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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的我究竟怀了谁的崽——矢目(26)

    南鱼不觉得这个世界, 有谁能让他心甘情愿委身人下。
    心里是一种想法,脸上又是一种表情,南鱼微笑着说:二皇子说笑了,南鱼只是觉得此香颇沁人心脾罢了。
    扶抟笑道:仙君若喜欢,今晚便让人奉一盏让仙君入睡。
    南鱼也笑道:二皇子如若不嫌麻烦,现在奉来也可,南鱼已经叨扰多时,宴后便带扶摇离开。
    一旁的扶摇听见南鱼说到自己,抬起埋在酒酿汤圆中的脑袋,应道:师尊说的对。
    然后继续吃吃,完全没察觉扶抟和南鱼一路明争暗斗。
    扶抟支着脸颊笑道:那真是可惜了,扶抟与仙君一见如故,却没有多少时日相处,那么扶摇只能以酒托情,为仙君践行了。
    扶抟对一旁的宫女道:给仙君倒酒。
    宫女盈盈上前,镶满金玉的酒壶一倾斜,一杯果香四溢的酒水立就,南鱼看着那在杯中荡漾的透明液体,心里警铃大作。
    酒!
    突发情况的导火线,不良情节的催化剂,万恶之源!
    南鱼像消防人员看火灾现场一样警戒地看着那杯酒,耳边传来扶抟的声音,仙君,扶抟敬你。
    扶抟掩袖干了,南鱼也不好推辞,他也以袖子掩口,将酒水泼到花丛中。
    扶抟又道:仙君,此后恐难再见,扶抟也就此时能和仙君说说话了,仙君,你愿意听扶抟说几句吗?
    南鱼心想,我们又没有什么交集,有什么好聊的吗?
    扶抟见南鱼没拒绝,便道:仙君,扶抟从小便仰慕仙君风姿,而月余前在外居然看到一个与仙君有数分相似的人。
    哦,你要聊这个的话,那我倒是挺清楚的。
    扶抟问:仙君,你说这巧不巧?
    南鱼想,我也觉得巧。
    简直就他妈.的离谱。
    挺巧。南鱼不知道为什么扶抟要老生常谈。
    扶抟摸着金玉造的酒壶,说:可是那人却在那晚之后就把我抛下,等我再找到他时才知道他一直隐藏着身份,问他当日情形他也不肯承认,不仅如此还消除了我的记忆扶摇抬头看南鱼。
    南鱼听着自己这一条条罪状,尴尬得想用脚趾抠出三房两室一卫一厅,还猝不及防和扶抟对上,装作无事一般低头,学着扶摇低头扒了几颗汤圆。
    扶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却没喝,他的语气还是淡极,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揪心,可是如此我也不曾放弃,总想着有一条他能回心转意,你说他会被我打动吗?仙君。
    又被点名,南鱼是不答不行。
    他心里琢磨着,
    可你也不一定非得对我这么执着吧?
    你不是皇子吗?要名有名,要人有人,我到底哪里让你这么念念不忘啊?
    我是技术很好还是怎么的,可那天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啊,萍水相逢你为什么一定要纠缠不休,为什么啊?
    为什么啊!!!
    南鱼咽下汤圆,拿起丝巾点点嘴角,平静道:二皇子,南鱼认为,感情讲究你情我愿,你大可不必勉强这段姻缘。
    若我一定要勉强呢。扶抟手重重搭在桌子上,流光璀璨的酒壶在桌面上磕出金属声,吃着酒酿汤圆的扶摇也被吓了一跳。
    扶抟的眼里射出狠劲儿,他说:感情讲究你情我愿,可万事努力也才有转机。
    南鱼沉默了。
    扶抟收起脸上的戾气,慢慢道:可恨那人总在人前端出一副正经面孔,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撕下伪装,所以我,明白了,
    扶摇站起身,拿起那镶满宝石的黄金酒壶走向南鱼,眼睛闪着异光说,仙君不知道吧?我心悦那人,他天生孟浪却爱一本正经,不被逼迫便不会露出真实面目,所以我,找了这个。
    扶摇手指抚着壶身,露出淡淡笑容。
    南鱼看了一眼自己的酒杯,再看了一下旁边带着酒水珠子的昙花,不动声色地看扶抟走到他面前,问:这是什么?
    神仙醉,神仙喝了也会变得诚实的东西,仙君,你现在感觉如何?
    随着他的询问南鱼旁边传来一道声响,他转头望去,扶摇磕在桌子上昏睡过去了。
    南鱼皱眉问:你对你弟弟做了什么?
    扶抟一笑,扶摇酒量浅,我故意用酒酿汤圆馋他,让他别打扰我们罢了。
    他将酒壶放在桌子上,说,仙君,现在这里再无别人,你也不必死撑,我知你现在煎熬难受。
    南鱼一望周围,才发现除了扶摇其他宫人都退下了,连琴声都消失了,扶抟确实是有备而来。
    扶抟俯身贴在南鱼耳边说:仙君,那晚没做完的事情,今晚扶抟就和仙君一起办了吧,在仙君宫殿里,或者,在这里。
    扶抟在南鱼耳边洒下一道道热气,笑盈盈地靠着在桌子等南鱼反应。
    南鱼耳根有点发麻。
    扶抟虽然有备而来,可他也不愿任人宰割。
    既然此刻这里没有别人,那他确实不需要再死撑了。
    南鱼收起肃穆的表情,换上嘲讽的神色,将扶抟拉过来,也在他耳边道:多谢二皇子自荐枕席,可是南鱼实在对您不起兴致,您赐的酒,我没喝。
    扶抟有恃无恐道:我看见仙君喝了。
    你看见?
    我没说,酒在仙君的酒杯里。
    南鱼脸色一变。
    扶抟说:我知道仙君不会喝我赐的酒,在相见欢的时候仙君也没喝我的酒,所以才让仙君走掉了,但是这次扶抟学乖了,酒不在仙君酒杯里。
    酒不在酒杯里,那能在哪里?
    酒酒,酒酿汤圆!
    南鱼条件用手背捂住嘴,低头一看,自己那份酒酿汤圆已经消失了四颗,融成有七个花瓣的小花。
    没错,扶摇的口吻是让人忍不住的可恶,为仙君准备的汤圆,装在底部有梅花标志的碗里,命人端给仙君,已经目送仙君吃下去了。
    南鱼脸一白。
    我还是中了这畜生的道吗!
    可恶!等等,我好像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
    好像有点热起来了,而且额角开始流汗,后背也感到一股恶寒,心里毛毛的,不知怎么的感觉就很恶心,这就是神仙醉的效果吗!
    扶抟手指搭在瓷碗边缘,继续说:仙君,任凭你是无情修士还是佛家清修,只要沾一滴这个,一夜春宵才能过去那道瘾,呵,仙君还能维持你那副冷静面孔多久呢?
    他在南鱼惊疑不定的目光下将剩下的汤圆倒进碗里,翻过背面,露出南鱼不敢相见的碗底,果然碗底
    一、干、二、净。
    没有梅花标志,连片叶子都没有,南鱼愣了,扶抟也懵了。
    怎会没有梅花标志?
    这时扶摇嗯哼了一声,满头大汗地爬起来,抓着自己的衣服说:师尊,我好渴
    他无意识地在桌上找水源,动作忙乱打翻了一桌金杯银碗,终于找到酒酿汤圆里剩下的汤底,他干咽了一下,举起碗就喝。
    他一举碗,南鱼和扶抟就看到了从那碗底下面露出来的梅,梅,梅花印记。
    在二人震惊的目光下,扶摇将汤底干完仍不知足,反而小脸更加暴躁,额间青筋迸出,他呼吸变得沉重,抓着桌子边缘痛苦道:师尊,我,我好热。
    他闷哼了一声,手抓着的桌子轰然倒塌,南鱼筷子都掉下来了。
    要知道,这种桌子为了承受动不动就要拍案示威的王权贵族,是用最能承受灵力的灵石打造的,就算是南鱼也要使出五分真力才能打碎,扶摇,扶摇一捏就给捏碎了。
    南鱼结结巴巴道:扶抟,你,你刚才说一滴,一滴,要一夜春宵才能过瘾,那这一整碗
    扶抟也愣是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给南鱼下的药会跑到自家弟弟那边去,他接道:不知道,还没人用过这种分量,可能会死吧。
    南鱼心里一哽,
    我丢
    作者有话要说:扶摇:哥哥,谢谢你!
    扶抟:滚!
    扶抟:仙君,我现在嘬一口汤圆还来得及吗?
    南鱼:滚!
    第37章 拓宽海域8
    别动。南鱼对焦躁不安的扶摇说。
    他刚才看到扶摇在宴会上难受得抓心挠肝, 一把将小徒弟抄到房间床上,用灵力给扶摇催酒。
    南鱼双指摁在扶摇心肺之间,引至肩膀、手臂、指尖, 扶摇指尖却只淅沥沥洒出几滴酒水,而且几乎没有酒味。
    催不动, 大部分神仙醉已经被扶摇吸收了。
    师尊,师尊扶摇呜咽着像个发烧的孩子一样往他身上缠, 南鱼感觉自己被一块烙铁抱住了。
    看来这个东西确实挺猛,南鱼想用清心咒给扶摇降降火都失败了。
    扶摇现在这个状态已经不是一般的血液翻涌了, 南鱼感觉扶摇的真气都在乱窜,他这股火不泻出来,不说爆体而亡, 真气肯定要打岔,以后修炼都会成问题。
    南鱼为扶摇有那么一个哥感到悲哀。
    看着自家小徒弟受罪的样子南鱼心里也不好受, 用袖子揩去扶摇额角的细汗,在脑海中问系统:还有什么办法吗?
    [南南, 扶摇各方面的数值都达到顶端了,就只能人为解火了, 而且没法再等了。]
    南鱼心一沉, 他也不是没想到这一点。
    为了保险起见扶抟已经去选人了, 虽然他们知道这样对待扶摇不免太残忍, 任谁在自己意乱神迷的时候就把自己送出去都不会开心。
    没有其他办法了?南鱼还是不死心问。
    系统弱弱道,
    [有但你不肯的。]
    什么?
    [给扶摇放血]
    这个建议不具备任何可行性操作, 南鱼是丧心病狂才会给自己的小徒弟放血, 那还不如让他给小徒弟床上送人呢。
    南鱼看扶摇满头大汗,额角青筋浮现,心疼地将湿发撩到耳后, 哄道:你不要难受,你哥哥已经帮你找仙子去了。
    为什么要找仙子?扶摇将头埋在南鱼脖中,难受得哼哼唧唧,呼吸灼热又粗重。
    额
    怎么说呢?
    因为她会让你如鱼得水和你被翻红浪跟你共赴巫山与你携手打开美好新世界啊!
    因为,因为她会帮你。南鱼脸红道。
    那师尊不能帮我吗?扶摇回答得很快。
    南鱼一愣:为师?
    扶摇将埋在南鱼颈间的脑袋抬起来,他的眼眶和眼睛都有些红,扶摇难掩狂暴神色但神智还很清明地说:师尊想让我不喜欢的人来帮我,那师尊自己为什么不帮我?
    南鱼第一次听到扶摇会逻辑反击,没回过神来。
    扶摇将南鱼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南鱼感知到掌心下快而有力的跳动,扶摇说:我一想到师尊,这里就会变成这样。
    南鱼手一僵,惊诧看向扶摇,说:扶摇,莫非你?
    师尊,扶摇将南鱼揽进怀里,说,哥哥想让师尊成为他的人,扶摇,扶摇也想让师尊成为我的人,不是别人,扶摇只想要师尊一个人。
    这,这是告白吗?南鱼有点惊讶。
    师尊能不能帮帮扶摇,师尊,扶摇,扶摇太难受了扶摇的口吻里充满了哀求的意味,小扶摇也咯到了南鱼的大腿。
    如果是别人这样举着旗贪婪抱着自己南鱼早就一脚过去了,偏偏遇上扶摇南鱼就是一点也生不起来气。
    扶摇,南鱼拉开和扶摇距离,你听师尊说。
    南鱼扶着扶摇的肩膀将他掰正了,认真地说:扶摇,为师一直将你当徒弟看待,你还小,但为师不能在这里乱了分寸,为师不能帮你。
    不管扶摇长得多高,南鱼对他的固有印象还没改变,而且他怀疑扶摇对自己的感情有雏鸟情节在里面,他不想让扶摇后悔。
    为什么!扶摇红着眼睛问。
    他想起南鱼的另一个徒弟在他面前说我是你师尊的道侣,这种落差让他嫉妒得发火!
    他手上一用力,硬生生捏碎了玉床的一块,剩下的也爆开了不少裂痕。
    南鱼以为扶摇是在钻牛角尖,劝慰道:扶摇,你别生气,等你身体好了你就会明白了。
    不行,我不明白,扶摇猛地摇摇头,绷直了肩膀,埋头说,为什么师尊可以和别人好,却不能和扶摇好
    南鱼看着扶摇泪水啪嗒啪嗒打湿手背的样子心疼得不行,一瞬间居然也有点想质问自己:
    为什么你到扶摇这里就不行?
    耳边扶摇哽咽啜泣的告白还在继续:扶摇不用很多的师尊,只要一点点就行
    多么伤心,多么卑微!
    你为什么不答应他?
    一贯以来对扶摇有求必应的南鱼内心一阵阵煎熬,理智上又让他往那条线上后退两步。
    这时扶摇的手背上啪的一声,开出一朵梅花,扶摇仰头闷哼一声,南鱼才发现他已经开始流鼻血了。
    扶摇!南鱼用手心裹上冰凉的灵力给扶摇降温,你不能再拖下去了。
    也是此时,从门口传来敲门声,怯生生的女声响起,仙君,我们奉二殿下之命前来服侍小殿下。
    南鱼还未回应,扶摇便抓住他的手臂说:师尊,不准开门。
    扶摇的神色很认真,可南鱼的神色比他更认真。
    他心一狠,对扶摇说:扶摇,你我身份上师徒,背德欢好,此行非正道,为师不能让你走错路。
    他以前已经养成一棵歪脖子树了,他不能连这朵清白小莲花也给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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