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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有狐千岁(8

    ?白行歌见这群人瞬间就涌了过来把自己给重重包围,皱眉问,老头子,你们又想做什么?
    记得上次梦见那么多死去的族人,还是因为方元让他去找圣莲但被他强行拒绝的时候。
    我们想做什么?这不是你想做什么嘛,你是不知道,咱们见你天天一副清心寡欲,对任何人事物都没兴趣的模样,可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得孤独终老。实在是没想到,你还有给我们找来儿媳的一日。
    白行歌:
    半响,他才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指的,我身上的印记?
    不是,你们说的都是真的?让人碰了之后,我就得对那个人负责?白行歌觉得不敢置信,甚至还有点生气,你们不觉得此事过于儿戏了吗?!
    万一我哪天失去意识,后背的印记不小心被陌生人给瞧见,难道我就得娶了人家?简直胡闹!
    方元顿了顿,说:那倒不会,若是在你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被触碰,那定然不做数。这印记就像是老天给作证的姻缘,这触碰的人,定得是你打心底能够接受的,才能作数。
    白行歌又是一愣,然后说:那可是个男人,人家只是好意替我上药的时候不小心碰着了,我可没有接受!
    笑话,他接受谢璟深什么了?
    方元却皱起了眉头,一脸怀疑:臭小子,你别是不好意思承认吧?这姻缘若是没结成,也不会惊动你这些老长辈们了!
    白行歌百口难辩,只能和方元大眼瞪小眼。
    他就,真的没有吧?
    不过,你说的男人,难不成是姓谢的那个冤家?方元忽而问道。
    白行歌气得更加不想说话了,他的沉默在方元眼里就是一种默认,惹得方元又是一阵纠结。
    最后还是个拄着拐杖,胡子老长的老人大大方方地说:男人就男人呗,有人愿意收下咱们的行歌小祖宗,我都想感谢祖宗十八代了。
    白行歌:?他好歹也是朔国大国师,怎么落到他们嘴里,就成了很难脱手的对象了?
    行了,反正此事既然已经定下,咱们也就不着急了。你那点小心思,就自己慢慢摸索吧。怪就怪那个狗皇帝,把你关在宫里,都快把你变成不知世事的山顶洞人了
    于是,这群自大的老家伙们就那样擅自把他喊来,又跟赶瘟神似的把他挥退了。
    这股气憋得,他醒来了心里都在窝火。
    转头看见躺在边上睡得很沉的谢璟深,梦里的委屈外加昨晚发生的那些事瞬间涌入他脑海,白行歌又更气了。
    他抿了抿嘴,冷哼一声后一个抬脚,把边上的人直接踹下了床。
    谢璟深在摔落在地之前恢复了意识,动作非常利索地撑了撑身子,才没把自己给摔着。
    白行歌看着他脸上那副仿佛顶着起床气的表情,眸光暗沉跟个煞神似地朝自己看了过来,然后像是在意识到床上坐着的人是他后,正要发作的脾气猛地一顿,又肉眼可见地消了。
    半响,谢璟深才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我好像做了个有点奇怪的梦。
    白行歌眼皮一跳,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祖先们:终于要把小祖宗嫁出去了,快点准备嫁妆,省得好不容易骗来的大肥肉跑了!
    白行歌:草(一种植物)
    谢璟深:喜从天降?
    #误打误撞盖了章的深深#
    第七十五章
    我梦见我来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像是某个地方的祭台。台上站着许多年长的长辈,其中一位正是方元。
    谢璟深的话白行歌才刚听了个开头就不想继续往下听了, 仿佛已经能够预料到那个结局。他抬头盯着谢璟深,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继续说,然后他彻底用行动表示什么叫做你不愿意的事我就更想做了这句话的意思。
    这句话是白行歌昨晚听见谢璟深亲口说的,抓着他在床上,他拼了命地拒绝着他的时候。
    白行歌也不知道谢璟深脸上的深沉究竟是真心还是假装:他们给了我好多东西,跟我说, 顿了顿,他才接着道,那些都是你的嫁妆。
    白行歌:那群真祖宗怎么连死了都那么不安分呢?
    谢璟深看起来是真的很疑惑:只是,你的嫁妆他们为何要给我?停顿了片刻, 白行歌才又听见他沉沉笑了一声调侃,还有, 为何不是聘礼而是嫁妆?你要嫁人了?
    白行歌:
    他想找一个坑, 把自己埋进去。
    谢璟深在他发呆的当儿走到他面前,动作非常自然地在他因为刚起床而有些散乱的长发上抚了抚,替他捋顺了些许后才双手抱胸低头盯着他问:白行歌,昨日的蓝莲印记,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藏着没告诉我?
    身份是一回事, 敏感显然是白行歌昨日也才惊觉的事, 否则不会让他如此轻易得逞。那么如此一想, 这些应该都还不足以让他藏得如此小心,更多的秘密, 会和他昨日做的梦有关吗?
    而且再看白行歌的反应,显然对他做的梦并不感到意外,表示他极可能一早就知情。
    那, 这会是什么事呢?
    回想起夜里的梦,谢璟深没忍住又思绪飘忽,想起穿着大红嫁衣的白行歌,想起昨晚被迫在他怀中露出难耐而又万分勾人表情的他的模样,心跳不自觉有些加速,甚至还有点口干舌燥。
    他揉了揉额头,努力让自己不要再去回忆这些事。
    回过神来的白行歌冷声朝谢璟深回道:我看你是成天在胡思乱想,才会日所思夜所梦。昨日的事我还没跟你清算,你这般待我惹我生气,就不怕你身上的死气
    白行歌原本想拿谢璟深身上的死气会增长来威胁他,结果抬头一看,差点没被自己噎死。
    怎么可能?又是这样,明明是做了惹他不快与发怒的事,为何谢璟深身上的死气不但没有增长,甚至还又减缓了些许?
    谢璟深见白行歌说到一半不说了,眉头轻轻一挑:怎么?
    许久没有再感觉到的,自从遇见谢璟深他的世界就变了觉得自己变得无比倒霉还不再受到老天宠爱的那种感受又回来了。
    白行歌越想越气,原以为可以用来威胁谢璟深让他老实点的事情也没了,他就坐在床上气呼呼地说:你担心那么多作甚?即便要嫁也不会是嫁给你。
    不对,他怎么就是嫁了?以他的身份地位,把谢璟深这个江湖混子娶回家都不是问题。
    呸,谢璟深想得真美,娶也不会娶他。
    白行歌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谢璟深,旋即便听见他发出了一声冷笑,低头用着没什么感情的笑容与他对视。
    昨天被谢璟深折腾得狠了,白行歌的眼睛看起来还有点发肿。谢璟深抬手在他眼角爱怜地抚了抚,视线漫不经心:以后的事,还真不好说。
    白行歌恍惚间,似乎从他的动作里感受到一丝源自于他本人的强烈占有欲|望。然而不等他更仔细地去查探,那种感觉很快又消失了,不晓得是他的错觉,还是这人在情绪上真能够做到收放自如。
    碍于昨晚不怎么愉快的事,谢璟深在梳洗穿戴整齐后还是被白行歌给轰出了房间。
    他如今已知晓自己对白行歌的心思,定要为了他昨夜的反应多思。其实白行歌的态度在他预料之外,就像上次在客栈逼迫白行歌为他解决那等事情一样,他两次都觉得,待白行歌清醒后定要大发雷霆,甚至还很可能直接与他,与飞月楼翻脸。
    轰出房间的结果算是最轻的了,至少他并没有为此而要切断与他的联系。
    这让谢璟深没忍住多想,想着白行歌待他的底线,是不是也与对待其他人稍微有那么点不同?他是不是,真的能够有一丝丝机会,争取自己的那份念想?
    谢璟深边思考着,边来到了阿竹的房间。
    这些日子来,阿竹已经习惯了谢璟深每日起来就会到他这里,向他讨要给白行歌熬药的药包。所以一打开门见到他,阿竹就笑眯眯地说了句:稍等。然后转身给他拿药包去。
    鉴于谢璟深近日来对白行歌无微不至的照料,以及各种非常贴心的保护,阿竹现今对他是越发没有成见了,甚至还有点欣慰谢璟深终于放下从前对白行歌身份的偏见,愿意将他当成朋友那般照顾。
    谢璟深拿了药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突然询问阿竹:你陪在白行歌身边那么久,对他和季君延之间的关系是不是颇为了解?
    阿竹愣了愣,说:也,还行吧。陛下对公子的管控特别严格,有时候甚至会把周围所有人遣散出去,只想和公子单独相处。
    谢璟深拿着药包的手下意识紧了紧,阿竹没有注意到他变得有些僵硬的表情,只听见他沉声接着问:那你不担心季君延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对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阿竹眨了眨眼睛,显然需要他针对所谓的不好的事,提供更为细致的描述才能够理解。
    谢璟深抿着嘴,尽量保持面色的平静:比如强迫他做不愿意的事,碰他,或者亲他
    他才刚开了个头,阿竹就了然地罢了罢手:那肯定不能够。你别瞧咱们公子看似温和柔弱好欺负,我告诉你,其实公子他脾气可倔了。既然他对陛下无意,甚至对他的喜爱感到排斥,定不会有机会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来。陛下若实在是想要逾越,公子恐怕还会以死相逼。
    谢璟深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沉思。
    小仙人脾气那么倔的吗?还真是完全没看出来呢。
    单纯的阿竹没发现面前站着的,那位披着人皮的狼的心情正因意外发现的某些事逐渐变得愉悦,甚至还颇为感动地对他说:多谢谢公子的关心,咱家公子还是挺有保护自己的手段的,陛下一时半会儿还伤不着他。
    如果白行歌站在这里,铁定要对阿竹说,真正该提房的是他面前那个人面兽心的谢璟深。
    可惜白行歌并不在,阿竹还趁机将自己心中的担忧给诉说了出来:在离开皇宫之前确实如此没错,只是这一次公子擅自离开,怕是真的碰了陛下的逆鳞。若稍不注意被陛下逮回宫,公子得面临什么样的情况,就不敢保证了。
    谢璟深把阿竹的提醒记下之后,又去借用客栈的厨房给白行歌煎药去了。飞月楼小队的成员们如今对此已习以为常,不再对谢璟深做的,任何关于白行歌的事感到意外。他们甚至还有点欣慰,这两个人关系终于有所缓和,不会再吵架。
    然后这样的想法,在白行歌下楼吃饭的时候瞬间被打消。
    因为白行歌今天似乎又不高兴了,而且将他惹怒的人,昭然若揭。他从下楼后目光就没有落在谢璟深身上过,后者虽然依旧保持着平日里照料他的态度,给他各种夹菜盛汤,可白行歌偏就是要跟他作对似的,他拿什么,就偏不吃什么。
    这可又把阿竹给看傻了。更令人惊愕的是,谢璟深,一个随随便便就能把人的头拧下来,从来只有他和人生气,没有其他人与他置气的份的江湖大佬,即使被这般对待也不生半点怒火。如此看来,反倒更像是谢璟深又做错了什么,正试图把白行歌给哄好。
    飞月楼的人这一顿饭可真是吃得心情复杂,因为他们竟从这两个人相处的情况中,仿佛见到了正在哄媳妇的楼主大人。
    这个想法差点没把他们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应该是错觉,他们二人就是单纯的八字不合。
    其实白行歌觉得自己在人前的容忍度很高,哪怕真有人惹他不快了,也不会如此直接在众人面前用这种态度对待对方。
    谢璟深似乎不管在哪个角度,都是他的例外。
    解决了遥香楼的事情,为避免此事惊动丞相后被他发现,白行歌和谢璟深一行人很快又开始了继续往飞月楼回去的路途。
    赶路并非一件舒服的事,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能待在车厢内,一般人都不想忍受这种感觉。但对于不知道自己还能在外面游荡多久的白行歌而言,却是非常值得珍惜的时光。
    为此,他还特意向飞月楼的人开口,希望他们绕另一条来时不曾经过的路回去,这样他便能有机会看见更多的风景。
    然而季君延对他的耐心似乎终于来到了一个度,这样的迹象在于将他们车子拦下,企图把他从飞月楼手里抢走的人的波数变得越来越多。
    从遥香楼回到飞月楼,因为绕路而大概需要花上七八天的行程,因为那些时不时会从各种各样的地方冒出来的刺客们,又要延缓个二三日。其中有很多都是原本就与飞月楼不对付,或是本身势力就站在飞月楼或天行教对立面的江湖势力。他们似乎从季君延手里得到了许多好处,以至于不惜和飞月楼交手,也拼了命想把他抓回去。
    白行歌还亲眼见到,有一个人趁着空隙逮住他后,即使被谢璟深给打断了腿斩断了手,那抓住他的手仍是死死不放开,可见他究竟抱着多么决绝的心。不得不说,白行歌那一次是真的被吓着了,花了一小会儿的时间才缓和过来。
    谢璟深在车里,语气认真得像是在应下什么非常重要的承诺:我不会让季君延把你带回去。
    白行歌垂放在腿上的手指微微收拢,试图缓和车里有些紧张的气氛,笑道:你若真没办到,飞月楼的招牌似乎可以砸了。
    谢璟深低头浅浅扯了扯嘴角,附和:嗯,你要是被他的人抓走,我立马回去解散飞月楼。
    车外的护卫们听了一耳朵,有些紧张。
    这也赌太大了,季君延可谓是用尽各种手段与方式想要把白行歌给逮回去,说实话,他派来的人并不好对付。
    最令人头大的,是他的锦衣队。
    唐之渊都被他放出来了。
    最夸张的这一次,是唐之渊和他手底下的人跟疯了似的,光天化日在城里,直接不顾周围的民众,提着大刀与谢璟深的人干了起来。场面慌乱得不行,大概是没想到锦衣队真能不顾会伤着民众直接动手。谢璟深直接被唐之渊给拖住了脚步,高手过招,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分出胜负的事。
    白行歌在被带着逃离的情况下,因为锦衣队配合了其他不知名门派的围堵,他最终迫不得已与最后一个陪在自己身边的飞月楼护卫分开,独自一人躲到了最近的一处园林。
    进入之后,他才发现那是一座,供贵人们歇息闲逛的地方。穿着华贵、端庄或是温雅的男男女女,三三两两在里面悠闲地走着,完全不知道大街上展开的那场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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