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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死了的白月光是我(穿越)——白日点灯

    见他没有轻易罢休的意思,谢寒川叹了口气,低声道:那时虽然认识你不久,但总觉得对你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喻池一怔,心口像是漏跳了几拍,心虚和慌张夹杂着一点激动,在一瞬间乱了他的呼吸。
    熟悉?喻池忐忑着问。
    昏暗中,谢寒川静静打量着身边人的脸色,声音轻得几乎要隐没在呼吸中:就好像,我认识你很久了
    喻池干笑两声:是吗,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吧,哈哈。
    仿佛是还没想好要怎么提这个话题,喻池连忙指了指大银幕,引开谢寒川的注意力:别走神,快看电影。
    谢寒川弯了弯唇,顺势移开了目光,没再说下去。
    到了年末,有实力的电影大多等着春节上映,现在可看的影片不多,质量好的更是少。到了中途喻池甚至打起了瞌睡,直到电影谢幕,放映厅的灯光骤然亮起,喻池才恍惚醒来。
    因为室内有空调,光线也暗,看电影时喻池便解了挡脸的围巾,只戴着帽子。
    现在灯光大盛,谢寒川忙抓起围巾往喻池脸上挡,喻池还迷糊着,就被人围了个严实。
    说好了看电影,你倒先睡着了。谢寒川微微皱眉,语气里却没有丝毫责怪。
    喻池垂眸看了看遮了自己半张脸的围巾,心中一暖,笑道:这还没你好看。
    拿我跟电影比?
    喻池眨眨眼:夸你帅呢。
    谢寒川一本正经道:我知道。
    喻池:这人是不是跟自己待久了,脸皮都变厚了
    从电影院出来,喻池开车带着谢寒川去了临江的一个酒店餐厅。
    之前趁着没戏拍的空闲时间,喻池去考了个驾照,前些日子刚拿到,不过车还没买,现在开的还是谢寒川的车。
    到餐厅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喻池带着谢寒川去了最顶层的观光餐厅。
    占据一整个大平层的顶层餐厅拥有整条沿江线最好的观赏视野,靠窗的位置能俯瞰夜色下整座城市的霓虹灯火,纵横交错的车流,和不远处波光闪烁的江水。
    这餐厅的位置一向难订,靠窗座位尤其抢手,价格还高。喻池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定了这么一个视野好、隐秘性也高的位置。
    他献宝一般指着窗外的景色对谢寒川道:怎么样,这儿不错吧?
    熠熠灯光映在他乌湛湛的瞳孔中,仿佛盛了一道银河,深邃莫测又引人沉沦。
    谢寒川直直盯着他的眸子,好半晌才缓缓道:嗯,很美。
    喻池被他盯得脸热,总觉得这话不是在说景色
    他讷讷地抓了抓头发,叫来服务员点餐。
    两人一边等餐一边聊天,话题渐渐聊到了喻池的工作。
    偶像剧和古装正剧都拍过了,大明星接下来想往哪方面发展?谢寒川调笑地望着喻池。
    大明星本人故作高深地沉吟了会儿,道:接下来当然是大银幕了。
    对于这个答案,谢寒川仿佛并不意外,还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喻池略微迟疑地问谢寒川:你不会觉得我口气太大,好高骛远?
    谢寒川一笑:你有那个实力,我知道。
    从他出道起,喻池就听到过太多人对他的称赞夸奖,起初还会觉得得意骄傲,久而久之已经能处之泰然。
    可是从谢寒川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总觉得和旁人的恭维不一样,心底甚至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欣喜满足。
    他咳了两声,故作镇定:低、低调点
    谢寒川莞尔:怎么样,需要金主的帮忙吗?
    闻言,喻池脸色立马沉下来:带资进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谢寒川挑眉,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怎么能做这种事!喻池大义凛然地冲谢寒川道,你这种大佬,谁拼得过你,把其他演技又差钱还没你多的人气死了怎么办?
    谢寒川一嗤,似笑非笑地扫了眼喻池,就知道他嘴里没什么好话。
    紧接着便见他搓了搓手,嘿嘿笑着说:不过我喜欢。
    谢寒川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刚刚不还说要低调?
    这种事我身不由己啊,喻池惋惜道,比起让好剧本被某些老鼠屎毁了,那还不如我自己上呢。
    谢寒川知道他说的是当年徐至歌带资进组坏了他电影口碑的事,便没多做评论,只让他有需要就及时跟自己说。
    不一会儿两人点的餐上来,一同过来的,还有个拉小提琴的演奏人员。
    初见到这人时,谢寒川愣了片刻。
    他时常出入各种酒会宴会,对于制造氛围的演奏者也是毫不新奇。但在私人约会环境下,却从没有这种经历。
    他不由看向对面的人,便见喻池也是满眼期待地望着他。
    你准备的?谢寒川问。
    喻池略有些不好意思:我是见别人约会有这么做的,就想试试
    舒缓的乐声从琴弦上倾泻出来,在两人之间流转、缠绕。
    谢寒川忍不住弯起眼睛,对喻池说:那我们以后,可以多试试。
    这大概是谢寒川第一次跟他谈到以后,让他也不禁憧憬起那飘渺的未来。
    用完餐已经是晚上八点半,喻池早就在这家酒店订了房间,还有各种额外服务一应俱全。
    他先跟谢寒川一起去泡了个药浴,紧接着就是桑拿和按摩服务
    只不过是他亲自上手。
    谢寒川全身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按着喻池的吩咐趴伏在床上,双臂交叠垫在脑袋下,牵动得背部肌肉微微隆起,将中间优美的脊椎线凸显得恰到好处。
    喻池的视线将人扫了个遍,扫得自己面红耳赤,不禁咽了咽口水,开口道:请问客人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呢?
    谢寒川半阖着眼,憋笑问:有什么服务?
    我这儿可是正经营生,提供的都是专业周到的服务。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分地用手在谢寒川背上揉了个遍,便宜占够了才道,不过我看客人你长得帅如果想要一些特殊服务,也不是不行
    说到特殊时,喻池刻意加重了语气,分明是巴不得他快点叫某些特殊服务。
    是吗?谢寒川憋笑憋得嘴角泛酸,偏还要故意逗着喻池玩,可我看你姿色一般,没什么兴趣,就来个普通的按摩吧。
    喻池:
    他一巴掌拍在谢寒川屁股上,脸黑了个彻底。
    居然嫌我姿色差!你什么眼神?他猛地扑到谢寒川身上,牢牢牢牢抱住他的腰身,企图霸王硬上弓,我不管!这服务我今天还非得做了!
    说着他就扒了谢寒川的浴巾,急不可耐地将人抱住亲了几口,活脱脱像个强占良家妇女的地痞无赖。
    谢寒川被他撩得哭笑不得,翻转身子揽住喻池:强买强卖?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喻池不乐意地踹上他的小腿,骂道,小爷我免费给你睡,你还不情不愿?是不是不想睡?不睡拉倒!
    说着就挣扎要起身。
    谢寒川哪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一手压住喻池的后脑便吻了上去。
    含糊的话语声在两人唇间漾开:想,想死了。
    喻池刚泡过澡,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来过一回便趴在床上嚷嚷累。谢寒川也舍不得把人折腾狠了,躺在喻池旁边慢悠悠地给他按腰,把喻池舒服得直哼唧。
    休息了没一会儿,江对面的钟楼忽然发起了倒计时,滴滴答答的声音直穿透到江这边。
    喻池衣服也没穿便扑到了落地窗前。
    不得不再次感叹自己的先见之明,订了这个坐拥江景的高层房间,站在窗前便可俯瞰脚下的高楼和蚂蚁般的人群。
    沿江两岸,来跨年过元旦的人们纷纷聚集在一起,望着灯火闪烁的钟楼高楼齐喊倒计时。
    十!
    九!
    谢寒川拿了件浴袍给喻池披上,替他系好了带子。
    外面的喊声越发大,也越来越整齐,然后
    三!
    二!
    一!
    砰的一声,天边炸开了无数绚丽的烟火,耀眼又夺目。
    喻池侧头望向谢寒川,轻声道:新年快乐。
    砰砰的炸裂声中,谢寒川低头在喻池额头上引下一个吻。
    他回望喻池的眼中温柔得像是盛了一湖春水。
    在满天烟火下,他含着笑意道: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谢总:特殊服务?跃跃欲试搓手手~
    第54章 偷拍照片
    短暂的休假后,两人又忙了起来。
    到了年底,谢寒川的应酬尤其多,喻池知道他忙,大多时候都不会打扰他。
    这日正在客厅打游戏,大门处忽然传来门铃声,喻池瞅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除了谢寒川也不会有人这么晚过来。
    本还纳闷谢寒川怎么没带钥匙,打开门却见他正一脸醉意地靠在门边,助理则手忙脚乱地扶着他按门铃。
    怎么喝成这样?
    喻池连忙从助理手中接过谢寒川,将人往里扶。
    助理擦了擦汗,跟在后面解释:谢总今天是跟几个世家长辈吃饭,他们的酒我不好挡,加上都是在酒桌上混惯了的老手,劝着谢总多喝了几杯。
    喻池将谢寒川放倒在沙发上,倒了杯水喂他喝下,又让林姨去拿解酒药。
    见谢寒川一副神识不清的样子,喻池有些心疼:这样的饭局,经常会有吗?
    哦,那倒不会,助理道,总裁平时也没时间跟他们吃饭,只到每年年末或年初才按规矩见一见。
    喻池点点头,看着谢寒川紧蹙眉头,依旧有些不高兴。
    那也不用喝这么多,人都要喝坏了
    人已经送到,助理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喻池喂谢寒川吃下醒酒药,见他眉间渐渐舒缓,才扶着他上楼回房间。
    爬楼时,谢寒川几乎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喻池身上,他不得不攀着楼梯扶手才能爬上二楼。
    你也太重了喻池一边把人往房间拉扯一边嘟哝着,蠢不蠢啊喝那么多,长辈怎么了,长辈也不能把人往死里喝啊都不知道糊弄糊弄。
    好不容易到了房间,喻池三两下剥了他的衣服将人塞进被子里,又调高了空调温度,然后去洗手间取了热毛巾给谢寒川大概清理了一下。
    擦着谢寒川的腹肌还忍不住感叹:这待遇,你可是头一个,我连自己都懒得伺候。
    终于安顿下来,喻池坐在床边长长吁了口气。正要起身去洗漱时,忽然听见一两声若有若无的低喃。
    喻池低头看过去,只见谢寒川正紧闭着双眼,嘴里低声唤着什么。
    见状,他微微低头将耳朵凑到谢寒川脑袋边。
    紧接着,他听到了一个让他瞬间怔住的名字
    谢寒川迷蒙中唤着:于、于烬
    这只是个小插曲,谢寒川很快便睡了过去,可喻池的心口却疯狂跳动起来,随之弥漫的,还有满心的不是滋味,和说不清的怪异感受。
    睡着了都记得这个名字,这是多深刻的感情啊可是在谢寒川眼中,于烬已经死了,甚至连认识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作为于烬,在得知谢寒川对自己的感情后,他会欣喜得意,可作为喻池,他又觉得高兴不起来,替谢寒川难过之余,还有种被出轨的感觉?
    喻池狠狠拍了下脑袋,总不能自己吃自己的醋吧!什么毛病?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谢寒川自己是于烬的事
    还是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隔日一早,谢寒川从睡梦中醒来,丝毫没有醉酒后的头痛,还感觉浑身清爽。
    谢寒川低头一看:
    一件衣服没穿,能不清爽吗。
    想想这家里有谁敢这么扒光他,除了喻池也没别人了。
    正想着,房间门被人推开,喻池走了进来。
    醒了?喻池走到床边,醒了就快起来,林姨煮了粥,下去喝一点暖胃。
    这话说得正经,然而他一双眼睛却紧盯着谢寒川的脖颈和锁骨,以及半遮半露的胸肌再往下就没了,被子挡住了。
    喻池颇为遗憾地收回视线。
    谢寒川哭笑不得:我衣服是你脱的?
    是啊,不然还能是谁,说起这个,喻池倒豆子般表起了功,你是不知道你有多重,扶你上来的时候差点没压死我!还给你脱衣服清理,这辈子还没这么伺候过谁呢,是不是特别荣幸。
    谢寒川一哂,掀开了被子。
    刚刚还言辞激动义愤填膺的喻池立马看直了眼。
    昨晚上,便宜没少占吧?谢寒川一句话戳穿他的小心思,说吧,都摸哪儿了?
    喻池:
    什么摸,胡说什么喻池面红耳赤地辩解,读书人的事,那能叫摸吗那是擦洗身子!
    再说了,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有什么稀奇的
    说到最后,声音几乎要低得听不见了,因为谢寒川直接从床上走到了衣帽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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