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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和前男友结婚了!——春风无邪(15)

    凡人,树一定不能离开这个地方,必须要留在这个地方!
    为什么?如果只是移栽的话,顶多只是换个地方,树还是这棵树。
    不行,不行!本仙说不行就是不行!
    这个地方有什么特别?
    因为本仙承诺过他,会一直在这里等他!
    展之行奇怪地打量了白兔翁一眼,一步跳上了花台,随口问了一句,他是谁?
    他是本仙的有缘人!
    白兔翁叉着腰回答,展之行蓦地一笑,左手搭到了树上,陡然被吓了一跳。他头顶茂盛的树叶跟变魔术似的,瞬间就消失了踪影,手边的树只剩下一根枯树干,树皮都已经脱落,树洞里还长着霉菌。
    这怎,怎么回事!
    凡人,你做了什么!你破了本仙的法术!凡人,你
    展之行听到白兔翁愤怒的声音,可声音越来越弱,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猛地摇头想让脑子清楚一点。
    这时一只白猫突然闯进他的视线,四周的景物都成了虚化的背景,他什么也看不清楚。
    那只猫全身雪白,唯有左边的眼睛周围有一圈金色的毛,同样金色的双瞳染了一层微光,在他晨光里浑身映了一层金色的光泽。它长长的尾巴陡然凌空地一甩,朝着展之行踩着虚空走近,那两只发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展之行。
    接着,展之行的耳边凭空响起一个几岁小孩的声音。
    喂!小子,汝可是看见本座了?
    展之行已经有了见妖怪的经验,此刻还算淡定,他打量着白猫,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汝既已收本座的戒指,本座定护汝安宁,但本座与小方齐结缘,有话本座当提醒汝知。
    展之行下意识抬手,盯着方齐硬给他戴上的真爱戒指,此刻才发现戒指有些微微发烫,他再次想摘,却仍然摘不下来,抬眼朝白猫望去。
    勿要白废心机,本座的戒指岂是汝想摘就摘!
    展之行确定白猫说的就是他手上的白玉戒指,此时白猫已经走到他面前,站在半空中之中,完全地违反了各大物理定律,可是他想的却是这白猫说话是儿童的声音,却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不禁笑出了声。
    大胆,汝敢嘲笑本座!本座可是上古大神最宠爱的猫!本座名叫金泽!
    展之行这会儿完全适应了这只叫金泽的猫的语气,朝着猫毛绒绒的脑袋摸过去,白猫又立即怒吼。
    大胆,不许碰本座!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它却不自觉地眯起眼,享受地歪起脑袋。
    左边一点!
    展之行手往左边挪了挪,顺着光滑的毛滑下去,问道:你也是妖怪吗?
    本座才不是妖怪,是金泽!
    那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要告诉我什么?
    白猫在展之行手里乖顺下来,还舒服地蹭了蹭,本来的童音变得更软了,连老气横秋的语气也没了。
    本座是要告诉你,再摸摸我的下巴!
    展之行干脆地把猫给抱下来,白猫用力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看在你抱我的份上,我告诉你,不要去追究过去的事,不然你和小方齐的缘分就尽了!
    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为什么追究过去的事他和方齐的缘分就尽了?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展之行越是好奇,再在问清楚,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引擎的怒吼,他蓦地一回头,刚刚寂然消失的嘈杂又回来,四周的景物都清晰起来,而他怀里的白猫消失不见,仿佛瞬间又梦境回到了现实。
    一辆摩托车径直地向展之行冲过来,在几乎撞上他时,猝然在他面前停住,然后车上的人摘下帽子,他看到了方齐酝酿着怒气的脸。
    展之行,作为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你有告诉我,你要去哪里的义务!
    嗯,是我不对,我会改的。
    展之行突然认错认得这么耿直,方齐反倒受宠若惊,一动不动地打量着展之行,脑子里转的声音不自觉地说出来。
    展展,你今天是不是吃药了?
    那你没吃?
    展之行脑子里的问题被方齐就这么打断,他对着方齐泄了口气,放弃地说:行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当然是因为我对你有心灵感应,你就是去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
    不回答就闭嘴!
    展之行他懒得跟方齐费口舌,视线转回旁边突变的树上面,白兔翁正绝望地趴在兔子背上念叨。
    本仙的一世英明!本仙的一言九鼎!本仙的承诺!本仙完了
    怎么回事?
    展之行对白兔翁问,白兔翁没有反应,倒是方齐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是不是之前看到的是棵活着的树?那不过是这老妖怪的障眼法,树早就枯死了,他用法术撑了几十年,这会儿恐怖是支撑不住了!
    对方齐的解释,展之行看了眼手指上的白玉戒指,想到白兔翁说过一句是他破了法术,还有刚刚出现又消失的白猫,肯定他没有这个能力,破的法术的应该是白猫?
    他思忖地收起怀疑对方齐问。
    早死了?所以它才害怕树被移走?因为那样会被发现这树早死了?
    可不是!所以你别跟它掺和了,一棵死了几十年的树,留下来也没有意义!
    方齐走到白兔翁边上,手指轻轻地戳了下兔子的背,白兔翁完全不理地继续绝望,他不满地说:你要死要活个什么劲儿,拐了我老公,还没跟你算帐呢!
    他干脆地把兔子抄起来,像拎布娃娃似的拽在手里转身就走,顺便另一只手还去搂展之行。
    展展,你说你蓄谋谋杀亲夫,我该怎么处置你?
    展之行还在想白兔翁的事,方齐突然来了一句毫不相干的,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回了一句,随便。
    男人可是要一言九鼎的!
    什么?
    展之行回过神来,转眼就看到方齐一脸贼笑,没回想起他刚答应了方齐什么,反倒被头顶突然又生出来的枝繁叶茂给惊住!
    怎么又长出来了?展之行惊讶地抬起头,然后看了看被方齐随手拎着的白兔翁,还是那幅绝望的样子,又怀疑地看向方齐。
    你做了什么?
    你老公是人类,不是妖怪!
    方齐的上衣口袋里,突然钻出一只小人,但只是和人一样分了四肢和脑袋,像个只画了眼睛和嘴巴的简易布偶,没有任何的细节,身后还有一条又长又粗的尾巴,全身一片白。在口袋里时,口袋平整得没有一点突起,爬出来却是实打实的是3D立体,对着展之行手舞足蹈。
    这是什么?
    展之行的惊讶到现在都打了折扣,方齐随意地捏着小人的肩膀拈起来。
    这是蜃,海市蜃楼的蜃,制造幻象比白兔翁专业十级!
    方齐说完,展之行不自觉地又去打量头顶的树叶,没有看出来和白兔翁的十级差别在哪儿,都看不出来树叶居然是假的。
    展之行仰着头被方齐推到了摩托车边,意示他上车。他的视线落下来,方齐骑来的摩托不是他在民政局见到的那一辆,那辆还在家里,他不知道这方齐是从哪里弄来的,但他两个轮的,他都只坐过自行车,还是当年方齐的后座。
    上车。
    不远,我走出去。
    展之行刚转身就被方齐给拽住,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硬带他跨上车,还威胁他说:不上我就扛你出去!
    方齐!
    你一早丢下我不见了!我还在生气!
    方齐拽着展之行的手,站在他身后,头靠到他的肩膀上,他转身,方齐抬起眼来望着他,满眼都是委屈。
    我一觉醒来,还以为这两天只是我做的梦!魏子华为了让我清醒把我扔到了湖里,心脏病都快出来了。
    展之行把头上戴的安全帽摘下来,一下敲在方齐头上,现在梦醒了?
    嗯。方齐突然在展之行头上揉了一把,发型乱了不帅了,帮你整理一下!
    展之行嘴角一抽,方齐已经跨上车,把车骑了出去,他一仰一倾,下意识地抱住了方齐的腰。
    方齐,回去再跟你算!
    嗯,来日方齐啊!
    展之行的表情瞬间僵成标本。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事没有码完 今天补一章粗长!
    第24章 24只小妖怪
    # 24 约定之人
    回到度假村,展之行又把他的三观收拾了一遍,算是对妖界有了一个基本的认识,闲得无事他就拿手机在网上搜索妖怪的信息。
    本来他是打算就此回去的,可方齐说什么也不肯,强调了数遍他们在度蜜月。但回来度假村,他们房间的床没了,方齐去找温子华要床,展子行就只能在湖边吹着山风晒太阳,白兔翁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已经绝望到睡着。
    展之行高高地把长腿搁在栏杆上,靠着椅背,手指在手机上不停地滑动。网络上的东西难分真假,各种渲染得神乎其神的不解之迷像是胡说八道,看了半天没发现一个能正儿八经给他一个解答的。
    他随意地乱点,最后找到了一个挺有意思的论坛,名叫七爷的后宫,搜索引擎还不能直接搜到,他是复制了好多次链接才进去的,为了看贴还特意地注册了一个帐号。
    这个论坛的主要内容是一个叫七爷的神棍,这个七爷被吹捧得无比神秘,无比神出鬼没,无比高深莫测,只要能满足七爷的条件,七爷就会借给他妖力,在一定期限内可以使用。
    展之行看下来,没弄清楚七爷到底是个什么人,反倒一头雾水,只能猜测这个七爷是个装神弄鬼的骗钱神棍,可又被那些半真半假的描述迷惑,在他重组后的三观下觉得七爷好像真有点高深莫测。只是职业毛病,他没有真凭实据从不轻易下结论,于是他在论坛新人区发了个求怎么见七爷的贴,结果分分钟被教做人。
    七爷是你想见就能见?
    哪里来的新人,本坛不允许发求见七爷的贴,快去申删!
    新潜三,懂不懂规则!
    展之行莫名被骂了一通,他再刷新他的贴子已经被删了,然后发现他被禁言了。他没劲地扔开手机,闭起眼睛想最近发生的事,可事情太多他一时不知道该想哪件,干脆地放空了脑袋犯起困来。
    展展,你不是要找我算帐吗?怎么睡着了?
    方齐的声音突然在展之行头顶响起,展之行睁开眼就看到方齐放大的脸近在眼前,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倏然地吻下来,腿横在他身上压住他的腰身,手押住他的双手,然后一吻过后问他。
    你说,你背着我跟那只老妖怪去,是想干什么?
    在问别人之前,是不是应该自己先坦白?
    我还有哪里你觉得不够坦白的?今天让你摸个够,怎么样?
    展之行眉头一沉,不想再理方齐,腿收回来往上一顶,直接将方齐掀下去。这会儿他是真生气了,方齐一说到自己问题就开始扯不正经的话题,每回都这样,他真的很想把方齐绑起来抽一顿。
    结果方齐被掀得突然,掉地时下盘不稳,把旁边的椅子给砸翻了,椅子上的白兔翁摔到地上,终于清醒过来。
    方齐,你是不是想谋害本仙!
    你有什么让老子图谋的!
    方齐不屑地站直,把白兔翁也拎起来,放到旁边的茶桌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一起抬头望着他的白兔翁和兔子,他难得地正经严肃。
    本来我是不想跟你废话这么多的,但你本事大,把我家展展给忽悠进去了啊!
    展之行靠着椅子不动,一脚踹在方齐的膝盖窝,方齐立即屈腿矮下身去,回头来斜了他一眼,冷哼着说:展展,你勾引老公的方式不对!
    我理智清楚,完全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没被谁忽悠!
    你知道妖心险恶嘛,才见过几只不,我错了,你说的都对!
    方齐说了一半,被展之行抬眼一瞪,立即把后半句转了个弯,展之行的视线收回去,他再才转头对白兔翁继续演说。
    那棵树早就已经死了,就算留住,还能靠幻象支撑多久?现在世道不同了,就算树留在那里,将来也不会有人对它有什么敬畏,不如我帮你搭个石龛,你已经大限不远了吧!
    展之行听到方齐的最后一句,兀地坐起来,打量着茶桌上的白兔翁,他以为妖怪都是能活几千几万年,甚至不会死。
    所以,方齐最后那句并不是死的意思?
    白兔翁在茶桌上愤怒地跳了跳,叉腰怒瞪着方齐,胡说八道,本仙是仙人,长寿仙人,说谁的大限到了!本仙只是无人信奉,缺少灵力而已。
    既然你要冥顽不灵那就算了!
    方齐无所谓地回了一句,耸了耸肩转身背着白兔翁,面向展之行瞬间换了一副表情。
    展展,我换了一张超级厉害的床,你要不要上楼看看?
    没兴展之行对着方齐的视线,在方齐那欠揍的模样里看出了他的暗示,他觉得自己也是有特异功能才办到的,嘴里的话就下意识地绕回来,没之前的好,找你算账!
    展之行说完刚刚起身站直,白兔翁就叫住方齐。
    等一下!
    你想通了?
    方齐回头问了一句,白兔翁抄着双手,仍然一副藐视众生的眼神,在桌沿上坐下来。
    本仙不能离开那棵树,因为本仙承诺了一人,会在那里等他回来。
    行,他是谁?你告诉我!
    方齐转身伫在白兔翁面前,但是白兔翁没有直接告诉方齐他是谁,而是讲了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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