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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深渊魔主同名后——孤注一掷(65)

    探长的眼神像苍鹰平静:是的,一切都会清楚。
    他们背后的尸体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叶尊看着探长,冷静地说:你可以怀疑我是凶手,抛尸后自导自演来报警,但要看证据。这些线索和信息都可以证实我的话,我已经给出了证明自己的方式。受害者的身份不明,时间越久越难追根溯源,我们的时间都不多,先生。现在,我可以和你一起查案了吗?
    稍等一下。
    探长和年轻的警员走远了一些,点了一根烟,小声交谈了一阵。
    不久之后,探长走过来,冷硬的脸上嘴角礼貌性地牵了一下。
    还没有找到尸体,我们决定分派人手,按照你说的去找到第一目击者,也就是你的委托人。他顿了顿,沉着平稳的眼神看着叶尊,你跟我们一起。你叫沈渊?
    是。叶尊看着他,平静地说,我的名字叫沈渊。
    排查的工作细致又枯燥。
    从火车站开始,有人的确见过那种大箱子,但不记得箱子的主人。
    我很抱歉,我的确有印象这种箱子,大概是个年轻男子,但没有更多信息了,毕竟好几天前的事没能帮上什么忙。
    谢谢,可以了,想到了什么请及时与我们联络。
    我记得那种大箱子,他穿着黑色的风衣,天黑看不清脸,箱子太大了得加钱,他不愿意,于是我们谈崩了。
    他要去哪里?
    好像是这里。说话的人在探长手中的地图上大致比划了一下,说是要去这里,具体地址不清楚,听话里的意思,他应该是要去姐姐家。
    探长看着地图,嘱咐同事:你们继续排查,我和这位侦探先生去这一块看看。
    天色渐渐暗下来。
    灰蒙蒙的世界越发暗沉。
    探长开着警车,叶尊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年轻的警员坐在后排。
    有什么想法?探长说。
    他急着回家,至少信上是这么说的。叶尊说,如果他的事情告一段落,也许他会报警,联系当地的警方。
    后排年轻的警员打了一个电话给当地警局,很快挂断电话:他还没有报警。
    叶尊没有说话了,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前方。
    前方的道路旁,站着熟悉的灰扑扑的尸体,突如其来出现,死气沉沉地站在路边。
    车辆从尸体旁边一晃经过。
    下一段路,尸体站在道路正中。
    车子平稳地从尸体中穿过,尸体经过叶尊身侧。
    年轻的警员看了他们一眼:我们得先找到他,或者他的姐姐。
    别担心,探长一边开车一边说,那种镇上都是相熟的人,来了陌生人很快就会被大家发现。
    叶尊沉默。
    从后视镜看去,车辆的后排坐着两个人,一个年轻的警察,一个除了叶尊没有任何人看见的尸体。
    尸体就坐在叶尊身后。
    到达小镇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
    灰蒙蒙的天色越发暗沉。
    叶尊从车里下来,看到那具灰蒙蒙的尸体仍旧坐在那里。
    他们走进小镇的警局,但是只有值班的人。
    其他人呢?
    接到报案,人都出现场了。
    探长意外:是上游下来的尸体吗?
    不是,是一只狗狗在山上刨出来的。
    探长看不出是否失望。
    现在人手不足,但我可以帮你们联系一下附近的居民,初步排查,不着急的话最好等明天他们回来。
    叶尊望了一眼外面:今晚吧,这里的住户不多,可以逐个排查过去。
    探长点头:就这么办。
    走出警局的时候,那具坐在车里的尸体不见了。
    叶尊不知道他出现消失的原理是什么,但确定一点,当他出现的时候,如果他们对于案件没有思路和进展,尸体就会随机攻击身边的某个人。
    一家一家排查过去,镇上常住人口近百多家,人口不到三百人。
    平均一家花费五分钟时间,也要差不多八小时。
    查到一半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探长说:这一家是我的一个熟人朋友,今晚太晚了,大家先在这里住下,明天再继续。
    刚刚在附近山上发现尸体,正是大家不安的时候,夜半敲门会被配合的几率也很低。
    叶尊点头。
    探长的朋友很富有,这家有一个占地面积不小的别墅。
    这个镇上的人都挺有钱的,当然这家伙尤其如此。
    探长带着他们走进去,笑着和男女主人寒暄了一阵。
    我不知道你来,男主人温文尔雅,身上有艺术家和商人的气息,热情地和探长拥抱,不然应该提前准备,好好招待老朋友的。
    用不着,这就很好了。探长向男主人介绍了叶尊,这位是侦探先生,在协助我们查一起案子。
    男主人微微挑眉,礼貌地笑着:幸会。
    尽管事出意外,晚饭大家还是受到了丰盛的款待。
    侦探先生的胃口似乎并不太好?女主人温婉地微笑着。
    味道很好,是我肠胃不适。
    叶尊看了眼在他和女主人中间,晚饭时候突如其来出现,坐在这里的尸体。
    晚饭过后。
    男主人拥吻女主人的额头:和孩子们先去睡吧,我和老朋友聊聊。
    女主人点点头:我帮你们煮咖啡和宵夜,让孩子们和姑姑一起睡吧。
    两个小孩子才四五岁,都很乖,他们的姑姑是个年轻的女孩,性格有点沉闷,一整晚除了吃饭时候第一次见面的你好,没有说什么话。
    孩子们没有抗拒,乖乖跟着年轻的女孩上楼。
    我搞到了不错的存货,一起欣赏欣赏。男主人神秘地微笑着,看上去跃跃欲试。
    探长看了眼叶尊。
    男主人笑着对叶尊邀请:你也一起来吗?
    什么?
    一点男人之间的小爱好。
    探长对男主人说:行了,没必要见到个人就拉来分享你的恶趣味。
    叶尊:谢谢,但我想早点休息。
    男主人笑了笑:那太遗憾了,不过这种事人多了反而不够带劲。
    他和探长两个人眉眼神秘,去了男主人的小放映厅。
    女主人在旁笑着摇摇头,似乎对他们的行为并不怎么在意。
    叶尊和她道过晚安,去洗澡洗漱。
    出来的时候看到房间中间站着那个灰蒙蒙的尸体。
    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独自入睡,叶尊走出房间,去找另一个年轻的警察。
    尸体没有跟上来,被叶尊留在门内。
    叶尊离去后,门内一动不动的尸体转过身,面朝着叶尊离去的方向。
    很奇怪,房间虽然不小,但客房总是在一块的,但叶尊没有找到那个年轻的警员。
    别墅一片安静。
    你最好回房间乖乖睡觉。童稚的声音。
    叶尊抬眼,看到通往楼上的台阶上坐着穿睡衣的小男孩,四五岁的样子,小大人一样认真地说道。
    房间的灯大都关上了,个别区域的灯光漫射来,周围不算暗,也不很亮。
    为什么?叶尊望着这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小孩。
    不睡觉的人会消失。
    叶尊顿了一下:消失?
    小男孩望向叶尊身后不远处,站起来往后退了退,隐在楼梯转角,说了一句奇怪的话:爸爸的电影会吃人。
    说完,他哒哒哒往楼上跑去。
    迎面走出来的年轻女孩面容严肃微微沉着,将他抱起来,一言不发往房间走去,看到了楼下的叶尊也像没看见一样,没有打一声招呼。
    叶尊看了看楼上,又看了看探长和男主人进去的私人放映厅。
    一回头看到灰蒙蒙的尸体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不远处。
    顺着尸体的目光望去,是影院门口挂着的帘幔。
    会吃人的电影吗?是什么意思。
    叶尊走过去,手指轻轻放在门把手上。
    门没有从里面上锁,轻轻一扭就能打开。
    影院的房间并不只有这里的门,从门口看进去,除了小型放映厅,内部还通向其他房间。
    张贴的海报,重重幔帐,像是老式的交卷暗室。
    里面有电影的声音,但一眼望去室内很空,没有人。
    叶尊打开门走进去,轻轻合上。
    男主人和探长不在放映厅,不知道去了哪里。
    放映厅有朦胧的光,屏幕上正在放映一部剧情,声音开得很小。
    画面是两个男人,一个坐在椅子上,另一个背对着镜头站着。
    镜头固定,照见了坐着的男人的全身,背对镜头的人的只露出腰和后背。
    只是腰和后背,就给人出类拔萃的感觉,像一只穿在西装里的,包裹得优雅斯文的野兽。
    矛盾逼仄的构图和神秘紧张的气氛瞬间抓住了叶尊的注意力,他站在那里看起来。
    电影中,西装男人让开,镜头完整捕捉到椅子上的男人。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是个中年男性,头发铁灰色,脸上有皱纹,但是看上去并不很老,也不羸弱。
    他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被绑在椅子上。
    双手双脚和椅子密切接触的部位,被麻绳细致地绑着,邦得很仔细,绳子不是胡乱缠绕的,下手的人似乎很耐心,有点轻微的强迫症,一定要缠绕的对称整齐。
    让叶尊松一口气,下一个画面,西装暴徒露出了真面目,是个欧美人,轮廓很深,略微英俊但危险。
    他自若地笑着,慢条斯理,银质托盘里满是各种小巧的剪刀和其他凶器。
    他的手指放在说不出话的中年男性的头上,像大人摸着宠物的毛:别担心,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叶尊一开始以为这是一部成年人的电影,看到是两个男人的禁忌演出,为女主人稍稍担心了一下婚姻问题。
    但当他看下去之后,就发现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样。
    这的确是一部禁忌的影片,表演的也的确是两个男性,但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
    叶尊别开眼,捂着嘴,有些想吐。
    画面一直很安静,除了西装暴徒间或的低声说话,中年男人喉咙里发出的微弱含糊的声音,没什么特别的声音。
    但叶尊无法看下去,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
    然而当他想出去的时候,发现门口站着那具灰蒙蒙的尸体,对方无神的落尘玻璃弹珠一样的眼睛也在看着电影。
    叶尊无法视若无睹穿过尸体走出去,只好站在那里。
    电影还在继续。
    虽然都是禁忌的影片,市面上都绝对不会发行,但这部电影不是和性有关的,而是犯罪。
    画面并不血腥,只是让人恐惧。
    故事也并不复杂,穿着灰色条纹西装的男人无疑是个变态杀人狂,他绑架了中年男性受害者,将他关在自己的秘密工作室,像是艺术家创作一样,用他精密的手段和工具,一点一点剥下了男人的皮,在这整个中途里,中年男性都保持着清醒,一直活着。
    镜头漫长细致,毫无电影和炫技的手段,毫发毕现录制了整个剥皮的过程和手法,似乎比起犯罪和故事,影片的重点在于展示怎么完好无损地剥下活人的皮。
    让叶尊感到恶心的是,画面里甚至没有一点血腥气。
    带着细密皱纹的皮完整地剥下来,皮和肌理分割的时候,有很多细小的脂肪黏连,那个人用一种特制的工具,对着镜头娓娓道来,导师一样耐心讲解演示,怎么把这些脂肪细密地刮下来而不让皮中断,刮出来的细密的东西像是泡沫一样。
    他剥到了眼皮,语气熟稔自信:在这个过程中,有很多密集的疼痛神经遍布,几百万个多,这个动作会无限刺激这些神经,他一定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感受到了疼痛的滋味。
    叶尊背过身去,无法再看一眼。
    那样该多疼。
    他第一次产生,受害者死去或许才是正确的事情,那样活生生被剥皮的过程实在是太恶心太可怕了。
    灰蒙蒙的尸体挡着门,叶尊无法出去,立刻从桌上找到遥控器,胡乱按了几下,屏幕黑了。
    他捂着喉咙,微微喘气,恶心和恐惧的感觉不曾消散。
    电影关掉之后,细微的声音就显露出来了。
    隔壁房间有人在说话。
    真是艺术那个手法不知道怎么做出来的,我可办不到。
    只是电影而已。
    哈哈,你真的这么觉得吗?我怎么觉得,像是真的剥皮爱好者拍下来和同好交流的。
    镜头拍到了他的脸,只可能是演员。
    无所谓了说得好像有人会特意去报警一样
    怎么购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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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后面听不清,短暂的停顿了一会儿。
    毫无预兆,帘幕忽然揭开。
    叶尊愣了一下。
    掀开帘幕走出来的男主人也愣了一下,像是没有想到这里会有人。
    男主人穿着衬衫和西装裤,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面很多稀奇古怪的道具,小剪刀,银勺,小刀各式各样的东西,和电影里的略有相似。
    叶尊后退了一步。
    男主人笑了一下,不以为然地走过去,将手中的东西放下。
    怎么样,睡不着要一起看电影吗?
    他说着神情自若打开电影,快进了进度条。
    快进跳跃的画面让叶尊大致了解了整个剧情,以及漫长的剥皮过程贯穿电影始末的事实。
    这种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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