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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当琴爹穿越武侠世界——翦瞳夜歌(

    说到最后,谢逊冷笑一声,想趁人之危趁火打劫,他们也不看看有没有这个命!
    梅惊弦听得谢逊细说如今明教与六大门派的形势战力,心中骤然一松,不由恍悟。
    说来到底也是他一叶障目了,因着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确切交过手的大多是如邀月宫主及水母阴姬一类的高手,于是误解了这些门派掌门的武功高低,潜意识里以为这些进攻光明顶的门派里都是如水母阴姬这一类的巅峰高手,随后估算了这些明教高层的武功后,心中便着急上火了起来。
    其实之前他是见过灭绝师太对阵范遥的,若不是手中握有倚天剑,灭绝师太绝不是范遥的对手。
    梅惊弦绝无看轻灭绝师太之意,然而如她这等武功修为也能担当此次六大门派的主力的话,那其他几个门派的武力也就不足为惧了。
    即使灭绝师太拿到了九阴真经后修为有所进境,但范遥如今即使走火入魔失了神智,到底是比她先练了九阴真经,他本就天赋非凡,也是练到后期才出了差错。
    而范遥疯傻后缠得璧玉白不耐时,便只管让他去练功,璧玉白不说停就不停下,也是失了神智后心无旁骛,范遥的武功突飞猛进,于如今的明教,也只在璧玉白之下了。
    不提范遥,明教还有杨逍及其他三大法王等高手,又占着地势之便,那六大门派若当真攻上了光明顶,怕是讨不到什么好结果。
    毕竟,他们也是收到了明教高层尽皆中毒的消息后才集结到一起的,若能正面和明教相抗衡的话,他们也不会等到今天,早在阳顶天刚失踪、杨逍还未压下教中的动荡之时就行动了。
    想透了其中的关节,梅惊弦心中登时豁然开朗。
    璧玉白身体一滑躺在床上,往上拉了拉被子,嘟囔道:想走就走吧,我可告诉你啊,今天可就是九月十三了,光明顶与京城何止千里之遥,你要是再耽搁下去,即使生了四条腿也来不及赶过去了。
    他话音方落,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梅惊弦的身影。
    梅惊弦回到自己这几天暂住的客房,匆匆将行李收拾好扔进背包。
    出门前,他脚步一顿,一拍脑门又返回房间,将床边案上西门吹雪所赠的两个小娃娃一捞,脚步匆匆的出了门。
    走过两条回廊,便看见青翼蝠王韦一笑迎面走来。
    自从被梅惊弦祛除了体内的寒毒,韦一笑再也无须为了压制寒毒去吸食人血,弄得自己不人不鬼,因而心中对梅惊弦极为感激。
    此刻见到对方欲往前殿而去,他不由关心了几句,咦,梅公子,你这行色匆匆的,是要去哪儿啊?
    韦蝠王。梅惊弦压下心头的焦虑,我打算离开光明顶前往京城。
    如今这光明顶就是一片是非之地,梅公子是正道人士,确实不好在此久留,若被那些伪君子们也打成魔教人士,可也是件麻烦事儿。韦一笑叹了口气,又对梅惊弦拱拱手,说来如今我们还能安然无恙准备迎敌之事,还得多谢梅公子施以援手,我是个粗人,不会说那些个漂亮话,总之,梅公子解了我明教之危,又替我祛除了寒毒,是我韦一笑的大恩人,日后,梅公子有什么事儿,但凡说句话,我韦一笑绝不推辞!
    梅惊弦摇摇头,韦蝠王言重了,其实
    他正想解释自己此刻离开光明顶并非为了避嫌,然而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韦一笑打断。
    哦?原来是我误会了,梅公子是为了这事儿匆匆离开的啊韦一笑忽然看向他的腰间,脸上郑重之色一散,扬起的笑容里透着些暧昧的揶揄。
    听到他的话,梅惊弦神情一怔,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双手。
    两个小娃娃被他抓在手中,其中属于自己的那个娃娃展露于外,而西门吹雪的娃娃被他的手指挡住,只露出黑色的头顶。
    梅惊弦莫名,韦蝠王此言何意?
    说话间,他掩饰的将手上的两个娃娃收了收,不愿给旁人留下一个童心未泯的印象。
    韦一笑见到他的动作,脸上暧昧之色越深,梅公子不用害羞,男婚女嫁,人生常事。说来这次我们未能一尽地主之谊,来日梅公子成了家,可莫要忘记带着夫人来光明顶多走走,我韦一笑必定好好款待贤伉俪。
    不是成家?梅惊弦不解对方为何忽然扯出这样的话题,心中不由更为困惑,韦蝠王何以认为我要成家了?
    韦一笑好笑的看着眼前尚未及冠的年轻人,只当这年轻人脸皮太薄,不由一指对方手中那两个小娃娃,调笑道:连这等送亲之物都准备好了,梅公子可莫要再掩饰了。男子汉大丈夫,太害羞了可不好,会被将来的媳妇儿压得死死的。
    第51章 一只琴始皇
    送亲之物?梅惊弦心中一疑,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两个小娃娃,想起西门吹雪对它们的称呼,磨喝乐是送亲之物?
    是啊。韦一笑点点头,见他脸上的茫然不似作伪,不由有些歉意,难道是我猜错了,梅公子的这对磨喝乐并非用来送亲,而是用来赏玩的?
    磨喝乐是唐时便有的吉物,于七夕之时供养以祝祷生育男孩,所以便成了送姻亲家的礼物。
    而若男子送女子磨喝乐,若是已婚夫妻,则是祈生男儿,若是未婚男女,则有爱慕求娶之意。
    当然,也有人专买这小东西当做玩物的,但那都是玩心甚重的稚童。
    梅惊弦虽然年未及弱冠,在而立之年的韦一笑看来还是个小年轻,但他言行举止风雅翩翩,待人接物极具风度,因而从他手上看到了磨喝乐,韦一笑便以为这年轻人是有了心仪的对象,即将成婚了。
    听到肯定的回答,梅惊弦低头看着手上两个磨喝乐黑色的发顶,心中生出两分犹疑。
    但他如今有急事在身,不能再多耽搁,无暇多想,便压下心头那难以置信又不可言说的怀疑,对韦一笑随口搪塞了两句,迅速离开了光明顶。
    九月十五,圆月已然升起,拿到变色绸缎的人陆续进了皇宫。
    陆小凤暂时没时间去追查那些多出来的变色绸缎是从哪儿来的,便被殷羡引去了一处侧殿,看见了提早来到的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正站在窗前,静静望着天上那轮圆月。
    陆小凤猝然发现,这段时间,他看见西门吹雪的时候,对方似乎一直都是这个动作。
    我收到消息。西门吹雪忽然道:六大派的人已经集结,不日就要攻打光明顶也许此刻他们已经进攻了。
    毕竟一东一西,消息总有延迟,而这延迟的一两日,足以发生很多事情。
    陆小凤此刻连笑都笑不出来,只能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惊弦并非明教中人,那些正道人士应该不会特意与他为难,而且他武功高强,江湖上鲜有敌手,一定出不了什么事。
    比起梅惊弦,他此刻更担心的是西门吹雪。
    不久后即将到来的这一战关乎着西门吹雪的生死,这人却还在挂念着远在昆仑的梅惊弦。
    依照以往,西门吹雪原本不是这样心事外露的人,但也许是即将面临难以预测生死的决战也影响了他,竟让这个以往果决冷情的剑客露出了一种类似于优柔寡断的情绪。
    即使十分轻微,但这对于一个剑客来说是极为危险的。
    一个心有挂碍的西门吹雪,还能毫不犹豫的拿起剑、使出以往那种无情的剑法吗?
    陆小凤既高兴于西门吹雪沾上了俗世的情感,又恐惧于即将看见的局面。
    无论是叶孤城还是西门吹雪,他都不愿看见他们任何一个人亡于对方的剑下。
    想必你没有忘记,万梅山庄有一片梅林。西门吹雪转过身面对他,平静道:若我死了,你就将我的尸体带回去,随便埋在哪棵梅树下都好。
    他既和梅惊弦约好冬日一同赏梅,那便绝不会失信,无论生死,总要完成这个约定。
    陆小凤面色阴沉,你的剑还没有拔出,就已经想着死?
    西门吹雪摇摇头,没有人是想死的,我也一样。
    那你就不要让自己死!陆小凤大声道:你想想你以前的事情,你自出道以来从无败绩,多少成名的剑客高手败在你的剑下。如今决战还没开始,你为什么不想想怎么和击败过去那么多对手一样击败叶孤城?
    西门吹雪沉默片刻,忽然摇摇头,你错了。
    什么?陆小凤错愕。
    西门吹雪抚上腰间的玉佩,我并非从无败绩。
    虽是亲口揭露自己的缺漏,他的唇角却微微扬起,眼中也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彩。
    见到他的反应,陆小凤也想起了当初他和西门吹雪花满楼与梅惊弦在珠光宝气阁的初见,一时间竟仿佛就发生在昨日。
    陆小凤忽然笑了笑,西门吹雪,输给梅惊弦的你若再败给了叶孤城,那可就再没有面目见梅惊弦了。
    西门吹雪若败了,有极大的结果是死在叶孤城剑下,又如何能再去见梅惊弦?
    陆小凤却有意无视了这一点。
    男人,尤其是像西门吹雪这样骄傲的男人,是绝对不愿承认自己不如旁人的,尤其是在面对某些特殊的人的时候。
    果然,听到他的话,西门吹雪眉头一皱,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剑。
    见到他的反应,陆小凤眉眼一动,继续道:你之前的请求,我答应了,若你死了,作为你的朋友,我一定会将你的尸体带回去,埋在梅树下。
    他啧啧两声,摇头晃脑的接着道:每年的今日,我也一定不会忘记去你的坟头给你上香烧纸,哦,还要带上惊弦。我知道你如今挂心惊弦,但你放心,惊弦如今也是成家的年纪了,他又长得好,一向有女人缘,姑娘们塞给他的手绢都够开一家铺子了。他又不像我一样是个没家没业的浪子,等他开了窍,娶得娇妻生下麟儿,我就让他带着妻儿一起来给你上坟,让你也跟着高兴高兴。说起来,惊弦长得这么俊,武功品貌惊才绝艳,要配得上他的女子想必也是举世无双才貌双全的大美人,他们俩恩恩爱爱再生个孩子,那孩子可得多好看啊
    陆小凤的话音刚落下,只听得一声剑鸣,一股森寒的剑气从西门吹雪身上迸发而出。
    西门吹雪紧紧盯着陆小凤,眼中也仿佛带着彻骨的寒意。
    陆小凤忽然有些想笑。
    一个男人不能忍受的事情有很多,其中必然有一个
    妻子在自己死后改嫁,还带着新丈夫和孩子来自己坟前晃荡,那真的是死了也能气活过来。
    虽然用妻子和丈夫来形容梅惊弦与西门吹雪如今的关系有些奇怪,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到这份儿上,但这话对西门吹雪产生的效果也差不离了。
    西门吹雪若不想自己死后看见梅惊弦带着娇妻幼子来自己坟前上香,只能一心想着让自己活下来了。
    时辰逐渐临近,陆小凤最后对西门吹雪送上一句鼓励后,转身出门。
    他要说的已经足够,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是他能干涉的了。
    四九城某一处僻静的平房内,脸覆浓雾的男人坐在桌边,静静等待那个时辰的到来。
    一抹人影闪进屋中,未得到允许前不敢出声惊扰,尤其是在对方明显有些心绪不宁的时刻。
    玉罗刹声音冷沉,隐隐透着一丝烦躁的不耐,说。
    六大派的人已经攻上光明顶了。
    明教那些人的幻阴指既然解了,六大派那些个乌合之众也讨不了什么好。玉罗刹冷冷道:没了阳顶天,明教也就不足为惧,光明顶的消息可以不用管了。
    但是梅惊弦已经于九月十三离开光明顶,如今正一路往京城而来,可要派人前去拦截?
    离开光明顶?他想赶去京城?玉罗刹有些诧异,随即嗤笑一声,不屑道:光明顶与京城的距离何其遥远,才不到三天的时间,他即使是跑断了腿也来不及了,不去管他。
    那混元霹雳手成昆要如何处置?
    这种事情也要来问我?玉罗刹一拍桌子,直将手下那张结实的红漆木石桌拍得散架,不耐道:那种人还留着做什么?杀了!
    是!
    传达消息的人被他身上浓浓的杀意一惊,丝毫不敢久留,立刻转身出了屋。
    出屋之际,另一个黑衣人与他擦身而过,目不斜视的进了屋。
    玉罗刹稍稍坐正了身体,沉声道:说。
    叶孤城与南王世子已在掌握之中。黑衣人恭敬道:遵照您的指示,确保他们的计划能如期进行,我们的人还替他们扫了两次尾。
    陆小凤呢?
    陆小凤已经进了皇城,他和西门吹雪
    黑衣人将事情叙说一遍,若陆小凤在此,必定会悚然而惊,因为他和西门吹雪在侧殿对话的情景都被这黑衣人一字不漏的复述了出来。
    玉罗刹沉吟片刻,将陆小凤对西门吹雪说的话在脑中转了两遍,灵光一闪,忽然道:你去皇城,给西门吹雪带一句话。
    他生,则梅惊弦生,他若死,梅惊弦则亦然。
    一抹白影在官道上飞掠,转眼间就窜进了一处密林。
    再快点!再快点!再快点
    梅惊弦脚尖一点树枝,飞身而起,落到几丈外一颗巨石上,下一刻又掠到了前方。
    他此刻的模样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悠然从容,衣角沾了尘土,头上玉冠微斜,额角青丝微乱,脸上通红,双唇却是一片苍白。
    梅惊弦到底不是神仙,短短不到三日的时间,要从昆仑山光明顶赶往京城,即使对世上绝顶的轻功高手而言都是极为勉强的事情。
    因为长时间的剧烈运动,他的心脏跳如擂鼓,呼吸沉重,胸口一阵发闷,在这秋日的夜晚,浑身冒着热汗,背部的衣裳都已被汗湿。
    更糟糕的是,因为着急赶路,他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停下来好好进食,都是一边用轻功赶路一边简单用些干粮,造成的后果是胃部连绵不断的疼痛,每次下盘落下的时候都一抽一抽的疼。
    可一想到紫禁之巅那场决战,他就顾不得那点不适,恨不得自己再多生一双腿、或长出一双翅膀,能让自己的速度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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