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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营业中[娱乐圈](GL)——金色的saber(

    万一有一天,大家都生病了
    我这个家还要不要!!
    楚幼清看不下去,妹妹太可怜了,挑出清淡的收敛水,只是起一个滋润补水的效果,放在她面前,用这个。
    岑之豌点点头,双手夹在膝盖间扭捏,谢谢
    楚幼清是很想笑的,拍完美容水,赶紧上床吧,精力用在别处,不是也就好了吗,殊途同归,清冷地问,要我帮你?
    岑之豌伏桌啜泣,我找的是卸妆水我不忍心告诉你怕伤你的心楚幼清,你怎么这么笨
    楚幼清眼底笑意拂之不去,红唇微启,更冷了些,你到底要不要我帮。
    岑之豌很苦恼,又不敢惹对方,你轻点
    楚幼清站立不动,等一句真话。但凡女人撒气惹恼,不管是糊涂,还是清醒,总能深究出个理由。
    岑之豌等不来她,哀怨,口中念念有词,你抱抱我
    她就是想要亲近。
    楚幼清这次果断,来了。
    岑之豌被抱坐在卸妆台上,楚幼清轻柔舔她的眼角眉梢,抬手不住抚摸她的耳后脖颈,指腹轻柔刮擦。
    岑之豌脸蛋上乱七八糟,全是舔痕,嘤嘤唧唧地哭,把眼泪俱数交给楚幼清。
    楚幼清喘息着,温热的指尖,娴熟去解她的衣扣。
    从上到下,第一粒,第二粒
    白衬衫的领口越来越大,从楚楚可人的薄肩,向下滑落,半边伶仃的精致锁骨,昭然若揭。
    楚幼清轻问:卸妆呢怎么哭了
    岑之豌摇摇脸,不敢说。
    楚幼清又轻舔她薄如蝉翼的眼睫。
    岑之豌吸了吸鼻子,垂眸抽泣道:怕狗。
    楚幼清:???
    第88章
    长夜漫漫, 有了岑之豌的陪伴,更要没完没了下去。
    岑之豌娇坐在卸妆台上, 伏在楚幼清耳侧嘤嘤哭泣,两人呼吸缠绕缱倦,如胶似漆的滋味。
    暧昧夜灯下,楚幼清柔声细气安慰她,不哭了,姐姐抱。
    岑之豌摇头,伸出纤白的食指指节, 去拭眼眶下的泪珠,吧嗒吧嗒淌不停,不要, 要亲
    楚幼清必须满足她,再次唇瓣对唇瓣, 与她热吻一百八十遍, 一边轻啃, 一边柔咬, 直到岑之豌快缺氧没声息了,镇定地呼出一口暖热的气, 嗔咛着低语问:怕狗?
    岑之豌半夜三更,正是没有什么眼色的时候。她想去拉住楚幼清的手, 但指尖都没有力气,只能气恼地指指自己的细腰, 不满道:抱这里!
    每一寸都得贴合。
    坏人,坏人, 姐姐是坏人不,坏狗
    她娇声寡气, 说完这种气势恢宏的言语,晕晕糊糊,抱住楚幼清,又开始细声细气的哭,一副求之不得委屈模样,气息却是越来越平稳
    楚幼清凝立不动,卸妆镜中,是两人交叠重合的相拥身影。
    因为暗暖灯光,呈现出一种梦幻美好的电影胶片质感。
    白衬衫清透,岑之豌娇薄的后背,呼吸温润起起伏伏,一双大长腿光.溜.溜,绝不老实,万分撩人
    楚幼清睡衣的蚕丝料,窸窸窣窣,发出摩擦音
    待哪吒精再次入梦,楚幼清酝酿情绪,将岑之豌保持原状抱起来,疾走几步,接着,轰的一声,扔回床头。
    岑之豌陷入柔软的床垫,颠上颠下,过了会儿,自己揽过蓬松鹅毛枕头,舒服地趴上去,长睫轻颤的甜美。
    楚影后下意识扶了扶腰,合手坐在床沿,莫名产生一种老来配娇妻的危机感,再过几年,可不是要搞不动?
    应该抓紧搞。
    黑夜中,楚幼清伸手,揉揉岑之豌乌黑娇顺的头发,揉得很乱。
    楚影后这个性子就是清冷,虽不能说心防高筑,反正一举一动,天生将人关在城墙外头似的,自有其高阁的一面。
    别人远观楚幼清的城池,不敢接近,即使试图得到通行证,姿态也要楚幼清喜欢才行,小心翼翼,卑躬屈膝,掩藏得再完美,楚幼清能看出来。
    岑之豌不一样,她贪恋城里的好风景,带着笑容,乖巧站在城门底下。
    楚幼清在的时候,她就有礼貌地敲门。
    不在的时候,她能咣咣咣踹门,非给你踹开了不可,她要进去。
    犯上作乱这个词,在岑流量的字典里,是没有的,岑之豌最有道理。
    于是,楚幼清体验到感情生活中的不平等,心弦乱颤。
    居然说楚影后是坏狗,你再说一句试试!
    定是之前和奚金枝的通话,影响了一些心情,什么三十岁就不行了!马上行一次给你们瞧瞧!
    岑之豌娇美地翻成仰面朝天,两团柔软,婀娜多姿。
    楚幼清起身,冷柔的美眸躲避,先去打个电话。
    远程连线医师,姓兆,兆博士是名医,脑科,最近与国内有时差,楚影后用VIP黑卡账号登陆,点了一个紧急咨询按钮,直接跳到问诊序列第一位。
    楚幼清冷然开口,我有一个朋友
    如此这般,言简意赅。
    这不是怕岑之豌脑子烧坏了嘛。
    兆医生在线倾听,您好您好,您说您说!哦,被蛇咬了。情绪不太稳定。嗯嗯你这个朋友,平时待人处事,应该表现的挺聪明的吧?
    楚幼清淡淡地问:怎么说。
    兆医生笑道:那就对了。蛇牙的腺体里,具有一定程度的信息干扰素。一般人被无毒蛇咬,没有大问题,最多红肿几天。你这个朋友,中枢神经活性,肯定是很强的,非常活跃,单纯就是脑力足啊。
    越活跃,脑神经越敏感,容易受外来因素影响。要不然说,天才都有点小问题呢。哈哈,开玩笑啊,没事的,聪明人也有聪明人的烦恼,发烧,说胡话,都正常。她这就像喝醉酒一样!
    楚幼清思忖片刻,这个小可怜,问:会不会酒后吐真言。
    兆医生大笑,您可真幽默!哈哈哈,她这个是蛇吻综合症,蛮少见的,可以发表论文!
    别想打妹妹的主意。
    得知岑之豌确实没事,只是喝醉了,楚幼清果断结束话题,免得小可怜又被人拿去当生理标本。
    什么蛇吻,我吻她,也没见她这么大反应
    楚幼清的第二个问题,兆医生,我还有一个朋友
    如此那般,简洁明了。
    兆医生扶眼镜,哦哦怕狗。小时候养狗。嗯,这还真是个问题。按道理说,如果小时候喜欢狗啊什么的小动物,除非一个人成年后,有非常严重的洁癖,不养狗可以,怕狗确实不至于。
    楚幼清怔忪片刻,是吗。
    岑之豌能抱着楚幼清在地毯上滚,办公室地上都做过,洁癖是肯定没有的。
    兆医生先试探了一下,不会是一个朋友吧?又可以出论文了。哈哈哈,开玩笑的。嗯,很可能,成长过程中,发生过什么创伤性的事件,我是说有可能啊。但也许就平白无故这样,毕竟聪明人,事多。
    楚幼清冷淡强调,不是一个人。可能性多大。
    兆医生惋惜:哦哦。百分之八十。
    电话那头似乎燃起了强烈的科研兴致,下一秒准备开题报告,楚幼清要保护妹妹,不然被捉走切片了,只能楚幼清切片,谢谢。再见。
    楚幼清收线回到卧室,月上中天。
    岑之豌睡得哼哼唧唧,特别娇柔可人,又乖又甜,楚幼清片刻都没有停留,上床躺在她身边,静默地抱入怀中,极尽温柔。
    我是不是错怪你了楚幼清下颌抵着岑之豌的发心,轻蹭着,越是揉动,心里越是发酸,涩涩的,仿佛眼眸也会湿润起来,你怎么能不记得我呀你一定记得的
    窗外风声簌簌,透过帘幕,隐约可以看见远方游乐园的摩天轮,斑斓灯圈,缓而又慢地旋转。
    时光倒带,楚幼清耳中传来稚气软糯的童音,咯咯轻笑。
    小姐姐,这只狗狗好可怜,它都没有家的,你给它当妈妈好不好?
    大伙儿一起道:岑之豌,你要不要脸!这明明是你家的狗!
    岑之豌哒哒哒跑过去,把小伙伴全赶走,抱着怀里的小花狗,紧走慢跑回来,小姐姐?
    楚幼清:不要。
    岑之豌将惊恐的小狗子往前递了递,它可以跟你姓,我不介意。
    车水马龙,摩托车到处乱窜,楚幼清初三放暑假,在街头的杂货小商店前等妈妈,不理她,据说边境这里坏人很多。
    岑之豌拐转到楚幼清面前,楚幼清扭头,片刻,岑之豌和小狗子再次出现在眼前。
    楚幼清那天,穿白蓝色的长裙子,而岑之豌细瘦娇嫩,像小豆芽菜。
    岑之豌仰脸,缅甸的阳光清薄耀眼,小姐姐,我就不能跟你姓了。
    楚幼清冷柔的眼神带着困惑,忘记了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你为什么要跟我姓。
    岑之豌科普道:在这里,老婆要跟老公姓的。
    楚幼清一跺脚,谁是你老公!
    岑之豌茫然了一下,为难地让给她,信心十足,那你当老婆好了!
    夜已很深。
    楚幼清搂着岑之豌,在她耳畔轻问:小狗呢
    岑之豌熟睡中,不时轻拧眉心,扭动身子。
    楚幼清听兆医生说,睡不安稳,要查看是否肿疼,不只是伤口处,还可能有别的部位,比如手指,淋巴结、腮腺如果哪里发炎很厉害,要去医院挂水。
    楚幼清将岑之豌看了个遍,烙煎饼一般,翻来覆去,亲临检查。
    岑之豌一切都好,自己揉了揉胸,胸感觉胀胀。
    楚幼清遵患者本人医嘱,仔细观察,鼓得饱饱满满,红润润,粉馥馥,这是怎么回事,与众不同,好地方。
    送医院,不至于,楚幼清挽了挽耳发,俯下唇,消肿止痛,早晚都是要吃的
    岑之豌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无尽的路,路上是无数的坑。
    什么人在追她,雨林中,两侧模糊的暗影相随。
    她不断跑,不断跌倒,爬起来,沾了一身泥泞,再一看,泥水变成血污,越来越重,成为身体的一部分,难以甩脱。
    多迈一步,就要倒下去,暗夜深处,传来几声轻小凄厉的狗叫。
    仿佛对她说话,让她快点离开。
    岑之豌咬牙,用哭了一场的架势,奋力往前扑
    景象变幻,天晴了,她躺在不知名的山坡,雨过后,春花烂漫,蘑菇与小鸟的啾鸣,空气是青草香和玫瑰的气息
    她想起一个人,很爱过似的,穿白蓝色的长裙子,在缅甸炎热的夏天,像檐雪上的梅花,像冰封里的海棠。
    岑之豌忽然胸口一疼,急忙捂住,在山坡上打滚。
    终于还是中了枪,迎面打来的,一开始,那感觉来自手.枪,节奏是一下一下,一疼一疼,再后来,使用了机.关.枪,突突突,连绵不绝地子弹往她胸口上撞
    啊,我死了
    岑之豌惺忪的睡眼眨了眨,在楚幼清怀中醒来,有点发懵。
    晨光打过窗帘角,一圈一圈,晕在楚幼清漂亮冷柔的脸侧,落下一层疏淡的清影,动人心魄,诱惑人去吻。
    岑之豌扯开套在身上的白衬衫前襟,在思考另外一堆问题。
    我睡衣去哪儿了。
    衬衫谁的。
    领口为什么开着。
    楚幼清艹我了吗。
    我前面怎么回事。
    我前面怎么回事!!
    她眼神堪堪瞥过衣橱镜,纤秾合度的身段肌肤,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确实被滋润了。
    除了脖子以下,不忍直视。
    她鼓起勇气,好好看了看,两团可爱,浅红一片,深红一片,蔷薇花似的,一朵一朵,蹂.躏得不成样子,嗯,是昨晚中弹的部位。
    岑之豌闭了下眼睛,暗中数落楚幼清,胡作非为,是不是属狗狗!
    非得这么用力吗,吻痕什么时候才能褪下去!我不喜欢穿高领!
    岑之豌干脆利落地找楚幼清报仇,被衾一掀开,发现自己也没行什么好事。
    楚幼清那里大呀,咏雪之姿,雪地里种的都是草莓,水润,好吃,丰收的季节。细细吊带,两块布料,完全兜不住,绷得紧致勉强,显得料子省的可怜,四面八方的走失
    岑之豌幸福地轻叹一声,对自己的表现充满赞誉之情。
    她以前做不到这样,心急,豆腐白花花买回来,只知道拿脸往上撞,现在晓得细嚼慢咽的妙处。
    岑之豌欢天喜地,羞得腰身发软,伸出纤手,轻轻摇晃楚幼清,娇小喊床,姐姐醒醒姐姐起床啦
    楚幼清自从认识岑之豌,睡眠不足,家常便饭,她手臂枕在鹅毛枕垫上,浓睫微微张开,眼神犹如一泓深的潭水,漆黑、冷淡、懒倦、迷醉
    好点没有。楚幼清探手,抚摸住岑之豌脸颊,已经退烧。
    岑之豌可好得不能再好了,姐姐咬我
    从此单方面宣布,姐姐不再是我老婆,是我老公!老攻,老攻,好老攻!
    岑之豌小白鱼似的,往楚幼清怀里猛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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