓慢往下走。
    他倏然记起一年前,同队大叔被考生失手杀死后,戚砚就脱离了队伍。
    有场考试,是在爆发瘟疫的欧洲农场。
    瘟疫下的人性禁不起考验,就连他这样能打的人拿回抗生素时也已几乎走不利索。
    第一个有幸见识他暴力的肌内注射技巧的人,就是秦墨。
    你这是浪费资源。黑暗中,只能看见他胸前闪亮的别针。
    闭嘴。戚砚的嘴唇因为出血而红润。
    那是他第一回觉得,原来这个NPC也有痛觉。不知不觉就拿了两只抗生素。
    路走尽了,回忆也截止。戚砚烦躁的咬了一下嘴唇。
    手机又传来震动。
    [刚刚校长打电话来给你请假了。]
    他回了一个好,又看见一条提示。
    [学长:是不是这几天对你太好了?你最好马上过来!]
    啧,看样子是几个撞上枪口的学长。
    戚砚穿上校服外套,却把自己的名牌摘了下来。
    泡着枸杞菊花茶的老校医把眼睛按在袖口上擦了几下,才为难道:同学,你这是几天前的伤口了,自己包扎的?
    病床上的人点头,是。
    啧啧啧,年轻人啊,就算身体好也不能这么折腾自己。老大爷拿着绷带缠了又缠,最后又拿了些药膏给他。好了,常换药。
    嗯。戚砚动动脚踝,活动了一下微红的手指,医生,麻烦给我拿点创可贴。
    指腹摩擦间,带着些干涩的红。
    他才记起方才那群人里,有人带了耳钉。划破也正常。
    耳钉
    莫名的烦躁感又隐隐烧的心口火热。
    他接下药袋子,刷了卡,把镜框戴上,脸色阴沉地出了医务室。
    走到拐角就遇见一群胡乱搀扶着的男生,见到了他像是受了刺激,都停下不动了。
    还是戚砚路过时,朝着其中一个人伸出手。
    语气不冷不热道:耳钉,摘下来。
    啊!好、好嘴角淤青的人连忙把耳钉摘下,递给他。
    戚砚交换似的,回赠一盒创可贴,走了。
    散漫地蛇形至教学楼,看时间离放学还有一节课。他多走两层,上了楼顶。
    下午四点多的阳光已经不那么热,余温烘烤着脚下的水泥地面。
    对面的楼顶被警戒线封了,听刚刚那群闲谈的老师说,杨果果什么也没留下。
    看样子是要按学习压力大导致自杀处理了。
    戚砚从兜里摸出几样东西来,对着逐渐变色的阳光看,这对红色的耳钉妖艳又廉价。
    不禁又想起今早,某人漂亮的耳垂上,那一点墨色。
    他心里倏然有些痒。
    把耳钉扔了之后,手指熟练地夹出一支烟,在火焰上停留了片刻。戚砚依在栏杆上,暗叹那几个混小子的烟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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