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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霸总操碎了心——挂星星(17)

    胡小鱼知道郁檀生气了,可他真的必须得去拍戏。
    最后,他只得道:那好吧。
    妖比较容易走极端,要么极端淡漠要么极端偏执。
    胡小鱼属于淡漠一类的,虽然喜欢和郁檀做爱,但对方不想,他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一切都以恩公的意愿为主,没错的!
    他吭哧吭哧下床,又抱着枕头和薄被走了。
    郁檀全程看着,直到胡小鱼还分外妥帖的合上房门,眸色森森。
    他哼笑一声,脸上却无半点笑意:拍戏,想得美!
    ......
    胡小鱼抱着被子和枕头回到房间,总觉得哪里不对。
    啊,忘记将睡衣穿回来了。
    不过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他很快就在带有郁檀味道的被子里睡熟了。
    休眠对恢复损伤有好处。
    等到拍戏了,他的伤势应该很快能好的吧。
    半夜的时候,胡小鱼被压醒了。
    他的被子已经被扔到了地上,双手被困在头顶,整个人都凉飕飕的。
    黑暗中,狐狸眼闪过一圈幽绿。
    胡小鱼看清了来人的脸:郁檀,你失眠了吗?
    他睡过头,好像是忘记给郁檀输灵力了,不过有青玉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吧。
    第23章 都给你
    胡小鱼没有听到郁檀的回答。
    再然后,他的嘴巴就被堵住了,耳边是郁檀强势而暧昧的声音:现在有兴致了。
    郁檀的有兴致,原本还带着些夜不能寐的怒气。
    尤其是监控画面中只穿着小裤衩的某只,怀里抱着他的枕头,脚丫子压在他的被上,睡的那么肆意妄为。
    肆意妄为到柔韧纤瘦的腰,修长白皙的四肢,就那么大喇喇的坦露。
    不过这些话,郁檀自然不会告诉胡小鱼。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难道事事都要给一个小玩具报备?
    胡小鱼又一次体会到了氧气不足的状况。
    不过,这不是重点。
    他没有感受到青玉的存在,用了点灵力帮助自己,将被子代替自己塞进郁檀怀中。
    男人在某些时候,被打断的话真的要命。
    即使是郁檀这样自制力超强的人,在这一刻也恨不能将胡小鱼就地正法。
    他抓着被子的手指青筋暴起,语气冷硬:怎么,不愿意?
    黑暗并不能阻隔妖的视线。
    胡小鱼问:郁檀,我送你的青玉呢?
    然后,他就见郁檀不自在的偏了偏头:收起来了。
    郁檀并不知道胡小鱼能够在夜间视物,所以并没有遮掩自己的表情。
    胡小鱼看出郁檀的不对,有些迟疑的问:你不会......弄丢了吧?
    只要想一想这个可能,他就觉得心跳都好像慢了许多,九尾天狐心头血凝成的青玉,整个狐族都没有一块。
    这要是丢了,他现在可没有第二滴心头血再凝一块。
    郁檀听得胡小鱼狐疑中带着颤音的动静,某种冲动熄灭了大半,不自觉安慰道:没有丢。
    那你拿给我看看。
    明天,今天太晚了。郁檀道。
    事实上,青玉现在还在师兄范应岐那里,在和申城隔着千里的西北。
    我现在就要看。胡小鱼坚定的道,不出意外的看到郁檀皱起眉头,又道:那块玉很重要,要是......要是真的丢了,你告诉我,我不会怪你,你别怕。
    其实只要想一想玉是丢了,胡小鱼就心疼的要命。
    可是比起玉来,当然是人更重要,这是他从郁檀那里学来的道理。
    在郁檀前世的时候,胡小鱼还是个人事不懂得的小狐妖,不疗伤的时候热衷上蹿下跳。
    有一次他不老实,打碎了郁檀珍藏的砚台,躲在房梁上不下来。
    郁檀站在房梁下伸手接他,温和的说:小鱼比砚台更重要,知错能改就是好狐狸,我不怪你,快下来。
    胡小鱼想到此刻,拽开碍眼的被子抱住郁檀。
    他拍一拍郁檀的背,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真的丢了吗?
    郁檀听着胡小鱼闷闷的声音,只问:丢了又怎么样?玉比我重要?
    这样的话其实没有道理,几乎可以算是蛮横霸道,但胡小鱼对玉的看重毫不遮掩,郁檀就很不舒服。
    片刻后,他听到怀中人惆怅又可惜的声音:可是,我没有第二块送你了。
    所有的不满都被这一句安抚。
    他柔声道:小呆子!你送的东西我自然要妥善收藏,放银行保险柜了,明天拿给你。
    胡小鱼这下安心不少:不要锁保险柜,要随身携带。
    郁檀自然说好。
    不过这之后,两个人倒再没有做什么。
    郁檀倒是想,但胡小鱼惦记着青玉的事,非得看到青玉才能落定一颗心,扭来扭去的就是不肯就范。
    再后来,郁檀不得不去洗冷水澡。
    胡小鱼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不知是心底里知道这是郁檀的动静而安心,还是因为心头血失去的后遗症,很快又睡了过去。
    郁檀洗澡出来后,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
    这之后,他拽起被角盖上胡小鱼坦露的肚皮,关灯出门。
    十分钟后,远隔千里的道观。
    范应岐搓了把老脸:小师弟,你是不是睡魔怔了,现在是凌晨两点,不是下午两点。
    等听到郁檀的要求,范应岐就一点儿都不困了:你这人怎么越来越小气了,只是参悟个把月,都不成了?
    两个人说的是青玉的事。
    范应岐收到郁檀派人送来的玉之后,简直恨不能当个宝贝供起来。
    他没有认出这东西的出处,但玉上所蕴含的清灵之气浓厚又凝实,是一件对修道的人来说无价的珍宝,当即就准备求着小师弟给自家道观做镇观之宝。
    郁檀没答应。
    范应岐只得退而求其次,说是研究个把月。
    没想到还没捂热乎了,这就来讨来了。
    郁檀捏了捏眉心,他从来说话算数,倒不曾如此出尔反尔过。
    不过想一想小呆子眼巴巴的等,心就硬起来了:师兄,明天我会派人过去取。
    胡小鱼并不知道这一切。
    也并不知道第二天下午就见到的青玉,是如何用私人飞机以最快的速度接了回来。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进行了前一晚未尽的事。
    胡小鱼很确定,他真的听到郁檀叫自己小狐狸了。
    在睡着前,他忍着困意问了关于称呼的问题。
    郁檀看着胡小鱼睡意朦胧但仍旧水润的,动情之后魅惑而不自知的眼,轻笑了一声:话这么多,还想要?
    胡小鱼飞快的缩回了被窝。
    片刻后,他又露出一双带着笑意的,微弯的眼:郁檀,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就好像,回到了一百年前一样。
    那时候的郁檀,找不到他的时候就会在屋檐下、窗户旁或者花园里,一遍又一遍,耐心的召唤:小狐狸,该回家了。
    后来,胡小鱼被抱到浴室,又听郁檀叫了很多声小狐狸。
    他好累,非常后悔自己多嘴说那一句。
    ......
    在和费思真约见面一周后,胡小鱼接到了对方的电话。
    费思真相当不好意思:小鱼,对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家里的生意出了些问题,拍戏的事可能要暂缓。
    说暂缓都是轻的,也许一放就是一辈子。
    胡小鱼很失落,他当演员当明星的路,看起来有些坎坷。
    不过他还是安慰费思真,一切都会好起来。
    这话听起来像流于俗套的空话,但胡小鱼看费思真是个生来大富大贵的命,今年不过因为是本命年而有点小坎坷,将来就好了。
    费思真没想到,胡小鱼竟然连责怪一句都没有,更觉对不住对方。
    他又禁不住道谢,说多亏胡小鱼提醒他最近要戒骄戒躁,否则他父亲现在就不是在普通病房,而是住到重症去了。
    却原来,费父听了郁檀话的勒令费思真回家接管家族生意。
    要是费思真不从,那他就装病,然后还有后续郁檀会配合的让家里生意倾倒,需要费思真去奔走的一些事。
    费思真也的确不从,按照以前的脾气,没准就和费父大闹一场。
    可是关键时刻,他因为胡小鱼的话忍住了脾气,说是要好好考虑,实则想着偷偷离开家就好。
    没想到即使父子两个架没吵起来,
    费父还是病倒了。
    没来得及装病,就真的病了。
    高血压引起的脑梗,幸亏发现的早而且病人最近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否则出血灶再大一些,没准会造成瘫痪,
    费父生病,费思真自然得扛起一些责任,以此来震慑对手和安抚旗下员工。
    如此,拍电影的事只得暂时搁置。
    这是家里的私事,按道理不该四处宣扬。
    可费思真也说不上来,就觉得和胡小鱼说说心里话挺自在,然后又许诺等费父病情稳定了,会替胡小鱼引荐一些娱乐圈的人。
    胡小鱼挂了电话,又瘫回了沙发上。
    正在办公的郁檀抬眸,问清是范思真的电话后,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意料之中的事。
    不过真看到小呆子蔫哒哒的,倒也并没有想象中的愉悦。
    他只道:下班后带你出去走走。
    胡小鱼的兴趣被调动起来,不过这不足以让他精神百倍。
    他琢磨着再等一等费思真说的介绍圈里人,实在不行,就只能背着郁檀去投个娱乐公司了。
    ......
    郁檀说带胡小鱼出去玩,更确切说是叫了石景洋、任知凡等一些兄弟聚一聚。
    虽然不是很喜欢小呆子和除自己以外的人走的近,但偶尔一次,他倒勉强可以忍受。
    收到消息的石景洋,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这还是他那个除了办公就不挪窝,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郁哥吗?
    他打电话给任知凡,两个人闲话了几句,一致认为郁檀对胡小鱼真是宝贝过了头。
    竟似乎......有点儿君王不早朝的意思。
    ......
    晚上下班之后,郁檀带着胡小鱼直接去了聚会的地方。
    胡小鱼在郁檀推开门的时候,眼睛就亮了。
    包厢有小广场那么大,三面高五米长三十米的透明墙壁将一汪海水隔在房间周围,水里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鱼游来游去,感觉像到了海底一样。
    胡小鱼虽然不喜欢洗澡,但对水和水生物有一种难以描摹的好奇和亲近。
    这么着,就拉着郁檀去看鱼。
    郁檀对包厢的装修不感兴趣,目光只落在胡小鱼身上。
    耷拉着脑袋一下午了,现在终于高兴起来,看来地方没有选错。
    他提了提胡小鱼歪了的衣领,将露出来的,那一点红色的痕迹盖住,低声问:喜欢吗?
    等胡小鱼下颌点啊点的,目光却还落在鱼上不挪窝,郁檀就觉得鱼也有些碍眼。
    不过这一次,他忍住了。
    甚至还琢磨着,要不要投资个海洋馆之类,这样下次胡小鱼想玩的时候就会一直在他的视线中,而没有其他什么碍眼的人。
    包厢里其他人,看着胡小鱼和郁檀两个,说不上目瞪口呆也差不多。
    他们中好些豪门子弟都认识郁檀,但记忆中的郁檀绝对只可远观,是一个能和他们父辈平起平坐甚至还要压上一头的,令人羡慕又畏惧的人。
    谁都不敢先去打招呼,但要挪开目光干别的,那也不敢。
    就这么一个人,现在被胡小鱼拽去看鱼,并且还丝毫没有不耐烦?
    真的是郁大佬吗?
    这么着,包厢就明显的分为了两个阵营。
    看鱼的胡小鱼和郁檀,看胡小鱼和郁檀的其他人。
    任知凡和石景洋对视一眼,就感觉真是开眼界了,明明上一次见面的时候,郁哥和胡小鱼还没这么腻歪呢吧。
    石景洋往任知凡的方向歪了歪:你有没有觉得郁哥和小鱼,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想起郁檀给胡小鱼整理衣服的一幕,任知凡直觉性的:大鱼吃小鱼。
    石景洋:......什么意思?
    再后来,石景洋就恍然大悟了
    从他这儿看过去,就见自家郁哥将胡小鱼压在玻璃水墙上了。
    至于捏着人下巴也不知干什么呢,这还用问?
    胡小鱼不想让郁檀亲,主要是这里有好多人,有点儿不好意思。
    不过郁檀说会挡着,别人看不到......
    到最后,胡小鱼拽着郁檀的衣襟缓了好一会儿。
    郁檀看他唇红齿白眼浮水波的样子,眸色深沉,已经决定要投资一个海底世界,然后带胡小鱼过来,再没有其他人。
    至于做什么,他捏着胡小鱼的下巴,在那红润的唇瓣的上啄了一口:下一次,让鱼当观众,好不好?
    胡小鱼:什么?
    再然后,他就见郁檀垂眸笑了一下:没什么。
    郁檀捏了捏眼前人面颊上的小奶膘,否决了刚才冲动的决定。
    他无所谓,但让旁的什么东西看到小呆子在他身下迷醉的样子,即使是鱼,那也不行。
    胡小鱼还想看鱼,又被郁檀用手掌拢着面颊隔开了:景洋和知凡也在,去打个招呼?
    至于其他人,不管是豪门子弟还是这些人带来的模特、小明星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通通不在值得郁檀提起的范围内。
    郁檀牵着胡小鱼走过来,不少人都愣愣的看。
    大多数人的目光都落在胡小鱼身上。
    刚才胡小鱼进门就被玻璃水墙吸引过去,很多人都没有看到他的正脸。
    现在近距离的看,恍惚间甚至自疑,世上真的有长成这样的人?
    原本还琢磨着郁大佬如今身边也有了人,是不是自己也有上位机会的人,不禁自惭形秽。
    还有几个性别男爱好男的人,禁不住心旌摇曳。
    也是胡小鱼才被郁檀亲过,举手投足那种妖异又纯真的,不自知的漂亮,一般人还真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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