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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储君——大叽叽女孩(107)

    薄厌凉瞧着面前人面桃花的少年,亦是没了约束,便时时刻刻总想着亲近,不是捏捏手,就是亲亲脸颊,或者堵住这人柔软的唇,好叫他什么令人心动的话都不被别人听见。
    这回也是一样,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面前蠢蠢欲动的顾小七,薄厌凉本想打住,谁料顾小七轻轻咬着下唇,乖巧得像是期待着什么,薄厌凉便被蛊惑了一样,手上的碗直接放在桌上,随后倾身向前,右手扣着下意识怯怯后仰的小七的后脑,以势不可挡的霸道,桎梏住顾宝莛,加深之前的浅尝辄止。
    顾宝莛手搭在薄厌凉的肩上,空气被剥夺了个彻底,一场炙热的风暴直接撩得顾宝莛脑袋一片空白,只有身体给予最真实的回应,有了可以进一步的反馈。
    可就在顾宝莛晕晕乎乎以为私奔第一天就要交代给薄厌凉,有点害怕的时候,吻结束了,薄厌凉那属于即将成熟男人的气味还萦绕在他的呼吸范围,然而几个沉重的喘息过后,就没了后续。
    这不得不让顾宝莛既脸红心跳,又隐隐失落。
    干!年轻人随便亲亲就都一副天雷勾地火的架势,真是要不得,起码得等十八呀!虽说古代人十六就当爹了,但他还是觉得再等两年心里比较过得去。
    他正苦恼该怎么和薄厌凉说一下自己的理想啪啪年纪,但又说不出口,见薄厌凉休息了一会儿就自觉洗碗去了,便擦了擦嘴,跟在薄厌凉屁股后面看对方洗碗,之前的天雷勾地火又成了温温馨馨的日常,顾宝莛有点儿明白,好像自己是不用说什么的,薄厌凉都感觉得到。
    那薄厌凉在想什么呢?顾宝莛发现自己不知道。
    出门爬山的时候,两人拉着手,沿着一条小路上去,小路俨然是被人走出来的,这说明这里也并非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绝对有大山里的居民偶尔从这条路走过。
    路上两人没怎么说话,大概一炷香时间没到,顾宝莛就累了,薄厌凉便也什么都没说,半蹲下来,让小七趴上。
    顾宝莛看着薄厌凉比自己宽阔的后背,和明显有着肌肉弧度的手臂,颇心动的小心翼翼地趴上去,然后胸膛就亲亲密密地贴在薄厌凉的后背上,契合得要命。
    他脸颊蹭过薄厌凉的耳朵,呼吸洒在薄厌凉的颈间,双手圈着薄厌凉的脖子,开心之余又担心自己会不会有点重:重吗?累的话,你背一会儿放我下来就好。
    薄厌凉轻松的将背上的人背起,声音不悦地道:以前你让我背的时候可不会这么说。
    顾宝莛完全忘记以前自己是怎么和薄厌凉相处的,好像是高不高兴都一脚踹过去?和薄厌凉比赛谁打得嗝最响亮?还有一屁股坐薄厌凉背上,让薄厌凉背着自己做俯卧撑?
    该死!好丢人!
    顾宝莛在心里骂了自己一百遍,却听薄厌凉说:你害羞可以,但不要对我太客气,小七,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拉屎我都给你送过纸
    你闭嘴吧!顾宝莛一巴掌捂住薄厌凉的嘴巴,却感受到薄厌凉张嘴轻轻咬了他手指头一口,最后又似乎是亲了亲,舔了舔
    顾宝莛浑身都软绵绵的,只一个地方充血起来,好死不死的,他又被薄厌凉背着,想遮挡一番都不可能,于是他听见薄厌凉低笑了几声,调侃说:小七你很健康嘛。
    顾小七里子面子在薄厌凉面前都丢了个干干净净,想也没想,一口咬在薄厌凉的耳朵上,咬得不疼,咬着咬着,就成了含着,似乎是怪喜欢吃薄厌凉的耳垂。
    薄厌凉步伐越来越慢,最后一巴掌打在顾小七的屁股上,沉声道:不要闹了,小心摔跤。
    顾宝莛感受到薄厌凉声音里紊乱的气息,晃了晃腿,偷偷笑着,听话的安分了。
    说是看日落,顾宝莛还让薄厌凉装上了一些干果点心。
    到了山顶上,天色渐晚,顾宝莛却心情平静,看着远方的落日,坐在薄厌凉刚刚铺好的床单上,一边啃月饼,一边默默歪到薄厌凉身边去,被薄厌凉很自然的搂去怀里。
    落日将他们两人的影子拉长,融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吃着月饼边边的顾宝莛把馅儿塞给了薄厌凉,山上冷,太阳带着温度离开,顾宝莛就冷得打了个喷嚏,薄厌凉帮他把身上的披风裹得更紧了一些后,问说:下山好不好?一会儿该着凉了。
    顾宝莛却看着漫天的星空,摇头:这里的星星好看,比京城多好多。
    怎么?要我给你摘星星?薄厌凉问。
    顾小七笑道:好呀。
    好个屁,回家。薄厌凉站起来,一地的东西按理说可以都不要了,但薄厌凉还是仔细的收拾了干净,像是生怕被人发现了踪迹,然后又把顾小七背在背上,准备下山去。
    顾宝莛这才发现了不妙:等等,我们忘带灯笼了,怎么办?还是不要背我了,一会儿你一个摔跤,我们两个都得嗝屁。
    顾宝莛正后悔呢,薄厌凉却说:让你自己走我才不放心,别怕,上来就是。
    顾宝莛被强行背在了薄厌凉的背上,起初心惊胆战,虽说月色落下来,也大致看得清楚脚边的路,可再远一些的就看不见了,很容易迷路的。然而薄厌凉当真是稳稳当当的带他回家了,莫说迷路,一个坑都没有踩到。
    太厉害了,顾宝莛怀疑薄厌凉是上山的时候就把路都记在了脑海里,是没有金手指的实实在在的过目不忘,他这个穿越人士,空有金手指,却一路上只会看风景,果然我男友超帅啊!
    觉得自己男朋友超帅的顾小七与有荣焉地骄傲了一会儿,晚上更粘人的跟在薄厌凉屁股后面,一会儿看人劈柴,一会儿又一块儿蹲着看水开,最后一起泡脚,一起滚到炕上,只不过什么都没发生,顾宝莛一秒入睡,说好的数家当的家庭活动也只好作罢。
    薄厌凉半夜起来了两回,给炕里填柴又听见了屋外细细簌簌的声音,警觉地根本睡不着,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出去看是怎么回事,结果瞅见一只卡在窗户缝里的小狗,小狗毛发脏成一块儿块儿的干泥,小小的一点点,却凶神恶煞,看见人后就疯狂开始叫唤:嗷嗷嗷!
    薄厌凉眉头一皱,不耐烦的一手拽着小狗的后颈就要丢出去老远,但顾宝莛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裹着厚厚的床单,眼睛都还睁不开,却在找薄厌凉:厌凉?
    薄厌凉随手把狗子一丢,门一关,转身就被黏糊糊的顾小七张开被子将他也裹在被子里面。
    你晚上不要乱跑。顾宝莛闷闷地委屈道。
    薄厌凉心都化了,嗓子干干的,嗯了一声,把顾小七一把横抱起来,又放回床上去,随便用帕子擦了擦刚才抓狗子的手,然后帕子直接丢在地上,钻回被窝里面,就将顾小七搂进怀里。
    顾小七脸埋在薄厌凉的怀中,很有些贪恋对方身上气息的感觉,薄厌凉却是听着自己无法控制的心跳,一夜未睡。
    这是他们私奔的第二夜,有人同样一夜未眠,光是坐在军营里等待消息便焦急不已,怎有困意?
    军营里虽有三万人马,可到底不敢太过大张旗鼓,于是只三千的兵马从军营里派了出去,四面八方打听消息,谁知道传回来的不是在东路见过一对少年,就是在西路见过一对少年,哪儿哪儿都有人见过坐在马车上的两个俊美不凡的少爷,可到底哪个才是真的?谁也不知道。
    军营里,顾燕安暴躁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烛台直接倒下,蜡烛摔成两半:废物!继续给我找!找不到你也不用回来了!
    天快亮了,却一点儿消息也没有,除了担心,再也找不回来的恐惧侵蚀着顾燕安的理智,原本都想好了把人弄回来,该怎么教训一顿来着,现在却发现,那两人像是人间蒸发了,像是从不存在。
    单单只薄厌凉丢了,那就丢了吧,可小七不行,小七就算不是曙国的太子,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七,有什么委屈不能闹一顿就好的?!再多的苦衷你说出来啊!五哥还能吃了你不成?!
    老五真的都能想象得到娘若是知道这件事,得多伤心了,小七是吃了猪油蒙了心,连娘都不要了吗?!
    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老四顾逾安睁开眼睛,慢悠悠的说:着急也没有用,那薄厌凉准备很充足,一时半会儿应该找不到。
    那也要找!顾燕安看见老四那老神在在的样子就厌恶,老四,你既然这么淡定,不如你出个主意?
    老四顾逾安冷漠道:很简单,将所有跟此事有关的人都推出来斩首示众,一天杀一个,把消息传得越开越好,杀完了就把南营的人也一个个拉出来杀了,南三所的太监宫女所有人都牵连着,就算薄厌凉不在乎,也瞒着小七,总有一天小七也会听见消息,自己就回来了。
    顾燕安一愣,骇然不已:这太残忍了,小七就算回来,也肯定恨死他们了。不对,要恨也是恨老四一个,可不关他老五啥事儿。
    不行,换个法子。老三顾温皱着眉头,略不满地说,而且老四,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薄家的小子愿意什么都不要,跟着小七走?咱们现在好歹是一条船上的人,瞒着我们没意思
    顾逾安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心里有数,就是你想的那样。
    老三立马扯了扯嘴角,真的是在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难怪那薄家的小子是有意拐走小七的,恰好碰上贵喜之事,让小七伤心了
    又或许不是刚好碰上。老四淡淡道,语气里凝着危险,不要小看了那小子。
    顾燕安听了个乱七八糟:什么?啥?!
    老三啧了一声,说:薄厌凉和小七是断袖。
    老五先是皱眉,而后不解:断袖就断呗,这有啥?谁还没玩儿过几个小倌?消遣的玩意儿,就算小七要搞义王府的公子,搞也就搞了,只要别闹得人尽皆知就行,欸,看不出来小七还怪重口的,喜欢比自己高壮的类型,一般人都喜欢纤弱得跟女子那种。
    老四摇了摇头,说:就算要玩,也不该是薄厌凉,你觉得他和小七,是谁玩谁?
    老五震惊,脸色都变了:他敢!小七何等尊贵,那薄厌凉好大的胆子!
    你说薄厌凉敢不敢?人都带走了。老四泼冷水。
    此话说出来,三个王爷脸色都不大好看,大概是都知道现在小七和薄厌凉跑路了,更是没人管束,说不定什么时候薄厌凉就把小七给煮成熟饭,到时候再来个什么始乱终弃,小七又是个死心眼的孩子,第一回 喜欢人,被伤着了自寻短见怎么办?
    当然,若是反过来,他们会放心许多,比如小七把薄家的公子给煮了,小七始乱终弃,薄厌凉自寻短见什么的
    该死,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
    找!必须找!尽快找回来才是正理!
    我再多派些人马,现在也顾不了许多,就说宫里丢了东西,让三万人马都去找。五王爷听见自己说。
    好。三王爷和四王爷表示赞同。
    作者有话要说: 甜甜的小七说他想要白白的那个营养液~嘿嘿~
    老五:小七口味好重哦~喜欢那样的。
    老四:小七是受
    老五:干!不可以!
    第139章 生辰┃顾宝莛,你嫁不嫁我?
    老三那儿那么大的阵仗, 想瞒着宫里也是瞒不住的,尤其以智茼为首的那些文人集团,总是跟苍蝇似得,眼睛贼溜溜顶着武将的过错, 隔天上朝就搬出这件事, 说三王爷擅自挪动驻扎京城的兵马,若是只丢了东西这一个理由, 他们不接受。
    老三也是个暴脾气, 呵呵冷笑, 一脸的我管你去死。
    高坐龙椅上的皇帝听着堂上七嘴八舌的又争辩起来, 清了清嗓音, 说:行了行了, 宫里丢了东西,也是朕让老三去找的, 众爱卿有空不如讨论一下匈奴的和亲提意, 嗯?薄相有什么要说的吗?
    顾世雍淡淡一句话就打断了所有人的争执, 所有的面红耳赤、唇枪舌剑都戛然而止。
    只不过这天关于和亲之事也没有议出什么东西, 倒是工部汇报了一下各地河工都没了工作, 只江南那边还在修建水坝, 而且也差不多快要完成了,想问皇帝这些战犯苦役们之后该干些什么。
    顾世雍坐在高台上,冕旒那金色的珠子遮住了皇帝所有可供他人探知的情绪, 片刻过候,皇帝懒懒地说:朕记得太子曾赏了京城河工种痘, 朕便也赦免一回,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都发配去北边开垦荒地。
    九五至尊一语定音,没有其他人置喙的余地。
    早朝按时下了,老三等人找机会去等消息,谁料半道碰见了老狐狸薄丞相,薄相微笑着双手揣在袖子里面,说话慢条斯理,好像遛弯儿一样,准备和小辈闲谈:三王爷,四王爷、五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王爷们身边都有不少侍从,老三听了薄相的话,其实单单从刚才薄相直接朝他们走来的姿态,他就断定薄相是来谈小七和薄厌凉之事。
    这老狐狸,也不知道在这件事里有没有也掺和一脚。
    好好好,你们都下去。老三表面恭敬不已,和老四老五一块儿摆了摆手,身边的仆从便瞬间退了个干净,小四格的院子里,远近十步都没有一个人后,才又对着薄相行礼,道,薄相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只是不知,三王爷可帮老夫传话给庄子上的犬子,薄厌凉好几日没回府上,说是陪太子殿下一块儿闭门思过,但哪有连个口信都不捎回来的?
    老三揣摩着薄相到底知不知道小七和薄厌凉之间的关系,就算知道,又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好办,薄相请讲。
    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话,不过是想要提醒他,他娘的生辰快到了,那天还是回来一趟比较好。
    老三笑着说:原是这样,薄相放心,一定带到。至于薄厌凉回不回家,那就不好说了啊。
    交给三王爷带话,老臣自然是放心。薄相说罢,又看了看天色,道了别,直接上了轿子,消失在宫门口。
    老三等人瞧着薄相离开,老五浑身发毛,用胳膊肘撞了撞三哥,说:三哥,你说薄相是不是知道什么?倘若真的知道,这可就是一把双刃剑了,又正值曙国和匈奴关系转变的关键时期,若是薄相一个不高兴,爆出他家小七和薄厌凉的关系,那可丢人丢大了!依照薄相的性子,肯定会传说小七做那侍奉人的下贱角色,那还不被附属国、匈奴看瘪到泥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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