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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柯基,超凶[娱乐圈]——轲西(43)

    晨练啊。胡维都快能兴奋得蹦了,压低声音小声快速地说:给你三分钟,刷牙洗脸加件外套,我在酒店楼下等你。
    何尘都还没反应过来被盗了台词,胡维就已经跑没影儿了。
    你二十一,我二十七。何尘带上房门,心情大好地走去洗漱,你要把我折腾死了怎么办。
    他们俩的晨练项目基本已经是固定了的,等跑也跑完跳也跳完了,胡维就得开始翻剧本。
    之前何尘每天拉着他说戏对词的效果出来了,胡维对剧本很熟,哪一场哪一镜都记得清楚。
    行了,不准再看了。何尘一手就把他剧本给拿走了,反正你闭眼都能背了,从今天起除了开拍前确认,其他时间都不准看剧本。
    那哪行,胡维手里空了,像瞬间没了安全感,万一过两天我都忘了呢?
    不可能忘,你还记得李佳导演说的吧,不能照着剧本一板一眼地演。你是个演员,同时也是个创作者。何尘说,你得找到只有你才能演活的那个灰狼。
    胡维听见这话,没再想拿回剧本了。那天李佳导演对他说的话,确实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他存在的问题。
    李佳说,如果选择他演灰狼,那一定是因为他能将灰狼演成个真实存在的人。
    胡维琢磨了一下子,突然觉得不大对,看了何尘一眼:你也听过他说这话?
    灰狼试镜那天,何尘也在现场?
    ...这是李导的名言,何尘一脸平静地说,就写在他自传的扉页。
    噢。胡维应了声。
    李佳可能是真上年纪了,都有人物自传了。
    演员大致分两种。何尘继续说,有通过和角色寻找共鸣,自然进入角色进行演绎的;也有靠多年积累的经验和演技,驱使自己成为角色本身的,你是前者。
    我跟灰狼没什么相通的生活经历。胡维说。
    灰狼是自幼生活在贫民窟中,不会说话受人欺凌,最后被沈暮捡了回去。
    沈暮于灰狼而言胜于朋友,更像可以依靠的家人,灰狼因沈暮的存在而不再形单影只。
    而这种影响是相互的,沈暮逃离母亲的掌控、与父亲和哥哥沈朝相分别,独自作为中介在世间闯荡,灰狼于他无疑是真挚而温暖的。
    可以说,救灰狼的行为本身甚至是种救赎。
    胡维想着剧情,习惯性地看了何尘一眼,发现这个不让他看剧本的人自己在翻剧本。
    何尘像是朋友吗?感觉称朋友不大准确。
    胡维跟灰狼没多少共通的经历,但他突然发现,灰狼和沈暮的关系跟他和何尘有几分相似。
    虽然何尘自然不是对他有感情,而是对家里那只柯基情有独钟,但胡维对何尘的感觉
    不好形容,总之是挺舒服的。
    比方说,就现在这么看看何尘,他觉得自己像个被搁在太阳底下的毛球。
    从头到脚都是软绵绵的。
    曾潮导演让胡维先拍了几场刘明辉之前拍过的,因为基本不是冲突场景,拍摄进度挺快。
    李佳副导演这回挺乐呵,因为胡维进状态挺快,演出来的灰狼挺让他满意。
    就是别太过,你这锋芒背后藏的温柔都快裹不住了。李佳导演玩笑道,你们社会主义兄弟情,别演得像对沈暮有非分之想似的。
    胡维赶紧点头答应,下来补妆去了。
    曾潮导演看这拍摄效果甚是满足,赶紧筹备着要拍那场灰狼与沈暮初遇的戏。
    可惜天降大雨,一连下了三五天,只能再往后拖了半周。
    这就是标准的秋雨,下过以后已经进入了十月,气温都比之前低了上十摄氏度。
    胡维这个时候连早起都觉得困难,偏偏演初遇戏还得把衣服给脱掉。
    取景就是在那种小巷里,曾潮导演为了防看热闹的,专门把其他人全轰走了,远远看的都不行。
    剩的只有剧组必要的工作人员,杀马特头炮灰三个,胡维还有何尘。
    胡维事先已经脱好了,关键部位当然是有布遮挡,开拍前先裹了件到膝盖的长外套。
    即便这样他还是冷,上下牙都打架,因为风能顺着腿往上灌。
    什么屁股和腰,全都是凉飕飕的。
    待会儿胡维别哆嗦,你们泼水也利落点儿,咱们争取一遍过。曾潮说,天儿确实是冷,但往后只会更冷,今天拍了正好。
    胡维冷得完全出不了声,只能点头。另外三个默默搓手,一点儿都不像混混。
    何尘站在镜头外的地方等自己的戏份,皱皱眉。
    行了开拍开拍,胡维把外套脱了。曾潮拍了两下手。
    很难想象,这才十月,人讲话就已经能哈出白气了。
    胡维深吸一口气,憋好了,伸手就把长外套给脱了。
    一递工作人员还没上来,何尘就两步过来接过,目光只在他胸口那儿扫了眼。
    勇士啊。仨炮灰杀马特都竖拇指。
    胡维冻得笑不出来,背过身去等导演喊开拍。
    何尘将外套给旁边的工作人员,人默不作声地看着胡维的背影。
    好家伙,还真没有抖。
    肤色看着还是偏白,但不知道是不是这一个月每天早上锻炼出来的,看着比那晚结实点儿。
    何尘靠那儿,目光顺着胡维的后颈往侧面走,肩膀和胳膊都还有点儿少年人的模样,腰很细,背部腰窝线条看着很舒服
    没敢往下看,杀马特炮灰将水冲胡维泼下去,何尘移开了视线。
    胡维整个身子反射性地颤了一下,但估计不影响,他忍住了,依然用那种坚决不屈服的眼神看着那三人。
    这眼神恰到好处,曾潮笑了笑。
    瞪我?炮灰一号用力将空水桶扔地上,你这臭婆娘
    全场寂静,仿佛像有冷风刮过。
    呸呸呸!炮灰一号狂挥手,演串了演串了,赶紧重来!
    胡维终于没忍住,狠狠打了个喷嚏,本身这水泼的是温凉的,但现在完全就冷透了。
    感觉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好冷好冷。
    曾潮赶紧喊了重来,胡维强行忍住了,听见炮灰一号终于骂对了狗娘养的。
    然后赶紧接下一场,免得胡维身上水干了得重新淋,这场是何尘上来救,利落地打退了那三人。
    幸好是何尘,这种镜头一遍就过了。
    然后是尤为关键的一步,也是电影里的重要镜头之一,胡维得回头看何尘。
    李佳导演说,得演成像茫茫人海中惊鸿一瞥的那个样子,你本人不能感动,但得让观众看了感动。
    胡维冻到已经快失去知觉了,感觉转脖子的时候都不大利索。
    何尘眼睁睁地看着他回头,对上目光的时候就像给怔住了。
    这哪儿是小孩儿啊。
    因为冷,看着唇红齿白的,眼神还是像头狼一样,带点儿警惕。
    关键是被水淋过了,看着有些儿湿漉漉的。
    要不是眼角余光看见曾潮气急败坏地挥舞了一下手臂,何尘都差点儿忘记上前了。
    要没上前,这么好的一个回头可就毁了。
    没事儿吧?何尘将外套脱下来。
    用的是种正面对着胡维的姿势披上,看上去有点儿像个拥抱。
    胡维只觉得,心脏像突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结果身子发软,手臂和腿都跟着发抖。
    何尘手伸过来,将外套的另一侧牵过来,身体有一瞬间和胡维的有接触。
    咔!导演大喊。
    胡维能感受到的,是个温暖又坚硬的东西,从他腹部擦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比平时要早呢我真棒!
    今天是植树节,它是按照法律规定宣传保护树木,并组织动员群众积极参加以植树造林为活动内容的节日。正不禁使我联想到我的梦想,那就是先在专栏种它个三五排树所以,吃可爱多长大的天使们不考虑收藏一下我的专栏吗(诚恳.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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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任务九
    胡维去把衣服穿上, 终于能大大方方地抖了,曾潮还在对他刚才的表演赞不绝口。
    留在腹部的那种触感还在,胡维伸手摸了一下, 觉得整个人都像给烧着了。
    他虽然刚变人没几个月, 但还没迟钝到不知道那是什么。
    而最令胡维震惊的是, 自从刚那一瞬间的接触过后, 他依稀觉得自己对这玩意儿有印象,像是曾几何时就势拿在手里把玩过
    胡维一脸震惊地,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心。
    凉了啊,胡维一拍脑门儿。
    他没想到自己还能如此主动大方,但因为真想不起别的细节,胡维只能猜测自己和何尘也许并没有做到最后。
    胡维挺惆怅的,穿好衣服出去, 剧组已经在忙着准备下一场了。
    四处看了看,没看见何尘, 现在拍的也不是有沈暮出场的戏。
    拍的是陆由,远远看见他就特没正形地朝这边儿招了招手:嘿狼崽儿!
    胡维定定神,挺无奈地招了招手。
    何尘是真没想到他这么把持不住,觉得自己在人孩子心里可能已经是十足的老变态了。
    晚餐的时候没有眼神交流, 饭后可能是心虚, 何尘也没像往常那样找人对词儿。
    当晚他翻来覆去没睡好,满脑子都是要不干脆告白但是怎样告白。到了后半夜,何尘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变态了,他想一不做二不休先吃干抹净再慢慢商量
    结果他真没睡, 等到了凌晨四点到阳台外边看了眼, 确定没下雨,今天得照常晨练。
    旁边就连着胡维的房间, 胡维睡觉像是会习惯性拉窗帘,看里头没透出光亮,应该是还没起。
    何尘耐心等到了四点半,回房间去拨了胡维电话。
    胡维听见手机响的时候还在梦里光着身子哆哆嗦嗦,好半天了才睁眼,结果刚变了人手机就没电关机了。
    估计是昨晚忘充上了,胡维拿被子裹着身子,像个大侠似的去衣柜里找衣服换上。
    他觉得身子有些疼,穿衣服的时候胳膊抬着沉,主要是梦了整晚上的拍戏。
    胡维迷迷糊糊走到门边,门铃就响了。
    门打开的时候何尘脸上神情有些发愣,胡维人还沉浸在梦里,张口说了句早。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愣是没发出声来。
    胡维清了清嗓子,手摸上自己的喉咙,这回能发出点儿声了。
    你喉咙怎么了?何尘皱眉。
    不知道。胡维觉得自己讲话像丧尸,再清了一遍嗓子:可能是感冒。
    昨天着凉了吧。何尘看看他,伸了手,你发烧没?
    结果手只伸了一半,定在了半空中。
    胡维看着那只手,像真有些迷糊了,竟然鬼使神差地将脑袋靠了过去。
    鼻尖蹭过手心,再拿头轻轻一顶,何尘有些冰凉的手就正好覆在了他的额头上。
    何尘像是愣了愣,随后还是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有点儿,但我手太冰了。
    胡维点个头,只觉得何尘这么摸着挺舒服的,像能直接这么接着睡过去。
    今天歇一歇吧,何尘说,上午没你的戏,晨练不去了。
    胡维看着他,虽然觉得身上的确没什么劲儿,但坚持了快一个月的晨练已经养成了习惯,突然不去了总觉得不适应。
    回去睡会儿吧,这阵子你太累了。何尘没忍住,上手揉了揉他睡得乱糟糟的发。
    挺舒服的。
    感觉来这儿以后,因为再也没以狗身见过何尘,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被何尘摸过了。
    胡维看着他把手抽走了,心里头莫名有种深深的失落感,像把小火苗一样烧了起来。
    何尘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就笑了:你别这么看我,像舍不得我似的。
    别说,他还真舍不得,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舍不得。
    胡维顿了好一会儿,才老老实实点个头,但何尘已经走掉了。
    何尘过来,来试试笔!李佳副导演喊。
    何尘才刚坐下休息,就给喊过去了,估计是到了他最不想碰的那个环节。
    李佳副导演在里间,正和一个颧骨挺高的女人聊天。
    这是小曾专门请的油画画家,叫尤静姝、尤老师。李佳介绍,按计划下周到凤凰影城拍绘画镜头,小曾说还是找个专业的画家给你磨磨。
    何尘礼貌地点个头,上前握手:尤老师好。
    你好,久仰何影帝大名了。尤静姝长得很严肃,脸上没什么笑容,这周的空闲时间里我将给你补补基础的绘画知识,你别紧张,一周内保证能学得有模有样。
    李佳看尤静姝已经要开始教学,背着手慢悠悠地出去了。
    何尘维持着应有的礼貌,听尤静姝用没多少起伏的声音讲解各种画笔和纸的差异。
    没多久就走神了,跟以前一样的。
    尤静姝那一声拍掌,将何尘给强行拉了回来,何尘反射性地往胳膊上看了眼,突然就觉得自己这举动未免太神经质了。
    麻烦何影帝不要随意走神,这些东西我只教一遍。尤静姝说。
    已经不会有木条和画笔抽过的痕迹了。
    何尘觉得安心了不少,情绪渐渐放松下来,甚至等拿起笔的时候都没有了刚进入房间时的恍惚感。
    太久没拿过画笔了,但握上手以后就是熟悉的感觉。
    挺好,教一遍手势就对了。尤静姝点点头,没准儿你还有点儿天赋。
    何尘抿唇,这支是好笔,獾毛软硬适中,光看看形状就能想象出刷在纸上的模样。
    油画画纸已经铺在画板上,尤静姝示意何尘上前,随便画点儿什么都行,先让他感受一下落笔的感觉。
    何尘沾过水,尽量不让这一系列动作显得过分娴熟,再在调色板前三格分别捋了捋毛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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