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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死了的白月光是我(穿越)——白日点灯

    许久后,就在喻池忍不住要挂断电话时,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没事,一开口,嗓音都泛着哑,他道,朋友?
    嗯,对啊语气明显透着不自在的心虚,又转口问,你声音怎么了?
    没什么,谢寒川扯了扯嘴角,信号不好。
    哦。
    良久的沉寂。
    终于,喻池的心虚让他忍不住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还有什么事吗?
    这话在谢寒川听来仿佛迫不及待想挂了电话跟别人叙旧一般。
    他自嘲一笑,冷冷道:什么样的朋友?
    喻池皱了皱眉,总觉得今天的谢寒川说话怪怪的,让他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焦躁。
    干嘛,我说了你也不认识。
    所以是觉得没必要说,就像他是于烬这件事一样,始终不愿意跟自己坦白。
    谢寒川抿了抿唇,半垂的眼帘遮住眼中的情绪。
    半晌后,他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无力又坚持地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我们委委屈屈谢总的情绪由来应该会在番外解释的,不用担心~
    第56章 慈善晚宴
    挂了电话,喻池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应付着答了江胥源的几个问题便匆匆找借口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喻池一直在想谢寒川要找他谈什么,语气那么严肃最近能有什么大事?难不成他又被拍到什么照片了?
    带着些不安和心虚,喻池终于到了家。
    别墅二楼亮着灯,谢寒川应该在书房,进门后喻池便直接上了楼。
    书房里静悄悄的,喻池推开门探了个脑袋进去,视线绕了一圈,在落地窗前找到了谢寒川的身影。
    没有工作吗?喻池走进书房,顺手带上了门。
    听见声音,谢寒川转过身来,幽深的目光落在喻池脸上时,似乎有一瞬间的动摇,片刻后又归于沉寂。
    他抬了抬下巴指向一旁的椅子,说:先坐。
    还挺正式
    喻池顺着他的意思坐了过去,问:到底要谈什么?
    谢寒川没答,反而问了句:刚见完朋友回来?
    他问这话时目光紧紧盯着喻池的脸,似乎不想错过一丝表情变化。
    喻池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含糊道,嗯,不是在电话里说过了。
    谢寒川飞快地皱了下眉,转瞬即逝。
    什么朋友?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有什么能叙旧的老朋友。
    刚才在电话里似乎就纠结过这个问题,喻池被逼问得烦了,不由有些不耐:怎么了?有一两个你不认识的朋友很正常啊,我也没必要事事跟你报备吧?
    谢寒川脸色一僵,眼底有不明的情绪划过。
    是,没必要。他闭了闭眼,沉声道,或许在你看来,我还没重要到值得知道你的秘密,也没有了解你过去的资格对吧。
    你什么意思?喻池目光闪了闪,有明显的不确定和慌张窜过。
    谢寒川吸了口气,搭在木椅扶手上的指尖微微颤抖。
    片刻后,他将身子往前倾,手肘搁在双腿上,两手轻轻交握,视线落在面前的矮桌上。
    意思是我知道你今天见的那人是谁,他尽量保持着声音的镇定,缓缓道,江胥源,你以前的交往对象,没错吧。
    喻池惊得张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慌乱地扫了眼谢寒川的神色,却发现他前所未有的严肃,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你在胡说什么喻池下意识地否认,你怎么知道我今天遇到的人是他你跟踪我了?
    慌乱中,他甚至口不择言地质疑起谢寒川来。
    可接下来的话,却好似在他脑子里炸开了一道惊雷,震得他手足无措。
    我还知道,你就是于烬,对吧。
    谢寒川目光如炬地凝视着他,仿佛一眼能看破他的伪装。
    往日里那些似是而非的试探在这一刻纷纷涌入喻池的脑海
    你和他,给我的感觉是一样的
    总觉得对你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认识你很久了
    我知道,你又不喜欢女生。
    各种各样的声音和画面,如同万花筒里的光影,搅得他脑子里一团乱。
    他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哪里露了马脚?还有其他人知道吗?他会怎么看自己和江胥源
    良久的无声之后。
    喻池听见自己在说:你在说什么胡话
    可混乱中又有一个声音在喊:为什么不承认?你总有一天要告诉他的,况且他已经知道了。
    于烬于烬已经去世了,喻池安慰自己,是因为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所以暂时隐瞒一下,他低声道,我是喻池。
    他这样的态度只是让谢寒川越发失望。
    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说实话?谢寒川牢牢盯住喻池的脸,乌黑的瞳色里染上了些灰暗,哪怕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在你眼里,你的身份,你和那人的关系,都不必对我解释毕竟我只是无足轻重的人,是吗。
    当然不是!喻池大惊,瞠目结舌地望着谢寒川,急切间却不知怎么辩解,你你在想什么,我跟江胥源能有什么关系
    就在这胶着的时刻,谢寒川电话响了。
    是助理打过来的紧急电话,说刚收到的消息M国正在接洽的一个大合作出了些问题,需要尽快飞过去解决,否则错失了这次合作,会大大影响到集团在跨国业务上的拓展。
    谢寒川揉了揉眉心,让助理查了最近的航班,三个小时后就要起飞。
    喻池不安地望着他:公司的事?
    嗯,一个重要的合作,需要出国一趟。
    简单解释了两句,谢寒川就站起身,回房间迅速收拾了几套衣物。
    这么着急吗?喻池站在门边,看着谢寒川的动作轻声问。
    后者拉上行李箱,淡淡嗯了一声,脚步未停地越过喻池下了楼。
    到大门前,手搭上门把的一瞬,他顿了片刻,似是在犹豫什么,最终却没有回头。
    一直到大门关上,院子外传来一阵汽车发动声,喻池还怔怔站在楼梯转角,欲言又止。
    三天后,岑妍告知喻池之前说的慈善晚会到了,就在第二天,让他别误了时间。
    喻池随意应付着,始终没什么心情
    谢寒川出国已经三天,自己打过去的电话却一个没接。
    他知道这回自己是百口莫辩,谢寒川想必十分生气,可他又想不通,这有什么可生气的?
    如果是因为隐瞒身份的事,可自己是有苦衷的,而且迟早也会跟他解释。
    难道是因为江胥源的关系?可他既然都知道了江胥源是自己前男友的事,那也应该知道两人早就分手了啊
    纠结得多了,喻池这脾气也上来了。
    打了那么多电话都不接,好歹也给人一个解释的机会,冷暴力是什么毛病!该不会是想分手?
    想到这种可能,喻池越发不爽。赌气地想,分手就分手!要分也是自己先甩他!
    这么想着时,手上不自主地又拨了个电话出去。
    到第四天,喻池身上的气焰却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蔫搭搭地趴在床上发呆。
    看情形,这人不会是真的想分手吧?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从来没见他这么冷淡的样子。
    可是可是,他不想分手。
    他可能,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喜欢这个人。
    这次的慈善晚会请了影视界不少有些名气的演员明星团体之类,甚至还有不少投资方或影视公司的高层出席。
    岑妍特意嘱咐了何清给喻池准备好,千万别迟到。
    去接喻池做造型时,何清委实被他的丧气给吓到了。
    喻哥,你这状态不太好啊。何清说得很委婉。
    喻池扒拉了两下何清带来的衣服,一套纹样繁复的深色刺绣西装,花里胡哨的,一看就是年轻人的款式。
    衣服太花。
    哪里花了,何清道,这个可是最新款,你穿肯定好看。
    那是我本来就穿什么都好看。
    行吧。
    嫌弃是嫌弃,喻池还是被迫换上了这衣服。
    何清说的没错,他穿上这衣服确实好看,就是太高调扎眼了些,两人一进宴会厅便吸引了不少目光。
    他最近风头正劲,加上圈子里的人都已经知道寰星幕后的老板是谁,自然对寰星的艺人更客气了些,进门的一路上都遇到不少打招呼的。
    宴会开始后,喻池漫无目的地端着酒杯四处晃悠,竟遇到了谢寒川身边的助理。
    你怎么在这儿?喻池往他身后望了望,又朝四周扫了一遍,谢总回国了?
    哦,没有,助理笑着解释,正是因为谢总回不来,所以让我代他参加。
    这样啊喻池眼中的光芒瞬间消散,语气满是失望,那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那倒没有,助理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谢总出国带的王秘书,我留在国内帮忙处理内部工作,所以不清楚总裁的具体行程。
    闻言,喻池越发没了兴致,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对了,那天没打扰到您和谢总的晚餐吧?正当他想离开时,听见助理来了这么一句。
    哪天?喻池纳闷。
    就是谢总出国那天啊,助理道,他让我订了星辰大厦附近的餐厅,难道您没去吗?
    喻池顿时怔住,良久没能回神。
    你是说那天晚上他本来是想接我去吃饭?
    对啊,没想到公司的合作案临时出了问题,我也是怕耽误了才连忙给谢总打了电话,说起这个助理还有些不好意思,果真打扰到您和谢总吃饭了?
    喻池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那一瞬间他甚至感到有些荒唐,似乎被什么攫住了呼吸,闷得厉害。
    那天晚上他是怎么质问谢寒川来着?问他是不是跟踪自己?
    太可笑了。
    接下来助理说了些什么客套话,喻池全都没听进去,脑子里一遍遍反复闪过的是那晚谢寒川看向自己的眼神,失望又冰冷
    一整个晚上,喻池都神思恍惚,缩在角落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捱到宴会结束,众人渐渐散了,还有想趁此机会扩展人脉加深了解的,则纷纷约着去了附近隐秘性最好的亿新继续玩。
    喻池心里烦闷,回去了也是无聊,索性也去了亿新喝酒,顺便找郑骞聊聊。
    到了年底郑骞都是忙得不见人影,不过今天还真让喻池撞上了。
    一听说是他,郑骞便让侍者带人上了四楼。
    熟悉的场景,照旧是一群浓妆艳抹身材火辣的妹子围着,可上次过来却是和谢寒川一起。
    来了,郑骞朝来人招手,笑得一脸淫.荡,今天老谢不在,别跟哥客气,看上哪个了就直说。
    喻池撇撇嘴,往沙发上一靠,果然很不客气地让郑骞把最贵的酒拿出来。
    郑骞痛斥,你们夫夫俩都什么毛病啊,个个都要坑我!
    虽说心疼,可他也不含糊,果真叫人送了珍藏的酒来。
    本想一起好好品尝一番,谁知道喻池不知犯了什么病,把他当宝贝藏了多年的好酒当水一般,一杯接一杯毫不停歇。
    郑骞人都看傻了:什么情况啊你跟老谢分手了?
    不是,你俩分手也不用牵连我吧诶!你给我留点!!
    我的酒啊!!!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郑骞起身去阳台拨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就接通了。
    什么事。手机那端传来一道没什么情绪的声音。
    谢寒川!你管不管你对象了!郑骞立马就吼了起来,我告诉你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那你死吧。
    靠!郑骞难以置信地骂了一声,你他妈人在哪儿呢,滚过来把你对象领走,我藏的老婆本儿都快被他糟蹋完了!
    谢寒川:
    郑骞骂骂咧咧个不停:你个禽兽到底把你对象怎么了!人跑我这儿来一句话不说光喝酒,还专捡贵的喝!随你俩爱咋咋,老子做错了什么?你马上过来!
    我刚回国,还在公司,谢寒川皱起眉,他现在怎么样?
    他好着呢!你该问问我的宝贝们怎么样了!郑骞简直要咆哮了。
    他酒量不好,你让他少喝点,我现在过来。
    我的话他也得听啊,你搞快点。又抱怨了两句,郑骞这才一脸不爽地挂了电话。
    谢氏总部,谢寒川望着手机里那一连串的未接来电,眉心拧成一道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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