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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帝国最A的Alpha订婚了——不辞归(7)

    乐逸宁对此并不意外。外祖母去世之后,城堡里的佣人就都遣散了。乐逸宁不愿意搬回卡尔顿公馆,坚持住在这里,霍伊尔便给他送了一个管家过来,负责料理杂务。
    巴巴特则一直在乐逸宁身边照顾他饮食起居。
    但巴巴特很快就监控到刘管家和卡尔顿私下有联系,会向卡尔顿汇报乐逸宁的状况。
    乐逸宁不知道霍伊尔知不知情,但为了避免卡尔顿再尝试别的途径监视自己,他没有急着揭穿刘管家,而是把他留在了身边。
    他不介意让卡尔顿知道他的日常,毕竟刘管家对他的了解也非常有限。
    而他可以通过刘管家,了解卡尔顿的态度。
    另一边,霍伊尔虽然跟着卡尔顿回了家,却一声不吭,直接回了卧室。
    卡尔顿跟上去,沉声指责:你提前回来不告诉我,也不接通讯,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霍伊尔瞥了他一眼,依旧不搭理他。
    就算是我错了,我不该自作主张安排他和图尔斯见面,但你完全可以好好和我谈话,而不是像这样耍小孩子脾气。
    霍伊尔彻底被他激怒了:他是个Omega!一个腺体病变需要带着阻隔贴出门的Omega!你强迫他单独和一个Alpha共处一室?
    卡尔顿对强迫这个词感到不满,却无从反驳:是我欠考虑了。但图尔斯不是那样的人。
    就算他不是!霍伊尔仍觉得接受不了,你没有问过宁宁愿不愿意?有没有问他有没有打好抑制剂?有没有想过如果发生意外怎么办?
    卡尔顿认为霍伊尔小题大做,这两天他也在和裴丞约会,我认为并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霍伊尔难道不知道吗?所以他才在宁宁出门前,看着他打好抑制剂,忐忑地送他出去,又忐忑地等着他回来。
    如果宁宁的情况已经严重到不受控制,他绝对不会同意他出门,更别说和裴丞见面。
    但卡尔顿并不会明白他的心情。
    霍伊尔颓然泄了气,坐在沙发上:不管你怎么想,不要再插手他的婚事了。不管他和裴丞怎么样,都和你没有关系。
    卡尔顿在房间里踱了两步,道:我也只是希望他能找到合适的Alpha。
    怎样才算合适?霍伊尔问他。
    卡尔顿停下来看向他:你难道希望他找个平民出身的伴侣?
    只要他喜欢。霍伊尔偏头不看他。
    卡尔顿忽然就笑了,霍伊尔,你为何还这么天真?
    霍伊尔犹如被人扇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咬牙道:只要他喜欢,我会护着他,他可以做他喜欢的任何事,喜欢他喜欢的任何人。
    他抬头看向卡尔顿:他不是你的孩子,没有替你维系人脉关系的义务。
    可他是你的孩子!卡尔顿提高了音量,但很快镇定下来,放缓语调,你我一体,代表着卡尔顿家族,你纵容他随随便便挑个伴侣,大家都会看我们笑话。
    霍伊尔反唇相讥:如果真怕被笑话,你当初就不该和我结婚。
    霍伊尔!卡尔顿再次提高音量,咬牙道,你不该说这样的话。
    卡尔顿胸膛几经起伏,最终归于平缓,我们也有孩子,霍伊尔,请你也为他们想想。
    霍伊尔别开脸,抿唇没有再出声。
    卡尔顿走上前,坐到霍伊尔身旁,将他抱进怀里,释放出信息素安慰他一周未见的Omega:你瘦了,霍伊尔。
    卡尔顿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头发:我很抱歉,不该说刚刚那些话。我答应你,不会再插手他的婚事,别生气了,好吗?
    霍伊尔僵了一会儿,还是伸出手轻轻环住了他的Alpha。
    乐逸宁没想到和裴丞的第三次见面来得这么快,声称自己最近很忙的裴上将在三天后的周六下午就联系了他。
    这次裴丞拨过来一个视讯,当时乐逸宁正在画室里画画。
    白玫瑰还没有枯萎,被乐逸宁养在画室的窗台上。
    画到一半被终端的震动打断,乐逸宁看到通讯请求,搁下画笔,用干净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又抓了抓头发。
    裴丞在那头等待得有些久,就要挂断的时候,视讯突然接通了。
    入眼先是对方精致白净的脸,脸上有一道蓝色颜料的痕迹,然后才是他身上沾满颜料的浅灰色围裙,以及身后的画架,便问:在画画?
    嗯。乐逸宁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自己脏兮兮的围裙,又看向整齐军装的对方,忽然有点难为情。
    我打扰你了吗?
    没有。乐逸宁回头看了一眼上了一半色的画,快画完了。
    画了什么?裴丞顺势和他聊天,能给我看看吗?
    乐逸宁略有迟疑:等我画完送给你。
    裴丞有些意外:给我画的?
    就乐逸宁视线往下落,试了试你送的颜料。
    裴丞莞尔,问:好用吗?
    乐逸宁抬头看他,眼神里透着真诚:嗯。
    裴丞脸上笑意更甚:那就好,我很期待你这幅画。
    乐逸宁跟着露出笑意,见对方穿着军装,像是在办公,竟然还有空和他聊视讯,便问:你在军部?
    没有。裴丞转了转终端,让乐逸宁看了一眼左右,这是我书房,我刚从军部回来。
    哦。乐逸宁轻声应了,心想对方果然很忙,周六也要去军部加班。
    你明天有空吗?裴丞见他沉默,主动发出邀请,我明天休息,可以和我约会吗?
    乐逸宁和他对视了一瞬,脚趾头在拖鞋里头缩了缩,低了下头:嗯。
    他听见裴丞笑了一声,抬头瞥了他一眼,耳朵有些发红,心里暗暗唾弃自己,只是假装约会而已,害羞做什么。
    我记得艺术中心在举行美术展,我们明天去看好吗?
    乐逸宁愣了愣:光阴美术展吗?
    对。
    乐逸宁:
    怎么了?裴丞见他欲言又止,问道。
    我看过了。乐逸宁呐呐道。
    裴丞:
    这个美术展两周前就开始了,乐逸宁一早就去看过了,可那时裴丞才刚回首都星不久。
    那最近上映的电影你喜欢吗?裴丞一边问,一边打开订票软件订票,《斯科特之星》?
    看过了。乐逸宁低下头。
    《星际传说3》?
    乐逸宁瞥了他一眼,更难为情地低下头:看过了。
    裴丞彻底无话可说了。
    乐逸宁低着头,脚趾用力抓了抓拖鞋底,又松开,抬头看向裴丞:对不起,我其实不方便去室内人多的地方。
    裴丞转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抱歉,是我欠考虑了。
    对方的信息素紊乱到每次见面都需要贴阻隔贴,打抑制剂,确实不适合去室内人多、信息素混杂的地方。
    嗯乐逸宁歪头沉吟,认真想了想,那你愿意陪我去写生吗?
    他柔软而水润的蓝色眸子看着裴丞,发出真诚的邀请。
    裴丞决定原谅他的不解风情。
    作者有话要说:  裴丞:我送你回家。
    宁宁:我自己开了车。
    裴丞:我们去看美术展。
    宁宁:我看过了。
    裴丞:那去看电影?
    宁宁:都看过了。
    裴丞:
    乐逸宁一个凭本事单身的Omega
    第8章
    【08 而恶魔对小王子说:你忘了吗?是你创造了我,是你的自卑和胆怯创造了我。就算你离开城堡,我也将如影随形。】
    乐逸宁熬夜给那副画上好了色,交给巴巴特风干,来不及装裱,只能小心翼翼卷好,装进狭长的礼盒。
    马上进入11月,气温越来越低,但天气还算不错,裴丞开车进入城堡前的停车坪时,看见了把双肩包单挎在左肩、抱着一个蓝色礼盒的乐逸宁。
    他今天穿了一条浅蓝色裤子,配白色的毛衣和外套,双肩包和裤子一个色系,年纪看起来又更小了一些。
    裴丞突然想,对方在帝都美术学院上学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副模样?
    他下车,对方朝他走过来。
    等很久了吗?裴丞问。
    没有,我看见你的车才下来的。乐逸宁把手里的礼盒递给对方,画,送你。
    谢谢。裴丞弯起唇角接过,我很好奇,可以现在看吗?
    乐逸宁点了点头。
    裴丞把礼盒放在车前盖上,打开,轻轻取出画,展开
    蓝紫色的夜幕下,银色机甲侧身半跪在画面左下方,身上尽是炮火留下的伤痕。年轻军官位于画面中央,背对银色机甲,迈着整齐利落的步伐侧身朝右走,他侧颜冷峻,眼神锐利。而右下方角落,赤金色的恒星奥蓝露出一角。
    光与暗的碰撞,就集中在年轻军官的身前与身后。
    裴丞瞳孔一缩,立刻回想起了这个瞬间。
    击败联邦侵略军、收复N747星的那个清晨,他驾驶伤痕累累的骑士降落,战地摄影机记录了一段他跳下机甲、踏上N747星的画面。
    这段视频后来被多次引用到新闻当中,被称为黎明照亮N747的瞬间。
    但新闻里出现大多是后半段恒星奥蓝升起的画面,而乐逸宁画的这一幕,只在新闻中一闪而过。
    浓而重的夜色,满身伤痕却闪烁着冷冽庄严的暗芒的银色机甲,背负黑暗走向光明的军人,才是这次战役的真实面貌。
    裴丞感觉到胸腔内澎湃着一股热意,快要冲出喉头。
    乐逸宁见他沉默了半晌没给评价,以为他不喜欢,伸手想把画拿回来,我画的不好,还是别看了。
    裴丞抬手举高不让他拿走,喉结滚了滚,咽下酸涩的情绪,开口的嗓音微哑:谢谢,我很喜欢。
    真的?乐逸宁怀疑地看着他。
    真的,画的很好。裴丞指向画中的机甲,你把骑士画得很帅。
    乐逸宁收回手,看着他眨了眨眼,心想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我明明把你画得很帅
    这么想着,乐逸宁脸一红,别开脸心虚,嘀咕道:唔你喜欢就好。
    裴丞小心翼翼把画重新卷起来,道:回去我订个画框,把它裱起来。
    乐逸宁脸更红了:也不用这样。
    裴丞把画装好,放进车后座,又转身帮乐逸宁取下双肩包,放后面吧。
    乐逸宁把背包给了他,自己打开副驾驶的车门,顿时愣住了。
    一大束粉玫瑰放在副驾驶座上。
    裴丞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完全不等自己给他开车门,只能上前把花抱出来递给他:这次是粉色的,希望你喜欢。
    乐逸宁接过花,脸颊比粉玫瑰还要粉,呐道:谢谢。
    不客气。裴丞看着低头刚到他下巴的Omega,忍不住想揉他头发,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还是忍住了,只朝他伸出手,一起放后座吧。
    嗯。乐逸宁把花递给他,趁裴丞往后座放的时候转过身,用微凉的手冰了冰双颊,给自己降了降温。
    他觉得自己只要一和裴丞待在一起就不对劲,似乎腺体病变越来越严重了。
    幸好出门前打过抑制剂,他觉得还可以再坚持一会儿。
    乐逸宁选择的写生地点是云山公园,这里有一大片银杏林,每年秋天景色都特别美。
    因为不打算在这待一整天,乐逸宁并没有带很多工具,只带了一个素描本。
    今天是周日,天气也不错,公园里有不少人。
    乐逸宁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便避开人群,往银杏林深处走。
    裴丞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拿出终端,从不同角度拍摄取景。
    哪张更好看?乐逸宁停下来问他。
    裴丞选了一张,问他:不是来写生吗?
    乐逸宁一边拍,一边解释:时间太赶,画不完,就记录一些角度,回去再重新构思设计。
    裴丞听他说着,见他时不时蹲下或踮脚,拍摄一些角度特殊的照片。
    他走上前,拎起对方滑到胳膊上的背包。乐逸宁毫无所觉,十分自然地松了手。
    等乐逸宁在银杏林转了一圈,终于找好一个位置,伸手往后捞背包的时候,捞了个空。
    一回头,他的双肩包已经被裴丞拎在手里。他伸手想要回来,裴丞却说:我帮你拿着。
    乐逸宁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我、我要拿素描本。
    裴丞笑了笑,把背包递给他。
    等他拿了素描本和笔,裴丞又伸手把背包拎了过去。
    乐逸宁没坚持,摸了摸耳垂,选了个落满银杏叶的地方坐下,翻开素描本开始勾线条。
    裴丞便也在他身边坐下,把背包抱在怀里,看着他画。
    不管科技如何发展,电子绘画技术、打印技术如何先进,在纸上作画、上色依旧是艺术家们永远不会放弃的创作方式。
    乐逸宁的手指细白而修长,裴丞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记起了上次牵他手的感觉软软的,凉凉的,皮肤很嫩很滑。
    视线再往上,是对方干净的侧脸,恒星的光芒在他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如玉的肌肤上的细小汗毛都显得清晰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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