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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29)

    牧白:怎么?莫非这琼妃是
    五皇兄的母亲。苏承道。
    哦
    牧白看向苏墨,苏墨轻声说:我倒无所谓,怕听见她名字的,是我父皇。
    对。苏承接着说琼妃过世后,父皇下了禁令,任何人不准提她的事因此这许多年过去,宫中已无多少人记得她,只知道当年琼妃宠冠后宫,却在诞下皇子后遭人陷害,走上了绝路。
    苏墨接口道:尸骨无存,只余一个衣冠冢。
    不聊这个了。牧白在石桌底下找到苏墨的手牵住,安抚地捏了两下。
    苏墨轻笑:无妨,已经过去多年,我早不觉得如何了。
    苏承又说:嫂嫂,皇兄幼时在宫里吃了不少苦,往后你可要对他好点儿。不是我多嘴,刚成亲你就往外跑,也就是五皇兄性子温和,若换成别的皇子,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已经拟好休书了。那还算轻的,之前三皇兄的一个侧妃也不知犯了什么事,被他关进刑房里出来时半条命都没了。
    这么残忍。牧白往后一仰那姑娘家里人呢,没替她讨个公道?
    苏承摇头道:她父亲只是个闲官,如今朝里就属三皇兄势力最大,底下人哪敢得罪他。况且嫁过去,便是他府里的人,三皇兄如何处置,旁人可管不着。
    牧白蹙起眉:现在呢?人还在他府上?
    听说被家里接回去了。
    牧白松了口气。
    那还好说,起码不用接着遭罪。
    苏墨忽然轻声说:实不相瞒,我原想过把夫人关起来。
    ?牧白扭头看他。
    镣铐都备好了,就在屋里。
    ??
    苏承:
    原来五皇兄也这么变态的么。
    牧白扯了扯唇角:你关得住我再说。
    若关得住,夫人就让我关么?
    你把我关起来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
    他们俩到底在说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苏承挠了挠头,咳嗽一声:那个,皇兄,嫂嫂,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牧白立刻道:好,你快走吧。
    苏墨问:要送送你么?
    虽然是问句,可语气听起来根本就不像要送的样子
    苏承识趣地说:不用了,我自己出去,皇兄和嫂嫂早些歇息。
    牧白原以为苏墨只是在开玩笑,没想到当天晚上真的从枕头底下翻出来一对镣铐。
    他懵了:还真有啊?
    苏墨翻身过来搂他,边道:去寻你之前备的。
    备这个做什么?
    你若不跟我回来,就只好用强,把你带回来,再关在屋里。
    牧白:
    苏墨在他面前一贯清雅温柔,让他险些忘了这人原本是个黑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牧白有点想骂人,刚开口,又摸到枕头底下还有其他东西,鹌鹑蛋大小的两枚,质地冰凉,还系着绳结。
    他摸索着把它掏出来,发现是一对玉坠。
    这不是上回我送你那块么?
    原本巴掌大一块墨玉,被雕成两枚小小的扁圆形坠子,上面还有一圈褶儿。
    牧白盯着被雕成俩包子的墨黑色玉石,蹙起眉,寻思这比当初那凌云宫弟子在心形石头上刻个白字也没有高出多少。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苏墨哥哥,那样大一块墨玉,你就拿来雕这两个小东西,不觉得浪费么?
    还有,为什么是包子?哪里有黑色的包子?
    哪怕雕把剑、雕只鹤,它不比包子强么?
    他还要接着吐槽,却见苏墨搂紧自己蹭进颈窝里,语气有些低落:随手雕的,原以为你会喜欢。
    牧白心里一软,立刻改口:苏墨哥哥太棒了叭,爱了爱了!
    苏墨抬眼看他。
    牧白捧住他的脸,弯起眼睛笑:对不起,我不是不喜欢。
    他还想再说,却被摁进了被窝里,耳鬓厮磨。
    不知多久,苏墨放开他,微微喘息着在牧白唇上亲了亲:今晚不折腾你了,睡吧。
    嗯。
    牧白看着苏墨翻身下床,吹灭了灯罩里的蜡烛。
    房中漆黑一片。
    苏墨躺回去,却见身边人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仍瞧住自己看。
    怎么,睡不着?
    苏墨哥哥。
    嗯?
    牧白轻声说:我突然想起,还没和你说过。
    我是喜欢你。他摸出小小的墨玉坠,从被窝底下塞进苏墨掌心这个就当是定情信物。
    你上回还说只是随手买了,怎么我雕过又成定情信物了?
    哦。牧白说那把眉心坠送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苏墨没有出声。
    牧白等了会儿,仍没回应,便问:睡着了?
    没。苏墨开口时嗓音喑哑小白你对我,不要用情太深。
    啊?牧白忍不住笑好哥哥,你也太自恋了,我还没做什么呢。
    苏墨转过身来搂住他,声音极轻:我若倒下了,你便走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
    现今皇都都在传,说我们感情不睦。
    我知道。
    是我故意放出去的。
    啊?
    夺嫡之争愈演愈烈,我不可能置身事外,只好把你摘出去。苏墨低声说你与我不和,是他们想看到的,如此他们便不会针对你。
    牧白蹙起眉。
    苏墨接着道:若哪天东窗事发,我会尽力保全皇子府上下,也不殃及你。
    我若败了,你便走,离我越远越好。
    牧白磨了磨牙。
    苏墨垂下眼:我也曾想过要你回应,只是现在想来还是别对我动情的好。
    你想得美。
    苏墨怔住了。
    牧白咬牙切齿道:都拜堂成亲圆过房了,现在来说这些。
    你若倒了,我扶你起来。
    东窗事发,我会去救你。
    以后再跟我说这种废话,小心我拔剑削你。
    第40章 彭府
    牧白的身体完全调养好, 已是半个月后的事了。 21
    皇子府日日煎药炖汤,奈何他们夫人过于好动,分明是个伤患, 却不甘于瘫在床上休养。身子稍微好些就开始上蹿下跳,夜里也不消停。
    是以原本只需静养一周的伤势, 足足半个月才好利索。
    按照乌啼的规矩,喜宴上新娘盖着盖头, 宾客都未见到真容, 夫妻新婚后应在一个月内逐个登门拜访,今后若在宫宴、节庆上遇见了,便互相知道这是哪家的正妻。
    牧白伤好之后,第一个随苏墨拜访的便是彭府。
    他一早换好宫装, 由丫鬟帮忙梳理发髻,又嵌上眉心坠,耳垂戴了两枚小巧的白玉髓。
    喝了半个月补汤,牧白气色渐好, 薄施粉黛后唇色殷红,明眸皓齿,容貌盛极。
    他拎着宫装裙摆踏出皇子府, 望向马车时, 冷玉坠下一双黑润的眼顾盼神飞, 让等在车前的人晃了晃神。
    苏墨扶着牧白坐上马车。
    放下帘子后,他忽然把牧白压在厢壁上,抬手捏他耳垂的玉髓:小白, 你打扮得这样花枝招展
    牧白:
    这哪里花枝招展了, 分明穿得一身雪白不能再素, 口脂也只是涂了薄薄一层玛瑙色。
    苏墨拇指抚过身前人唇珠, 指腹染上浅红的脂粉。
    他垂下眼,将这红抹上牧白耳垂,而后咬上去蚕食干净。
    牧白耳上原本冰凉的白玉髓微微发烫,那人却还不知足,又把他唇上的口脂也吃了个干净,才退开。
    苏墨弯了弯眼角:小白,我反悔了,我们回屋吧。
    牧白知道这人占有欲发作,忙掀开车帘,对车夫说:走吧大哥,去彭大人府上。
    好嘞。车夫一扬马鞭,启程。
    苏墨低眸瞧着他。
    牧白放下车帘,轻声说:我可是带着任务去的。
    探清路夜里才好动手。
    嗯。苏墨淡淡应了声,便坐到一边,拿卷书起来看。
    牧白凑过去,把脸挂在他肩上:不高兴了?
    苏墨只摇头,不言语。
    牧白觉得好哥哥确实是不高兴了,遂亲了亲他耳朵:好哥哥。
    好哥哥。
    苏墨哥哥。
    苏墨连应三声嗯,不咸不淡地开口:你要说什么?
    牧白想了想,轻轻笑着说:别生气,晚上回去随你怎么罚。
    他说这话时,手指拨弄着苏墨腰间的衣带。
    苏墨:
    他捉住牧白的手:小白,你怎地越来越坏了,跟谁学的?
    牧白弯起眼:跟苏墨哥哥学的。
    到彭大人府上时,将近正午。
    彭德寿听闻皇子殿下的马车到了,便迎出茶厅,见两人迎面走来。
    五皇子着一袭黑绸袍服,走在左侧,手里小心牵着的那位
    彭德寿微微眯起眼。
    怪不得这五皇子见了软红轩的花魁都没多看一眼。
    他视线远远地黏在身穿白色宫装的美人身上,直到近前都没挪眼,视线沿那张漂亮的脸一路向下。
    可惜天气转凉,衣领扣得严丝合缝,瞧不见颈段这胸,好像有些太平了
    牧白原本同苏墨说着话,察觉到彭德寿露骨的视线,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捏了捏指节,克制住当面给这油腻老男人一拳的冲动,伸手摸来苏墨腰间折扇,哗一声打开,掩住自己的脸。
    苏墨嗓音清浅,透出淡淡的不悦:彭大人。
    彭德寿这才收回视线,笑着回:皇子殿下。
    他脸上带着笑,眼神中却隐有不屑。
    牧白察觉到,微微蹙了下眉。
    不过他此行是来探这彭府的守备,熟悉地形,因此很快移开视线,打量别处去了。
    两人随彭德寿走进茶厅,寒暄过三两句客套话。
    彭德寿捧起茶盏:皇子殿下听说了么,有人匿名举报郝大人贪污赈灾银两,郝良被抄了家,罢黜官职发往边境充军,啧啧,比申元大人还惨。
    牧白眼皮一跳,低头喝了口茶。
    苏墨淡淡道:近来这些事愈发多了。
    是啊。彭德寿状似无意地说起申大人和皇子殿下交情不错,郝大人也曾请皇上赐婚把独女嫁入五皇子府,他们俩先后被贬,殿下心里想必不好受吧。
    苏墨挑了挑眉:见得多,习惯了,倒也说不上不好受。
    彭德寿面上笑着,眼神却愈发不屑,落在一旁静静喝茶的牧白身上:殿下这夫人生得确实漂亮,和上回见着那少侠像极了,不愧是兄妹。
    牧白险些呛着,放下茶盏,接过苏墨递来的手帕。
    彭德寿接着说:五皇子和皇上在这点上倒是如出一辙,都喜欢出身江湖的女子
    他看看苏墨,露出个抱歉的神情:殿下还没听说吧,皇上前些天带回个女子收入后宫,赐字为琼。
    苏墨抬起眼。
    我倒没亲眼见到,不过听李公公说,那女子生得也是花容月貌,像极了当年的琼妃。彭德寿笑得揶揄这么多年过去,皇上还忘不了你母妃,真是用情至深。
    牧白眼角抽搐。
    什么用情至深在苏墨面前提这个,这彭德寿分明是不怀好意,故意恶心人。
    苏墨哥哥。
    苏墨正出神,听见牧白唤,才回神看他:怎么?
    牧白伸手越过桌面,拍他手背两下,苏墨便弯了眼角,轻声说:我没事。
    彭德寿看在眼里,故意咳嗽一声,打断两人。
    苏墨仍轻笑着,语气听不出喜怒:前些天听说父皇身体有恙,我还打算进宫看看他,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彭德寿接口道:殿下还真别说,自打那美人入宫,我看陛下的气色是越来越好
    牧白心说这皇帝难不成是回光返照了。
    但顾忌苏墨在旁边,他也不好出声,又听不下去彭德寿再提这茬,便站起身来,说去解个手。
    苏墨送他出厅,让彭府的丫鬟给牧白引路。
    牧白其实根本没想上茅厕,只是怕自己再在那儿待下去,会忍不住抓住彭大人暴揍一顿。
    路上他走得慢吞吞,观察了一圈四周,记下门廊位置,进茅房后蹲在坑上整理一会儿思路,脑海里已能浮现出彭府的大致布局。
    大约牧白在里面呆得太久,又根本没动静,外头路过的人便以为茅房没人,说话也不加掩饰,给他听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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