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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向师尊撒娇了吗(穿书)——云上海(64)

    神魔巨堑下是翻涌滔天的黑雾,以及上万厉鬼凄厉的呜嚎声,无数形状各异的鬼怪从中爬出,无论是人是仙是魔,统统吞食干净。
    顾若清将剑一抽,云千秋的剑立即从远处飞来,一剑再次贯穿煜扬的腹部,并让这个魔鬼永远坠入了无尽深渊。
    煜扬在掉落时,仍旧死死的盯着顾若清。
    青年忽然朝他笑起来,脸上全是血,甜蜜蜜却鬼气森森朝他做口型。
    师尊,再会啊。
    ~
    神魔巨堑最终被云千秋闭合,魔尊煜扬也被封死在地底。
    从此天下太平,万物安宁。
    青云太宗长老大义灭亲,清理门户,亲自杀死那祸世妖魔,受世人尊崇,但顾若清却在不日后宣布闭死关,此生不再复出。
    青连生来找他的时候,他正跪在通天神殿里,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你这是何苦。
    我违背了我的承诺,顾若清双眸未抬,这是我唯一赎罪的希望。
    他虽然已经不抱煜扬今生能够活下来的希望,但也只是祈愿他的灵魂尚能够得到命运垂怜,能够脱离既定的苦难,重入轮回。
    青连生看着他,终于还是摇摇头,走了。
    他在通天神殿跪了八十一天,日夜不歇,白发胜雪。
    终于,神像叹息一声,一道天雷劈下,将地底那道怨念不散的恶魂劈成了两半,一半重返世间,另一半则穿越时空,去往了另一个世界。
    顾若清以为自己必然会坐化在这神殿里,便将体内的莲心提前剖出,给了云千秋,自己则意识渐渐模糊,等待漫长生命的尽头。
    但世事并没有这么仁慈。他招惹的是一个疯子,一个恶鬼,那人怎么会轻易的放了他。
    他若真能身故于神殿中,身心安宁而善终,倒也算一种幸运。
    然而恶鬼却不这么觉得。
    他如此怨恨,如此癫狂,如此残忍,顾若清如果这么死了,那可真是太便宜他了。
    于是在那半怨魂逆天复生,重塑肉身的第一天,恶鬼便来找上了门。
    那人杀进青云太宗,一剑劈开神殿的门,看见了跪在神殿里的白发仙君,残忍的笑起来,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师尊呀,他看着那几乎站不稳的人,拍拍他的脸,甜蜜蜜道,我回来报答您的恩情了,您想没想我?
    顾若清的意识几乎已经一半脱离身体,昏昏沉沉的看不清:啊?
    忽然,一把剑猛地刺穿了顾若清的手臂,剧痛像旋涡一样强迫他清醒过来。
    还没等顾若清能够正常说话,煜扬便将他拖回了魔界。
    他将顾若清绑在最底层最阴森的地牢里,粗黑的玄铁锁链将他死死束缚住。
    如果说当时神魔巨堑的煜扬只是魔气大发,还尚有一丝人性,那么现在这个从深渊里爬起来的魔尊完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性情大变,喜怒无常,残忍至极,杀戮简直就如同眨眼,明明前一秒还在笑着和你喝酒,下一秒就把人的脑袋一个一个拧下来喂身边的魔兽。
    他靠在魔宫大殿高高的王座上,一条长腿随意的搭在骷髅手把上,右耳上的黑环闪着渗人的光,嘴角一勾,大殿上流淌的血液让他简直兴奋得颅内高潮。
    但除了杀戮,还有一件事情,同样能够引起他的兴趣。
    那就是折磨顾若清。
    各种意义上,包括在床上。
    顾若清曾经敢来玩弄他,那就得付出代价,而且他只要一想到曾经顾若清还玩弄过其他人,他就会暴躁得发狂,就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他,让他痛,把他弄坏,让他再也忍不了声音。
    但有时候,当煜扬心情好的时候,他又会把那个白发仙君从地牢里搬出来,亲昵的揽在怀里,和他一起坐在王座上,看下面的魔族舞女跳舞。
    顾若清很疲惫,他的脸色总是很苍白,但煜扬不在意,他心情好,这人连命都在他手心里,还敢不陪他吗。
    师尊,他亲亲顾若清,看见那人的皮肤上还有昨夜的红痕,挑起嘴角,低声道,喜欢她们跳的这个舞吗。
    顾若清勉强睁开眼,声音很沙哑:放开我。
    煜扬挑挑眉:那看来不太喜欢。
    说完,他手指一捏,一个正在跳舞的舞女忽然惨叫一声,倒在一旁死了。
    顾若清的双眼一下子睁大。
    煜扬又亲他:师尊,你再看看,你喜欢这个舞蹈吗。
    白发的仙君颤抖的握住他的手腕,他当时以为自己会在神殿里闭死关,已经将化作金丹的莲心给了云千秋,现在在煜扬手里根本就任人宰割。
    剩下的几个舞女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顾若清道:喜欢。
    哦,师尊喜欢就好,魔尊将他的腰揽得再紧一点,我也很喜欢。
    顾若清垂下眼睫,没有说话。
    那师尊,跳给我看好不好。
    他震惊的抬眼,看向那个笑得邪俊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卖个萌。
    第八十三章 摧毁
    魔族大军卷土重来, 战火从青云太宗一直烧到山下,各大世家纷纷抵御魔族入侵,但面对这从地狱里爬回来的魔尊, 不过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焚希走上前来,他朝王座上的男人单膝跪地,行了一个抚心礼。
    尊上,大陆西南已攻陷,是否屠城?
    煜扬朝他挥挥手, 焚希明白了他的意思,正打算退下。
    忽然煜扬道:等等。
    尊上还有什么吩咐?
    煜扬还是如往常般,道:记住,卖糖的不杀。
    焚希虽一直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也只是应下。
    自从煜扬成为魔尊以来, 无论是大战小战,所牵涉的城镇, 卖糖的小贩们都能逃过一劫。
    他或许一直都在寻找谁, 又或许一直都在记挂什么。
    煜扬玩了玩手里的骷髅, 他拾起桌上玉盘里的一粒山楂, 舔了舔,觉得不够甜, 心情立马就变得极其不好。
    于是他掀翻了桌,目光冷得可怕, 殿里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顾若清呢。
    回尊上, 顾仙君和舞姬她们在一起。
    煜扬心中烦躁不堪,那盘山楂被砸翻在地上,染了灰:把他带上来, 本座现在就要见他。
    他烦躁的时候就会去找顾若清,不管后者在干什么,愿不愿意,只要把他逼在眼前来,即使是看他皱眉的样子,都能让他心情愉悦一些。
    哦对,他忽然想起来,嘴角忍不住翘起来,已经五天了吧,是时候准备歌舞了。
    是。
    ~
    这支舞的名字叫做《风月媚骨然》,顾若清曾见勒琳跳过,是魔族特有的舞蹈。
    魔族向来民风开放,女子善歌善舞,风情万种,这支舞也一如它的名字,媚到了骨子里。
    然而坦诚来说,这支舞其实就是只脱衣舞。
    舞姬身姿柔软,罗裙在大腿处分叉,上身纱衣飘飘,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勾人心神。
    在扬琴响起的时候,她们会旋转转圈,腰间那条长长的松软飘逸的丝带便会一圈一圈掉落下来,本就甚是单薄的纱衣会一点一点打开,春光半漏半掩。
    顾若清在修习的第一天,所有的舞姬都跪下来求他。
    她们都知道煜扬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也许煜扬让顾若清跳舞只是一时兴起,但她们的生死,则全部都掌握在这一只舞上。
    这位仙君,舞姬们泪眼婆娑,我们知道您是在委曲求全但是,求仙君给我们一条生路。
    顾若清垂眸:我会认真修习的,你们放心。
    虽说仙魔殊途,但当他一想到勒琳当初也是最善跳此舞时,便也无法狠下心来。
    他对待世间万物,总是善解人意而仁慈,对己狠而不自知。
    五日期限来临,大殿上已经响起了舞曲声。
    自从他进来,男人的眼睛便一直盯在他身上。
    顾若清向来只穿白衣或者青衫,他长发如雪,看起来整个人素洁得几乎飘飘欲仙。
    他从未穿过红衣,如今日这般。
    红色如火如霞,披在他的肩上,衬得仙君身姿挺拔,肤色如雪,那及腰的白发垂落在肩头背后,犹如海棠梨花,明丽动人。
    他长睫如鸦羽,薄唇似浅樱,明明是清俊淡远的眉眼,却在垂眸之间,被这红绸锦绣之下逼出些不同于往日的风情。
    顾若清还未抬首,便感觉有人从高座之下朝他飞来,抬起他的下巴,低沉道:师尊这般模样,真真是好看。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顾若清的脸色太过于苍白了。
    顾若清偏过头,躲开煜扬的手。
    煜扬却没放过他,他将顾若清的脸强硬的掰过来,伸手沾向一旁的红艳艳的胭脂,用力的在他苍白的唇上抹开。
    一副淡然悠远的水墨丹青瞬间变得浓墨重彩,风情万种。
    煜扬看得心痒,便在他唇上咬上一口。
    他的热气喷在顾若清的耳边,声音低低的:这样才对,师尊平日里总是一副清高做作的样子,但只有我知道
    您脱了衣服有多诱人。
    顾若清咬紧牙,闭上眼,没有说话。
    开始吧,男人勾了勾他的腰带,本座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
    ~
    顾若清还是出了差错。
    他毕竟也只是有血有肉的人,人的体力和精力都是有极限的。
    这几日,他白天与舞姬们修习,到了晚上还会被煜扬绑回地牢,忍受男人粗暴而无节制的折磨。他本就身形修长瘦削,近日来便更是消瘦。
    有时候当顾若清在高潮之后昏睡过去时,后背凸起的蝴蝶骨就如同折断的羽翼,上面还有毫不留情的咬痕。
    他在最后一个旋转时,忽然感觉眼前一白,跌落下来。
    音乐戛然而止。
    周围静得可怕。
    啊!!尊上饶命!
    他忽然听见跪在一旁的舞姬发出惨叫声,不由得抬头,朝面色阴沉的魔尊喊道:煜扬!
    男人偏过头看他,凌厉的侧脸在光影之中显得陌生而危险。
    顾若清撑着墙站起来。道:我重新跳。
    魔尊微微眯眼:师尊不是不愿意跳吗,怎么这会又愿意了。
    男人一边说,握着舞姬脖颈的手却仍旧在收拢,女子痛苦的挣扎着。
    顾若清摇头:煜扬,我重新跳,你放了她。
    他握住煜扬的手臂,想要让他放下舞姬,却见煜扬忽然朝他笑了一下。
    笑得好看又残忍。
    咔嚓一声。
    舞姬停止了挣扎。
    顾若清睁大眼,血红的衣裳衬得他脸色惨白。
    魔尊手一松,像扔垃圾一般丢下尸体,擦了擦手,看着顾若清难以置信的面容,兴奋的舔舔嘴角。
    为什么。顾若清声音颤抖,你为什么
    煜扬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仿佛猫逗老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师尊啊。
    本来我也不想杀她,但是看师尊这么坚持,魔尊的声音轻佻又残忍,我忽然就来兴趣了。
    顾若清摇头,嘴唇颤抖:疯子,煜扬,你这个疯子。
    对,我就是个疯子。男人朝他道。
    师尊如果要怪,就怪你自己,男人道,怪你当初要救我,救了我之后又要杀我,现在这一切,都是你自食其果!
    顾若清闭眼:所以,你今日就要这般折辱我。
    折辱?煜扬好似听到了什么新鲜有趣的东西,师尊可太小瞧我了,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
    你不是想她们活吗,我就偏要让她们死。你想让世人安乐祥和,那我就偏要让一切沦为地狱,而你,男人轻佻的看着他半开的红裳和嘴上的胭脂,师尊,你除了躺在我的床上,能做什么?嗯?
    顾若清捏紧双拳,他颤抖着手,一把擦过自己唇上的胭脂,看见手背上的颜色似血一般,红得触目惊心。
    他抬起头,一字一句道:煜扬,你这样子,真让人厌恶。
    猛地,厌恶两个字像刀一样刺进煜扬的耳膜中,让他整个人为之一僵。
    男人本来整个人好以整暇的戏耍着一切,此刻却忽然双眸赤红,化身为被彻底引爆的魔鬼。
    疯子之所以是疯子,是因为他们如炸弹一样一触即发,不可控制。
    于是煜扬一把将顾若清抡在墙上,揪住他的衣领,怒极反笑:厌恶?好,师尊要厌恶我,待会也不迟。
    说完,他手一挥,空气中顿时出现青云山的景象,那曾经悠远清净的修仙之处如今已是横尸遍野,血流漂杵,四处都是惨死的弟子。
    师尊睁大眼看看,煜扬金瞳爬着血丝,笑得发狠,看看这几个人,是不是有点熟悉。
    顾若清一看,几乎感觉眼前眩晕。
    青连生万箭穿心,尸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旁还有尘逍,已经遍体鳞伤,周围全是虎视眈眈的魔物。
    怎么会
    师尊,他们可都是因为你死的,一旁的声音如魔鬼般,亲昵道,若你未曾出现在青云太宗,联合他们一起绞杀我,青宗主和尘师叔,又怎会变成这样。
    顾若清摇头:不,不对,这不可能!
    师尊还不相信吗,那好,那我就给师尊亲自演示一遍吧。
    说完,煜扬指尖一点,画面中的魔兽立刻听他的指派,一拥而上,扑咬上已经毫无抵抗力的尘逍。
    顾若清猛地拔出煜扬腰侧的剑,砍向那张虚空中的影像。
    画面顿时消失。
    白发的仙君扑了空,喘着气,拄着剑,狼狈不堪。
    煜扬看着他穷途末路的样子,讥笑道:师尊,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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