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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了圣母病[快穿]——青渊在水(74)

    松雪华无奈地看了他们一眼:别笑我,你们也都小心点吧。
    弹幕也哈哈哈笑起来:【这一定是松雪华最不想回忆的经历。】
    【有点惨可是为什么我好想笑啊哈哈哈哈。】
    松雪华脸上涂好了,谭老师把剩下的韭菜汁递给他:你身上有没有过敏?自己擦一擦吧。
    松雪华接过韭菜汁,跟江快雪招呼一声:我们到洗手间去。
    他一个人倒是能涂胸前的,但后背看不见也够不着,必须得叫个人不可。
    【我去这两个人关系已经这么亲密了吗?雪花不找别人就找江快雪!】
    【心情有点复杂,看在他是雪花朋友的份上,以后不黑他了。】
    【额有点担心雪花被蹭热度(小小声)】
    松雪华和江快雪现在在分频镜头,不在主频道上,会跟到分频来看的,都是他和江快雪的粉,以及有好感的路人,会在弹幕里替他担心很正常。不过立刻就有人帮江快雪说话了。
    【江快雪一点事业心都没有,而且人家想要资源会让家里拿钱砸,朋友你不用操这份心哈。】
    江快雪跟在他身后,两人把跟拍的摄影师们关在洗手间外,松雪华卷起衣服,让江快雪帮忙。
    昨天不是吃了药吗?怎么还没好?
    没那么快。松雪华低着头,看着江快雪小心帮他涂汁水。
    江快雪蓦然抬起头,恰好对上松雪华秋水般的眸子。
    江快雪不禁称赞了一句:你的眼睛真漂亮。
    松雪华翘起嘴角。
    像你爸爸
    好好的提我爸干什么。松雪华嘟囔一声,扣上衬衣扣子,跟江快雪回到作坊。
    其他几个人已经在用机器修胚了,他们连忙坐下,按照谭老师的指点修胚子。
    这就是个细致活儿,谭老师教的很认真,一个一个指出问题,帮忙修改。修了胚,她接着教大家调漆。
    把泥瓦灰和大漆调和在一起,搅拌均匀。刚才修石膏坯子大家难免蹭到一身石膏灰,这时候调漆又蹭了一身泥瓦灰,别说两个爱干净的姑娘,就是柳明渠这种特别注重形象的男人也是不由自主地感慨:咱们这是干净不了了。
    还是江哥聪明,还戴了个围兜。邱水灵羡慕地瞅瞅江快雪。
    江快雪围了一条藏青的挂脖围裙,是他跟厨房借的,他也怕工作的时候弄脏衣服。
    厨房还有几条,你们可以跟阿姨们借一下。
    几个人懒得跑,不愿意去,继续蹲在漆桶前调漆。调好了漆,谭师傅带着他们批灰裱布,这种工作没什么乐趣,就是靠得耐心。江快雪孤僻惯了的人,垂着眼眸认真批灰的侧脸很有匠人的模样。
    邱水灵忽然说:我发现了。
    大家都抬起头,看向她。
    发现什么了?
    我发现松哥总是在偷看江哥!邱水灵玩笑般喊了一声。
    松雪华跟江快雪对视一眼,心虚似的挪开眼,给自己辩解:瞎说,我是看江快雪做得好,看他怎么做的。
    邱水灵也哈哈笑着解围:我开玩笑呢,松哥瞧你急的。不过江哥做的是真的好。
    弹幕:【哈哈哈邱水灵的眼睛是雪亮的!】
    【CP粉收敛一点,雪花都说了是看江快雪做的好。刚才方思微也在看江快雪呢。】
    【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嘛。主要是看久了也好累,他们制作的过程又不能快进。】
    【我也觉得有点枯燥了】
    【可是这个节目就叫做《手艺人》,肯定是主要讲大家学习手艺啊。】
    【是的,能三百六十度关上爱豆的无死角美颜,我觉得已经很满足了。】
    批了一次灰,就得等胎体阴干,谭老师让他们把漆器都放到窨房里,跟大家解释:胎体等阴干之后,还要再取出来批灰裱布,这一道工序要重复数次。而你们的成品做得好不好,跟胎体有最直接的关系。不过今天因为咱们时间的关系,没办法等胎体阴干了。我先教你们下一道工序脱胎。
    她又拿出六个已经批灰裱布完毕的小碗胎器分给大家。看得出来她为了教好六个人,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
    大家把胎器里面的稻草绳子全抽出来,石膏捣碎,倒空,剩下的就是咱们要的胎骨了。
    六个人打了水来,先是把稻草抽出来,跟着在水里浸泡一遍,这样里面的石膏遇水软化,用竹片把石膏捣碎,倒在一边,胎骨内壁上还残留着石膏,用刷锅的丝瓜瓤擦一擦,就都清理干净了。
    干了一上午,几个人有点累,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都还提不起精神。
    饭桌边,方思微摸了摸脸:有点痒,水灵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过敏了。
    她脸上有点红红的,看来是今天接触了漆,也跟着过敏了。松雪华说:我那里还有点药,等会儿回去给你吧。你们昨天晚上都找到工作了吗?
    刚才节目组的负责人已经来过,跟他们算过账了,住宿,每天一百块钱,在食堂吃饭,一顿饭十五块。每人每天得要一百四十五。
    柳明渠取出几十块钱,放在桌上,这是他昨天清理垃圾打扫卫生赚到的钱:今天我会继续工作,在今晚休息之前能凑到一百五十块钱。
    江快雪把早上打工的钱放在桌上,一个小时五十块钱,他干了两个小时,一百。
    方思微拿出五十块钱:今天帮工人搬漆器赚的。
    江快雪忽然想起来:对了,厨房还缺一个洗碗的。
    他在邱水灵和方思微两人脸上看看,洗碗总比搬东西这种体力活好得多吧。哪知道方思微连忙摇摇头:我不洗碗,洗碗伤手啊。
    邱水灵得意地哼哼两声:我也不洗碗,我昨天赚到钱啦!
    郭广清坐在一边得意地笑,邱水灵从牛仔裤口袋掏出一把钱,拍在桌上,得意地扬起下巴:各位这几天的食宿就由我和郭哥包了!
    哇!方思微惊呼一声:你们发了啊。
    昨天在夜市端了一晚上的盘子。郭广清揉了揉胳膊和腿。
    没有被人认出来吗?
    郭广清笑笑:有节目组跟拍,我们俩戴口罩也没用,不过老板要的就是这个明星效应。
    邱水灵跟着点头:老板昨天给钱的时候可大方了,还问我们今天去不去。
    她点了点桌上的钱,笑嘻嘻地说:不过咱们现在都赚了小一千了,也够我们这几天的食宿了,不够再说吧。
    她把钱推到江快雪跟前:这次还是江哥管钱吧。
    吃了饭,松雪华拉着江快雪走到一边:食堂还缺个洗碗的?
    江快雪点点头:你想去?我带你过去吧。
    他领着人进了食堂后厨,阿姨们正在忙着打扫卫生,江快雪直接说明来意,阿姨也很爽快,让松雪华留下试用。
    松雪华卷起袖子,围上围裙,站在水槽前洗刷碗筷。江快雪有点不放心,人毕竟是他介绍来的,万一把碗盘摔碎了就不好了。他在旁边看了十来分钟,虽说松雪华是个富贵少爷,但做事很认真,碗都洗的很干净,就是动作慢了点。
    你早上起得早,赶紧回去睡午觉吧。我昨天用的药放在桌上,你拿给小邱。那药一天三次,一次一粒,让她别弄错了。
    江快雪嗯了一声,离开食堂,按照松雪华的交代把药给了邱水灵。邱水灵问他:江哥,药还有没有多啊?
    药不是好东西,不能多吃的。
    哎,不是。是思微她也有点过敏了。
    到了下午上课的时候,江快雪发现过敏的人有点多。谭老师对这已经早有准备,又端了一碗韭菜汁,笑眯眯地往几个人脸上涂汁水。
    松雪华坐在一边笑:早上是谁笑我笑得最大声啊?
    几个人都苦着一张惨绿的脸,邱水灵把眼睛转向江快雪:就江哥脸上最干净,白白的。
    是啊!我们都丑了,小老弟怎么能一个人独美!郭广清坏笑着,端起韭菜汁:你们上去把他按住!
    江快雪还来不及跑,就被眼疾手快的柳明渠按在了座位上。
    邱水灵按住了他的另一边。
    江快雪连忙向松雪华求救,松雪华站在一边,抱着胳膊笑得十分开心。
    郭广清坏笑着,把韭菜汁涂在他脸上。邱水灵还在一边兴奋地嚷嚷:谁的手机能借我们用一下啊!必须拍照留念!
    节目组的跟拍助理很爽快地借出了手机,给六个绿脸人来了一张合照。
    弹幕里纷纷表示:【已经截图!马上就去发微博!】
    谭老师等他们闹够了,才开始上课。今天上午已经教了他们脱胎,现在该打埝了。
    到了这一步,大家都慎重一点,别一个不小心,把好不容易做出来的一个胎骨给毁了。谭老师拿着一个光滑的胎骨,沾着红漆,小心地给大家示范如何打埝:打埝呢,就是把漆点涂上来,漆的高度高于胎骨表面,后续再上漆然后打磨抛光之后,才会看到流光溢彩的纹理。
    你们点涂的时候,注意别太死板,这样才能让花纹有流动感。
    六个绿脸人小心地拿起胎骨,江快雪看了看色漆,选了孔雀绿的颜色打埝。
    他有绘画的功底,打埝时轻松写意,行云流水,挥洒自如。谭老师来看过,没有多说什么。打埝做完了,得等它干,谭老师还是让大家把漆器放到昨天的窨房里,并拿出昨天他们放进去的石膏坯。现在天气热,经过一晚上,石膏坯也都干了,六个人仔细修了坯,又开始重复昨天学习过的功课调漆,批灰裱布。
    江快雪做得很认真,他是很想把这个提匣做好的。
    等到重复了昨天批灰裱布的功课,谭老师又让他们把作品放进窨房里,取出昨天第一次批灰裱布的胎体,进行第二次批灰裱布。
    学习没那么多乐趣可言,六个绿脸人认真学了一个下午,下了课,谭老师回家了,六个人站起来,捶捶腰背,活动活动,一起往食堂走去。
    六个人的钱已经够食宿了,暂时没有压力,走路的脚步也轻快了几分。
    晚上吃了饭,松雪华去食堂洗碗赚钱,柳明渠去清理卫生,江快雪就和他们三个一起打打牌。
    郭广清是很想拉着几个人玩游戏的,可惜手机被没收了,他们只能打牌。
    江快雪很少有这种和朋友相处的轻松经历,一时间感觉不可思议,这种感觉很奇妙,让他轻松又惬意。虽然郭广清他们的友善是因为有镜头跟着,带着几分表演的性质,但也令他觉得难能可贵。
    江快雪脸上的笑容不禁多了一点。
    第三天还是重复第二天的日程。江快雪早早起床,赶到食堂帮忙,吃了饭,跟大家一起上课。谭老师继续重复之前教过的步骤,让他们练习批灰裱布,并试着给昨天打了埝的胎骨上漆。
    这漆要刷十多层,十多层加起来,也只有几毫米的厚度,是个细致活儿。他们是来学漆器的,终于能开始动手刷漆了,几个人都跃跃欲试,按照谭老师的指点认真刷上第一层漆。
    每刷一次漆,都得等它干了才能刷下一次。而且每一次刷的漆,颜色都得不一样。
    江快雪盯着他的胎骨,他打埝用的是孔雀绿,刷第一层漆,就选了静谧的蓝色,小心把漆刷好,他按照谭老师说的,再次把胎骨放到窨房里,等它干透得到明天了。
    他觉得这种学习的日子挺快活,虽然也不知道这节目拍出来好不好看,但是他在录节目的过程中收获了不少东西。
    第四天上午他们就该离开了,在离开之前,谭老师又教他们批了一次灰,刷了一遍的漆,等他们再次过来学习,就该是一个星期之后了。
    坐上大巴车,负责人看着几个头碰着头拿着手机玩游戏的嘉宾,失笑道:大家先别忙着玩游戏,我们的节目除了在平台直播,也会有一个剪辑版在电视频道播出,第一期已经制作好了,明天在微博上就会放出节目预告,到时候麻烦大家都帮忙转发一下。
    现在的节目采取直播的形式,可是观众们并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拿着手机看节目,肯定会错过很多有趣的细节。节目组把视频重新剪辑一遍,节奏加快,三天的节目压制到九十分钟以内,更适合广大观众的需求。
    江快雪之前拍了第一期之后,就到光影TV上看了一下,不过他的确没有时间看完24个小时的直播,只看了十几分钟。对这个剪辑版还挺期待的,回去之后特意问米助理要了他的微博账号,第二天看到节目组放出预告,并分别艾特了他们六个人,就迫不及待地点了进去。
    镜头平稳,光线明亮,点开就是第一天负责人的发言:这次我们要去的是益阳乡节目组只负责你们第一天的食宿接着镜头一晃,出现了松雪华煞白的脸。
    那您还能坚持吗?
    我没事,我可以坚持。
    江快雪担忧的脸出现在镜头中:我给你看看吧,我会看病。
    松雪华拒绝了。镜头一转,他忍不住吐了出来,脸色更加难看。
    画面上出现一行字:嘉宾生病,节目能否继续下去?
    镜头再度一换,已经到了六个人在学习削竹篾的画面了,他们被竹刺扎出血泡的手出现在镜头中。接着是江快雪坐在凳子上,挨个给五个人剔竹刺
    镜头又一转,邱水灵扶着腰愁眉苦脸,这时还配上了她说过的一句话:我今天弯了一天的腰,特别疼。江快雪的声音也跟着出现了:以前是不是腰这儿受过伤?
    画面上再度出现字幕:旧伤复发,她能否坚持下去?
    镜头再换,负责人严肃认真的脸出现了:如果你们明天太阳下山之前,赚不到二百四,那就只能睡在外头了。
    几个嘉宾神情各异,开始为赚钱奔走,邱水灵抱着扫帚当做吉他唱歌,帮村民带孩子累的团团转;方思微帮村民搬砖砌墙;倒霉的柳明渠施肥太臭被嫌弃,还被村民找上门索赔;松雪华在晨光中出门挑水;然后是江快雪对聂师傅说:您可以体验十分钟,不收钱!
    字幕出现:资金紧缺,他们究竟要如何各显神通?
    然后是室内,江快雪正给人推拿,郭广清站在一边跟他聊天:怎么会想着用五六年的时间学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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