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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营业中[娱乐圈](GL)——金色的saber(

    岑之豌告诫她,不要放弃希望。
    杨嘉宝摇头,我以为,当初为了拍电影,把车卖了,我已经穷到底,现在才发现,穷是没有底的。
    岑之豌望了一眼在车边安静等候的楚影后,拍拍杨嘉宝,说:我们很快就要有钱了。
    杨嘉宝垂泪,票房的钱,我不想要。
    不是。岑之豌仰望夜空,新的城市,正在等待她们的掠夺,抢个银行吧。
    杨嘉宝猛地抬脸,啊?!
    岑之豌丢开她,走向楚幼清的方向,在那之前,你最好把手上的1200元花光。
    杨嘉宝意识到,岑之豌不是开玩笑,激动地高举双臂,几乎要把手上的钱全撒出去,哈哈,好呀!!岑豌豆,要不你的1200块,也给我花吧!你马上就要腰缠万贯了!
    岑之豌腰上,只能缠楚幼清。
    不行!
    进入游乐园,一条店铺林立的商业帐篷街,通向终点处的摩天轮。
    听说凌晨两点要放焰火,果然,为了《超脑》,连十二点烟花的固定时刻,都推迟了,真是严重影响人民群众正常生活。
    岑之豌和楚幼清,与游乐园中任何一对情侣一般,肩并肩走着,是轻松惬意的日常。
    楚幼清,你想捞金鱼吗?
    要。
    楚幼清,你要吃棉花糖吗?
    好。
    楚幼清,我们买这对面具吧!
    你挑。
    不要,我要你挑!
    嗯
    来者不拒,全都答应下来。
    这些都是岑之豌欠楚幼清的。
    那时,她们一个七、八岁,一个十五岁,都是上好的年纪,都未曾体会,世界上许多东西,会戛然而止,一点预兆都没有,一如她们当年的分离。
    都要补回来。
    楚幼清,你确定要吃糖苹果吗?很甜耶。
    岑之豌真心为楚影后着想,见楚幼清站在糖苹果摊前,不动声色,只得由她出言劝阻,饱满的青苹果上,浇蘸着浓红脆硬的绵糖糖衣,水晶一般,身材管理大敌。
    楚影后冷淡,你不愿意给我买。
    岑之豌跳上前,老板,来三个。
    还有一个给谁吃?
    嗯哇,真好吃。哦,我也不知道。楚幼清,我们分了吧!
    也可以。
    岑之豌举起小竹棍,将糖苹果放去楚幼清绯红的唇角下,楚幼清便轻舔了一下,眸光自然地转向岑流量的眼睛。
    有一类女人,冷如冰霜。
    而楚幼清的冷感,缠人心扉,夺目撩人,她如果愿意施舍给你一个眼神,就已经温柔的不像样子
    岑之豌脸颊微微发红,整个人看起来愈发白皙,秀巧的鼻尖带了点细密汗珠,轻轻喘着气,唇角眷恋的笑意,同样晃了楚幼清的眼睛。
    楚幼清想,只是缺少一只小狗,她们就能回到小时候。
    你要不要坐摩天轮?
    岑之豌内心坦然,发出邀请。
    说实话,这么多人,实在办不了什么。
    唉。
    不,我不该叹气,我本来也不想办什么的。
    楚幼清转身,轻然勾住岑之豌的小指,走呀。别丢了。
    黑夜长出眼睛,坠星切切私语。
    摩天轮在高处,可以看见最近距离的城市灯海,晶莹绚烂一片。
    走入摩天轮的透明舱时,两人牵着手,楚幼清微缓地弯下腰,靠向岑之豌的耳边,那沉甸甸的胸前柔软,几乎要贴到岑之豌的脸上。
    尽管白昼已逝,血液依旧如夕阳下的海水,涌上了岑之豌耳根。
    心中荷尔蒙飞扬,岑之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她此时正移动脚步,刚要坐下,只觉得舱体微微晃荡。
    豌豌!
    岑之豌下巴紧贴着对方的锁骨,才知道被楚幼清扶住了,牢牢抱在一个充满温度的怀里。
    姐姐曼妙的身子,一瞬间隔绝了所有的不稳定。
    好接近。
    近得眼睫几乎都要挨在一起,交错起来,甚至呼吸也成了耳畔的热风。
    片刻后,楚幼清磁性低沉的视线,钻入岑之豌心尖,一下一下拨弄着,混合了藏不住的焦急与生气,你怎么搞的
    岑之豌先是很沉醉于她的声音,接着,糊涂了,她什么也没搞呀,她明明好得很。
    风大,舱体肯定要晃一晃,她能站稳,能坐稳,她怎么了??
    岑之豌非常尴尬,轻轻推开楚幼清,像一只躲在墙角里的委屈橘猫,坐去一边自我反省,姐姐一定是误会了,我并不是要求什么身体接触。
    楚幼清在另一边坐下,双手扶住玻璃舱罩,眼睫扑簌,向下望,仿佛不想理岑之豌似的。
    岑之豌垂下头,少顷,听见楚幼清淡然地说,能看见我们的舱位都没有人。
    第126章
    摩天轮, 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能看见我们的舱位, 里面都没有人
    岑之豌娇唇翕动,不敢妄自猜测,对方出于何种心态,作出如上观察,感觉是个陷阱。
    但身不由己,岑之豌难掩激动,从自己这边座位, 飞向楚幼清的座位。
    纤手摁在玻璃罩上还不够,额庭抵住,脸颊几乎贴扁, 欢欣鼓舞,像漂亮的小鸟一般, 睁大水眸确定后, 娇声唱道:真的没人耶!
    过于兴奋。
    楚幼清垂眸, 挪身, 坐远。
    接着,用一种你终于暴露了的表情看住岑之豌, 冷柔美眸,微有细碎的薄怒。
    果然是钓鱼执法。
    岑之豌中计了。
    她哼的一声, 抱臂坐下,一条长腿, 交叠搭在另一条长腿上,靓丽秀气的眉角蹙起, 别过脸去,负气地说:楚幼清, 我要是碰你一下,我就是小狗。
    楚幼清理也不理她,景色随摩天轮的启动,缓缓攀升。
    岑之豌漫不经心状,随透明舱的微小晃动,原地扭动了几下腰,仿佛专心于某种热身运动,其他一概不关心。
    啵的一声。
    楚幼清解开胸口第一颗纽扣,好热。
    岑之豌轻瞥了一眼,虽然底下的世界,灯火璀璨,但身旁美景,也是白得耀眼炫目。
    心脏,猛地抽动一下。
    她已经开始后悔。
    楚幼清平静地注视着夜景。
    因为很晚了,风不会缺席。
    透明舱以轻小的幅度,斜向一侧。
    本是同一水平面的位置,忽而变成,楚幼清坐的低,岑之豌坐的高。
    赢得东风,好助力。
    岑之豌眉梢带喜,沿坐板的俯角,向楚幼清自由落体般滑去。
    碰我一下是小狗。楚幼清道,一双修长柔美的芊手,分开撑在身子两侧,那道深沟,被这个优雅的坐姿夹动,显得更为突出而深邃。
    岑之豌抱臂,叠腿,一动不动,整体移动,我可没有碰你,是你要撞上我了。
    我也没动。楚幼清明确指出。
    不是风动,是心动。
    佛祖早明示过。
    岑之豌即将到达目的地,懒得争辩,心花怒放,做好一脸降落在深壑中的准备。
    远方,城市的午夜全景,完整出现在地平线上,如流光铺展。
    哇
    摩天轮上,人们发出赞叹的轻唤。
    岑之豌一怔,她怎么停下来了?
    不仅是停下来。
    少顷,透明舱旋转过最高点,风向变化,岑之豌沿坐板,往回滑动,离楚幼清越来越远。
    一阵胸闷气短,岑之豌发现自己回到原位。
    啵。
    啵。
    狭小舱体,空气紧密压缩,无限放大任何细微的声音。
    楚幼清又解开两粒纽扣,风有点大。
    风这么大,你还脱什么,不怕着凉吗?!
    岑之豌再次侧睨。
    盛世雪景。
    她一瞬间,非常脆弱,好想变成一只小狗,去咬楚幼清的裙角,姐姐,你饶了我吧我错啦
    舔狗一无所有。
    岑之豌及时告诫自己,尔后清了清微微喑哑的嗓音,楚幼清,放松一点,像我这样坐,就能体会到随风起舞的感觉。
    楚幼清一双柔婉的手臂叠在胸前,倾了一下身子,指尖若有若无,蹭过性感高仰的脖颈,我坐的很好。不会轻易落到你那里去的。放心。
    岑之豌脑中轰然,感到楚幼清浑身都是重点,就快抓不住了,不禁轻咽口水,贝齿间挤出娇音,一字一顿,有点咬牙切齿的忍耐和憋屈,但她不服输,那,就,好。
    楚幼清表示赞同,性感低沉的声线,轻快道:嗯。
    岑之豌咬唇,娇臀挪了一下,又挪了一下,直接坐到楚幼清身边,风有点大。
    楚幼清浓睫颤栗,睨她,问:吹得动你?
    岑之豌非常肯定,力学而已,牛顿都要支持她的观点,当然!
    楚幼清不置可否,只是垂下冷柔的眼眸,指尖轻挽,将解开的扣子,一粒一粒,全部扣了起来。
    风是蛮大的。楚幼清说。
    你!岑之豌悔不当初,这就是姐姐吗?
    赌上妹妹的尊严,岑之豌将脑袋一歪,娇发在胸前很有态度地甩动了一下,靠在楚幼清肩膀上。
    嗯。
    妹妹是没有尊严的。
    我困了。岑之豌紧紧闭住眼皮,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楚幼清当作小狗,丢到地上去。
    困了就睡觉。楚幼清这么样的说了一声,透明舱内,一下归于寂静。
    岑之豌唇角上扬,有时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偷望楚幼清姣好完美的下颌线,然后赶紧闭上。
    这么折腾了几回,好像真的困了,随摩天轮的轻摆,舒舒服服,很快一动不动,只有可疑的营业微笑,挂在眉梢。
    如春泉般纯澈干净的笑容。
    楚幼清低头去看,岑之豌眼角带着慵懒的意味,羽睫纤长,唇瓣娇润潋滟,在夜光下好看得不真实,因为咫尺呼吸间的距离,被放大了无数倍。
    嗯
    轻长的一个喘息,岑流量娇甜的鼻音里,好像放置了一个一个极为细小甜美的糖钩子,密密麻麻,使得每一次呼吸,都这样挠人心扉。
    楚幼清愣怔,下意识伸出两根手指,想把岑之豌的脑袋推开。
    摩天轮下,是极其美丽的夜景,也是黑不见底的深海。
    此时此刻的美好,不似真实,一种失去的恐惧,猝不及防,袭击了楚幼清。
    这就是在高处欣赏风景的坏处吧。
    虚浮的悬空感。
    然而,指尖触碰到岑之豌娇软发丝的瞬间,楚幼清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逃亡路上,一段时间没有特别打理,岑之豌精致的发梢显得调皮放肆,触感软痒而蓬松,手指轻轻一戳,凹陷进去,像极了楚幼清小时候,生日收到的玩具毛绒兔。
    楚幼清这样的女孩子,也喜欢过这么浅薄无害的幼稚种族。
    还是说,她早都忘了,是岑之豌,唤醒她内心温软单纯的角落,一发不可收拾,似冰棱上,裂了一道缝。
    玻璃罩外,月光挤进来,终于在她们中间,夺得一点空间,不甘心地在岑之豌发丝上,镀了一层淡淡的银色。
    鬼使神差,楚幼清的手指,也在岑之豌的发绺上,流连许久,最后都没有将她扔开。
    收回手后,指尖竟然发热,好像碰到滚烫的水杯,烙印感迟迟不散去。
    薄肩上,传来一种被压着的沉重,却让楚幼清从烦闷变得愉悦。
    一种被妹妹需要的满足感。
    察觉到这份满足感时,被自己吓了一跳。
    楚幼清突然将红唇转到岑之豌的方向,捧住她的脸,深深吻了下去,没有什么,能比亲吻,更能感受到恋人的存在
    岑之豌差点断气。
    如同从滚烫的黄泉浴汤里,挣扎着爬了出来,手忙脚乱,她唔嗯着半睁开眼睫,不明白楚幼清为什么突然这样,但是无法拒绝,陷入安静而激烈的摩天轮之吻中。
    两人甜蜜火热的气息在唇齿相接里,不断蔓延。
    当这种氛围充盈了整个透明舱之后,楚幼清仍需要更多。
    她伸出口中柔滑湿润,以一点一点的节奏,温柔相吻,尝过岑之豌水润娇薄的唇瓣,搅过岑之豌贝齿后驻守的每一个角落,她需要极多极多的爱意,才能填满
    情.欲随激吻增长,也许从开始,楚幼清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吻着吻着,楚幼清环上岑之豌的脖子,手心不断向上,抚摸着岑之豌的脸颊,揉乱了岑之豌的娇发。
    楚幼清太过热情,岑之豌溢出含糊的娇吟,有晶莹的丝线,若隐若现,滑下她们紧密结合的唇角
    你还想叫风怎么吹啊楚幼清将声线压得很低,妩媚缠绵,羞赧地嗔怨给岑之豌听。
    她胸口起伏喘息,情.欲的潮红,侵染雪白肌肤,而身前岑之豌少女的躯体,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让楚幼清眩晕
    老婆会被人看见的岑流量烧得口干舌燥,喉咙都沙哑了许多,唧唧出声。
    看到也只会嫉妒你楚幼清怕吗,指尖直接挑起岑之豌的衣口最高处,将人拎了上来,去她耳畔炙热的呼吸,你刚才是怎么样想要我的
    天啊,我不需要这种嫉妒。
    岑之豌满颊通红,脸皮燃烧得彻彻底底,成为一个跨坐的姿势。
    楚幼清仰脸,冷眸中那点点微光,在黑暗中分外灼人,她红唇微动,却没能够再说出任何话语。
    妹妹的掌心如此滚热,一旦触碰到什么,不是全都要融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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